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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季:香冷金猊,被翻紅浪 ACT12:新豐美酒鬥十千,咸陽遊俠多少年

斜風細雨中,一抹淡淡的紅暈,宛如晚霞中飄逸出的火燒雲,仿若清水中洇散開的胭脂,從精靈姐姐天鵝般修長粉嫩的頸部,火速蔓延到那對秀雅迷人的尖耳朵上。

她那雙時刻閃爍著空靈仙氣的漂亮眼睛,剎那間變得凝滯,很無辜很意外很愣怔地看住了官少;就好像站在她面前的美男子突然搖身一變,化作了一隻肥兜兜的癩蛤蟆——無需奇怪,我們的紅紙扇給苗家黛帕留下的印象,一直就是個純粹的、東方式的、羞澀正派的黃花大小夥形象。不光是好奇心能害死貓,深刻的第一印象也能……

此時此刻,官靜的表現實在不夠老練,他選擇硬著頭皮繼續裝B,面部表情雲淡風清無比,酷的就像一張澳門賭桌上的麻將牌。洩露秘密的是他那兩扇心靈的窗戶,他不敢直視精靈姐姐的目光,挑了跳好看的劍眉,迅速將目光垂向了地面。如果可能的話,他倒是很想用視線在地上掘個坑好讓自己躲進去,只可惜現代鑽探挖掘技術已經搶先一步申請了這方面的專利,把他的希望之門提前卡死。

其實這句無傷大雅的俏皮話完全可以一笑了之,出於各種各樣的因素,卻衍變成了一場鬥雞眼奧林匹克+裝啞巴大賽,這該讓人說什麼好呢?

唉……由於兩個當事人都沒有開口打圓場,氣氛在持續的冷場中也越發的曖昧和尷尬了。

在一旁看戲的四胞胎姊妹花,就像是四挺二戰時代駐守在奧馬哈海灘的德軍重機槍,輪流巡梭兩個沉默的羔羊,八顆烏溜溜的眼珠子瘋狂掃射一種名叫“忍俊不禁”的子彈。

“倩姐,我先帶官大哥去泡一泡溫泉。”梅劍到底是大姐,比三個妹妹玲瓏許多,第一個站出來和稀泥:“他身上溼淋淋的,容易受涼……”

“凍凍他怎麼了!壯的跟兵馬俑一樣!就該讓他站著這好好清醒清醒!”回過魂的精靈姐姐惱羞成怒了,不是因為官少說的風流話有多犯忌,而是她很鬱悶自己剛剛為什麼沒能及時反應過來。此地無銀、預設事實……只要一想到官靜有可能這樣猜度自己的想法,這個容顏不老的大美人就覺得又羞又氣。

“口花花的小流氓!”一根青蔥玉指隨即戳上了官靜眉心中央的紅色觀音痣,染著蔻丹的秀雅指甲,險些在那張英武瀟灑的俊臉上割出一道馬里亞納海溝——如果力量再增幅一萬倍的話。

“說啊,怎麼不說了?你居然敢調戲老孃?論年紀,我做你媽都沒問題!”張倩椒雙手叉腰,俏麗的粉頰氣鼓鼓的,雖然她著重強調了自個的年齡,但是光從表面上看,任何一個有眼睛的人,恐怕都無法把她這樣一個嫋娜娉婷的資深御姐與徐娘半老、人老珠黃、風韻猶存這些的關鍵詞聯絡起來。

不得不說,官靜確實因為這番話產生了極其沉重的負罪感。

天可憐見!他只是一個經過嚴格訓練的紅紙扇,不是一個經過嚴格訓練的西門慶。沒錯!無論張倩椒的美麗還是珍貴鳴琴都讓他有非份之想,但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誰不會動心?就官靜的性格而言,絕非什麼情場羅密歐、花叢浪子!他長這麼大根本就沒有泡過妞把過美眉,也沒那樣的機會和環境!

冷靜下來之後,官靜只要不去看張倩椒迷惑性十足的清純外表,多在心裡唸叨幾回她的年齡,想不為自己感到羞恥都難!唉……精靈姐姐都是快奔四十的人了,怎麼剛剛鬼使神差,說出了那麼浪蕩氣十足的輕薄話來?

