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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張禿子的桃花源

騎著電車,我想一下就飛走。

但感覺每個人都在看我,似乎都知道我剛剛做了什麼,尤其是滿胳膊、滿臉甚至滿頭的一道一道的灰跡,顯得我更加另類。

做賊心虛,可能就是這樣的心理。尤其是遇到街上的警察或交警的時候,我都感到他們是想來抓我的,我都儘可能地遵紀守法地走在電動車該走的軌道上,甚至都會讓其他人先行。

一路上,我一直在胡思亂想,要是報案了,我就是犯罪了,那麼,這樣的話,我最少三年以上,如果要是找找關係,再賠錢的話,可能少點,再說啦,即使找關係,也沒有他們家的關係硬呀,何況無論是孃家還是婆家,甚至都是當地官場的世家呀,這條路行不通了,我只好停在路上,也顧不得太陽的暴曬了。

我再想,如果我要是進去了,孩子咋辦呀,孩子以後怎麼做人呀,老婆咋辦,萬一老婆要是也出軌了呢,沒有辦法活呀,到底該怎麼辦呀,去投案自首吧,但是,唉,······

突然,我想起來了,要是報案的話,春義媳婦早就報了,還換上了衣服,可能也洗澡了,現在可以肯定的是,她不會報案,我安全了,我安全了,感覺心裡的石頭落下,心砰砰地跳著,落下了石頭。

於是,我開始感覺到熱了,不知道是太陽曬的,還是自己緊張,反正,全身都是汗,當我想用手擦的時候,只是一抬胳膊,就掉落了很多汗珠,我再仔細看看地面,兩邊和電動車上都已經都是汗水了,衣服早就緊緊地貼在身上了。

手機響了,我看了一下,又是那個熟悉且令我膽戰心驚的號碼,是春義媳婦,我結束通話了,她又打過來了,我再結束通話,卻來了一條簡訊:張禿子再不接電話,後果自負!

我只好等著她的電話,我緊張的雙手發抖,一分鐘,兩分鍾,五分鐘,十分鐘,我就這樣在太陽下等著,等了將近一個小時也沒有來電話,我只好一隻手拿著手機,一隻手把著車慢慢地騎行著。

我感覺自己真正地落入了地獄,就這樣一路看著手機,走著,看著,很多路人也投來好奇地眼光。終於,我到了裝修的房子裡,楊強正在忙碌著,在一個紙箱上還放著飯,看到這些我才想起來,我還沒有吃午飯呢。

我也沒有問楊強就狼吞虎嚥起來,當我快吃飽的時候,手機響了,“老張哥呀,······”春義媳婦,用非常嗲的聲調對我說。

“哦,哦,哦,······”手機一下就掉在了地上,我太緊張了,“是,是,是我,還有啥事嗎?”我嚇壞了,心快跳出來了,楊強斜著眼,用非常詫異地眼光看著我,好像知道我幹了什麼事的一樣,我急忙轉身背對著楊強。

“吆喝,害怕了,過來(語調嚴厲了),我餓了,陪我吃飯,限你十五分鍾,不然後果自負!”電話那頭,說完,沒有等我回話,就結束通話了。

“楊強,我,我······”我用帶油的手摸著自己的光頭,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去吧,肯定活幹砸了,去吧,注意安全。”楊強嘆息著說,我也快速地逃離了裝修的房子。

出了門,我感覺走到哪兒都難受,整個世界就像一口燒的發紅的熱鍋,我就是那試圖逃跑的螞蟻,騎著電車又開始向春義家飛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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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了她家的院子門口,院子裡有各種鮮花,有春義媳婦的衣服,尤其是內衣,就像彩旗一樣,五彩斑斕地在微風中晃悠著,我也不知道她到底需要多少內衣,還是內衣都攢在一塊洗,或者本身就有這種癖好。

我忐忑地進入了院子,空調的外機在呼呼地響著,我想人可能在裡面,我害怕再尷尬了,就小心地敲門,敲了幾下,沒有人理,再敲還沒有人理,使勁敲,依然沒有人理,於是,我就打手機,也沒有人接,我放下的心又吊了起來。

於是,我開始開門,使勁地開也開不開,就一邊打手機,一邊敲門,這樣折騰著,甚至引的樓上鄰居也伸頭觀看,“唉,我說,她在家呢,你直接叫她,別折騰了。”

