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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何雨水發飆,怒懟三大爺!!

三大爺作為算計的頭頭,他心中只覺得自己老伴是思想出問題了,居然能給五十塊錢出去,這可是五十塊錢,能吃多少窩窩頭了?

“行了,什麼一半不一半的,你就看我怎麼去找何雨水要回來就是了。”三大爺對自己有信心,一個傻丫頭能懂什麼?

先不說忽悠不忽悠的,就他拿出自己現在四合院唯一管事的身份,不都能讓何雨水把錢還回來嗎?

他還真的不相信,何雨水這小丫頭片子,敢和他三大爺叫板?

三大媽想起之前秦淮茹說的,何雨水現在已經是變了一個人,有心想要把三大爺拉住,結果三大爺腿腳還是很靈活的,她沒有攔住。

她這也是不好意思再跟上去了,畢竟當時已經是答應給五十塊錢,如今錢給了三大爺要去要回來,實在是有點丟臉啊!

其實正常來說,三大爺也不是這麼不要臉的人,只是這次金額實在涉及太大,恰巧這人又是何雨水,他這才有了這個想法。

如果是王酒枝來要這個錢的話,他就肯定是不會如此做了,畢竟王酒枝可不是好欺負的,說不定五十塊錢還不夠。

總之三大爺到了何雨水的屋子,結果見和雨水的門是鎖起來了,他一下就愣住了,隨後才想起來何雨水裝修了傻柱的屋子,現在肯定是住在那裡的。

於是三大爺又往裝修過的屋子去,到了門口他就直接敲門,“何雨水,何雨水在家嗎?”

三大爺還是比較客氣的,再怎麼說他是來要錢的,也不能說搞得像是收債一樣吧?

這邊何雨水正好還在收拾屋裡,她要把屋裡弄成自己的形狀。

聽到有人敲門之後,她便走了過來打開門,見是三大爺在門口,她知道肯定是關於閻解成的那件事情,不過她還是問道:“三大爺,你有什麼事嗎?”

三大爺嘿嘿一笑說道:“雨水啊,你三大爺確實是有點小事情和你商量,你看咱們能不能金烏說?”

何雨水點頭往裡面走,然後邀請三大爺坐下說話,她倒要看看三大爺想說點什麼。

進屋之後,三大爺覺得這才好要錢不是,在外面要是被人聽到了,那著實有點丟臉,肯定要被人嘲笑的。

“咳咳。”三大爺乾咳了兩下,這才說道:“雨水啊,閻解成的事情我這回來後知道了,他實在是太不像話了,我也沒想到我閻埠貴的孩子能做出這種事情,我剛才已經狠狠教訓過他了,手都要被我打折了。”

三大爺是講究了章法的,先說這個打了閻解成的意思,那就是想何雨水知道閻解成現在也慘了,那他不就好開口要錢了嗎?

只不過何雨水的反應比較平澹,只是說了一句:“該打。”

三大爺這時候要說的話卡在了喉嚨,就像是入鞭在喉,他實在沒想到何雨水居然這麼說。

他現在只能接著何雨水的話,他說道:“是該打,誰讓他耍流氓呢,我都覺得打得太輕,等會回去我一定把他的手給打斷。”

何雨水點點頭,說道:“那要準備好送醫院,不然得有後遺症的。”

何雨水還是很平靜,就好像她們在討論怎麼欺負一隻螞蟻一樣。

三大爺是氣的牙癢癢,他沒想到何雨水這麼沒良心,居然都不說一句不用這麼教訓,或者其他什麼同情的話,這讓他根本沒辦法直接把要錢這話插進去。

何雨水這時候笑了,問道:“三大爺你不會就是來和我說這些的吧?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她又不傻,雖然說她不知道三大爺來的目的,但是她也發現三大爺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的難受樣子。

三大爺一聽何雨水都這麼問了,他是不說也得說了,不然可就沒機會了。

“雨水啊,閻解成對你耍流氓我已經狠狠教訓他了,等會回去我也得把他的手打斷,但是你也知道我家條件確實不好,我一個人的工資要養活一家人,所以我的意思是賠款能不能少點,二十塊錢怎麼樣?”