“梅劍蘭劍,把蜂窩收起來,本來還不好意收下這份大禮,現在我改主意了。”精靈姐姐緊咬銀牙,似嗔似喜地輕啐了官靜一口,俏臉赧紅,飛快地轉過身,將手裡的東洋刀挽出數朵劍花,“噼裡啪啦”將周圍一根根竹竿削的血肉橫飛。

我們的紅紙扇囁嚅著嘴唇,想開口解釋卻又不知道怎麼說,梅蘭竹菊四大劍姝愛莫能助地對他聳聳肩膀,簇擁著上前幫倩姐做活去了,丟下官靜一個人滿臉懊悔地繼續站著一邊扮木頭人。

精靈姐姐也不知道在幹什麼,一柄寒光凜冽的日本武士刀耍的翩若遊龍,上下翻飛,銳利的刀刃在竹竿上兩下一點,便能剜出一個V形豁口。如果說這單純是為了洩憤,那她似乎完全沒有必要在一棵竹子的七八節竹筒上都齊刷刷留下這樣統一一致的撒氣標誌吧……

這個疑問很快就被解開了,梅劍用一片片馬蹄蓮狀的金屬小漏斗,挨個插在了張倩椒削出的豁口上;蘭劍和竹劍緊隨而上,吃力地抬起一隻碩大的葫蘆,拔開塞子,將葫蘆嘴對準馬蹄蓮漏斗,將葫蘆裡的液體緩緩傾入竹節之中;每當蘭劍和竹劍注滿一節竹筒,菊劍隨即就會用藕絲、蕉葉紮成的束把,將竹竿上的V字槽口緊緊堵牢。四個小妮子與精靈姐姐配合的天衣無縫,行雲流水,不一會功夫,就幫好幾棵今年生的新竹動過了充滿刀光劍影的外科手術。

官靜貪婪地吸了吸鼻子。

由於遠離都市汙染,綠化程度高,“小蓬萊”的空氣非常潔淨,被冰涼清新的杏花春雨一澆,簡直能夠上罐裝出口的標準。在如此舒服怡人的天然氧吧中,一股夢幻般醇美的酒香來回盪漾,真是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哪來的酒香?從蘭劍和竹劍抬著的那只大葫蘆裡溢位來的。

官靜被這個西洋景弄得一頭霧水,只聽說過“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酒入竹肚算什麼?行為藝術?閒的蛋疼?苗族、京族特有的宗教儀式?搞不懂……

張倩椒也真服了這根木頭了,她在這邊忙活了半天,這個笨蛋居然沒說上來搭把手,不獻殷勤也可以啊,你難道就不知道找找話題,過來搭訕……茶壺裡煮餃子算什麼……瞧瞧那張帥的能迷死一頭牛的俊臉,居然全是掩飾不住的害羞和慚愧……

呸!剛剛的色膽呢?

張倩椒嘆口氣,心想你不開口只有我開口套磁了——真見鬼,也不知道我這麼主動,會不會讓他覺得輕浮……

“靜哥兒,你擺造型給誰看呢?”

“趕緊過來幫忙啊!”

“今天中午去長江弄鮰魚之前,我一定要把今年的[荼蘼酒]做好。”

“哦——”官少說話間卷著袖子就上來了,一把幫蘭劍和竹劍提起了那只鐵拐李指定用品一般的巨大葫蘆,他其實早就想過來幫忙了,只是一直沒抹開臉。

精靈姐姐噗嗤一口笑。

也怪了,官少越是純情生澀,張倩椒心裡就越是甜絲絲受用。

梅劍、蘭劍、竹劍、菊劍都是有心電感應的孿生姊妹,不需交流,都低垂螓首,躲在一旁竊笑。

“釀酒?椒姐你說你是在釀酒?”官靜也笑了,一邊提著葫蘆往漏斗裡倒酒,一邊好奇地問道:“我剛剛還一直在猜,這大概是你種竹子的特殊辦法哩……”

“把葫蘆先給她們,你個子高,先過來幫我將高處的那些竹節削出豁子。”精靈姐姐蓮鉤一挑,從地上的日式組刀架上撩起了一柄短短的脅差,眼睛連瞄都沒瞄一眼,從容而優雅地信手一撥,將將好這柄東洋短刀撥飛進了官靜的手中:“每一節竹筒的上方,開一個槽口就行,這個任務夠簡單吧?”