我真的累了,又熱,又渴,又累,索性不敲了,也不打了,就依著她家的門坐在地上,心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死就死吧,早死早解脫,該活還要堅強地活下去。

我不知不覺就聽著空調的外機運轉聲睡著了,突然感到有人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倒了,原來是她在裡面開了,我順勢就倒進了房子裡。

春義媳婦穿著很是暴露的紅色睡衣,滿臉神秘地看著我,“走吧,我就想試試,我的話,你聽不,去幹活吧!”說完就直接關上了門,我知道她是在逗我呢,也不知道她下面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反正都這樣了,就隨時做好“迎戰”的準備吧。

在幹活的時候,老是出錯。妹夫不停地說著我,“你咋回事呀,你看看,又弄壞了一塊板子,這從春義家來了以後,就變了,魂被春義媳婦給勾走了,啊!”我只是笑笑,心中滿是懊悔呀,一塊板子幾百塊呀,這都是錢呀,哎呀,我這,唉,心中的難受,也只有汗水能訴說。

最後,我只好回到了“製作間”,像十幾年前聚會後把我老婆佔有了一樣,在恐懼中等待著結果的降臨。一直到天黑,也沒有什麼。我懷著無限愧疚的心回家了。老婆看著我心事重重的樣子,問我:“哥,出啥事了嗎?”並摸摸我的額頭,“哎呀,你這一天,怎麼這麼髒呀,鑽老鼠洞了呀!快點去洗澡,我好洗衣服,真是的。”

“我累了。”我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然後草草地洗洗,早早地就睡了。

不過,做了虧心事總是要有所破綻的。不管怎麼樣,總是睡不著呀,翻來覆去的。老婆把我的臉扭向她,“咋回事,被狼攆了,還是做啥虧心事了!”

“沒有,就是累的,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就是睡不著。”我心跳的厲害,要不是黑夜掩飾,和骨肉包著,我的心臟估計都跳出來了。

但是,老婆卻親我了。我又想起了春義媳婦白白的身體,再次來了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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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又開始在我的努力中,迴歸了正常。我也想通了,不會有啥事的,隨遇而安吧,再說,這純屬巧合,人家哪能看上我呢。

就這樣,一天兩天,第三天的時候,春義媳婦打來電話,說是油煙機她卸開後裝不上了。

我就在吃過午飯的時候去了。把電動車放好後,我進了院子,院子裡依然是盛開的鮮花和掛滿的內衣,心想:還是有錢人會玩!

進了房子,她帶領我去了廚房,這裡的一切太熟悉了,畢竟在這兒的每個角落扒拉了一遍又一遍的。其實,她家的油煙機並沒有拆,也不需要拆,即使需要保養呀什麼的,有售後服務呢,純粹是逗我呢。

“給你,這個,還有這個,這個,你開始吧!”春義媳婦依然是滿臉的神秘,遞給我一個毛巾,一瓶油煙清潔劑,還有一副橡膠手套或塑膠的,指著每個細微縫裡的灰塵,噥一下嘴,示意我開始幹活。於是,她轉身就坐在沙發山看電視了,穿著的還是那樣的露,半個胸脯晃動著,整個身子陷在沙發墊子裡,嘴裡還吃著瓜子,空調吹著,她還用小毯子蓋上粗壯的腿。

她的家是很乾淨的,她不是那種愛交際、出風頭的人,就喜歡在家裡,如果她家有什麼東西壞了,我認為一定是她打掃衛生給擦壞的,或者不小心碰掉摔壞的,絕不是因為髒而扔掉的。

我一點一點地開始噴著清潔劑,一點一點的擦著,就像擦去心中的愧疚一樣的,每擦掉一點一星的汙漬,我都感到像清除掉心頭一塊石子,雖然是熱的,但由於空調開著,還開著電扇,還是比較涼爽的。

當我正忙著的時候,春義媳婦在插播廣告的空隙,拿著上次拿的飲料來,開啟了,自己喝一小口,然後,遞給我,當我想起身的時候,才會發現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腰也不是自己的了,腿麻了,腰像斷了一樣的疼,“哎呀,哎呀,······”非常的疼,我是想直直不起來,想坐坐不下去,就趴著。

