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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紅房

阿杜一把推開了文瑣,他翻倒在了瀝青路面上。

車廂玻璃內的萍萍尖叫著,但卻被阿杜一把抓住,離開了車窗玻璃的範圍,空中盤旋而下的紅色怪物,如同雨般,文瑣急忙翻了個側身,地上摔下了一團紅色的粘液,它的觸鬚在不斷的蠕動著。

文瑣朝著邊上的車子翻滾著身軀,紅色的怪物一隻只落在了它的身邊,它們種種的拍在了瀝青路面上,但卻頑強的生存著,四周紅色的長鬚,不斷的蠕動著,它們似乎能夠感覺到身邊躺著的人。

文瑣翻滾到了邊上的轎車底下,躲進了四隻輪胎支撐的空間。

他害怕的發抖著,看著紅色的怪物朝著這裡慢慢的蠕動,離開了空中,它們的行動似乎很緩慢。

外面都是女人的尖叫聲,然後趨於無聲,文瑣看見了她們倒在了瀝青路面上,頭上包裹著紅色的怪物,就如同人體長著一顆奇異的紅色果實。

記得看過一部電影的,裡面的怪物就像這樣,包住了人的腦袋。文瑣想起來。他很害怕,心跳幾乎就快要停止了。

他躲進了車底,從天而降的怪物就沒有再落了下來。

但是落在地上的紅色水母,慢慢的朝著他的方向爬著,那些紅色的觸鬚靈活的擺動著,像一隻只蚯蚓一樣。

地上的陰影很快的過去了,陽光方才露出了被遮天蓋日後失去的光澤。

那光芒灑在了這些爬在地上的怪物,顏色更加的鮮豔火紅,它們的背部閃著美麗的光芒。

而這些陽光絲毫沒有對它們造成傷害。

文瑣急忙爬了出來,在那些怪物將要接近的時刻。

他退回到了馬路上,前方的路橫七豎八的躺著那些女人,她們的腦袋都裹著這層紅色的粘液。

啊~~~~文瑣大叫著,他為自己剛才即將喪命而咆哮,也為了自己慶幸的活下感到安慰。

他走到了那輛黑色的轎車邊,拉開了車門,把萍萍拖了出來。

然後揮起了拳頭揍向了阿杜。

“我殺了你……”文瑣憤怒的朝著阿杜揮舞著拳頭,萍萍在一邊大叫著:“不要……這樣……”

阿杜一腳把文瑣踹了開。文瑣跌坐在地上,險些碰見了那些移動而來的怪物。

“老孃看你就是不爽,你要是個美女,我就讓你上來,你個男人,湊上來幹什麼!”阿杜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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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瑣憤怒的看著她。

“連女人你也打……告訴你……我沒有在怕你,我以前是屠夫,殺了你不在話下。”

“你分明就心理有問題,你看不起男人……你以前一定是被男人傷害過……”文瑣吐了口血水。

“你亂講。”阿杜憤怒的衝了過去,文瑣冷不防被一拳揍在了鼻子上。

“老孃從來不靠男人……男人是個屁!”完又是一腳。文瑣這次躲了過去,一拳擊中了阿杜了的臉。

“我這輩子也不打女人……但是我不把你當女人看。”

他們撕扯在了一起,簡直就成了一出鬧劇,萍萍在一邊傻看著,插不上手,勸不了架。

“夠了!!!”萍萍憤怒的大聲喊著,然後頭也不回的朝著前方走去。

他們兩人停了下來,互相怨恨的看著對方。

“我不會讓萍萍跟著你走。”文瑣。

“哼……”阿杜冷笑著:“是我救了她,讓她渡過大海來到大陸,是我讓她不被那些臭男人欺負。”

文瑣搖著頭:“從現在開始,我不會讓她跟著你。”

“哦~~~她只不過是你的朋友的朋友,你該不會學著保護美人吧,再,她的性格可比你要來得剛強。”

