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也去上了個廁所,然後等了一會,沒見秦京茹出來,他這才知道秦京茹已經回去了。
傻柱也沒有猶豫,直接就往許大茂家裡去了,反正今天必須把秦京茹搞定了。
今天許大茂去喝酒了,要不是就不回來,要不就是醉得不行的回來,所以他也根本不怕,相反他覺得很刺激。
然後從一開始找秦京茹,秦京茹對他防備,到現在能無話不說,傻柱真的是使出了渾身解數。
不過秦京茹嘛,一個農村女人,也相當於是小三上位的,所以平時她也不出去,心裡早就憋得慌了,這下傻柱逗逗她哄哄她,她也覺得挺開心。
“京茹,你的臉上怎麼有個小蟲子?”傻柱盯著她的臉看,說得很認真,雖然他是騙秦京茹的,他這是準備下手了。
“啊,哪裡。”秦京茹有點害怕,用手拂了臉幾下,她也不知道有沒有把蟲子弄掉。
“來,我幫你。”傻柱突然靠著秦京茹很近,然後慢慢把手放在了秦京茹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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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的手有些顫抖,這還是他第一次摸女人的臉,好柔軟!
秦京茹心裡也有異樣的感覺,反正是挺奇怪的,她看著傻柱,忽然覺得傻柱好像比許大茂帥一點。
再說了,傻柱身體看著這麼好,應該比許大茂的身體好多了吧,肯定不是三分鐘。
秦京茹本來和許大茂在一起以後,但沒有覺得許大茂幾分鐘的戰鬥力有什麼不對,結果後面偶爾和其他人聊天,別人都說最起碼得半個小時才行,她這才恍然大悟。
所以最近這段時間,她都很不喜歡許大茂,因為和許大茂在一起後,孩子也沒有懷上,做那種事情也沒有感覺,她覺得受不了了。
要是許大茂光是不行就算了,可如果許大茂不能生孩子的話,那可就太離譜了。
要知道她家的人,都是四五個的隨便生,不可能到她了就不行吧?所以這肯定是許大茂的原因,不過她沒有和許大茂說過,這事她都還沒有消化明白。
傻柱也沒有得寸進尺,在秦京茹臉上摸了一下,就把手伸回來了,而且秦京茹沒有反對,也沒有很生氣的樣子,這給傻柱有了挺大的勇氣。
“你以後準備怎麼辦?”秦京茹找了個話題,她想和傻柱多聊聊。
“能怎麼辦,反正我有手藝在手,這四九城不可能不要廚子吧?”民以食為天,傻柱說的這話也沒有錯。
“不過最近還是好好在廠裡幹著吧,雖然是掃廁所,但是也有工資。”
秦京茹點點頭,“確實,我相信你的,只要你好好說話,做事別衝動,你肯定還是比許大茂出息的。”
“真的?”傻柱聽秦京茹說他比許大茂要出息,他心裡那是舒服的不行,這可是許大茂的媳婦兒,不是什麼其他人。
“真的,我一直都這麼覺得。”秦京茹笑著說道,嘴上是這麼說,不過她心裡還是不這麼想的,畢竟傻柱名聲現在太不好了。
傻柱一下抓住了秦京茹的手,他直視著秦京茹說道:“放心,我以後一定不會讓你失望,你等著看吧,我肯定會成功的。”
然後他握著秦淮茹的手,還捏了兩下,這下傻柱心潮更澎湃了。
秦京茹感受著傻柱那雙巨大的手掌,握在自己手上,傳來了厚實和溫暖,這一刻她覺得她好像更需要的是這種感覺。
對於許大茂,她不知道是不喜歡了,還是膩了,不過她覺得更多的是失望吧,畢竟人都是會變的。
“你現在還沒有處到物件?”秦京茹隨口問了一句,賈張氏和傻柱的事情,許大茂沒有和她說,她不知道。
“哎。”說到這個話題,傻柱嘆了口氣,“我估摸這輩子都是絕戶的命,應該是不會處到物件了。”
“你呀,你明明有機會的,是你不想。”秦京茹說道,她很明白,如果傻柱不是自己要和秦京茹糾纏,那早幾年傻柱就能處物件結婚了。
