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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公平是個好東西,但是我沒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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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何西發問,三姨嘆口氣,搖搖頭:“這個孩子啊,命太苦了,好不容易你們同學都不懷疑她的人品了,可是也不知道是哪個挨千刀的,把她給告上了教育局,這不,給開除了。”

“啊?”何西徹底無語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費了那麼大的勁兒,才把老師從死亡線上給拉回來,卻沒防備,她竟然被開除了,尼瑪,這是什麼節奏啊。

何西鬱悶至極地吃完了這頓早餐,臨走前,他來到老師的那間臥室,但是,臥室的門緊鎖著,只聽見裡面有人說話:“小程啊,這個世界不是當老師一條道,幹什麼都是一輩子。”這是喬老師的話。

接著林志柔也說話了:“何西好不容易把你救回來,為了你,又跟人打架,所以,無論怎麼樣,都不能尋死覓活的,知道嗎?你可不能做對不起人家的事。”

聽到兩個老師這麼說,何西心裡由衷地感到了欣慰,也感到一種甜蜜,瞧瞧,漂亮的老師說話就是好聽,人家記著咱的好呢。

正在高興,又聽到一聲細細柔柔的聲音,感情那是程老師的話:“放心吧,兩個老師,我不會再去幹那傻事了,我再歇兩天,就去找工作去。”

聽到程老師這話,何西的心裡又是高興,又是犯堵。高興的是,終於不用擔心老師再去尋死了。堵的是,自己費了那麼多心思,雖然保住了老師的命,卻沒保住老師的工作,往下老師該怎麼生活?就她那小身板兒,難道,能讓她去工廠打工不成?

更主要的是,難道就讓壞她的人逍遙法外?難道就讓這個社會這樣黑白顛倒,好壞不分?難道就讓這麼一個弱女子,憑空遭到一些不明真相的人指責?

更何況,這些人也太狂妄,太狠毒,他們竟然想要殺了自己滅口。想想今天早晨,自己被裝進棺材裡的那個瞬間,何西就不寒而慄,就壓抑不住地從裡到外地升起一股仇恨。

說起來,人和人的區別真的不一樣,如果這件事放在一個普通少年身上,恐怕早就會嚇得痛哭流涕,鑽到三姨的懷裡,求著三姨快點搬家,離開這個恐怖的地方了。

但是,何西就是和別人不一樣,當年他和那個叫他野種的父親,打倒野豬後,自己扛一半野豬先走了。扔下他自己一個人,馱著另一半野豬在山裡爬,半夜裡親眼見到黑熊在他前面不遠的地方,站立起來,把一棵大樹撓掉了樹皮。路過墳場的時候,親眼見到墳場裡粼粼的鬼火。

從小在外面受了欺負,就沒有人給他撐腰,只有靠自己給自己主持公道。

所以,今天的事,就不能按照常人的邏輯來推理了,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原來只是為了給一個可憐的弱女子,打一下抱不平,現在,這個事已經成了他和老師兩個人的仇恨了。

他扭身走開了,接下來,他要考慮的是,怎麼才能報仇,怎麼才能把那個欺負老師的壞人查出來。

警察在早晨6點十分左右的時候,接到群眾報案,說在距離越秀鎮幾公裡的一座橋樑上,一輛汽車發生自發性爆炸,警察接到報警後,迅速趕往現場勘察,但是,一直沒有查明爆炸原因。

何西揣著一肚子心事,來到了班級,班級裡一片靜謐,大家都在安靜地看書,誰都不知道何西昨晚發生了什麼,只是,大家感覺到,好像他變了,好像一夜之間變得不一樣了,讓人看不透了,跟他的年齡不相符了。

笑話,這一夜他經歷了常人難以想象的驚險,他被人三度綁架,兩度交換,被人關進了棺材,在閻王殿裡走了一圈兒。

這種經歷實在是太離奇,不是一般的尋常的學生,所能想象,所能承受的。

死過一回的人,還有什麼在乎的?

