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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4、真正的偷雞賊

“許大茂!”

何雨柱跟本就不看劉海中,他早就知道那廝是裝暈的,就把目標對準了許大茂。

“再給你一個選擇,要麼願賭服輸,給我三十元,咱一了百了;

要麼就跟你自己說的,你不願出錢那就是狗娘養的,叫個媽總可以吧。

雨水,找條狗來,讓你許大哥認個親。”

何雨水很是無奈,大晚上的,哪裡找的到狗呀。

許大茂身子一顫,臉上浮現出驚恐的神情,連忙大喊,“柱子,我服了,我許大茂真的服了,我這就把錢給你。”

急急忙忙的將錢送到了何雨柱手上,他可不想步劉海中後塵,現在他是真的有點兒害怕何雨柱了。

面對一個打不贏,你還說不過的傢伙,他還能有什麼好辦法。

“其實你可以反抗一下的,我也不是那種聽不進道理的人,凡事都是越辯越清,不是麼。”

何雨柱有些遺憾,剛才槍口光顧著對準劉海中了,倒是把正主許大茂漏了。

幸虧,自個儲備的彈藥還是挺足的,噴他個生活不能自理也不是太大問題。

許大茂臉上肌肉一陣抽搐,“柱子,我知道錯了還不行麼,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回吧。”

何雨柱認真的盯著他的驢臉,看著他臉上那硬堆出來的諂媚小菊花,就像一坨屎一樣,實在是沒有再踩一腳的衝動。

“算了,沒勁。”

接過他手中的票子,樂滋滋的數了起來。

他勐地發現,傻柱除了兜裡三十來塊錢,就沒其他存款了,心裡就慌得一逼。

這也是他算計許大茂的一個重要原因,四合院院裡,想要劫富濟貧估計也就許大茂和一大爺了。

“好了,沒什麼事就散了,天也不早了。”

易中海看了一場鬧劇,意興闌珊的宣佈散會。

他的內心頗為沉重,這場全院大會發生的破事太多,讓他發現自己以往高估了對全院的統治力。

二大爺劉海中有搶班奪權的傾向不說,許大茂看樣子更是在向他靠近,這個苗頭很不好,得警惕。

更讓他擔憂的是,何雨柱的改變。

先前在工廠門口攔不住何雨柱,他還以為是他在鬧脾氣,雖然有些不痛快,卻沒放在心上。

現在看了他一張嘴就把二大爺和許大茂的聯手攻擊輕易破解,還把劉海中說的威信大損,不得不靠裝暈逃避,心中就響起了八級警報。

傻柱似乎真的不傻了啊。

看他說話,雖然粗聽起來簡單粗暴,句句不離‘特麼的’,但是細品卻會發現他的話站的住腳,有理有據,

還時不時的能引用一些詩詞名句,這會是一個小學二年級都沒讀完的廚子能說的出來麼。

簡直像廠裡剛分配來的大學生陳麗一樣,有一種孤芳自賞的清高氣質。

只是,這樣的傻柱,還會心甘情願的給自己養老麼?

一大爺羨慕的看了看被三個兒子扶著的劉海中,咋就自個養個老那麼難呢。

只是他想散去,卻有人不肯。

“不能散,不能散,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許大茂尖叫道:

“嗷,丟雞的是我,賠償三十塊錢的也是我,何雨柱清白了就散了,感情我許大茂就是後孃養的,姥姥不疼爺爺不愛是吧。

一大爺,沒你這麼辦事的,我不服!

這事要是咱們院子裡解決不了,我就報桉去,至不濟,我也得去找廠保衛處管管。“

他這麼一說,眾人也覺得有道理,對呀,偷雞賊還沒抓到呢。

院子裡十幾年來,夜不閉戶,路不拾遺,大家夥早就習慣了這樣輕鬆地生活,要是不把偷雞賊抓出來殺雞儆猴,以後就得鐵將軍把門,那多麻煩。

更何況,大家夥都因為偷雞賊被何雨柱狠狠羞辱了一頓,心中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不把他找出來洩洩火實在是不甘心。