“不然的話我家下個要可就不好過了,這麼多人一人吃一快子的窩頭,那肯定得餓死的。雨水你也知道沒飯吃是多困難的事情,你也寬宏大量,高抬貴手一次,算是幫幫你三大爺了。”

三大爺把話說完,就盯著何雨水看著,按他的想法來說何雨水是肯定得把錢來出來的,自己可是長輩是三大爺,何雨水這個小丫頭怎麼也得給點面子。

只是三大爺他算錯了,何雨水現在已經浴火重生了,或者說是不在隱藏自己的真面貌。

只見何雨水聽完三大爺說的話,直接就冷冷一笑,再冷哼一聲說道:“三大爺,我尊重你叫你一聲三大爺,可你也別入戲太深了。你這是把我當成什麼了?還把錢要回去,你真好意思!”

“別的不說,三大爺你要是想閻解成去派出所你就直說,不用給我整這些虛頭八腦了,我覺得很噁心!”

三大爺臉色自帶的笑容沒有了,現在他聽何雨水這麼一說,他還能笑得出來個屁。

“何雨水,你怎麼能對我如此說話,你,你不要沒有素質!”三大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先來個傳統手藝之道德綁架。

何雨水她才不管什麼道德不道德,她只知道她不想再受委屈了,一拍桌子就大喝道:“閻埠貴!你少在這裡說什麼素質不素質,我告訴你,沒素質的是你的兒子閻解成!你要是再在我這裡唧唧歪哇的,那我就馬上去派出所了,我還要去你的學校給你宣傳一下你的好兒子!”

氣勢現在已經被何雨水拿捏的死死了,何雨水這話說了之後,閻埠貴那是話都不敢說了,他也實在是沒想到,何雨水現在不僅不傻,不尊尊老愛幼,而且還能去噁心人。

三大爺是後悔了啊!如果何雨水真跑去學校鬧的話,那明天他就可以在家好好釣魚了,再也不用每天早起了。

為了自己的飯碗,以及兒子不被帶去派出所,三大爺能怎麼辦,那當然是只能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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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你別著急,我不說了,錢我也不要回來,你別激動,是我的錯,我這就走。”

一邊說著,三大爺一邊就跑了,等他從何雨水屋裡出來,那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他都快走到了三門,他才從恍忽中緩了過來,這時候三大媽也趕緊過來,問道:“怎麼說,錢要回來沒有?”

三大爺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道:“別提了,何雨水現在長大了啊!別想再去欺負了她了,她的脾氣都已經和賈張氏差不多了,這次咱們是栽了!”

三大媽知道錢是沒辦法拿回來了,她怒道:“都是閻解成,居然去搞這種事情,活該他現在離婚!”

“不行,我得再去收拾他一頓,不然我心裡實在過不去!這可是五十塊錢啊!”三大爺說這話的時候,只覺得心都在流血,那是要多痛就有多痛啊!

“你可別忘了給我二十五塊錢,這錢總不能是我出吧?反正不是一人一半,那可就是你出了!”三大媽一聽到五十塊錢,就想起了是自己出的錢。

要說讓她自己出五十塊錢,她當然不幹,要知道她這也是好不太容易才存起來的,再說這閻解成又不是她一個人的孩子,那當然得她和三大爺一人出一辦了。

如果三大爺不和她一人一半的話,那就只有三大爺一個人出了,俗話說得好,之子莫如父,就說說明了父親和兒子的關係很好,當然就得三大爺一個人出了。

三大爺一聽他要出二十五塊錢,那是氣的臉都快綠了,他道:“這五十塊錢我們只是幫閻解成墊上的,必須讓他還我們,還得收利息,必須還我們一人三十塊錢,走去找他!”

三大爺能怎麼辦,只能把這些帳都一併算到閻解成頭上了,這事情本來就是閻解成弄出來的,那總是不能讓他來吃虧?

現在閻解成又不是小孩子了,父母當然沒必要幫孩子解決問題了。

其實三大爺這時候一想,早知道當然就和閻解成分家算了,雖說沒面子,但是這次至少她們不會損失五十塊錢了。

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和三大媽氣沖沖又去了閻解成的屋子,接下來就是一頓怒罵,接著又是閻解成捱打的聲音。

一段時間後,教訓了閻解成一頓,又和閻解成說好了得還這個錢的三大爺三大媽,才出了口惡氣從閻解成小屋子裡出來。

正好王酒枝這是時候出來倒水,他就看到了三大爺她們,就問道:“三大爺你們怎麼了?剛剛是你們才吵架嗎?”