文瑣不再搭理她,起身朝著萍萍追去。

萍萍沒有理會,繼續的向前走著。

文瑣回過頭,阿杜跟在身後,三個人一條直線的走著。

他們跨過了那些活著的被包住腦袋的女人。

模樣慘不忍睹。

腦袋裹著紅色的粘液怪物,那些怪物似乎在呼吸,透明的身體微微的起伏著,她們倒在了地上,有的用手扶住了紅色的水母,有的十指緊縮,如果能夠卸掉那頭上的東西,也許能夠看出她們驚恐的表情……

她們三人不忍在看……

“萍萍……”文瑣開口道:“你別走啊。”

“我不希望看著你們打架……”萍萍。

“她差害死我。”文瑣急忙解釋道。

“她的確是看不慣男人,因為曾經有男人騙了她所有的一切……”萍萍。

“你在幫她話?”文瑣不可思議的看著萍萍。

萍萍停下了腳步,轉頭看著文瑣和後面跟上的阿杜。

“我曾經告訴你,是個強壯的女人,讓我過了渡船,而這個強壯的女人脾氣不太好。對嗎?”

文瑣頭。

“她是我姐姐……同父異母的姐姐,父親和前任女人離婚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們,聽她們母子過得不好。但是我非常感謝,她沒有恨我,反而讓我上了船……”

文瑣有暈了,他一直讓自己仔細的聽著萍萍得話,想想也是,這個強壯的女人,身邊跟著美女,怎麼會讓性格剛毅的萍萍跟在身邊。也許她的是對的。

“你姐姐?”文瑣還是懷疑。同父異母也差異不了那麼多?

“我騙你幹什麼?為什麼我總在她身邊,難道你不會想想……還是你想歪了……”

文瑣的確曾經這麼覺得過。

阿杜跟了上來。

“走……”她了一句,萍萍立即跟在了她的身邊。

無論如何,她至少是個親人。文瑣明白。

他苦苦的冷笑著。

無奈的跟在她們的身後。

就這樣默默的走著,只是偶爾萍萍回過頭來看了看文瑣。

在道路的一邊有一張不顯眼的指示牌,那似乎是臨時插在邊上的,上面寫著:前方松嶼基地

下面還有另一排字:軍事禁區

他們繼續的朝著前方走,看見了高速公路的出口:松嶼出口

邊上停著許多的車子,邊上還長著如人高的屍菇。

這裡似乎發生過什麼令人害怕的恐怖事情。

車子的玻璃碎片灑落一地,血跡到處都是。

火燒的痕跡,還有軍隊的裝甲車……

“心……”文瑣聽見了阿杜對著萍萍。

她們心的走出了出口,護欄似乎已經被撞斷了。

文瑣抬頭看見了前方的指示牌:松嶼

“等等……”文瑣叫住了阿杜。

“噓……你這個白痴!”阿杜輕聲的著。

“前面有濃煙?”文瑣問。

阿杜不回答他,而是繼續的超前走著。

文瑣緊緊的跟在身後,他看見了大樹後面隱藏的隔離帶,還有衝出路障的車子。

地上躺著黏糊的紅色暴屍的屍體,屍體上長著鮮豔的菌類。

一輛坦克出現在馬路中央。

兩邊出現了矮房子。

而這些房子已經成了殘垣斷壁,它們沒有了屋,有的只剩下了黑乎乎的牆壁和烤焦的柱子。

遠處依舊冒著濃煙……

舉目望去所有的房子全部都被燒燬,一間都沒有剩下。

烤焦的屍體橫在了路邊,它們蜷縮成了痛苦的姿勢,味道依舊撲鼻而來。文瑣急忙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和嘴巴,靠著手指的縫隙呼吸著。

燒焦的廣告牌在左右的晃動著,字跡已經模糊。

“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萍萍不可思議的道:“這個村莊幾乎……消失了。”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地方是薛嶺村,唯一通向松嶼島的地方。”阿杜也發呆的看著這個地方。

文瑣踩在烏黑的瀝青路上,鞋子都已經黑了。

邊上的房子火焰依舊燃燒著,發出了噼裡啪啦的聲響。黑色濃煙從空中飄散開來。

文瑣跟上了阿杜他們,阿杜也似乎沒有再介意文瑣的存在。

“軍隊一定是焚了這個地方……因為這是通往松嶼島的必經之地,這裡一定發生過戰爭。”