“給把長刀行不行?”血氣方剛的男兒見到極品冷兵器跟見到極品美女是一個德性,官少將這柄短刀抽出鞘,隨手在面前的竹節上削了一刀,眼珠子骨碌碌往地上出溜。

刀架上還有三柄倭刀,看款式似乎都很古老的樣子,口水淫姬。

讓他吃驚的一幕發生了,那柄脅差砍在竹節上時,刀刃就象是被磁鐵吸進去似的,費力並不甚大的一記斜劈,居然將酒盅粗細的竹竿輕輕鬆鬆截成了兩段,半段竹子平嶄嶄地刺在地面上,緩緩歪倒,亂七八糟的竹枝葉掃了官靜一個大耳光。

雖然這是當年生的新竹,質地脆嫩的能用手劈斷,但自己用了多大力氣,官靜總不至於沒有素。他楞住了,呆如木雞地重新仔細端詳手中這把鋒利的不像話的短倭刀。

“這是江戶時代的[長曾彌虎徹]。”精靈姐姐笑眯眯地看住了滿臉震驚的官靜:“下次出刀力道放輕柔一點,不要這麼奔放,知道你力氣大,可我這裡的刀都是古代日本各個時期的名匠打造,說削鐵如泥可能是吹牛,說它們斬釘截鐵,絕對不在話下。”

“什麼?這些這些……都是日本古代名刀?”官靜驚訝的聲音都變了調,指著地上的刀架張大了嘴巴,就跟進了大觀園的劉姥姥一個德性。

雖然對倭刀沒什麼研究,但最基本的常識他還是有的,日本古代的冶金業在全球來說都是獨樹一幟的另類,論及傳世作品,還沒有一個國家的古代兵器能比他們儲存的完善和繁多。

如果記憶沒出錯的話,官靜似乎在廣陵花鳥市場的古玩攤位上,聽一個玩刀的老闆說起過目前日本刀的行情——也不用古代名匠之作,就是一把普通的、手工打造的日本刀,只要刀條的品相過得去,哪怕刀裝差勁一點,市價都是上萬人民幣起步。

二戰勝利之後,中國收繳了大量的日寇軍官佩刀,其中不乏古代精品之作,如今國內的藏刀愛好者,有不少就是玩日本刀的大拿,廣東陽江這幾年順應市場潮流,仿造日本刀仿造得是如火如荼。官靜也就是兜裡沒錢,三八刺刀又看不上眼,要不怎麼著也要搞一把正品來玩玩,至於日本古代名刀,他根本連想不敢想。

精靈姐姐倒好,玩收藏以批發起步。

“知道我手裡的這把刀叫什麼名字嗎?室町天下五劍之一的[童子切安綱]!據說斬殺過厲鬼,厲害不厲害?”張倩椒一臉的理所當然:“你不相信我拆開目釘給你看刀銘!”

“這把[童子切安綱]值多少錢?”官靜相信張倩椒有這個財力。

“沒花一個大子。”

“不可能吧?”

“當年我在日本學習鍛劍和研磨時,認識了不少收藏古刀的凱子,回國之前乾脆冒充了幾次忍者……嘻嘻……財不可露白的道理都不懂,活該他們被我一鍋端……”張倩椒掰著指頭,頑皮中帶著驕縱的得意,獻寶也似掐起了數:“算上庫房裡的[和泉守兼定]、[勢州村正]、[千手院長吉]、[大般若長光]、[長谷部國重]……不多,我手頭現在也就六十來柄日本古刀,好多還花了我不少功夫重新研磨去鏽……虧大了……”

“偷……偷來的?”官靜半闔嘴巴,一臉如聽天書的表情。

“呵呵,竊刀者不為偷也。”精靈姐姐說的話是真是假誰也不知道,不過以她在姑射山躍崖而下的超卓身手和出神入化的精準箭術,官靜相信,她如果真要恃武犯禁去當飛賊,一般人只有吃癟的份。