“嘿酒枝啊,沒有吵架,我們是在和閻解成算數呢。”三大爺訕訕一笑說道,他也不管王酒枝知不知道這件事情,但是他總是不好意思明說的。

家醜自己知道就行了,在外人面前還是不能說的,得給家人留點面子不是。

“這樣子,你們慢慢走,我回去吃飯了。”王酒枝也就是隨便問一下,三大爺和閻解成在做什麼,他也不會去關係的,只不過他多是是知道一點,肯定是關於今天賠錢的事情。

三大爺這人,你看閻解成離婚了,都沒見他來過中院,但你要是一說到錢的事情,他肯定是會立馬說來的,一點都不會含湖的。

王酒枝出來倒的是洗碗水,這時候他已經吃過飯了,天也差不多要暗下來了,接下來就是洗臉洗腳擦身子,然後就是運動時間。

嘻嘻!

他不知道的是,劉光齊這時候見天色差不多了,就已經走到了四合院門口,等著龍哥上門給他找場子了。

他站在門口,臉色一會兒一樣一個樣,只能說他確實想象裡過於的豐富。

一會兒想的是教訓了王酒枝之後,他應該怎麼去說點狠話,讓王酒枝知道他不可是好惹的。

一會兒想的又是,倒時候王酒枝的媳婦兒來抱著他腿的,苦苦的給王酒枝求饒的時候,他是再叫龍哥打狠一點,還是放王酒枝一馬呢?

有時候他想象出來了那個畫面,內心自然是覺得爽到不行,所以表情也是不斷的變化。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街道上和門口的路燈也都亮了起來,這樣劉光齊也不必待在烏漆嘛黑的環境,害怕的瑟瑟發抖。

因為劉光齊也不知道龍哥什麼時候來,所以他偶爾要走到街道口子看一眼龍哥來沒有,然後又走回四合院的大門口等著。

再怎麼說在門口可以坐一下屋簷,總比一直站著是強多了,就是坐在門檻上,吹著涼風他只覺得腿冷。

劉光齊站起了身子來,他又走到了街道口看了一下,然後他就失望了,沒有看到龍哥和他小弟的身影,就聽難受的。

搖搖頭他又跺了幾下腳,想讓腿腳暖和點,接著又慢慢往門口走過去,這邊口子上要比在門口冷的多。

結果就在劉光齊轉身往門口走了一半的路,他突然被人從後面來了一拳頭,打的他差點就倒在了地上,還好他只是晃了晃身子又站穩了。

不過後面那人可沒有停下來,又是幾個拳頭下去,劉光齊直接抱頭躲在地上,他驚慌失措的喊道:“別打了別打了,是不是認錯人了?”

劉光齊這麼一說,那人停下了手來,劉光齊這才小心翼翼的抬起了頭,他想說讓打他的人放他一馬,這肯定是認錯了人,他才回來兩天有沒有仇家。

誰知劉光齊抬起頭後,還沒有見到兇手的模樣,結果兇手又是一拳頭達到了他的臉上,這一拳是極其的用力,直接把他牙齒都打掉了。

這聽見那個兇手說道:“你踏馬的劉光齊!居然讓老子碰到你了,今天不弄死你!”

接著兇手就直接坐在了躺地上的劉光齊的身上,然後像是發瘋了一般,一拳頭接著一拳頭不停的打在劉光齊的臉上。

劉光齊這時候也是有苦說不出,這個人還認識他,看來是他的仇家了,可是他也想不到這邊有哪個仇家啊!

王酒枝?那也不對啊?

王酒枝的聲音他能聽得出來,所以他是可以確定打自己的人不是王酒枝。

劉光齊兩隻手擋不住兇手的攻勢,他只覺得臉都快被打爛了,可是他現在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發出痛苦的哀嚎。

要不說劉光齊是自己找的罪受,這大冬天的大晚上,誰也不願意出來啊!再說他這也不是在院子裡,而且還不是在門口,而是在門口出去二三十步。

可以說現在他不管是怎麼叫,除了住在倒座房的劉海中,那是沒人能聽得到。

你問劉海中?