阿杜對著萍萍著,但語氣似乎也在對著文瑣。

“或許這個地方的存在對他們是個威脅。”文瑣回答:“不管如何……我們還是離開這裡。”

“那麼現在,你不計較我推你出去的事情了?”阿杜挑釁的看著文瑣。

“這件事情我永遠記得,不過現在只剩我們三個人,如果你願意大家一起走,那麼我們暫且把私人的事情放一邊。”文瑣冷冷的回答。

“我也希望如此。”萍萍出了她希望的話:“這個世界,阿杜是我唯一的親人,而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阿杜搖了搖頭,顯然她接受萍萍這麼。於是伸出了手:“那麼,你的仇以後再報吧,不過話在前頭,我對男人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每個男人都是壞人。”

“那只是你自己的想法,不能以偏概全。”文瑣握住了阿杜粗壯的手臂。

萍萍這才露出了她的微笑。

不管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們都必須繼續往前趕路。

“我很渴……”萍萍:“我的嘴唇似乎都乾燥得流血了。”

“忍一忍吧,或許我們能找到水。”文瑣開口,舉目望去,鎮的道路兩邊沒有一間完整的店面,邊上的居民樓,也早已經只剩下黑色的牆壁和濃濃的煙氣。

“等等……我似乎聞到了海水的氣息了……”阿杜停下了腳步:“鹹鹹的海水……”

文瑣向前跑了幾步,道路的拐角處,那些乾枯發黑的雜草堆下,一條山路從斜坡處隱現,透過坡上的大樹縫隙,文瑣看見了蔚藍的大海。

“是海……”文瑣叫道。

阿杜和萍萍急忙衝了過去,這個鎮的地勢相對較高,沒想到路邊就有一條近到直通海邊,而不要蜿蜒曲折的走這座鎮的盤山道路。

“這麼,我們已經到了基地附近了。”阿杜開心的:“我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加入CM隊員,一起同這些怪物鬥爭到底。”

萍萍和文瑣轉頭看著興奮地阿杜,萍萍流露出悲傷和不捨:“不要去……可以嗎?”

“不……你忘了是什麼讓我們變成了這樣。就是這些怪物。”阿杜:“我要加入他們。”

萍萍無語的望向了文瑣。

“我聽過CM這個詞……但是,他們不一定要你。”文瑣回答。

“你錯了,我從網上看到過,現在軍人都已經投入到戰爭中,怎麼也是保衛國家,如果讓這些東西繼續的蔓延,那麼這個國家就會滅亡。只要年滿18歲的,都可以加入。”阿杜有板有眼的著,看來她的決心已經定了。

“那麼有那麼多的人參加,也不差你一個。”萍萍:“我就你這麼一個親人……”

“我從沒有把你當妹妹看……”阿杜憤怒的:“談不上親人……如果不是你的母親,我的家庭一定更幸福……”

她們兩人沉默了。

“總之……我們先到基地吧。”文瑣走下坡去,她們兩也跟在後面。

這條坡的路並不明顯,但很顯然,是最快方式到達海邊的捷徑,大海拍打礁石的聲音充斥在耳邊,從海面吹來的海風,也帶走了鎮令人難以接受的煙燻味。

“你看……前方那個島嶼……”阿杜指著前方海中出現的一座島嶼叫道:“松嶼島。”

萍萍和文瑣不禁的笑出了聲,這就是他們長途跋涉前往的目的地,而現在,就只有離他們不到1600米的距離。

他們飛奔下坡,來到海邊,海水拍打著長滿了海蠣的礁石,島上的樹木異常的茂盛,他們望見了島上的房子,隱逸在高大的南洋杉林中,紅色的坡面瓦,上面掛著紅色的國旗。

“瞧見了嗎?”阿杜異常的興奮:“我們快過去。”

她們繼續沿著海岸走,看見了碼頭,碼頭上沒有任何的船舶停靠,她們走到了一條通往海邊的大馬路上,遠遠地看見了連線大陸和松嶼島的鐵橋。

鐵橋連線大陸有高大的花崗岩大石門。石門上有兩個崗亭,似乎能看見有人在那上面。

這座橋似乎是最近才建立起來,原先在文瑣所知道的範圍裡松嶼島是一個白鷺的保護基地,而且只是一座在海上的島。如果不是經常看見河門地圖,也許外地人不會留意到這裡有座這樣的島,不是觀光勝地,也不是什麼居民住地。

