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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四面楚歌的張禿子

張雪每天都去派出所,問詢對丁春義的處理情況,但每天的回答都是正在走程式。於是,她認為,這些部門是在搪塞我們。

她複製和製作了我們店裡的監控影片,開始去有關部門去上訪了,一家一家的去,一家一家的把資料給他們。

一天傍晚的時候,胖姐來了。“妹妹呀,別再上訪了,上次的事件,我就知道你的厲害了。”

“姐呀,別怪我,這都多少天了,沒有見一個人,還有良心不,我大哥給春義的岳父往外摳屎,都被噴一身的屎和尿,現在只要一想起來就是吐呀吐呀的,都成毛病了,你們倒好,恩將仇報,惡有惡報,我就不相信還能把我們全家都給殺了!”妹妹微笑著非常硬氣地說著。

“你是厲害呀,現在所有打你們的都進去了,本來春義出來了,但現在又被收進去了,還有兩個民警被處分了,妹妹,我就是通告你一聲,再說了,你這樣還要忙生意,還要照顧孩子的,太累了,看在姐的面子上,咱,咱,咱就這樣吧,好吧,該怎麼賠償的,春義媳婦和春義岳父說啦,絕不虧待你們!”胖姐表情尷尬地說。

“姐呀,咱關係的確不錯,你們要早點給個說法,我們還至於走到這一步嗎,說到底,你們就根本沒有把我們老百姓當回事兒!”妹妹開始和胖姐開玩笑地說。

“你呀,打死,嘴都是硬的,哈哈哈,就這樣吧,妹妹,不要再去上訪了,不然,姐真生氣了啊,你們的損失一定加倍賠償,這樣總行了吧,別再去了,這天天熱的,容易曬黑,到時候就不美了,哈哈哈!”胖姐摸著妹妹的臉說,她那胖嘟嘟、白嫩嫩的就像腫了一樣的手,十個指甲都沾著各種動物或畫像,在妹妹的臉上劃過,調皮地拋了一個媚眼就大笑著走了。

妹妹看著胖姐扭著大屁股,晃著一身贅肉漸漸遠去的身影,摸著自己的臉,不禁打了一個顫,顯然是感到噁心了,哈哈哈!

中午吃飯的時候,妹妹說:“春義媳婦來了。”妹妹神秘地看著我說,我楞了一下,沒有說話,“她說,她家又漏水了,讓你去一趟。”妹妹詭異地笑著繼續說。

“還去呀,哥,再去,你就沒有命了,真是的,到現在連個道歉的都沒有,你還一天到晚的,幫這個幫那個,這可好,我們都跟著你捱揍,還損失這麼多,你呀,真是的,被啥事都往自己身上攬!”楊強非常嚴肅認真地說,可以看出來,她對妹妹的話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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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奇怪了,我們都被打成這樣了,春義媳婦怎麼還來找你幹活呢?她咋能這樣呢,當做沒事兒的一樣,真是的!”妹妹氣鼓鼓地說。

“別說了!”我非常氣憤,把筷子一摔就走了。

“唉,唉,哥,哥,吃飽再走吧,啊,啊,哈哈哈,逗你呢!”妹妹大聲地笑著說。

“張雪,你,這是,和哥鬧著玩的嗎?”楊強奇怪地問。

“就你笨蛋,快吃吧,吃完給哥帶著,張巖你多吃點,這段時間你辛苦了,好好幹,把裝修手藝學好,雖然咱不能掙大錢,但絕對餓不著,加油,張巖,到時候我這個不親的表姑姑,再給你找個好媳婦,哈哈哈!”我妹妹張雪給張巖夾著菜說。

“謝謝姑姑,謝謝姑姑,你就是我親姑姑,哈哈哈,比親姑姑都親,這天天給我夾菜,我長這麼大,我姑姑都沒有給我夾幾次菜,哈哈哈。”張巖非常高興地和張雪開著玩笑說。

我不自覺地走向了我的“製作間”,門沒有鎖,我推了一下,很明顯門從裡面拴上了,當我敲門的時候,我沒有敲門的時候,裡面有動靜,好像是用手機看電影或電視劇的聲音,當我敲門後,卻沒有聲音了,當我想往門裡面看的時候,僅有的一點縫被用什麼直接堵上了,當我想從窗戶看的時候,僅有的一點縫又被窗簾全部擋住了,顯然都是剛剛擋上的,我只好走了。

我沒有吃什麼飯,真的很餓,只是不想聽妹妹說那些話,尤其不想聽到春義他們家的事兒,我走一個小吃店門口,買了兩個燒餅,又買了一瓶純淨水,走到一個銀行的自助取款機的大廳裡,蹲坐在地上吃著。

我出神地望著銀行的天花板,想著我也曾經幹過這樣的活,怎麼一塊一塊地往上扣,再怎麼修復一些邊,讓其儘可能地完美,那時候拿到手的錢也只是一天一百元,再去掉陰天下雨不能幹的,最多也就能剩2000多一點。一家四口人,親戚鄰居以及各個階段的同學,應付紅白喜事和看病人的各種禮節都不夠,想想日子真是艱難。

正當我想的出神的時候,有人踢我的腳了,我嚇的激靈一下,一股非常濃烈地香味撲面而來,我一看是胖姐,“走,走,上車,想啥呢,還想好事兒呢,起來,走上車!”顯然,胖姐剛剛取過錢,她的車在外面還沒有熄火,排氣管滴落的水滴,讓我們知道她車裡開著空調呢。

胖姐是連拉帶拽的,把我拖上了車,“貓哥,禿子,我說呀,沒有誰去想什麼,我這弟弟就是這樣的人,他過去都不能看見媳婦與男人說話,只要是男人他都會懷疑,現在出這樣的事,我感到很抱歉,等他想開了,你們坐在一起談談,你是個好人,我們也不想委屈你,我們家老爺子也正在教育他,會賠償你的損失啊,醫藥費的。”她很是歉意地說。

“沒事,過去了,就過去了。”我有些傷心。

“吆喝,還要哭呀,我看你是熱的,汗水從眼珠子裡冒出來的,你還委屈了,你以為春義會無緣無故地揍你,打死我也不信,你要說他整天去騙小女孩我都信,你要說因為這事揍你,雖然,他有疑心病,懷疑這個,懷疑那個的,也沒有去揍誰,偏偏揍你了,你敢說你和我弟媳婦沒有事兒!”胖姐指著我的鼻子質問我說,我坐在後排座上,向一邊挪了一下,躲開了她的手指。

“你喝多了吧,哪有拿綠帽子往自己頭上戴的!”我心虛地狡辯著。

“吆喝,我說你,你還敢狡辯,我到底看看,你到底有沒有和她有事兒!”胖姐由於胖喘著粗氣,從駕駛座上下來,走上了後排座,說著就用手摸我的胸肌了!

我很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