現在何西與周圍同學的精神世界,根本不在一個層面上。

第一節課是班主任大老劉,他端著書本走了進來。

大老劉似乎心不在焉,講課一點都不在狀態,他發現,大老劉講課的時候,似乎總是有意無意地看他一眼。

何西本能地感覺到,似乎大老劉有什麼心事。果然,就在下課的時候,大老劉合上書本,略有所思地道:“咱們是師生一場,我給你們點忠告吧,你們都歲數不小了,一定要記住,做事要冷靜,否則,會沒有退路。我知道,你們正直善良,凡事愛較真,比較偏激,遇到不公平的事,總想出頭。但是,我要告訴你們,公平是個好東西,我從年輕的時候就找,到現在一直沒找到。”

全班同學都靜悄悄的,老師的話出乎大家的意料。

老師接著說:“記住,你們誰都不是梁山好漢,你們做不來替天行道的事,當下最重要的事,就是先保護好自己,能把自己保護明白了,就算是替天行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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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話說得學生們如鴨子聽雷,大家都感覺到大老劉好深邃,只有少數的幾個學生,聽出點意思來了,大家都有意無意地看向何西。

不過今天大家都發現,何西變了,他面沉似水,平靜得很,穩重得多了,有點看不透了。

直到第二節下課的時候,大家才知道,原來老師說這番話,真是有用意的。

第二節課下課後,何西跟著大家出去做課間操,遠遠看到一群學生圍在佈告前看什麼,他走過去一看,頓時就氣炸了肺了。

上面寫道:“鑑於個別教師不自尊不自重,破壞他人家庭,致使不雅照片流傳,在社會上引起不良影響,嚴重敗壞了教師形象。為了嚴明紀律,維護教師形象,應學生和家長一致要求,經區教育黨委會研究,對涉事教師予以開除,特此公告。”

誰不自尊,誰不自重?一個弱女子被人欺負,沒有地方講理,反倒被說成是不自尊,不自重,這個世界還有比這個更顛倒黑白的嗎?

還有,對於真正的罪犯,還要給打個馬賽克,保護**權呢,為什麼對於並沒有犯法的女老師,要這樣羞辱?

嗯?應家長的一致要求?誰他媽的要求的?老師是冤枉的,你們不是知道了嗎?

何西早就忘記了剛才班主任的忠告,罵了一句:“放特麼的p。”就在眾目睽睽之下,上前一把就撕下了佈告,。

這下不得了了,當時就把圍觀的學生看傻了,我靠,這也太生猛了吧?

因為何西早晨就知道了,老師被開除的訊息。現在佈告上所給予他的新的資訊,就是應家長的請求,上級開除了程老師,這純粹是堂而皇之的藉口。

這份佈告,同樣在初三六班學生中,引起了強烈的反響。

課間操結束後,大家回到班級,當即開了個小型班會,自然還是苗爽主持。

現在初三六班正是愛心大爆棚的時候,那麼一位美麗、無助的女神,受到了這樣不公平的待遇,哪個男生能不表現出點俠骨柔腸?再有就是這個事有挑頭的,有苗爽這麼一個敢說敢當的班長,於是,討論起來,氣氛還是很慷慨激昂的。

苗爽說:“這個事咱不知道就罷了,既然知道了,就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老師,受到這個不白之冤。再說了,老師受的這個委屈,還不是因為你們男生?你們當初要不是那麼噁心,把照片傳出去,能出這樣的事嗎?“

小三兒立即在下面配合:“不用說,這個事咱要是不出頭,那還叫人嗎?”

這句話,一下上升到了一個高度,誰能好意思說,這個事我不參與了?

有男生就問:“那咱們怎麼辦啊?去區教育局說理去嗎?”

苗爽直接問向何西道:“何西,你說這個事怎麼辦?”

