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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3、許大茂萎了

徐慧珍有些失落。

她炒的青菜並沒有得到大領導的讚賞,相反,劉二牛劉廠長吃了一塊卻是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

和何雨柱之前炒的菜味道相差太大了。

徐慧珍心中一跳,臉色難看起來,機會何雨柱給自己了,可惜自己不中用啊,白瞎了這麼好的機會。

她知道,這不是自己炒的菜難吃,而是何雨柱的太好,兩相比較之下,自己的就顯得格外的礙眼。

“我這就是魯班門前耍大斧,西施面前自畫妝吧。”

徐慧珍有些自嘲的笑著。

何雨柱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嘴角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突然道:

“慧珍同志,不要藏著掖著了,把你做的疙瘩湯放下來吧。”

“啊,我做的疙瘩湯?”

“這是你的疙瘩湯。”

徐慧珍差點脫口而出,話到嘴邊才明白這是何雨柱再次將表現的機會讓給了自己。

望著何雨柱的背影,頓時心中激盪起一股莫名的情愫,讓她壓抑著,有一種想喊出來的快樂。

“啊,還有疙瘩湯!”

大領導發現今兒的驚喜簡直比過去一年都多,揭開蓋子,升騰而起的水蒸氣撲面而來。

他情不自禁的長吸一口氣,正宗,還是記憶中的味道。

徐小翠更是驚喜的站了起來,看著鍋裡的疙瘩湯眼睛微紅,含情脈脈的看向大領導,

“老李,我想紅軍他們了。”

“是啊,我也想他們了。”

大領導嘆息一聲,推開陳秘書,親自給自己盛了一碗,一勺一勺的喝了起來。

在升騰的水霧中,他彷佛看到了紅軍、招娣、子升他們的身影。

三十多年前,還是風華正茂的大領導和他的同學,懷著火一般的熱情,從川南到了贛南,投入了那火一般的革命中。

可惜,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也不是浪漫的愛情故事,那是血與淚,哀與悲。

他們被堵截在一座山上,彈盡糧絕,再也守不住了,相約分成五路突圍。

突圍之前,他們只剩下一點兒麵粉和倒菜湯,就讓徐小翠幾個女孩子做了疙瘩湯。

喝完,十多人的隊伍立刻分散突圍。

大領導和徐小翠成功的逃離了敵軍的追捕,而其它幾路卻是盡皆犧牲。

多年好友,志同道合的同志,就在一碗疙瘩湯後天人永隔,這對於大領導來說是內心永恆的傷痛。

不期然的被何雨柱喚醒,大領導情不自禁的哼唱起贛南的歌謠來。

“一送裡格紅軍,介支個下了山,

秋風裡格細雨,介支個纏綿綿

……

問一聲親人紅軍吶,

幾時裡格人馬,介支個再回山……”

歌聲悠悠,唱不盡的哀傷。

何雨柱聽了,也跟著哼唱起來,他的心也被觸動了。

前世,他的家鄉就在長征第一渡旁邊,犧牲的子弟兵中就有他長輩的身影,留下的是一個個嗷嗷待哺的婦孺。

贛南,英雄輩出之地,也是英雄埋骨之鄉啊。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叫小徐是吧?”

大領導從記憶中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失態了,看著徐慧珍,眼神出奇的柔和。

“大領導,您還記得我,我叫徐慧珍。”

徐慧珍有些喜出望外,大領導也只是吃過自己一餐飯就能記住自己的名字,實在是讓她虛榮感爆滿。

“小徐同志,我可不敢記不住你的名字,小翠都跟我說多次了,她很敬佩你,一個女子能在那麼多的男人中殺出來成為名廚,了不得啊。”

“還有你這次做的疙瘩湯,我覺得都超過小何師傅了。”

大領導笑道。

這道疙瘩湯,於他而言,已經超越了菜的本身。

何雨柱聽了連連點頭,沒有一點兒異樣,但是徐慧珍卻咬了咬牙,然後在何雨柱驚詫的目光中開口,

“其實……大領導,其實這個疙瘩湯不是我做的,它也是何師傅做的。”