“橋似乎是新建的,這麼,我們不用游過去了,而且看樣子,橋面挺寬,也許坦克什麼的好方便開進開出。”阿杜。

橋的盡頭連線松嶼島還有一道門,一樣是花崗岩大石門,海岸線也堆砌起來諸如長城一樣的防護牆,而這些牆的石頭全部都用花崗岩構成,一直連線到松嶼島海岸邊的懸崖峭壁。

“崗亭上有人……”阿杜:“我們也許要過去,但是不是悄悄地。”

文瑣看了一眼阿杜,明白她的意思,他害怕的深吸一口氣,腦海裡的噩夢讓他後怕,他擔心的是,這些軍人再次的對他們開槍。

“他們願意讓我們接近?”文瑣提出了他的疑慮。

“廢話。”阿杜:“難民的收容所,知道嗎?”

阿杜朝著橋頭走去,同時揮動著自己的雙臂。讓崗亭上的人能夠發現。

很顯然,他們發現了,他們把槍對準這裡,文瑣能夠清楚地看見,她們三人一步一步朝著前方走,直到聽見了崗亭上的人喊道:“站住!”

此時距離花崗岩大門只有100米的距離,大門前裝飾著鐵鉤般的防護網還有隔離牆。崗亭上有兩個穿著綠色軍裝的人,他們用槍指著文瑣她們。

“請讓我們進去,我們沒有受到感染,沒有任何的武器……”阿杜用她那洪亮的聲音喊道。

崗亭上的人用對講機同基地了幾句。然後大門開啟了。

這是一道木構的堅實的大門,這麼做也許是為了防止那些怪物的襲擊,它們對自然的東西完全沒有腐蝕能力,軍隊注意到了這。

“繼續朝著前面走!”樓上的人喊道。

文瑣踏上了鐵架橋,橋上鋪著水泥塊,可以清晰地看見車子輪印。走到橋的中間有到不足20釐米寬的縫隙。

原來這座大橋可以活動,如同那些輪船經過某些橋的時候,橋面可以上升開啟,讓其通行的橋一樣。現在這座橋正是如此。一但遭受襲擊,就可以讓橋面仰起90度左右,這樣就形成了天然的阻隔,松嶼島就成了一座孤島,正常情況下,放下橋面,就成了半島。

槍口指著文瑣的腦袋,他能感覺到,心裡撲通的跳著,但是依舊默默地前進,不敢回頭。

當走到了松嶼島的橋頭關卡前,又出現了一道厚重的木門。花崗岩的大門崗亭上還有兩個軍人,正用槍瞄準著他們。

“把手舉在頭,進入大門後沿著黃色的路標前進,到第一個房間,我們要先確定你們有沒有感染。明白嗎?”崗亭上的人開口。

她們三人了頭、

“問你們明白嗎?”那人用力的喝了一聲。

“明白。”他們三人大聲的喊道。

“我們要確保來到基地的難民,有沒有感染的可能性,因為一但感染可能危及整個基地,所以在這之前請大家配合,如果不按指定路線走,那麼你們的腦袋將開花。”那人道。

“明白。”阿杜率先喊道。

嘀……一聲。

木門自動開啟,這門的厚重如同大陸前的門一樣,文瑣他們做著投降的姿勢朝著裡面走,誰也不敢話,甚至連互相對看的機會都沒有,他們站在同一排直線上,門後就是一片水坪,裡面裝滿了刺鼻氣味的水。水是乳白色,味道非常的嗆鼻。

這一定是消毒池,無論誰活著車子都必須先走這個池子。

池子的前面是個廣場,廣場上停滿了車輛還有坦克,整齊的擺放著。

然後她們看見了右邊有個通道,上面寫著:“檢驗防疫區”

進入這個區域,一個狹長的通道,裡面有一個關卡,類似於景區或者收費處的關卡,只能容許一個人經過。文瑣排在最後面,看著阿杜還有萍萍進去,約過了10分鐘左右,關卡開啟,有聲音提示他,文瑣才透過關卡。