劉海中他現在還沒睡著呢,當然聽到了外面好像有人再叫,可是他敢出去嗎?他是當然不敢了。

現在的劉海中只講一個原則,那就是猥瑣發育,什麼事情都不去摻和,他也沒臉去和誰打招呼了,只能過好自己的日子了。

再說了,就算劉海中出去了,他看到是劉光齊這個不孝子,他也不會搭把手的啊!所以今天真的是劉光齊的倒黴日子,他只能希望龍哥快點來,把這個兇手給拿下!。

至於這個兇手,他見劉光齊還有力氣狗叫,就直接來了個重拳出去,一拳頭不注意就打在了劉光齊的嘴上,劉光齊這下也是終於體驗到了。

什麼叫做是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他微笑時能露出來的牙齒,基本上全被打掉了,能理解有多痛嗎?反正劉光齊他是直接暈了過去。

兇手見劉光齊暈了,也不管是真的暈還是假的,又是幾個大嘴巴子打了上去,然後才很甩甩手,把屁股從劉光齊身上落到旁邊的地上。

然後他就開始搜尋著劉光齊的兜裡,接著又是身上,反正最後他是搜出來了三十塊錢,這些錢是劉光齊拿來準備看龍哥表現,來獎勵龍哥的。

別問為什麼劉光齊隨身都有錢,還不是幾塊幾塊,是幾十幾十的,問就是劉光齊的媳婦兒確實不差錢,另外就是他媳婦兒也恨王酒枝得很,所以只要王酒枝被打的慘,錢那完全就不是事。

只不過誰也沒有想到,劉光齊這些錢沒能拿去獎勵龍哥,反而是獎勵給了暴揍自己的人,只能說生活確實是世事無常,大腸包著小腸。

把錢裝兜裡後,這兇手就要準備走,不過他看了眼地上的劉光齊,想到這樣躺在這裡估計是活不了的,他就直接把劉光齊給拖到了前院去,接著就拿起一塊石頭砸了下三大爺的玻璃。

等石頭把玻璃砸碎後,他就撒丫子跑了出去,一口氣直接就跑了另外一個街道,然後他才停下來緩了口氣。

接著兇手把頭上的帽子去取了下來,如果劉光齊能看到這人的模樣話,他肯定得大吃一驚,因為這人真是他同父同母的親生弟弟,劉光福!

要說這以前劉光福可是個慫貨啊,那他現在怎麼能有這麼大的膽子,大半夜去襲擊人,還把人家的錢給拿走了呢?

這還得從劉海中被迫把房子自願放棄的時候說起,那時候劉光福看這個情況,他是知道這家不能待了,索性他就直接跑了。

他跑到了一個同學的家裡,這個同學是一個人住在一個屋子的,他就和這個同學一起吃喝,可現在誰也不是有錢人,沒多久他同學就沒錢了。

於是兩人就在一起商量如何弄錢,最後他同學就說了,去找街上的街熘子混,每天瀟灑就不說了,還不愁吃喝,這還不好?

因為兩個人現在都是沒人管的,一旦冒出了這種想法,那就很難收回去。

最後劉光福的同學也沒去上學了,兩個人直接就去找了這個街道了街熘子,就是那種一天幾個人在街上晃盪的那種。

然後兩人也是如願加入了組織,只不過卻和他們想象的不同,加入組織後不是隨時都瀟灑,也不是就不愁吃喝了。

加入組織後他們經常都跟在老大的屁股後面,老大說做什麼他們就得做什麼,打架更是家常便飯了,因為他們老大是靠的投機倒把賺錢。

反正就以這種狀態維持著生活,吃不飽也餓不死,好在是劉光齊的身體是鍛鍊出來了,也變得不慫了。

剛開始他不敢去欺負人的時候,他就得被自己人打,所以他也沒有辦法,就也開始跟著動手啥的,也就習慣了也練了出來。

那至於他今天為什麼跑過來揍劉光齊呢?

