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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0親情有多親

在大家都瞞著我的病情的同時,也同樣在瞞著另外一件事,實質上不是瞞著,是一直告訴我,我沒有理會。

由於三具屍體中的那個小女孩,被鑑定不是可雲,警方對這個案情展開了繼續地調查,並據此懷疑張麗和可雲,也存在著其他的可能性。

在我被送往醫院急救的過程中,警察做通了大姐和兩個弟弟的工作,並與張韻進行了深入交流。當他們到學校找到張韻,給她說明了情況後,張韻突然高興了,隨即大哭了,並表示積極配合警方的鑑定。

在這個同時,警察又帶著那個看守的小青年去指認地點,但他想都不想,還是帶到了那個燃燒的屋子,一直是悲傷欲絕地痛哭。

我的腹痛,到了讓我無法忍受的地步了,檢驗結果也出來了,驗證了醫生的初步推斷,肝癌中晚期!

據醫生說,可能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醫院的領導、研究所的領導、朱可軍與我的兄弟姐妹們、小猛,召開了一次會議。會上大家一致認為,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要儘可能地挽救我,唯一的辦法,就是換肝了。

此後,就是家庭會議了。

會議在我家舉行的,會議很嚴肅,氣氛很沉重。

大家誰都不知道誰該先說,在氣氛最尷尬和沉重的時候,小猛說話了,“我就一個妹妹,現在也沒有了,我就一個妹夫,現在也這樣了,但無論如何,我都去檢驗,只要吻合,我就捐獻,你們是親兄弟姐妹,你們咋想的,是你們自己的事兒,反正,我去檢驗,適合,我就捐獻,剩下的,你們自己商量吧!”

小猛說完,就擺著手,示意我的兄弟姐妹說。

張雪站起來了,“我去檢驗,我行我就捐!楊強,你也檢驗,沒有大哥,就沒有咱倆的今天,無論從親情還是生意,咱都必須感恩大哥!”

楊強笑了,“我聽你的,只要不讓我去死,捐啥都行!”

大家看到張雪這樣說,也都表態了,大姐說:“行,我去檢驗,吻合,我捐。”

二弟說:“必須捐,放心吧,只要合適!”

三弟說:“行,咱都去化驗,我捐!”

在研究所領導和朱可軍的組織下,組織了第一批次的捐肝的檢驗。

第二天的早上,張雪、楊強、小猛都早早的地來了。

醫生也非常順利地給他們抽血了,結束後,他們吃了早餐,就到病房守著我了。

我的情況很嚴重了,也沒有氣力了,一直處在不斷地痛苦之中。

看著他們三,我很感動了,“我知道,我肯定很厲害了,不然,你們三不會來的,嘿嘿嘿。”我笑著說,其實,我很難受,嘴裡很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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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猛抓著我的手,想微笑著安慰我,但無論他怎麼努力都笑不出來,只有拍著我的手,同時忍著自己別哭出來。

“大哥,沒事兒,無論再大的困難,咱們一起扛,放心吧,大哥。”張雪非常乾脆地說,她還不停地給我喂著稀飯,給我擦著嘴角。

“嘿嘿嘿,大哥,放心吧,有我們呢,張雪說,咋做,就咋做,安心治療!”楊強很是實在地說,我知道,楊強說出來,就能做出來。

我笑了,“啥也別說了,我也不傻,我的情況我多少瞭解點,儘管你們都瞞著我,嘿嘿嘿。”我使勁地抓了一下小猛的手,他抬眼看了一下我,他的眼中都是淚水。“現在啊,趁我清醒,我交代一下啊!”我笑著,淚水譁啦啦地就衝過了我的臉。

“大哥,大哥,大哥,沒事兒,啥也別說啦,你沒事兒的!”張雪突然強忍著自己不哭出來,但淚如泉湧了,劇烈地抽泣著,甚至是顫抖著身體。

“猛子,我可能有很多錢,所有的摺子和卡的秘密,都一樣,都是張麗的生日。”我對小猛說,小猛捂著嘴,顫抖著身體無聲地哭了。我知道,這對他是很殘酷的,剛剛失去了妹妹,現在我又這樣了,“這倆孩子,還有那個婷婷,你們就帶回老家縣城,千萬給照顧好!”

張雪聽到這,實在忍不住就跑到病房的獨立衛生間裡,關上門,大哭了。

“猛子啊,現在住的房子,是研究所給的,但原來有約定要工作滿十年,但現在不到兩個月呀,出現了這種突發情況,等我走了,你直接聯絡領導,問問能不能買下來,能買的話,我估計錢也夠,就買,留著給雋才,將來娶媳婦用。”其實,我疼痛的厲害,但也習慣了,只能這樣有氣無力地交代著。

小猛也實在聽不下去了,趴在我的床邊大哭了。

護士來了,“張先生啊,你們其他的人呢?”她既想掩飾什麼,還是有點焦慮,但還是向楊強招手一下,就出去了。

站在病房外的走廊上,護士小高焦急地問:“你們同意檢驗的人呢?”

楊強看著走廊,但看不到他們幾個,“我也不知道啊,我打個電話問問,聯絡好,我們就過去。”

楊強先撥打了大姐的手機,雖然能撥通,但卻沒有人接,楊強再撥打,還是一樣的。不一樣的,就是大姐的鈴聲,每次都是不同的歌曲。

楊強撥打了二弟的手機,也是通的,但通一下就結束通話了;楊強再撥打,還是振鈴一下,又結束通話了。

楊強撥打了三弟的手機,根本就不通,再撥打三弟媳婦的手機,接通了,“喂,三嫂呀,你們來了嗎?”但對方啥也不說,就結束通話了。

楊強無奈地含著眼淚,把張雪從衛生間裡拽出去了,張雪擦著眼淚,看著楊強,“咋回事呀?”張雪很是焦急了。

楊強搖晃著手機說:“剛才護士來催了,大姐和二哥三哥他們,到現在都沒有來!”

張雪氣了,開啟了微信,在家庭群裡發著語音資訊:“還是一個娘的嗎,還是兄弟姐妹嗎,你們哪個沒有接受過大哥的幫助,還有良心嗎,一個個人模狗樣兒的,誰要是不來,以後,咋面對兩個孩子,還有臉不,都自己想想吧!”張雪說的非常狠,充滿了怨恨。

我感覺很累了,我想睡了,“猛子,我睡一會兒,別哭了,記住我說的話!”我拍著小猛,他眼睛紅紅的,看著我,站起身來,扶著我,讓我躺好,給我蓋了一下毛巾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