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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以筆代劍

"我們能夠用畫筆練成劍法嗎?"對於近期修行,銀鈴只有這麼一句。看到杜南點頭,她也就滿意了。在她心目中杜南說行就肯定能行,完全不需要懷疑照著做就行了。至於是消除戾氣還是吞噬戾氣,這種事情讓杜南安排就好,他說什麼自己就做什麼。

葉冰華和洛青也不相信這種繪畫修練只是浪費時間。因為杜南比誰都想強大起來,他絕對不會白廢光陰過日子。

穆教員的畫室中,權貴們小心翼翼地將畫作遮起來。

然後...

"你它媽在說什麼?什麼叫做不知道,你這麼大個人守在門口,連誰進來了都不知道嗎?錄影呢,不是說錄影一直開著不中斷嗎?趕快把錄影拿出來看一看,我懶得問你這種蠢豬。"權貴們大聲咆哮,似乎將畫遮起來,再大聲也不會打擾'佳人曼舞';了。

眾人殺到錄影室,結果是:當所有人離開的兩分鍾後,畫面被一塊突然飛起的畫布遮了。

等到警衛員發現不對勁,跑進來拿開畫布。

畫,已經變了樣。

"不,這不能證明什麼。"門外,隆院長大聲吼響:"穆教員的畫作被改,說不定是某位大師一時興起,這不足以證明之前那幅艾伯利翁之淚就是他畫的。你們沒有證據休想問罪,我可是隆侯爵的家弟,你們膽敢亂來,我一定上訴勳爵議院。"

吼喝間。

隆院長又闖了進來,大聲道:"誰,是誰改了穆教員的畫,是誰要陷害我?"

看到隆副院長這種反應,一眾權貴蔑眼仰鼻。

心中極度不屑。

看到影片中畫布遮掩,並無結果,隆院長又吼了起來:"你們都看到了,他沒敢露面。這肯定上見不得人奸詐小人,聯同穆教員想要陷害我。鐵蘭繪畫院中每個人我都認識,穆教員認識的人也不多,他肯定是聯合外人進來害我。他們想要謀騙我的錢財,資養一群下等的骯髒孤兒。"

"呵呵,隆院長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閣下一定沒有看過那幅作品,對吧?"一位年青公子笑道。

"你是誰?竟敢這般說話?"隆院長怒道。

"尤里斯公爵之子,羅迪。隆院長,對本人說話的方式不滿嗎?"羅迪微哼道。

"原來...原來是小公爵。"隆院長一聽萎了,拱手說道:"我當然不是對小公爵不滿,只是穆教員聯合外人圖謀本人的錢財,我一時有點氣憤過頭了,還望小公爵不要見怪。這件事情肯定是穆教員搞的鬼,我一定讓家兄查個水落石出。"

聽到這樣的說話,眾人確定他沒有看過穆教員的'新作';了。那種級別的繪畫宗師...需要騙錢嗎,隨手一筆就能賺取無窮財富了。別說你這種小人物,恐怕就是你家兄隆侯爵也不入人家的法眼。

"隆院長,請跟我們走一趟。"

民政院的工作人員和警衛院的班頭又來了,對著隆院長說道:"這是傳訊手令。罪名是破壞工作記錄,嫁罪他人,以及冒名爭奪他人繪畫作品。"

"你們說什麼,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們什麼證據都沒有竟敢傳訊我?"隆院長大怒道。

警衛院班頭笑了,說道:"果然,你早知道沒有證據留下。雖然你做得很乾淨,但沒想到生活中經常有很多意外。張院長的助手孫功,在那天剛好複製一份錄影,回家檢視幾位新學員的學習情況。所以,這些影象也記錄了穆教員的繪畫情形。經過鑑證,艾伯利翁之淚的確屬於穆教員所有。你讓人毀掉繪畫院中的證據,沒想到中間發生這種異變吧?"

"什麼?"隆院長震愕無語。

看到孫功時更是眼色發紅,怒道:"孫功,你...你為什麼要害我?你知道我可是..."