“看你的樣子好像挺喜歡這些刀,得,看中了只管拿……”精靈姐姐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一回,促狹地擠了擠瓊鼻:“反正肥水沒流外人田。”

紅紙扇的臉真變成了紅紙扇了,官靜的五官當場幾何化,囧的要死。

“不是拿你逗悶開心,我的愛好很多,收藏冷兵器屬於最小的那一個愛好,送你一點也無妨。”張倩椒解下腰畔的酒囊,秀氣地甩了甩長髮,仰頭泯了一口酒潤了潤嗓子眼。

官少趕緊推辭,精靈姐姐給的人情已經夠多了,昨天剛收了一柄希特勒青年團佩刀,今天再要日本刀,那不成萬惡的剝削階級了。

“真不要?”

“我幫你幹活的時候,過過癮也就可以了。”官靜嘿嘿一笑,扭過頭繼續削竹子,有他這個猛男出馬,活計立馬輕鬆了許多,不一會張倩椒和四位劍姝就躲到一邊享受清閒去了。

“你別說,家裡有個男人就是不一樣。”小心眼的精靈御姐今天看來不報被調戲之仇絕不罷休,站一旁喝酒休息,還不忘說兩句輕薄話。

“咳咳……椒姐說笑了……”官靜趕緊岔開話題:“還未請教,你的[荼蘼酒]為什麼要注入竹子裡?這裡頭是不是有什麼講究?”

“當然有講究嘍![荼蘼酒]就這麼幹喝也行,但在古法裡頭,必須把它灌入正在成長的竹節中,讓竹的清香、竹的氣息、竹的天然靈氣和生命力一起融入酒中,味道才算頂頂正宗,不信你現在嘗一口,三個月之後,我再讓你嘗竹筒裡的酒。”

“聽起來有點故弄玄虛。”

“瞎說,這樣的釀酒法子,在《益都談資》、《華陽風俗錄》裡對[荼蘼酒]都有記載的。”

“沒看過這兩本書,我只知道,在《景文龍館記》裡有[唐制,召侍臣、學士食櫻桃、飲荼蘼酒]的說法。”官靜老實不客氣地搬起葫蘆吱溜了一口,聞起來是挺香的,喝嘴裡也就這樣,回味略有點澀舌,搞得他嘖嘖連聲。

“《景文龍館記》這麼生僻的雜書你也看過?”

“棲靈寺的藏經閣中有很多古文典籍,我沒事做的時候偶爾也會去翻看一二。”

“呵呵,古籍中對[荼蘼酒]的評價是[經旬方開,香聞百步],唐代宮廷的做法是正確的,喝這種酒,不但先要經過竹窖。還得喝的時候同時食用櫻桃才有無上韻味,就跟喝龍舌蘭得配檸檬和鹽一個道理。”精靈姐姐將手裡的酒囊和官靜手裡的葫蘆碰了一碰,倒懸瀑布也似舉過頭頂,儀態英颯地將一條紫紅色的酒練徐徐注入口中。

假使縱酒豪飲的是一個男人,官靜定會挑起大拇指誇一句魏晉風範。

可是,張倩椒她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如花似玉、嬌嬌滴滴的大美人。

從認識她開始,官靜就發現這個童顏御姐視酒如水,一具鑲金錯玉的白牛角酒囊隨時掛在腰畔,不一會就泯上一口,怎麼喝都喝不醉,雅量之高致,直追謫仙,委實讓人心嘆心折。

不知道是不是個人的惡趣味,反正官靜很迷張倩椒仰首飲酒的那一霎那流露出的萬千媚態。身處酒香氤氳的竹林中,身邊又有美人秀色,官少明明沒喝酒,卻已也似微醺。

“傻看著我幹什麼?”精靈御姐波光盪漾的媚眼乜斜著官靜,嬌美的就像雨後天青的人面桃花。

“狂飲酒,讀《離騷》,真名士也!”官靜“咕嘟”嚥下一口吐沫,勾人,太勾人了!

