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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涕淚控訴

周小魚搓著下巴,分析說:“我已經摸透了師父的脾氣,他這人吃軟不吃硬,一哭二鬧三上吊,總有辦法,讓他處理痞老道。”

皮皮軒剛要說話,大秦一雙大手插在二人中間,將二人的距離拉開,然後坐到桌邊,剝起了橘子,粲然一笑,反駁說:“那你可錯了,師父他軟硬不吃,你看皮皮軒哪回出問題,不跟個大黏痰似的,軟磨硬泡,揍得更狠,在師父那的唯一致勝法門就是不犯錯。”

周小魚卻鄙視的望著大秦,說:“這方面你沒有發言權,皮皮軒可比你精明,自知理虧,從不在師父面前晃,師父找不到人,自然就不管了。反倒是你,總被批鬥,檢討沒少寫吧!”

大秦將橘子瓣分給周小魚和皮皮軒,嘴上樂道:“那是以前,現在我成熟了,師父不讓做的事,肯定有他的道理,我絕不私自去偷著幹,成功了也不討好,失敗了還要師父為你收拾殘局。”

周小魚憤然起身,敲著桌子賭誓說:“要不然咱們就組織一群人,在周山示威遊行,抗議痞老道。”

話剛說‎​​‎​‏‎‏​‎‏​‏‏‏完,吳子廖夾著本書走了進來,將一段秋風帶進屋中,道袍翻飛,仙風道骨。轉眼見到屋子裡道徒們的氣氛不對,還有的女徒淚光瑩瑩。

前座的道徒們規規矩矩的禮拜,吳子廖微笑著點頭回應,然後詫異的發問:“你們的狀態不太對啊?”隨即前面的道徒就講起了姜道長的瘋狂兩節課,以及道徒們悲慘的遭遇。

前面的師兄與吳子廖侃侃而談,後方周小魚低聲問旁邊的皮皮軒:“你演技怎麼樣?眼淚能說來就來嗎?”

皮皮軒撓撓頭,不解的問:“魚哥,我也沒學過表演啊,趕鴨子上架,能擠出兩滴。”

周小魚偷眼看著講桌前的師父,聽到事件的始末,不但不生氣,還笑呵呵聽得有滋有味,周小魚不禁悄聲咒罵了一句:“昏庸無道。”

“啊什麼?”皮皮軒空洞的眼白,疑惑的看著周小魚,周小魚說:“時機不成熟,等到下課後,我帶你去他辦公室,你給我來個載入史冊的表演,控告痞老道,鼻涕一把淚一把,哭出花來,哭的驚天地泣鬼神,鬧得越大越好,這事不信他不成。”

皮皮軒眼見上課時間到,連忙往自己的座位上蹭,回頭說:“那你要說這種表演,我不行,專業性太強,你還是另請高人吧!”

“廢物!”周小魚不滿的唾罵一聲,老老實實的拿起書,嘴裡嘀咕:“要不是我的信譽值太低,我會用你!”

紅葉為毯,秋風送爽,正值全員午休的空檔,萬般無奈之下,周小魚將吳子廖堵在了辦公室,周小魚在心中暗暗運氣,這一次算豁出去了,臉面和命一樣都不要了,解放六合道道眾的命運,全系在她一人身上了。

周小魚努力刺激腎上腺素的分泌,爭取擠出兩滴眼淚,然後以悲壯的身姿,苦大仇深的向吳子廖哭訴:“師父,你能不能管管你師弟啊!”說著嘴角一撇,眼睛一閉,眼角居然幹的像沙漠,周小魚慌張的捂住眼睛,生怕師父發現了這拙劣的演技。

坐在辦公桌後整理資料的吳子廖,錯愕的看向周小魚,只聽周小魚繼續說:“他不顧道義,無情的報復我,他上課

刁難我,他還動手打人,有沒有他這麼做師長的······”

周小魚使勁的揉眼睛,咧著大嘴乾嚎,吳子廖莫名其妙的看了一陣,終於威嚴凜正的站起身,反問:“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他又是報復你了?”

周小魚偷眼看著吳子廖走過來,急忙轉過身掩飾著晴朗的雙眸,佯裝哭意說:“每節課他都打我,還不算針對我,他也不讓我好好學習啊,他簡直就是在荼毒我脆弱的心靈。”

吳子廖微皺著眉,嗔視著周小魚的背影,然後撩起道袍坐在凳子上,指著沙發對周小魚不耐煩說:“你安安靜靜的坐那說,少跟我這哭哭啼啼的。”

一聽這話,顯然是招式不太管用,吳子廖不吃這一套,計劃恐有失敗的危險,周小魚心下一橫,大嘴一張,仰頭沖天,終於弄出幾滴眼淚,歇斯底里的嚎哭說:“我現在的生活太難了,我的壓力太大了。”

吳子廖慌張的看了一眼門外,不知所措的站起身,在周小魚和房門之間猶豫了一下,終於忍不住疾言厲色的一聲呵斥:“你給我閉嘴。”周‎​​‎​‏‎‏​‎‏​‏‏‏小魚的哭聲戛然而止,“嗖”地合起了嘴巴,淚眼汪汪的回看吳子廖。

吳子廖無可奈何的向沙發一指,震懾說:“安靜點,坐那。”

周小魚順從的坐到了沙發上,好不容易擠出的眼淚捨不得擦,順著臉頰向下流,吳子廖抽出茶几上的紙巾遞向周小魚,奇怪的問:“至於嗎?啊?周小魚?”