但是他沒有找到萍萍和阿杜,四周都是奇怪的紅色玻璃,這種玻璃,他沒有見過,但是純度和透明度,卻和普通的玻璃沒有兩樣,他不明白為什麼要裝飾這種顏色的玻璃。

走到了第一個房間,上面寫著:請把所有的衣物和隨身攜帶的東西丟進圓形的綠色滾筒。

如果有武器,易燃易爆……請丟進另一個紅色滾筒。

文瑣*了所有的衣物,然後發現這個的四方形房間裡,果真有兩個圓形的類似洗衣機的滾筒,他把所有的東西都放進綠色的滾筒,然後滾筒的紅色玻璃蓋密封了起來,接著文瑣看見了裡面燃起了熊熊的大火。

前面的門開了,赤身*的文瑣害怕的接受著這基地的擺佈,他朝著前面走,又來到了一個房間裡。

然後上的孔噴出了乳白色的液體,那氣味刺鼻,文瑣喊叫著幾乎睜不開眼睛。

然後是強烈的燈光,他感覺到似乎來到了一個大暖爐裡,全身被烘烤著。

這個感覺不好受。

最後一扇門開啟,這個房間全由紅色玻璃構成,他可以看見玻璃外的另一個房間裡,有些儀器,還有兩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中年男人,他們就像醫生一樣。

“名字,所有的資訊報上來。”有廣播傳來。

文瑣赤身*的站在那,感覺非常的不習慣,他的腳踩在這些紅色玻璃上,異常的冰涼。他仔細的環視這個房間,發現這個房間有些奇怪的噴頭,在四面八方每個角落,而這些噴頭都清一色的用這種紅色的玻璃做成。

“把你所有的資料報上。”那聲音又傳來了。

文瑣對著這個空蕩的房間把所有的資料都報上了,他看見玻璃外的那兩個人正在電腦上登記著,聲音就是從那裡傳來。

“文瑣。”廣播:“我們這樣做是為了確定是否感染屍菌病毒,如果你照做了,那麼你就可以加入我們。”

“我的朋友呢?”文瑣問。

“她們很安全。”玻璃外的那人回答:“現在你只需要完成最後一步,在你的右邊有一把消毒過的針,你只需在手上輕輕地刺出一兩滴血到玻璃片上,放在前面的臺前就可以了。”

文瑣朝那裡看,有一個玻璃臺,上面亮著燈。有那人的針和其他的東西。

文瑣照他的把血弄到了玻璃片上,然後放在那張臺前,檯面突然下沉,那東西竟然從玻璃裡傳到了玻璃外,一臺儀器對準了載玻片,螢幕上顯示了紅血球等放大的影象。

“安全。”電腦上出現了綠色的資訊。

然後臺子繼續下沉。文瑣就不知道去了哪裡了。興許把盛著他的血的載玻片燒掉也不一定。

“你可以安全的透過,恭喜你!”玻璃外的人喊道:“我們必須這樣做,在這裡將進行軍事化的管制,待會就會有人對你們講述在這裡規則。還有你的朋友的安全的透過這道檢驗,你要知道,如果一旦感染了屍菌,就不可能離開這個紅色的房子……”

“我知道。”文瑣回頭看著玻璃房的四周。

“會被燒得連灰都不剩……”玻璃外那人笑著,文瑣對他的印象並不好:“恭喜你,在紅房外,你可以領到你的衣服和鞋子,以及日常生活用品……走吧。”

“紅房?”

文瑣膽顫的看著這個紅房,原來這裡的一切都是為了防止屍菌感染者進入的措施,而他一直呆著的地方,通俗就是焚燒爐……

如果他被屍菌感染,在最後這個紅色的房間裡,就會被就地焚燒。

紅房一邊的門開啟了,文瑣走了進去,這裡不再是紅色的玻璃,而是水泥建築了。裡面掛著一套衣服和鞋子,穿好後,門開啟,陽光撒了進來。四周樹木鬱鬱蔥蔥。

文瑣看見了和他穿著一模一樣的綠色軍裝的阿杜和萍萍。

她們看見了文瑣,也露出了欣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