“那是以前了,現在我已經不想搭理秦淮茹了。”傻柱再怎麼也不會當著秦京茹的面,說秦淮茹的的好,不過他說的倒也是大差不差的。
他打了棒梗,還和賈張氏搞出了緋聞,秦淮茹怕是看見他都不想和他說話,除非他和之前一樣,能帶菜工資高,可能事情才會有轉機。
“秦淮茹可沒有你一半好看,你還比她勤快賢惠,我這可是分得清的。”傻柱又恭維了秦京茹一句,這可把秦京茹說的喜笑顏開的。
秦京茹的笑意止不住,看著傻柱的眼神變得更柔和了,“你這人,怎麼盡說實話。”
不只是眼神,秦京茹的態度都變得更加曖昧,氣氛突然就變得不對了。
傻柱那是什麼人,那不是什麼好人,他敏銳的察覺到秦京茹的變化,他覺得時機到了,就是現在。
“京茹。”傻柱慢慢把手伸了過去,發現秦京茹的眼神並沒有什麼變化,他也就放心把手搭在了秦京茹的肩膀,然後慢慢把秦京茹摟了過來。
秦京茹只感覺傻柱的臂膀是那麼的有力氣,她都能感覺到傻柱手臂上的肌肉,這和許大茂給她的感覺可太不一樣了,她沉迷了。
傻柱把秦京茹摟到懷裡後,倒沒有用太大的力氣,他覺得女人都是喜歡溫柔的男人,所以他顯得小心翼翼。
不過他的心跳很快,因為他慢慢把手,往秦京茹的腰部滑去,這下他把秦京茹摟得更緊了。
見秦京茹還是沒有到反抗的打算,傻柱笑了一下,看著她的櫻桃紅嘴,咽了下口水。
兩人在相視一下,不約而同閉上了眼,然後就要慢慢接近,不過可能是傻柱確實沒有女人命,敲門聲瞬間再此刻響起。
嚇得兩人是一個大激靈,感覺分開到了一個安全距離,因為門還被敲擊著,秦京茹感覺整理了一下自己,就跑去開門了。
傻柱看著秦京茹開門,那是心裡在打鼓,這要是許大茂沒喝酒回來,自己該怎麼說?
萬幸的是,敲門的是二大爺,也就是劉海中,並不是許大茂,這讓差點做了壞事的兩人,深深松了口氣。
“秦京茹,你臉怎麼這麼紅?”劉海中看著開門的秦京茹,疑惑的問了一句。
“啊,有嗎?”秦京茹有些慌張,不過還是趕緊冷靜了下來,說道:“二大爺有什麼事嗎?”
提到這個,劉海中也想起了他來的目的,接著就往屋裡走去,“我來找許大茂,有點事情和他商量。”
本來秦京茹是不想讓劉海中進屋了,可是這劉海中都來習慣了,她不開口這劉海中也不客氣,這下就有些尷尬了。
“傻柱?你怎麼在這裡?”劉海中覺得挺稀奇的,這許大茂的死對頭居然在許大茂家,他眼珠一轉,難道?
“我,我當然是來找許大茂的。”傻柱那是無語,這劉海中本來在門外還看不見他的,結果這劉海中也不拿自己當外人,直接推門就進來了,這不是噁心他嗎?
“今天許大茂又四處給我散播謠言,結果我沒抓住他,所以我在這裡等他,今天必須要弄他。”
傻柱說完,不由想給自己點個贊,他這個藉口本來也是實話,基本沒什麼問題。
“什麼?意思許大茂不在?”劉海中到沒有去多想,傻柱在哪裡和他也沒有關係,但是這許大茂不在,他的計劃可就不好辦了,他還準備和許大茂先商量商量。
“不在,下午讓他跑了一直沒回來。”傻柱說道。
秦京茹也在邊上松了口氣,看見傻柱腦子還是靈光了,這撒謊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她很喜歡。
到了兩杯水,給傻柱和劉海中一人一杯,她說道:“傻柱,二大爺,你們先喝水吧,許大茂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說完,秦京茹還假把意思嘆了口氣,給人的感覺就是她已經管不了許大茂了,讓他們兩人隨意。
“行吧。”劉海中也是知道許大茂德行,今天晚上回不回來是一回事,回來後清不清醒又是一回事。
正準備先回去,他又覺得傻柱應該搞定的,再怎麼說這個事還是和傻柱有一定關係。
劉海中喝了口水,砸吧砸嘴思考了一下,就對傻柱說道:“傻柱,既然今天你也在這裡,那二大爺就問你個事,你對易中海是怎麼看的?”