"隆侯爵家弟,知道知道。"孫功扶了扶眼鏡,微嘲說道:"不要整天將侯爵掛在嘴邊,聽得令人心煩。我沒有陷害你,只不過證明自己的確複製過一份錄影而已。話說你的家兄侯爵,剛剛傳訊給我道歉了。不要以為金鐘花城只有你家兄最牛氣,真要排行,他連一百名都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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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一句話,隆院長傻了。

兄長給孫功道歉?

那證明這張院長的小助手,身後也是不得了的背境?難怪他平時就一副冷冰冰的模樣,誰都不鳥。原來這貨也是權貴子弟,而且還是能令侯爵低頭的那種牛人。

"孫...孫少,這件事..."

"你不用跟我解釋,我沒興趣知道。"孫功打斷隆院長的說話,揮手好像趕蒼蠅一樣:"你的事情民政院和警衛院會處理的,要解釋跟他們解釋個夠。順便提醒一句,艾伯利翁之淚那幅畫引出了不少感興趣的人物,你要認為你的家兄侯爵能幫你,儘管給在他打電話。"

隆院長聽到這種嘲諷說話,又看到那種蔑視眼神,心中一片冰涼。

他知道自己要完蛋了!

事情鬧得太大了,他的家兄也保不住他。

"是誰?"

"是誰人要害我..."隆院長高聲大吼。他難以相信,有人連露面都不露就'擊敗';了自己:"為什麼不是幫我添筆,反而要幫那個窮鬼,為什麼...我是侯爵之弟,我是鐵蘭繪畫院的副院長,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警衛院警員將隆院長拖走,他一直高聲吼叫。

很可惜的是:根本沒有人鳥他。

圍觀的權貴們也很想知道,誰能憑區區幾筆就擊敗了鐵蘭繪畫院的副院長。不過,聽到這些怒吼的杜南一行人根本沒有反應,這種渣渣級的人物不值得他們多看一眼。現在四人正在合作繪畫一幅'奇畫';,不,與其說是合作,不如說是比鬥。

杜南以一對三,以畫筆在紙上施展斬巖劍技。

銀鈴,葉冰華和洛青則佔據另一邊,以筆代劍進攻杜南的紙面。這時候大家都壓制了力量,只有動作沒有威力。

要是洩露一絲神力。

這麼一小間的休息室,早讓他們四人四劍削成薄片兒。

以筆代劍,以畫代招。

四人在畫紙上競鬥,胡亂塗鴉出來的作品也帶有鋒銳之氣。那些橫圓撇點,隱隱有一種削割萬物的神威。如果換成其它人看到這張畫,恐怕馬上會捂住雙眼,害怕被這種'鋒利';刺傷了眼睛。

哧裂!

銀鈴揮筆'防禦';不及,一時失控洩出微力。

整張畫紙瞬間被切成兩半...不單如此,這一筆之威連畫紙背後木架,木架後的衣櫃,衣櫃後的牆壁,牆壁後的古樹也一下子擋腰削斷。還好銀鈴及時收住了力量,否則更遠的房屋和師生都有可能被一筆畫斷。

古樹倒地。

院中擁有神力的武者微微驚訝。

飛身過來觀看。

這時候,一個粗獷的聲音響了起來:"抱歉抱歉,沒有禍事,這是本人一時興奮錯手所至,各位千萬不要見怪。這顆樹我會賠償的,我叫羅信,鄰近海棠音樂院的學員。這是我的身份銘牌,還請民政院的各位記錄在案,扣除抵押資金。"

小小異變,張院長也走了過來:"怎麼回事?"