“為你這句話當浮一大白。”精靈姐姐倚酒三分醉地湊到官靜面前,水靈靈的美眸凝視著那雙黑色的池塘,一口如蘭如麝的香氣裹雜著迷離的酒味,徐徐噴塗在某個方寸大亂的情場初哥臉上。

孿生姊妹花又開始偷笑了。

“椒姐,佛家說酒是[般若湯],所以飲用時還是要有節制,喝多了對肝臟可沒好處……”我們的紅紙扇臉也白了,眼神慌了,連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擱才合適。

“切~東坡居士還說酒是[釣詩鉤]、[掃愁帚]呢,天有酒星,地有酒泉,我沒見過誰是喝酒喝死的。”張倩椒撇了撇嘴:“你當我喝的是外面那些無良廠家用食用酒精按比率勾兌出來的劣酒麼?我們張家有三絕,釀酒的絕技現在可掌握在我的手裡!喝自己釀的酒還怕喝出毛病?你也忒小看我的手藝了吧?”

“來!葫蘆裡的[荼蘼酒]還沒到時候,你嚐嚐這個……”晃了晃手裡的白牛角酒囊,精靈姐姐示意官靜截根竹筒:“中華料理的[迤北八珍]之一:[紫玉漿]!這你總該聽說過吧?看喝的死你喝不死!”

“是你家特有的西域釀法的葡萄酒吧?”一看有美酒品嚐,官靜立馬忘了自己剛剛還勸張倩椒飲酒節制,劈過一隻竹筒,沽了滿滿當當一大杯一口抽乾,屏住呼吸良久良久才嘶嘶回氣,連呼正點。

上一次在“平潮樓”比菜,胖大廚王子文烹製的“茶酒花枝”,一菜雙味,其中一半花枝片就是用這種葡萄酒烹炒的。官靜早就想嚐嚐味道卻苦於沒有合適的機會,今天總算得嘗夙願。這種葡萄酒的味道和目前市面上出售的法國葡萄酒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型別,入嘴之後猶如熊熊燃燒的烈火,勁頭比中國白酒還要更驍猛剽烈!不過回味卻是說不盡的馨香綿長,饒齒不絕,有一種原始的、血腥的野性殘留,極其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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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擦嘴角的酒漬,官靜看到自己的指尖有宛如桑葚汁一般豔紫洇開,與法國葡萄酒的紅色也完全不同。

“西方的葡萄酒是用橡木桶儲藏酒液,調取出香草、雪茄、琥珀、鳶尾花等等香味,東方葡萄酒調香是用處女血,尤以高昌釀法最為佳妙。唐太宗李世民就很喜歡喝高昌葡萄酒,他對這種酒的評價是[芳辛酷烈,味兼緹盎]!可惜啊,這種屬於我們東方的葡萄酒現在已經沒什麼人會釀造了。”張倩椒嘆了口氣:“飲這種高昌葡萄酒,還須得有夜光杯,胡姬作舞才夠味,今天我和你是在傻喝,沒情調的幹喝。”

“處女血?”官靜叫了起來,實在是太邪惡了!古代鍊金士進獻給皇帝的仙丹神酒,就經常用處女血作引,而且大多用的是處女破瓜或者天癸初潮之血……日啊……剛剛喝的不會是……

“想哪去了?我用的是鹿茸血配的,滋味不減,還能養身。”精靈姐姐白了他一眼。

“原來是鹿茸血,難怪我剛剛身上還有點涼,一口酒下去一下子變得熱乎乎的。”官靜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了,嘿嘿傻笑。

回想當初在監獄對著暖水袋喝散裝酒的日子,他今天可算是開眼了,原來喝酒還有這麼多彎彎繞。

“你不說我倒差點忘了,瞧你身上溼的,讓梅劍先帶你去溫泉裡泡一泡吧,我灌完剩下的[荼蘼酒],親手炒幾道菜給你接風,總不能白讓你送我那麼大一個蜂窩啊。”張倩椒這會也不生氣了,大度無比地放了這個落湯雞一馬:“說好了,今天這頓早中飯我們喝[迤北八珍]裡的另外一種酒:[玄玉漿],不多,就一人一斤,幫你好好驅驅寒氣,要不中午你哪有精神幫我抗鮰魚……”

(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CMFU.,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