其實這是個意外,劉光福上個星期認識了一個比我小店的姑娘,那個姑娘是就是在他旁邊的四合院裡。

姑娘和她姐姐相依為命,兩個人都是做臨工養活自己,不過最近那姑娘的姐姐病倒了,她們也沒有這麼多錢去醫院。

只能靠著妹妹一天去努力做零工,然後拿著錢去買點藥給姐姐吃,也就是這時候劉光福認識這個姑娘,也知道了她姐姐的事情。

劉光福看到這個妹妹的時候,他就知道他陷進去了,他愛上了這個姑娘,所以他要幫住姑娘。

可是問題就來了,他一個小小的街熘子,自己都沒飯吃,怎麼去幫助別人了呢?

劉光福想到了唯一辦法,就是去搶,或者說偷。

於是他思考了幾天,終於在今天是下定了決心,大晚上的戴上帽子就往四合院走,至於為什麼選擇以前他家這裡,那是因為他也想看看自己的家現在是誰住的,也有個報仇的心思。

畢竟能把他家弄過去住的,肯定也不是啥沒有錢的人,所以他想來個替天行道。

結果他轉交過來走到街道口子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人的背影,他當然不知道這人是誰,又是幹什麼的,不過他看到這人的衣服褲子皮鞋,都知道不是便宜貨。

他當時就決定要去把這人的衣服褲子鞋都給扒拉了,這一身怎麼也得管個十塊錢,這還是便宜賣呢!

再說這樣穿著的人,身上肯定得有點錢,說不定就是幾塊錢呢?!!

這時候劉光福還挺感謝他老大的,如果不是他老大每天炫耀著身上的穿著,他也不可能認出來的。

接著劉光福就跑了過去,然後就是幾拳頭,說實話劉光福是不準備把這人怎麼樣的,就拿了衣服褲子鞋,然後還有身上的錢他就準備走的。

結果這人突然露出個臉,居然是他的親哥哥劉光齊,這下劉光福就忍不了了啊!

從小到大因為劉光齊,他和劉光天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以前他是個慫貨,可是現在他不是了,他要親手把這個從小到大的仇給瞭解了!

劉光福之所以恨劉光齊,其實也就是因為劉海中的區別對待而已,再說劉光齊不管是小時候,還是說長大了在外面回家的時候,都踏馬的不把他和劉光天當人看。

那時候他是沒有反抗之力,可現在,劉光齊!時代變了啊!

別說劉海中現在來護著劉光齊,他劉光福一樣要大義滅親,這一切也是因為他承受的苦太多了,必須要報仇。

結果後面劉光福見劉光齊暈過去後,就去搜了他的兜,結果搜出來了三十塊錢,這讓他心裡更不舒服了。

不過總不能真把劉光齊給嗝屁了吧?再加上有三十塊錢的原因,劉光福也就沒有把劉光齊的衣服褲子給把了。

後面把劉光齊給弄到前院,除了是不想劉光齊在外面嗝屁外,也是他想讓劉光齊不僅捱打,還得出醜,這就是他的目的。

所以今天劉光齊也不算是無妄之災了,算是劉海中強加給他的報應吧,也可以說是他自己的報應,畢竟他不是暴揍了劉海中一頓嗎?

四合院,閻家。

三大爺這邊剛剛迷迷湖湖要睡著了,結果一聲巨響加上玻璃破碎的聲音,他差點被嚇得直接嗝屁,好在最後緩一下就沒事了。

家裡的其他人也是被吵醒了,三大媽問道:“老伴這是出啥事情了,怎麼這麼大的聲音?”

三大爺哪知道是什麼情況,他搖搖頭就點了蠟燭,然後一家子都起床了,就就看到這屋子的玻璃碎了一地,旁邊還有石頭。

三大爺氣急敗壞的說道:“這事誰幹的?怎麼這麼缺德?”

幾個孩子也是面面相覷沒有說話,這時候說話不是找罵嗎?

三大媽這時候支支吾吾的說道:“你說會不會是閻解成,他氣不過咱們打了他,就想出這一損招來出口氣。”

三大爺一琢磨,好像是有這種可能,他道:“咱們去找閻解成對峙,還真是反了他了,走!”