羅信拱手說道:"張院長你好,沒事,真的沒事。我跟幾位畫院朋友約好去競技場看熱鬧,也想上場賺點生活費,談到興頭一時激動揮了劍,結果弄壞了畫院的地方。還請張院長恕罪,本人的確是無心之失。"

張院長聽到這種話,正想細問。

這時候杜南,銀鈴,葉冰華和洛青迅速燒了那張畫,走出門外。看到羅信主動'背罪';為他們作掩護,杜南也拱手說道:"對不起,張院長。這件事情是我們的錯,希望院長從輕責罰。"

"你們是練劍場的弟子?"

張院長沒有說話,一旁的權貴少爺看到斷樹早已經眼睛發亮了。

羅信應話說道:"沒錯,我們的確是練劍場的弟子。因為修藝養心很久沒有動手了,才會一不小心毀了院物,還請張院長原諒,東西我們一定會賠償的。"

"這...算了吧,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張院長看到是杜南也不再多問了。

他早知道。

那幅'斬巖劍墨環';就是他的入學繪品。這種劍術與繪畫同樣超凡的人物,能夠產生這樣的破壞力很正常。不說他,眼前這位羅信樣樣也是劍術高手,恐怕他遠不止斬巖劍的水平。揹著的巨劍看起來很魯鈍,卻有一種很駭人的煞氣,彷彿浸漬過百千生命之血。

練劍場的師匠們剛剛聚頭,沒有決定如何處理,這群人物暫時還是不打擾為好。

忽然間。

張院長又想到了'艾伯利翁之淚';那幅畫。在鐵蘭繪畫院中,能夠一筆改變整幅作品的人物...根本沒有。包括自己在內,沒有畫師能夠達成那種效果。想到'對月三舞';的添筆繪畫,這種水平別說自己,整個金鼎神國都找不出相比肩的人物。

難道說這兩幅畫的改動,跟眼前一行人有關係?

"你們都要去競技場參賽嗎?"張院長沒能問話,一群權貴公子已經鬧鬨起來。穆教員的新畫已經被儲存收走,送到私玉樓等待更高明的繪畫大師補全後筆。這時候,他們想欣賞也欣賞不了。現在眼前一群劍修戰士,已經引起了他們的興趣。

這年頭會打架的人很多,會打架又會繪畫的人卻很少。何況'武力';沒有人會嫌多的,對於擁有神軀的強者,權貴層的態度向來都是:拉攏一位算一位,結交一人是一人。

"他們可能沒興趣,我卻得想辦法賺點錢,不然要混不下去了。"羅信自嘲道。

杜南等四人卻在皺眉。

他們早知道羅信並不想這麼早重入戰場,還想多休養一段時間。

今天無意一舉,似乎打亂了他的計劃。

羅信卻傳來一個'沒事';的眼神,好像在說:她們比我更需要休心養性,現在還是別讓其他人打擾為好。今天這件事就讓師兄我背了吧,反正我也差不多適應了,早一點競賽就早一點吧。

"羅信先生說笑了。"一眾權貴公子笑道。

星神強者要說'生活有憂';那才是怪事,隨便做點什麼都賺得了錢。膽敢去競技場的無一不是神軀戰士,這種人哪怕一毛錢沒有也是各方權貴的座上貴賓。生活上肯定沒有問題,大概是遇到什麼喜歡的貴重物,打算賺點零花錢應應急吧。

"相遇是緣。羅信先生,既然大家有緣,不如同去競技場看看熱鬧,順便見識一下羅信先生的神威?"羅迪小公爵拱手說道。

羅信轉頭,杜南回了一個'你隨意';的眼神。

"好吧。多年不動手了,要有丟臉之處還望各位大公子不要見怪。"羅信拱手道。

"小孫,既然有學員同去,你就陪著看一看吧。"聽到這些話的張院長,對孫功說了一句話。

"是,院長。"孫功點頭道。

兩人對話讓一眾權貴都震驚了。因為他們已經知道孫功不是普通職員,同樣擁有權貴背景。張院長這樣吩咐是什麼意思,難道這四位學員同樣擁有不得了的背景?那位腳踩紫火,額曳紫煙的美女難道不是電光飾品,而是某種特殊的力量使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