春義媳婦彎身想拉我起來,我又一次透過那非常低胸的睡衣,看到裡面的一切內容,我的心中咯噔一下,害怕和衝動同時產生,我急忙扭臉,還是被她發現了,“摸也摸了,親也親了,看就看吧,死樣子。”她說著一把就把我拽起來了,我的腰頓時像斷了一樣的疼,我急忙配合翻身坐在了她廚房的地板上了,疼的一頭汗,她急忙走到茶几上,拿來了紙巾給我擦著,睡衣裡面的內容晃動著,索性我閉上了眼睛,但還有一股清香在我的心中飄呀飄的。

我害怕再犯錯誤,就想離開了,使勁地活動一下,站起身來,“差不多了,我該回去幹活了。”說完,我轉身就要出門。

“你敢走!”春義媳婦輕輕地飄來一句話,根本就沒有看我,還在直勾勾地看著電視,不時地笑一下笑一下的。“去,衛生間,你累了,可以休息一下再幹,接著幹吧。”她又輕輕地說。

我只好又去了衛生間,不想幹了,只想走,索性關上門,坐在馬桶上,喝著飲料,玩手機了,看著微信圈裡的各種影片,想讓自己忘卻當前的處境。但心裡依然忐忑不安,又開始玩遊戲了,這樣好,在沉迷中能忘卻一會兒,當我正在著迷的時候,敲門了,“我說禿子,你幹啥呢,你不會是偷懶的吧,躲在裡面這麼長時間,我一集電視都看完了,我平時也就五分鐘幹完了,就是吃屎再難吃也吃飽了啊,哈哈哈。”春義媳婦敲著門說,我急忙裝起手機,打開門,裝作幹活。她進來了,直接就要方便,我急忙要離開,“跑啥呀,啥都看了,還裝好人,男人沒有一個好人。”我急忙出來了,並關上了衛生間的門。

這時,我才想起來,她家有三個衛生間呢,我只好去了另一個。

“唉,人呢,跑了嗎!”她在客廳裡咋呼著。

“在這兒呢,就你家衛生間多,唉!”我一邊擦一邊說,心想早點幹完,走人,隨便她怎麼威脅吧,千萬別再出什麼叉子。

我開始幹她臥室的衛生間了,仔細地一點一點地幹著,把水盆下面的管子也卸開,清理了裡面沾浮管道壁上的一些泥灰等,還有一些頭髮之類的東西,再裝上,就結束了,我照著她衛生間梳妝檯上的鏡子,看著頭臉合一的自己,心中滿是感慨呀,我要是在好萊塢,最起碼也能做斯坦色的替身呀,甚至取代他,還能和這老孃們在這兒糾纏,真是鬱悶。

走出衛生間,她就穿著那充滿誘惑的睡衣,坐在臥室的沙發上呢,看著臥室裡的電視,茶几上放著西瓜。“吃吧!”她客氣地讓我吃瓜,好像沒有發生什麼。我都奇怪了,她剛剛還在客廳呢,這會兒怎麼跑到臥室來了呢,而且,大白天的拉上窗簾,開著紅色的燈,心想壞了,快跑呀!

我的心,像幾隻兔子一起在跳,猛烈地跳,我想逃跑,但假裝平靜,站著拿起一塊西瓜,大口地吃著,等吃了一塊後,我沒有擦嘴就想走了,當到臥室門口的時候,她從後面一把拽住了我的大褲頭呀,而且一下就給我扒拉下來了,身上只有小內褲了。

我無奈地看著她,她滿眼烈火地看著我,她又一把抓住了我的下身,我不敢動了,她的整個身子靠過來了,她把嘴伸過來了。看著電視裡那些男女卿卿我我的鏡頭,想著偶爾出現各種群裡被打擊的影片,我看到她這樣,我也放開了。

想著妹妹經常出去,小猛領著女人跑了,素素換了幾個男人,我也想體驗一下了。我猛地抱起她,放到了臥室的床上。

突然,我又害怕了,“不會來人吧!”我光著上身猛地坐起來說。

“門呀,開著呢,嘿嘿嘿。”她把我按倒在床上。

“都是誰有你家的鑰匙,不會開鎖進來吧!”我充滿著各種擔憂地說。

“都有,全世界都有,就你沒有!”她又把我按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