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市.
夜色酒吧VIP包房內.
四個男人正面對面坐在一起商討著什麼。
“行,這口氣反正我是咽不下去。”
其中一人正是那日被楊祁一擊打敗的虎霸王。
就因為那一天,他在江渝這些年來苦心經營的名譽毀於一旦。
所有人都在嘲笑他這個江渝市地下組織的二把手,
卻被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輕鬆打敗。
“虎子,安靜點,就是因為你太狂妄自大,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才釀成了今天的悲劇。”
一個身穿白色西服,打著耳釘的白髮青年在一旁安撫道。
出人意料的是,
對於白髮青年的教導,一向脾氣狂躁的虎霸王竟像一隻聽話的小貓,完全不敢杵坭對方半句。
甚至還預設了對方稱自己為虎子。
“白少,這件事本不應勞駕您親自從凌州來處理。”
“但你也看到了,這個楊祁的存在,日後肯定會阻攔你統一江渝的宏圖霸志。”
虎霸王卑躬屈膝地說道。
“一個小小的江渝,沒想到竟會掀起這麼多亂子,還不如凌州那群人聽話。”
凌州白少一邊說著,不斷把玩著手裡的那枚精緻的銀製匕首,鋒銳的刀尖散發著滲人的寒芒。
在他面前的電腦裡,赫然顯示著楊祁最近的所有資料。
但當他看到一欄文字上顯示:
“楊祁,可能是楊家遺子”時。
手中的匕首譁然落地。
發出“叮噹”一聲脆鳴。
“跟楊家有關係嗎?那個楊家?”
白少默默念了一遍楊祁的名字,眼中發出一道銳利的狠色。
“那可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隨後他重新正了正神色,撿起匕首指著電腦裡曹心悅的資料說道。
“楊祁之所以強,拋開他本身的實力不談。”
“更多的,是因為有曹家的幫助。”
白少雖然從始至終沒有參與過江渝今日的爭鬥。
但卻能從一紙資料中一語道破。
“這個我當然知道,而且曹家也在楊祁的推波助瀾下市值提升了不少。”
一提到這個,虎霸王就怒從心生。
若不是楊祁,一個小小的曹家。
他虎霸王還不是隨便拿捏在手裡。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從內部,瓦解掉楊祁跟曹家的關係。”
“隨後,再逐個擊破。”
“說的容易,那曹心悅跟楊祁可是有婚約,而且楊祁對曹家老爺子有著救命之恩。”
虎霸王嘆了一口氣。
“呵,所以我說,如果要靠你來完成我收復江渝的野望,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白少譏諷地瞥了虎霸王一眼,後者只感覺一陣膽寒。
哪怕是實力強勁如他,在面對凌州市地頭蛇時,也不禁感到無力。
“這件事交給我就好了,你到時要做的,就是……”
楊祁不知道的是,
一場只針對於他的陰謀正在密謀展開。
來自外市土皇帝的離間計,他真的能扛得住嗎?
……
清晨,楊祁照常早起鍛鍊。
而別墅裡曹心悅的身影早已消失。
望著空蕩蕩的客廳,楊祁苦笑著搖了搖頭。
回想起昨晚他讓曹心悅返回曹家,不要跟自己住在一起時對方臉上難過的表情。
他這種做法自然是為了對方著想。
畢竟現在伴隨著自己被越來越多人關注到。
所接踵而來藏在暗處的危險只多不少。
他能夠保護的了曹心悅一時,但不能保證無時無刻都在對方身邊。
與其如此,還不如讓她繼續呆在曹家安全一些。
但這些點曹心悅自然是想不明白的。
在她眼裡。
自己是被楊祁拒絕了想要同居的想法。
明明她也是下定了決心才準備搬來與楊祁一起住的。
就像曹老爺子所說的,他們身上還有尚未解除的婚約。
兩人的關係本應更進一步才對。
可楊祁的驅離,
肯定會讓她失落好久。
“唉,還是找機會好好跟她解釋一下吧。”
一想到這裡,楊祁再次嘆了口氣。
隨即拿起昨天在江家得到咒石便出了門。
因為咒石的特殊性,對於它的打造普通人根本無從下手。
如果想要把咒石打磨成能夠為自己所用的咒玉之針。
必須還要找到其他擁有這門手藝的修煉者幫忙才行。
剛好老道長在自己下山前曾給過自己一個地址,老道長那塊指甲大的咒石,就是由地址的主人打磨出來的。
跟隨著記憶中的地址,楊祁在整個江渝的街道之間來回穿梭。
最終停留在了一條陰暗不見光的衚衕裡。
“看來又是一位避於鬧市的世外高人。”
楊祁在心底默默評價。
然而還沒等楊祁敲門,那戶人家裡便傳出了一聲尖叫。
“啊——住手——”
“不好。”
楊祁目光一冽,沒有絲毫的猶豫。
只見他將真氣匯聚於右手之上,隨後一掌拍出,整個木門瞬間被這恐怖的力道撕碎。
當楊祁趕到屋內時卻為時已晚。
只見一名幼小的孩童正抱著一位氣息微弱的老人嗷嚎大哭。
而一道黑影似乎是注意到了楊祁的到來,幾個閃身便從視窗一躍而出。
“哪裡跑。”
楊祁大喊一聲,剛準備追上前去。
但看了眼地上命不久矣的老人,只能作罷。
“老人家,您別動,我這就為你療傷。”
楊祁說著,將一隻手輕輕按壓在老人胸前,將一縷真氣注入對方體內。
隨後另一只手入飛花遊蛇般在對方身上的穴位點了幾下。
勉強維持住了老人的氣息。
但只有楊祁與老人自己知道,他活不久了。
“九轉控脈術?”
“沒想到我何陳子命數將盡,在有生之年還能見到九轉控脈術的傳人。”
老人渾濁的眼底閃過一絲亮光,他激動地抓住楊祁的一隻手。
不料卻牽動了身上的傷口。
“咳咳咳——”
何陳子霎時間咳出一地殷紅的鮮血。
“嗚嗚,爺爺,你不要死,爺爺。”
一旁的孩童搖晃著他那破敗的身子,撕心裂肺地哭著。
“老人家,我……”
縱使楊祁的醫術達到生死人,肉白骨的境界。
可面對這老人身上幾十道恐怖的新傷舊傷。
他還是感到無能為力,有些舊傷所留下的隱疾,早已深入對方的心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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