徐慧珍最終說出了話來,讓大領導愣了一下。

何雨柱連忙補救,

“慧珍同志,這疙瘩湯是你提的意見,你說夫人是贛南人,應該會喜歡,我只是動手做了菜而已。

論功勞,還是你最大。”

何雨柱覺得今兒自己已經大出風頭,再在做菜上表現已經無所謂了,乾脆讓給徐慧珍好了,沒有必要啥好處都自己佔著。

何雨柱的話讓大領導反應過來,也勸她,“慧珍同志,小何師傅說的對,你的功勞不小,就不要過分謙虛了。”

大領導嘴上這麼說,心中卻已經完全明白,他認為何雨柱跟徐慧珍是朋友,何雨柱見徐慧珍沒有得到表揚,就把自己的功勞讓給了她一部分。

再聯想到之前楊廠長透露的,何雨柱明明想要三級大廚的職稱,卻讓給了更需要的同事。

大領導心中對何雨柱更加看重,認為他不僅廚藝無雙,人品更是稀有,都動了將他掉到部裡做廚師的心思。

只是想到交淺言深,部裡廚房也沒有現成的位置,就暫且熄了這個心思,沒有提出來。

不過,卻把何雨柱跟徐慧珍留了下來,一起移步會議廳觀看許大茂放映的《上甘嶺》

何雨柱本以為自己會看不進這個年代的黑白片的。

但是他幾分鐘後,他發現自己想錯了,電影工業化的水平並不能完全代表電影藝術的水平。

無疑,這部電影完全可以說是經典中的經典。

它沒有像這個年代的大部分電影那樣,展示我軍高大全的樣子,而是真實的再現了朝戰的殘酷,以及我軍戰士在艱難困苦的條件下的人性之美,希望之美。

最扇人的地方還是在山洞裡,所有的戰士聽著女戰士演唱《我的祖國》,何雨柱眼睛微紅,差點落淚。

他跟著哼唱起來。

“一條大河波浪寬,

風吹稻花香兩岸……”

唱著唱著,終究是忍不住擦了一把眼睛。

新中國實在太不容易了,打完滿清打列強,打完列強幹老蔣,老蔣把家底一卷跑路了,咱們還得餓著肚子去打美國老。

在這個小小的安靜的會議室裡,何雨柱終於第一次激盪了內心,他知道自己終究是想為這個時代做些什麼,自己來到這個時代終究是不能只為自個活著。

那麼,就從食堂主任開始吧。

何雨柱握住拳頭,努力給自己鼓勁,然後就看到一隻纖白的小手伸了出來,手上還捏了一條藍色手絹。

抬頭一看,入目的是徐慧珍關心的眸子。

“擦擦吧。”

徐慧珍無聲的喊話,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何雨柱老臉一紅,啥雄心壯志都沒了,接過手絹胡亂擦擦,直接就放進了自己口袋。

徐慧珍臉色一紅,旋即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轉回身子安靜的看電影了。

“拿下,必須拿下。”

何雨柱心中一蕩,這個保守的時代,女子會給一個男人手絹擦眼淚不到非常親近的關係根本不可能。

更別說自己拿了她的手絹,她卻只是臉一紅,裝作無事的樣子,要說對方對自己沒好感,打死傻柱何雨柱都不信。

只是面對這份還在萌芽的情愫,何雨柱忍不住還是有些牙疼。

正陽門下小女人這部戲他看過,知道徐慧珍最終還是嫁給了那個長的像蘇大強的蔡全無,不過也不是一開始就在一起,中間還經過了範金有、徐和生的追求。

當然,這個年代的追求也只是說幾句話,徐慧珍也不是亂來的女人,何雨柱是能接受這一點的。

關鍵是他還不知道徐慧珍這時候到底有沒有跟蔡全無結婚了,要是結了婚,那自然住手,一切休提。

要是沒有,何雨柱就有些犯躊躇了。

目前,他接觸過的,想過要追求的女人有三個,於海棠、陳麗和徐慧珍。

三人中,於海棠長的最醜,卻是家世清白,雲英未嫁;

