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李富貴聞言,頭也不回的否決。
“那我就下午帶著廠裡的廚師集體出去爬香山了。
聽說香山紅葉特美,我還沒見過,我相信大夥一定會玩上一下午,準保趕不上做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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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雨柱,我警告你年輕人不要太過分,不要以為我治不了你。”
沒有外人在場,李富貴也就無所謂威嚴,對著何雨柱威脅恐嚇,無所不用其極。
但何雨柱根本不甩他。
現在他是光腳的,才不怕他這個穿鞋的呢,魚死網破也要對方有那魄力。
面對他的威脅,何雨柱只是鄙夷的看著他,“哦,原來你能治我呀,那等什麼呢,來呀。”
李富貴嘴角抽了抽,很想一走了之,卻死死的被理智按住。
黑著臉沉聲道:“提主任這事我做不了主。
廠裡有規章制度,雖然我是分管後勤的副廠長,但也不能我一人說了算。
我只能答應你會在會上提議推舉你。”
“那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守信用?”何雨柱冷笑,與其相信李富貴的誠信,他還不如相信婊子的真心。
“這樣吧,我記得上個月你們廠領導不是每人發了一個縫紉機的票嗎,不如獎勵給我這個為了食堂兢兢業業,一個人幹八個活的勞模。”
“嗯,還有糧票肉票啥的,給我千兒八百,我要求也不高。”
何雨柱也覺得沒辦法拿住李富貴,讓他乖乖聽話,最終決定還是拿點實惠再說。
千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古人說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這次做衣服,他就發現沒有縫紉機特別不方便,乾脆就要了這個。
這年代結婚要的是三轉一響,也就是腳踏車、縫紉機、手錶和收音機。
有了這個,不論是自己結婚,還是給何雨水作嫁妝,都能讓人高看一眼。
“我給了你票,你要還是不做飯怎麼辦?”李富貴沉聲道。
這就是不同層次的人看問題的角度不同了。
在何雨柱這個普通員工看來很珍貴的縫紉機票,在李富貴眼中,也就只是貴重一些的東西罷了。
他最看重的還是他的名聲和副廠長這個位置,只要保住了這個位置,像縫紉機這些東西遲早還會有的。
“或許,與其相信我的信譽,你可以選擇挑戰我的勇氣,看看我到底真的有沒有膽量下午不來。”
何雨柱聞言笑笑,現在是李富貴求自己,他只有選擇相信。
“何雨柱,你最好不要讓我失望。”
李富貴沉吟一會兒,最終答應了何雨柱的要求。
也幸虧他來之前就有了大出血的心理準備,早就隨身帶了錢財和票,恰好縫紉機票也在裡面。
他從懷中掏出一張票,遞給何雨柱。
何雨柱接過,認真核對了一遍,發現沒有問題,這才放回懷裡收好。順便將李富貴手裡的雜七雜八的票證也拿了一半。
劉嵐看著這一幕,心中羨慕的無與倫比,她早就盯著這一張票了。
為此很是給李富貴解鎖了好幾個姿勢,可惜還沒等她拿到手,票就到了何雨柱手裡。
“走吧。”
李富貴不想留在這裡丟人現眼,正要走,卻又被何雨柱叫住。
“你還想怎麼樣?
何雨柱,我警告你,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不要得寸進尺,大不了咱們一拍兩散!”
李富貴徹底怒了。
真的以為我李富貴是好欺負的麼。
“別急啊李副廠長,咱們大男人願賭服輸,別像個娘們似的,動不動就脾氣控制理智。”
何雨柱笑的很和藹,“咱們兩之間的帳算清了,但是我和許大茂的賬還沒算呢。”
“許大茂,來,算算你我的賬。
你又誣陷我一次,要不是老子光明磊落,坐的直走的正,沒準真被你送進保衛處去。”
“你說,這筆賬到底怎麼辦!”