劉海中本想找許大茂的事,就是關於易中海的,上次易中海雖然已經從一大爺的位置下來了,可是最近他發現易中海又在做一些賄賂人的事情,這樣的話,萬一易中海又被人支援,再次回到一大爺的位置上。
那他劉海中想做老大的夢想,那不是又破滅了嗎?所以他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他馬上就要坐上一大爺的位置,這樣任憑易中海怎麼做,那都是無濟於事。
不過光說他和三大爺說,那肯定也沒有什麼說,所以他覺得還是先拉攏一些人,這樣到時候開個會支援他,那不就穩穩當當坐上一大爺之位了。
何況傻柱以前一直是支援一大爺的,要是能讓傻柱反水,這事就已經成功了一半了,許大茂就是另外一半。
要是在以前,傻柱要是同意的話,那基本就是百分百確定了,可是現在傻柱的名聲可不行,工作也不行,所以影響力不大了。
不過只要傻柱不支援易中海,那易中海那個老東西也沒啥人支援,他在威逼利誘一下,這事沒問題。
傻柱還有些懵,劉海中問的這個話題,他覺得有些奇怪,不過想了想他還是回答道:“易中海這人,現在我覺得他變了,和以前是大不一樣,但是具體我也說不上來。”
傻柱覺得以前易中海都是幫他的,不管幹什麼都挺他,可是最近易中海基本就拿他當陌生人一樣,有時候對他態度還不行。
就比如中午的時候,換在以前,易中海是無論如何都要幫他,幫他一起弄賈張氏的,結果這次他根本不管,看了看熱鬧就走了,他多少還是有些心寒。
傻柱哪裡知道,易中海現在又不是一大爺,而且還是關於秦淮茹家的事,所以他連稀泥都不想和,愛咋滴咋滴吧。
易中海現在講究的是猥瑣發育,可不是表現出想回一大爺的位置,不然他怕被劉海中和閻埠貴給破壞了。
當然了,也和傻柱不太靠譜不能給他養老有點關係,總之就是在多個情況摻雜之下,易中海才沒有幫傻柱,不過他的小心思還是被劉海中給發現了。
“你也發現了?”劉海中聽到傻柱沒有說易中海好話,他眼睛都亮了,“我和你說,易中海就是因為沒做一大爺了,所以心裡很怨恨咱們院裡的人。”
“再說你不是不知道,這事本來也是怪易中海自己,他自己在廠裡做了些有違道德的事情,還去勾搭寡婦,那你說他還能做這個一大爺嗎?”
“那當然不能了。”傻柱想也沒想,就如此說道,反正易中海也不是一大爺了。
就是他聽著劉海中說什麼勾搭寡婦,他心裡突然跳了一下,這易中海不會是勾搭的秦淮茹吧?
雖然廠裡也不是沒有寡婦,可是這秦淮茹又是和易中海一個院子,長的還是在十裡八鄉很不錯的,這讓他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之前他還沒有放在心上,這次被劉海中一說,他覺得這易中海真的好像有些不對了,他還想起以前易中海和秦淮茹被大家在地窖抓了現行,這下他心裡是對易中海再無尊重了。
“原來你和我想的一樣,那就好,你是不知道,現在易中海又在收買人心了,就是準備再做一大爺,這樣外面的人會怎麼看咱們院子?”劉海中一點一點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他想慢慢引導傻柱。
“他敢!”傻柱拍了一下桌子,大聲說道,想到以前秦淮茹被易中海調戲,他的心裡很不舒服,雖然他現在也不想和秦淮茹發生什麼,可是那畢竟是他這麼多年的夢想,這突然得知被易中海那個老不死的得手過,這誰能受得了。
“二大爺,我覺得咱們應該打壓一下易中海,他這麼一個道德敗壞的人,就不配繼續待在咱們院子裡。”傻柱說得那是大義凜然,像個正義的執法者。
他已經忘了當初他困難,易中海對他的幫助,借個他的錢,看來世界上不止是女人善變,男人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