就都同意許大茂的觀點。

易中海無奈,卻知道許大茂說的有道理,”許大茂,那你說咱們怎麼辦?你還有沒有懷疑對象?“

”一大爺,娥子喂過雞進屋子,到我回來,中間不超過一個小時,

這個時候都是大家淘米做飯的時間,都在院子裡呆著,也沒發現外人來過,所以說來說去,

我的老母雞就是咱們園子裡的人偷的。“

許大茂陰狠的眼神掃過眾人,”只要您點頭,大家夥家裡頭搜一下,肯定能找到。“

“許大茂,你什麼意思,你懷疑我們。“

”狼心狗肺的傢伙,虧我們還替你說話,還被柱子罵了,我看你丟雞就是活該。“

劉光天、劉光福和閆解成閆解放等人不樂意了,幾個意思,我們在幫你,你卻懷疑我們是賊,過河拆橋也不是這麼做的吧。

許大茂除了怕傻柱,其他人都不看在眼裡,昂起脖子大喊道:

“我不是針對大家哈,你們就說說我有沒有道理吧。一隻老母雞不是小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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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黑著臉,心裡不樂意,卻也知道許大茂話雖難聽,卻是很有道理,**成是院子裡的人偷的。

大家的目光掃來掃去,開始懷疑偷雞賊就在身邊,氣氛一度變得很微妙。

搞笑的是,倒是一開始嫌疑最大的何雨柱沒人敢懷疑了,樂滋滋的看著他們狗咬狗。

他才不會把棒梗偷雞的真相說出來呢,讓他們鬥多好,吃大餐還有大戲看,別提多享受了。

閆埠貴敲了敲桌子,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我看過警察審桉,他們分析誰有嫌疑,是從作桉動機開始。

簡單來說呢,咱們大夥就從誰最想吃雞來分析,只有日子過的最緊張的,又最想吃肉的……

哎,你們看著我幹嘛!”

“我一個人民教師,為人師表,會幹這種事!”

閆埠貴氣的要死,老子提點你們,你們卻第一個懷疑我,有這麼做人的麼。

眾人一想也是,知識分子偷雞,三年不成,閆老師沒這個執行力。

不過他老人家的思路是有道理的,院子裡誰最窮誰最想吃肉呢。

大家的目光不約而同的看向了秦淮如一家。

收入最少,丁口不少,日子最緊吧的無疑是他們家了。

秦淮如心中有些慌,因為她記起了棒梗到過廠裡廚房偷醬油,那麼一個疑問就產生了,他一個小孩子不用炒菜,他偷醬油幹什麼?

許大茂也想到了這茬。

“好哇棒梗,就是你偷的我的老母雞對不對!

我說你好好的去廚房偷醬油,醬油又不能吃不能喝的,原來是給我的老母雞調味。“

許大茂目光兇狠的看向棒梗,疾走幾步把他提熘了起來。

棒梗精明著呢,他可知道許大茂不是何雨柱,是真的會動手打自己的,嚇的驚慌失措,一下子就哭了出來,

“不是我,我沒有偷,奶奶,許大茂冤枉我……”

乖孫被抓,賈張氏一下子就怒了,撲了過去。

“許大茂,放開棒梗,你幹什麼你。棒梗從小就是個乖孩子,從來不亂拿別人東西,他怎麼可能偷你的老母雞。”

賈張氏老母雞護小雞仔一樣吧棒梗拉到了自己身後。

“乖孩子?我呸!

賈張氏,虧你這話說的出口!棒梗剛剛就從廠裡廚房偷了一瓶醬油,你還說他不偷東西,這話你說了不心慌?”

許大茂越說越篤定是棒梗偷了自己的老母雞。

剛才抓他時棒梗驚慌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賈張氏死死的把孫子護在身後,卻是哭了出來,

“許大茂,你亂冤枉人,毀我孫子清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我我,我跟你拼了……”

說完就要撓許大茂的臉,許大茂嚴重虧空的身子差點不能一下子把他推開,不由氣的臉色脹紅,指向何雨柱,

“你家棒梗偷東西的事情都鬧到廠裡保衛處了,不信你們問何雨柱,他也在現場。”

棒梗真的去廠裡偷東西了?

這事可不算小啊。

如果偷醬油的事情是真的,那麼許大茂家的老母雞多半也是他偷的,大家夥都還記得,賈東旭沒死的時候可是每年過年都會燒一隻叫花雞吃呢。

而叫花雞只需要一些鹽巴和醬油,好做的很,棒梗定然是學會了。

現在就看偷醬油這事是不是真的了。

大家看向何雨柱,秦淮如也一樣,不過卻是用乞求的目光跟何雨柱觸碰在一起:

傻柱,姐求求你了,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幫姐這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