大家都看向何西,大家開始習慣了以他為中心。

何西坐在那裡略有所思地說了起來:“這個事,上面已經做出了決定,並且是有人在網上釋出了這個事,還有人去鬧事,上面才做出這個決定的,上面要的是面子和威嚴,要是就憑咱們幾個去找上面說,恐怕是不會聽咱的。”

殷幫貴連忙道:“是啊,是啊。”這傢伙總是愛捧臭腳。

何西接著說:“現在的關鍵是,找出有力的證據,證明老師確實是被人陷害的。”

苗爽有點頭大,問道:“怎麼個查法?”

何西:“三個辦法查,一是讓老師自己說出來,那個人是誰。二是大家應該還記得到班級裡來撒照片的那個女人,大家找到她,也一樣解決了問題。第三個途徑,暫時保密。”

說到這裡,大家一下思路就開啟了,正確,完全正確,經過郝何西這麼一梳理,剛才大家還亂紛紛一點頭緒都沒有的事,現在清清楚楚的,真是抓到了問題的關鍵。

苗爽朝何西點點頭,何西在她的心目中,再次得分。

看到馬上就要到點上課了,苗爽做了總結:“好了,別鬧了,那就這樣,老師那邊的工作,你去做,去尋找那個撒照片的婦女呢,咱們女生包了,行不行?“

全班女生齊聲喊道:“行!“這讓何西打心眼裡服了苗爽,都到了初三了,這個班長當得還這麼威風,要知道,在東北那疙瘩,這個時候的班長,就跟貓城的耗子警長差不多。

就在大家想當然地這樣討論著的時候,某個角落裡,兩個人見面了,其中一個就是姓江的,他心事重重的對那個中年男子說:“姐夫,失手了,那個小比崽子,太賊了。”

中年男子很是惱火,問道:“怎麼回事?”

姓江的就把事情的前後說了一遍,中年男子恨聲道:“怎麼?疤瘌臉收了錢,沒辦事就跑了?”

姓江的嘆口氣,說道:“是啊,我說怎麼那麼奇怪,給他五萬塊錢,他就答應接這個活兒,原來他打定了主意,就是要黑這五萬塊錢。”

“什麼五萬?你不是還弄了兩個假門市房的房照嗎?後來,我還給你追加了五萬!你說,這叫辦的什麼事?錢花了,事沒辦成,還能要回來不?”

姓江的神秘地一笑,道:“放心,那錢沒瞎,那兩個傢伙一分錢都拿不走,你只要把那張銀行卡掛失就行了。”

中年人不滿地說:“掛失有個鳥用?人家早就取走了,說不定。”

姓江的愈發神秘了,低聲道:“他們再也取不走了。”

中年人吃驚地道:“啥意思?”

姓江的嘿嘿地笑了:“都讓我給炸死了。”

中年人眼睛瞪得溜圓:“怎麼回事?”

姓江的兩個手比劃著:“兩個火柴盒的皮對上,把一個火柴桿夾在中間,火柴桿上的火頭要白磷,火柴盒的皮上抹了固體汽油,然後下面接著一個炮捻子,炮捻子後面,當然是炸彈。炸彈固定在汽車的底部,火柴頭後面栓著一團線繩,線繩的另外一個頭綁在車軸上,他以為把我玩了,開車就跑,車軸一轉,就開始拉線,等到開出去一段距離的時候,那線繩兒就拉到頭兒了,然後就爆炸了,警察想破頭也破不了案,手榴彈就是這個原理。”

中年人嘴張得老大,嗬嗬嗬地發出一連串的聲音,最終哈哈哈滴笑起來,拍著小舅子的肩膀:“真有你的,你特麼是個歪才啊。”

姓江的嘿嘿一笑:“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哦。”

中年人心有餘悸:“不會查出來吧?”

姓江的搖搖頭:“我一直沒露真面目,也捏著嗓子說話,連手印都沒留下,現在關鍵是,你得把那個女的穩住,要不然,她要是說出來,可就麻煩了。”

姓江的眼中閃現出一絲陰狠,道:“反不了她。”

正在家裡休息的生理老師,接到了一個電話,裡面那熟悉的陰沉的聲音,讓她驚恐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