何雨柱冷冰冰的看著許大茂,以往他看電視劇畢竟隔了一層,知道許大茂是個無品小人,卻一直沒重視起來。
經歷了今兒食堂裡這一遭,何雨柱才明白,許大茂這人做人是沒有底線的,他不是算計人佔點便宜,而是要別人死無葬身之地。
像秦淮如,她是吸血鬼這點沒得洗,但人家不會故意去害人;
三大爺精於算計,愛佔小便宜,也不會故意陷害別人,電視劇中他最後更是放下文人的傲骨,去撿破爛幫助傻柱。
還有一大爺,也真沒做過讓人戳嵴梁骨的事,只是心心念念讓人養老而已。
只是單純的噁心,算不上惡徒。
唯獨許大茂,他為了向上爬是沒有底線的。
他可以眉頭都不皺一下的把同床共枕的妻子婁曉娥告發,也可以毫不客氣的毀了秦京茹的清白隨即講她拋棄,骨子裡其他人都是他可以犧牲的工具。
這是一個徹頭徹尾,沒有底線的惡棍,怎麼懲罰都不過分。
何雨柱想到這裡,已經打定主意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以後想要招惹自己之前三思,而後不行。
“我……我向你道歉,對不住了柱子,我真是豬油蒙了心了我,我今兒真不該陷害你。
請你看在咱們都是一個大院長大的,您就把我當一個屁放了……”
許大茂還沒說完,啪的一聲,臉上就狠狠的挨了一巴掌。
何雨柱這一掌只是用了一成的力氣,但是他的力量何等驚人,雖然只是一成,卻也將許大茂打的跌倒在地,臉旁肉眼可見的腫脹起來。
“你……傻柱,老子跟你拼了!
我告訴你,今兒有你沒我,有我沒你,咱們魚死網破。”
許大茂吐出一口血水,望著血水裡面的牙齒,懵了一下,剎那間反應過來,頓時眼睛都紅了,嗷嗷的向何雨柱衝了上去。
他今兒一定要告訴傻柱,我許大茂也不是好惹的。咱平兒讓著你,你還當真了!
然後,他以更快的速度倒飛出去,還是臉朝黃泥土狗啃屎式。
“想跟老子動手,你不撒泡尿先照照自己是個什麼幾把玩意!
老子這三十年功力的拳頭你頂得住麼!”
何雨柱幾步走過去,趕在許大茂爬起來之前,一腳踩在他的背部,。
饒是許大茂用盡了力量,還是不能從地上爬起來,整張臉都貼在地面上,正好跟剛剛吐落的牙齒壓在一起,疼痛無比。
“傻柱,你敢!”
許大茂驚恐的尖叫,“你再動我一下試試,等會兒我就去報警,我讓警察把你抓了去。”
“報警?”
何雨柱冷笑一聲,低下身子,伸手從許大茂懷中一陣摸索,感應到三個條狀的硬物,臉上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那是三根金條!
金條在陽光下反射著迷人的光線,何雨柱都差點迷住了。
“許大茂,你看看這是什麼?
你說你一個三代貧農,自己又只是一個放映員,你哪來的三條金條?”
“說,你是怎麼跟敵特分子搭上線,為他們提供情報換取金條的?”
“這……”
許大茂臉上露出驚恐的色彩,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這是婁曉娥孃家的錢,婁父沒有上交藏起來的見不得光的嘿錢,要是曝光了,他自然落不了好。
但要是不交代,那就是敵特分子,肯定會遭受殘酷的審訊。
想到電影中漢奸的下場,許大茂心中的憤怒冰雪般消融,變得刺骨奇寒。
何雨柱將他的表情變化看在眼裡,知道自己已經抓住了他的死穴,臉上露出和煦的笑容,
“你說我要是在派出所裡把這事一說,我算不算是見義勇為?
別說打你一巴掌,就是把你打死了,警察同志也不會處罰我,相反,他們還會給我頒發個小錦旗。”
許大茂自然想到了這點,也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有氣無力的道:
“何雨柱,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我許大茂認栽了,你劃出個道來,我接著。”
“誒,早這麼說不就完了,偏偏還要逞強,何苦遭這罪呢。”
何雨柱鬆開腳,鞋幫子在他身上磨擦乾淨,滿意的吹了吹發現沒有灰塵了,這才提出自己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