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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四章 再生意外

“芙蓉姑娘?上官芙蓉?!”梁明嘗試著喚起懷中的人。

可任憑他怎麼做,懷裡的人都沒有任何反應。

梁明抬手按住了上官芙蓉的人中,指尖因為過度用力甚至都已經開始微微泛白,可是懷中人完全沒有任何回應!

就像是死了一般。

此時的梁明瞬間意識到了剛才霄擎所說的話的背後含義。

他找不到上官芙蓉。

就算是找到了上官芙蓉的身體,也不知道她的靈魂到底現在何處。

這島上枉死的冤魂不計其數,如果在這個時候進行招魂儀式,保不齊會把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招了來。

梁明猶豫再三,還是將上官芙蓉先行背在了背上。

“我們先離開此處再說,這下面的火恐怕還得稍一會兒,若是再繼續燒下去,我們想離開就難了。”

此時,剛才所在的位置幾乎已經完全被藍色的火焰吞噬,只不過因為沒有了鬼泣的加持,這些火焰已經不似剛才那般升騰不滅,火焰的最高處也只不過是到大腿的位置。

梁明動了動手指,收回鎖屍鏈,讓榮陽鑽進了靈寶袋中,隨後又在自己的腿上貼了兩張瞬移符,體內僅存的靈氣猛然攀升,一個閃身便出現在了外面的甬道之中。

可當他從那個狹窄的洞口爬出來的時候,眼前的景象直接讓他傻在了當場。

旺財已經變回了本體大小,盯著一個方向不斷低吼。

而就在它的身後,江晚已經倒地昏迷不醒。

就連她帶過來的那些人眼傷的傷,殘的殘,盡數躲在了旺財的身後。

梁明這邊剛一出現,就在場上覺察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

他下意識的抬頭朝著那氣息的來源處看了一眼,只見穿著一身道袍,頭髮花白的孫長老正立在不遠處,手中的拂塵一揚一甩,態度囂張之極。

“居然又是你這畜牲,上次讓你跑了,這次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虧了霄擎這個沒用的東西死到臨頭了,也能派上那麼點作用,如若不是,他恐怕還引不來你們這些雜碎!”

孫長老狠狠地在地上啐了一口,腳下踩著一個生死不明的傢伙,身後跟著的一眾門徒都是殺氣騰騰!

“尊長老鱉跟這個畜牲廢話了,這畜牲就在這,它主人自然還在不遠處!姓梁的那個王八蛋把我們害到如此境地,那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就是我們先拿這頭畜牲祭旗!等到我們凱旋而歸,城內的局面想必也會被門主平定!等到那時,暉城不是由著我們噬魂門橫著走?”

在場的這些人中,有幾個人都是生面孔,梁明從未見過。

他儘可能壓低自己的身形,隱藏了自己的氣息,同時,把上官芙蓉的身體藏在了洞口處,又將擠出亂石堆在了那裡。

此時,洞內的溫度已經比之前高出了不少,下面升騰的火焰讓整個祭臺烤的如同一處火爐。

梁明將千年玄冰安置在上官芙蓉的身後,趁人不備,又把江晚一道拖了過去。

旺財龐大的身形,直接把他的小動作遮擋的嚴嚴實實。

直到梁明站起身,孫長老一行人都沒有發現任何端倪。

就在這時,梁明將之前做出來的紙咋一股腦的扔了出來,這些紙紮吸收了此地的鬼氣,雖然沒有覺醒自身意識,但已經與行屍無異!

有了之前操控那些紙紮的經歷,在這一批新做成的紙扎出來的一瞬間,梁明周遭氣息猛然提升。

三天內的靈氣更是瘋狂運轉,上面那掛著的陰陽雙魚直接調轉了一個方向。

而靳啟則是提著長戟立在不遠處,他的靈魂狀態並不很好,身上也多出各路傷痕。

靈魂受傷的極致痛苦,若是換作臨場厲鬼,早已經昏死在地,可靳啟卻是提戟而立,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像!

“今天你們就一起交代在這裡吧!動手!不留活口!”

那孫長老手中的拂塵一甩,整個人浮在半空當中,手中數張符紙朝著旺財所在方向投擲而來!

只見數道紅色光芒從那些符紙當中迸射而出,幾乎完全將旺財籠罩在內。

光是看著那些刺眼的紅芒就足以見得這招式危險至極。

梁明幾乎一個閃身就從旺財身旁擦了過去,手中的御魂劍猛地上揚,隨即斜劈而下。

腳下玄妙的步伐轉瞬間閃過兩人,御魂劍幾乎化成一道殘芒撞進了人群之中。

噬魂門的一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眼前一花,下一秒自己的腦袋和脖子就分了家。

梁明的身形在人群當中不斷變換著位置,如同一隻在陰森樹林中潛伏著的猞猁,招式狠絕,力求一擊斃命。

轉瞬之間,在他和紙扎人的反擊之下,最先衝上來的一批人已經倒下了大半,三三兩兩的幾個門人錯愕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還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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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隨著梁明的動作逐漸停下來,他和那個站在亂石堆的孫長老四目相對。

就在剛才梁明瞧見此人的時候,還以為他羽化昇仙了。

沒想到最後是因為角度問題,導致了視覺偏差。

眼見著旺財搖著腦袋將一人吞吃入腹,梁明不緊不慢的摸著它的前腿,虐待嫌棄的開口道:“旺財,別什麼髒東西都往肚子裡吃。”

如此景象,梁明這一句話直接將現場的氣氛推至頂點。

“梁明!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進來,我今天就要讓你給我噬魂門無辜枉死的門眾陪葬!”

這位孫長老目呲欲裂,手中的拂塵都跟著顫了一下。

可梁明連眼皮都沒抬,只是冷哼了一聲。

“哼,不過就是個手下敗將罷了,孫長老當初能得以逃出生天也是你手底下的人戲唱的好,與你有何干係?”

仔細回想當時的場景,梁明很快就發現了端倪。

當時他距離這個姓孫的還是有一定距離的,在沒有親自查驗的情況下,也無法斷定那被抹了脖子的到底是誰。

只不過當時在場穿著道袍,拎著拂塵,滿頭白發的只有那老家夥一個,梁明也就並未多想。

如今看來,他還真是小瞧這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