周小魚接過紙擦掉眼淚,心裡遺憾,擦掉一批,那一批眼淚還得想辦法擠,嘴上難過的說:“跟活人接觸太難了,還不如出去打殭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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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子廖本來一臉嚴肅,聽周小魚如此說,忍不住發出一聲輕笑,然後雙臂交叉在胸前,端站在周小魚面前,反問:“那你想怎麼樣?你三師叔教學風格就那樣,他門下的弟子都是這麼成長起來的,一屋子的學生他一視同仁,我沒見他哪裡針對你了,是你自己非要這樣想,因為他認識了你,知道了你的名字,所以在課上就多提問了你,僅此而已。”

周小魚越想越委屈,第二波眼淚不請自來,周小魚扯了幾張紙糊在臉上,傷心的說:“反正我就是不喜歡他,看到他我就煩,我不想上他的課,我要出去找鬼王,趁他正薄弱的時候,我得找到他。”周小魚撅著嘴,落寞的坐在沙發的一角,假戲動了真心。

吳子廖站在當地,耐心的勸導:“離開這就解決問題了?遇到障礙就逃避?你師叔又不是洪水猛獸,他也逃不出一個範圍,也沒跳出三界,無非就是問你幾個學過的問題,答不上來,不是你自己的問題嗎。你跑我這哭天抹淚,你想讓師父幫你什麼忙啊?問題我能替你答,還是考試我能替你考?”

周小魚半低著頭,長睫淚閃,心道不妙,馬上就要被師父牽著鼻子走了,周小魚及時打斷:“以前別的道長講的時候,我學的是很好的。”

“他問的也是別的道長講過的內容啊!”吳子廖淡然的駁正:“只不過別的道長不問,也不深究,得過且過,你就自以為是了,你要真的學得好,你三師叔就拿你沒辦法了。”

周小魚垂頭喪氣的出了吳子廖的院子,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哪個

環節出現了問題,怎麼會是一無所獲呢?眼淚白掉了,戲也白演了,一頓被師父洗腦,最後“咣嘰”一下,問題又砸回自己頭上,周小魚悵然若失,去了食堂。

周小魚的足跡萎靡的踏過青石路面,姜道長的大腳就快步的踢開了路上平鋪的楓葉,剛鑽進吳子廖的辦公室,迎面一沓白紙就飛了過來,姜屠慌張的接了兩張,錯愕的看向辦公桌後端站的吳子廖,然後彎腰去撿白紙,不解的問:“師兄你這是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吳子廖嗔怒的指著姜屠道長,責備說:“你沒事打我徒弟幹什麼?”

姜屠一聽,眉舒眼張,開懷大笑,將紙扔回吳子廖的辦公桌,笑說:“原來是這事啊,那你可冤枉我了,我誰都打,可沒單單教訓你徒弟。”

吳子廖從辦公桌後繞出來,嗔怪說:“你給我收斂點吧。”

卻聽姜屠在身後“哈哈哈”不住的朗笑,說:“怎麼了,有學生投訴我了?是不是那周小魚,那我告訴你,我絕對沒故意欺負她,打她我是最輕的,你看我教訓我自‎​​‎​‏‎‏​‎‏​‏‏‏己的徒弟是什麼力度,還有不到兩個月考試了,他們這麼稀裡糊塗的,成績不合格,這一年都白忙。”

吳子廖轉身斜睨姜屠,面露不悅說:“你少在那給我上升高度,就算明天考試,也不能你這麼揠苗助長,別太過分。”

姜屠撓了撓臉頰上的長疤,無奈的點了幾下頭,笑說:“行行,以後我注意,話說回來那周小魚什麼來頭,你家親戚啊?”

吳子廖眼神銳利,盯看姜屠,把姜屠看的心裡發毛,才聽吳子廖說:“她是吳歧的侄女。”

姜屠眼神發直,半張著口,良久才發出長長的“啊”音,腦袋裡瘋狂的運轉,緊接著又“啊”了一聲,才說:“她就是那個殭屍復活的周小魚啊,我說你怎麼收了個女徒弟,這兩年總出門不在家,對你的關注太少了,原來她就是那個周小魚啊。”

吳子廖耐心的解釋說:“她現在舉目無親,六合道必須給予人性化的照顧。”

姜屠嘴角下撇,鄙夷的看著吳子廖,嘀咕說:“六合道舉目無親的多了,很多小孩都是孤兒身份來的,你就說你偏心你自己徒弟得了,我看咱們六合道的伏泉劍還在她那呢,我就覺得這小姑娘來頭不小。”

見吳子廖抬腳要踢人,姜屠一個大跳閃到一邊,樂哈哈的說:“那行吧,我以後注意,這傢伙我是惹不起了。你是真心疼你徒弟,你好歹也心疼一下你師弟,上回這小姑娘在山裡,把我罵的狗血噴頭,指著我鼻子問我師父是誰,大言不慚要跟我師父聊聊,說我沒素質。得了,下回她再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我絕對聽之任之,二話不說,乖乖去入雲峰把她師爺請出來,讓他們二位促膝長談。”

吳子廖是又好氣又好笑,指著姜屠說:“行,你能做到我就佩服你,下回再有事,上師父那去告狀,可別找我。”

姜屠笑嘻嘻的推開房門,回身發問:“沒吃飯呢吧?走吧,咱兄弟倆,苦命相連,徒弟那都是學成就飛了,咱哥倆那才是實打實的,用命磕出來的兄弟。”說著姜屠拉過吳子廖,二人腳步輕快,奔向食堂,一路袍角翻飛,驚起青石路上閒懶的楓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