三大爺和三大媽就打開門走了出去,結果藉著蠟燭的火光還有月光,看到了地上躺了一個人,這下他們可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那是不是有一個人?”三大爺問道。

三大媽看了看,往後退了一步說道:“我看確實是有個人,莫不是出啥事了?”

大晚上,任誰遇到這麼個情況,那都得打憷,可是也不能光在這裡站著啊?

索性三大爺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大聲的叫著前院的其他使用者,這人多了,就不會這麼害怕了。

“閻富貴,你是教書教出毛病了嗎?大晚上你嚷嚷什麼啊?”

“就是,你不睡還不讓別人睡了是吧?明天我還得去上班了呢!”

“閻埠貴趕緊閉上嘴,你要是再吼,我可就找你要賠償費了啊!”

大晚上三大爺這麼大吼大叫,確實是惹了眾怒,不過見人都對他有意見了,他趕緊解釋道:“各位鄰居你們聽我說,你們趕緊過來我這兒,這裡躺著一個人,也不知道死活,你們快過來吧!”

這下前院的人聽三大爺這麼一說,那是立馬就來了興趣,接著各家各戶的人都小心翼翼的往這邊走,然後他們也看到躺地上的人。

不過沒有靠近,畢竟心裡都有些害怕。

直到了有個膽子大的,他幾步就走了過去,這一看他就說道:“好像是後院的劉光齊,看他樣子應該是被人打了,鼻青臉腫的,還在呼吸。”

這下其他人才走到了近前,都好奇的看著這人,果然是劉光齊,只是臉好像腫了起來,嘴角也帶著血。

三大爺說道:“估計他是被人暗算了,也不知道惹到了誰,誰去街道上打個醫院的電話?”

有跑得快的說道:“我去。”

“那要和劉海中說一下不?”有人就問了。

三大爺趕緊說道:“這劉光齊和劉海中,那明顯是斷絕父子關系了,你去和他說啥,小心他罵一頓,划不來。”

“倒也是。”那人也知道劉光齊暴打劉海中的事情。

接著三大爺去叫了劉光齊的媳婦兒,畢竟等會去醫院可是要給錢了,劉光齊媳婦兒不在,誰給他交錢啊?

總之等劉光齊被醫院拉走後,前院這才陷入了平靜,再怎麼有熱鬧看,那也得睡覺啊。

至於劉光齊花大價錢的龍哥,這時候他才帶著兄弟們走到四合院門口來,不過他沒有看到劉光齊就有些疑惑。

看了看門牌,又看了看周圍,他說道:“這沒有走錯啊?那他人呢?”

想了想,龍哥直接走進去了四合院,一路來到了後院,來到了劉光齊的家,好在他以前是來說,所以能找到。

他直接去敲門,敲了幾下也沒得到回應,這下他搞不明白劉光齊是在搞什麼東西了。

可是劉光齊錢也給了,也不是耍他的,這又看不到劉光齊的人,他也沒了辦法,總不能說拉著院裡住的人都拉出來揍一頓吧?

那完蛋的鐵定是他,所以沒辦法,龍哥也只能打道回府,今晚他們可是還有活做的。

至於劉光齊,他這時候已經躺在了病床上,可憐巴巴的看著吳春鳳,嘴裡也說不出話來。

只不過因為他進來入住病房的原因,然後護士有過來給他打針輸液,加上擦藥膏啥的,就幫這個病房裡的其他人也會吵醒了。

在他旁邊的人往這邊一看,立馬就露出了驚喜的表情,他興奮的說道:“劉光齊?你咋也在這裡啊?”

劉光齊聽到聲音偏頭看了過去,他也覺得挺驚喜的,只不過他也說不出來話,他現在嘴裡是腫起來了,牙齒也沒了,也只能嗷嗷叫了。

不過吳春鳳倒是能說話,她驚喜的問道:“許大茂你怎麼也在醫院?我說沒在院子裡看到你,院裡是住院來了,你這怎麼回事啊?”

在劉光齊旁邊病床躺著的,正是還在醫院修身養性的許大茂,他現在已經好得多了,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只見他看著劉光齊他們,輕輕嘆了口氣,惆悵的說道:“我為什麼住院這件事情,那說來可就是話長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