陳麗長的最漂亮,學歷也最高,但是性格最犟,是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犟脾氣,何雨柱覺得跟她生活在一起多半大小摩擦少不了;

而徐慧珍卻是典型的賢妻良母,是那種男人只要負責外面打拼,回家她會給你一個溫柔港灣的小女人。

關鍵還很潤。

缺點就是跟前夫有一個女兒了,目前也不知道跟蔡全無有沒對上眼。

從何雨柱一貫的大男子主義來講,徐慧珍是最合適的,但是他覺得心委屈了,自個第一次還在呢。

不過要他咬牙去追陳麗,他又興致缺缺,陳麗實在太好強了,做她的男人太累。

至於於海棠,好吧,何雨柱現在基本上把她否了,醜是原罪啊。

“為什麼就不能是多選題呢。”

何雨柱心痛的搖搖頭,老實說,穿越到這個時代,又有系統傍身,他自覺不能多幾個女人,死了都不甘心。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小孩子才會立刻選,老油條都知道拖字訣。”

何雨柱下定決心繼續撩撥徐慧珍,至於談婚論嫁的事情,日後再說。

就在他一腦子不堪的時候,幕布上的光影突然閃動了幾下,然後就出現大團大團的雪花,放映機也不堪重負的嘎嘎作響。

“許大茂,到底怎麼回事,不是叫你提前檢查了放映機,要確保沒問題麼?”

楊廠長急了,迅速來到許大茂身邊,臉色鐵青的厲喝。

他已經看到了大領導和夫人臉上一閃而逝的不快了,心中就咯噔一下。

今兒自己帶來的何雨柱大顯身手,把大領導哄的很高興,自己也臉上有光,很是得到大領導的讚揚,就連兄弟廠的領導看著自己的目光都是嫉妒羨慕。

這讓楊執中大為得意。

卻沒想一切順利的時候,許大茂這裡出了么蛾子,這怎能讓他不生氣。

“楊廠長別急,我這就檢查,很快就能檢查出問題的,請領導們稍等。”

許大茂也急出了一身熱汗,慌不迭的檢查起來。

可是他檢查到一半,就驀然想起了什麼,下意識的捏了捏上衣左口袋,整個人就愣在了哪裡。

“愣著幹什麼,你倒是快點查啊。”楊執中都快急死了。

大領導在前,還有那麼多兄弟廠領導看著呢,要是電影最後放不成,先不說大領導會不會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追究,就是傳出去,自己的面子也丟大了,起碼一個識人不明的帽子戴上了就別想摘下來。

親孃咧,這可是會影響仕途的啊。

“楊廠長,楊廠長我……”

許大茂支支吾吾的回答,手忙腳亂的檢查,卻是怎麼都修不好。

他現在已經想起了造成機器故障的原因,相比起這個真相,他寧肯落個工作能力不行的罪名,那個真相要是爆出來,指不定是要掉腦袋的。

“大領導,看來老楊找的這個放映員不行,我看還是換一個吧。反正我的廠子靠的近,叫人也方便。”

看到許大茂死活搞不定,就有人腦子活泛了起來,想要在領導面前把楊執中比下去。

“這個……”

大領導沉吟一陣,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自然是願意給楊廠長機會的,只是要是許大茂死活修不好,那也只能把機會讓給別人了。

楊執中顯然也意識到這一點,看著許大茂依然慌亂的神情,他就知道這個放映機怕是沒法修好了。

正要放棄,避免更大的難堪,卻聽到一個清朗的聲音響了起來,隨之而來的是一個逐漸站起的身影。

何雨柱!

楊廠長一愣,不知道何雨柱站起來幹什麼,就發現何雨柱說話了,

“大領導,楊廠長,還有各位領導,我應該能將它修好。”

何雨柱的聲音在安靜的會議室裡顯得那麼的突兀,更突兀的是他突然站起來說讓他試試的言行。

他不是廚子麼,咋就變成了放映員?

一群人望著他,腦袋實在轉不過來。

這個年代,放映員和司機這些二十一世紀爛大街的職業可是很高大上,很高科技的,大家夥都不能接受何雨柱一個廚子會修放映機的現實。

徐慧珍更是啊的驚叫一聲,死死的抓住衣角,有些替何雨柱擔心。

擔心他萬一修不好,不光之前留下的好印象沒了,還給大家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壞影響。

“柱子,你真的會?”楊執中顫抖著嗓子問道,眼中帶著微弱的希冀。

“會一點點。”

何雨柱爽朗一笑,話語很謙虛,但語調中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信心。

無疑,這樣的何雨柱是充滿了魅力的,楊廠長下意識的讓開位置給他,就連一直不對付的許大茂也一聲不吭的讓開了,看著何雨柱擺弄。

看著眼前的老式放映機,是記憶中熟悉的8.75式,何雨柱心中湧起無數的感慨。

這種放映機在九十年代的山村也還存在啊,他記得很清楚,自己小時候很多次在打穀場看的電影就是這個樣子的放映機放出來的。

沒想到今兒能親手操縱一次。

當然,他的憑藉自然不是前世的那些不靠譜記憶,而是刷許大茂時候掉落的放映員技能書。

放映電影技術含量不高,何雨柱只是把技能書學了,就達到了最高水準,進無可進,升無可升,這才是他的信心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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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只是看了剛才的故障,何雨柱就已經有九成的把握,現在親自檢查了一遍,果然如此。

何雨柱熟門熟路的拆解零件,最終取出一個零件,讓陳秘書拿了銼刀稍稍打磨一下,擦拭乾淨裝回去,放映機立刻就恢復了正常,熟悉的電影內容再次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他真的修好了!”

徐慧珍看著這一幕,童孔裡淨是何雨柱的身影,越來越高大,幾乎都要壓的讓她無法呼吸。

“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傻柱怎麼會修放映機的!”

許大茂失魂落魄的看著這一切,只覺得渾身冰冷。

他意識到,何雨柱能準確的找出問題,多半也能知道造成這一切的原因,要是他真的說出來,那自己豈不是完了。

許大茂激靈靈的打個寒顫,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再也沒有精神站起來。

其實,這個時候電影已經到了尾聲,大家夥都不太在意了,反倒是更想知道何雨柱為啥還會修放映機。

好不容易等電影放完,徐小翠第一個問了出來。

許大茂聞言,也不知道哪來的力量,炯炯有神的看著他。

“其實這事還跟我之前提到的事有關,那就是我這人軸,愛面子,許大茂老師嘲笑我廚子是賤業,比不上他放映員是個文化人。”

何雨柱憨憨的抓了一把腦袋,“我當時就想啊,要是我把放映的技術偷學了,還學的比許大茂好,到時我就能理直氣壯的告訴他,許大茂你牛什麼牛,不就是放個小電影麼,我也會!”

“所以自打我認字了,我就偷偷留意這方面的東西,也恰好今兒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運氣不錯,嘿嘿”

何雨柱傻傻的笑,大家夥卻是看了無語。

尼瑪,這都什麼人哪,就為了吵個架能贏,硬是自學知識,成了文化人,到如今,更是把放映機的技術都學了,還比人家專業的都厲害,你還讓不讓人活了。

要說其他人只是無語的話,許大茂就是徹底道心崩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像個輸光了一切的賭徒,喃喃自語,“不可能,傻柱,絕對不可能,你絕對不是傻柱。”

還抓住一頭的頭髮死命的抓撓,很快就將頭髮撓成了雞窩。

這可憐兮兮的樣子看的眾人很是同情,心說要是自己碰上一個類似何雨柱這麼恐怖的老對手恐怕也得瘋。

畢竟,誰特麼也受不住一個隨口吵句架就把你最擅長的東西學了然後來打你臉的狠人吶。

還是大領導最冷靜,表揚了何雨柱幾句,然後又詢問放映機出了什麼故障。

“柱子,求你……”

許大茂本來魂不守舍,聽到這個問題又立刻清醒過來,哀求的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果斷的移開了目光,許大茂這種人就不值得同情,拉出去槍斃都要十槍以上才算恩怨相抵。

再說了,自己只是實話實說,又沒有故意陷害他,要怪就怪他自己不爭氣。

想到這裡,何雨柱對著大領導說出了石破天驚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