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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療傷

其實從內心深處來講,百敗對於把魔法修煉到哪一步,並沒有十分迫切的願望。(看到頂點網)龍象般若功才是他的根本,鬥氣也好,魔法也罷,習之都是為了解開真氣被困之惑。

百敗清楚的記得,金輪法王當年雖敗亡於楊過之手,但他是唯一將龍象般若功練到第十層的人,也就是說還沒有人一探十一層以上的境界。如果能將目前體內的真氣全部發揮出來,甚至有朝一日能一窺十三層的巔峰,實在是對百敗有無比動人的誘惑。

但百敗對於鬥氣的華麗和魔法的絢爛,還是心生嚮往的。沒有人會嫌自己的功夫太多,只是主從有別罷了。鬥氣與魔力經歷了上萬年時間的發展,而且日趨繁榮,必有過人之處。只怕正是由於它們太過的昌盛才壓制了類似內功等其它修煉方式的開發,好像大榕樹蔭蓋之下其他樹木基本無法生長一樣。

……

晚餐自是在辛迪家裡進行的,東方霸天也到了。百敗已有一段時日沒有見他,此番重逢自是另有一番欣喜。

是蘭心蕙質的辛迪派人去通知他的。

東方霸天本不是木頭人,見少爺和辛迪小姐眉目傳情親熱的模樣,心知肚明辛迪小姐今後極有可能就是自己未來的主母,見了更是拘謹。

這時他已經知道了老馬丁的身份,對少爺非常佩服。他已不是剛從鄉下來的懵懂青年,雖然在馬丁武術學院才呆了不過一旬之久,但旦夕耳聞目染,也清楚了馬丁魔法學院院長的分量。

東方霸天現在可謂遠近聞名。以不到二十歲之齡就躋身於鬥師之列,是當之無愧的大陸第一鬥氣天才。

老馬丁也對他很感興趣,詳細問了情況。在得知東方霸天的父親東方無懼數年之間由一個上品鬥士晉級到目前的中品鬥宗之後,忍不住感慨道:“百敗你這小子,還真是走運。他們父子兩個怪胎都能給你碰上。”

辛迪露出與有榮焉的淺笑。

東方霸天甕聲甕氣地說:“跟著少爺才是我們父子的幸運。”

百敗則嘻嘻賊笑,道:“今後我有辛迪、無懼叔叔兩位正牌鬥宗,加上霸天這個偽鬥宗,更有爺爺您做後盾,我看我今後可以橫著走路了。奶奶,你說是這理不?”最後一句,卻是朝老馬丁夫人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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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迪臉上發燒,啐道:“橫著走路,那你不成螃蟹了麼?”

老夫人雖然嫌百敗年紀有些小,但看百敗極為懂事乖巧,又顯得成熟,全然無一般少年的輕佻,加上眼見孫女情根深種,老頭子也非常中意的樣子,只好接受了現實。和藹地說道:“你這孩子,自己趕緊修煉提高是正經。今後要靠我乖孫女的保護,成何體統?”

百敗和辛迪相視一笑,均是寬心。原先見奶奶對百敗不冷不熱,害怕她這一關不好過。現在聽她言語,顯然已經認可了。辛迪芳心可可,喜悅無限。

老馬丁笑罵道:“你小子以後如果仗著我的名頭為非作歹,我非得親手把你抓回來痛打一頓不可。嘿嘿,晾乖孫女也護你不得。”

一家人談談說說,倍感溫馨。來到這個世界後,百敗還是首次感受到家的溫暖。以前與東方一家在一起,雖然不錯,但他們總是謹守侍從之禮,從無今日一般感覺。百敗觸動內心柔軟之處,加倍思念前世承歡父母膝下的時日,虎目含淚,只是低頭一口一口地喝湯。

老馬丁夫婦和辛迪雖然看上去很開心,但總透出點點憂心。百敗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氣,道:“爺爺、奶奶、辛迪,我有一個辦法可以嘗試一下看能否控制伯父的病情!”

這話真是石破天驚。正在喝湯的三人手中的湯匙“啪”地掉在湯碗裡,湯汁飛濺,但這時已經沒有人去理會了,眼睛全部投注到百敗身上。

辛迪更緊緊抓住百敗的手,顫聲道:“你有辦法?”

辛迪當年雖然為了更好的鍛鍊環境,不顧父親的反對隻身去水木學院,但父女連心,對父親還是非常關切的。老馬丁夫婦對唯一兒子病情的關心自不必多說。

“嗯。不過只是一個不成熟的想法,能否有效還在未定之天。即使能行,伯父一身的魔力恐怕也難以保全,但應該可以減少失控魔力對他的折磨。”百敗咬咬牙說道。

一個巔峰強者,驟然失去了全身的魔力,心中的失落可想而知。這是一件分外殘忍的事情。

下課回來後,百敗就已經知道了紫色仙靈草只能緩解辛迪父親的痛苦以及讓他的身體恢復些元氣,卻沒有辦法根治。

唯一的辦法就是拔除已經失控的魔力!

老馬丁當然也非常清楚,但知易行難。雖然有抽取魔獸魔核的魔力為人所用的功法,但魔核是類似於蜂巢結構的,魔力就儲存在一個個巢臼之中,抽取的時候可以挨個巢臼來,完全可以由人所控制,且魔力單一,不至於引起什麼衝突。且不說人類的魔力完全靠修煉而來,沒有類似於魔核的實質化結構,何況以辛迪父親上品大魔法師之尊,其身含的魔力是何等充沛。更在於不是單純一種魔力,是完全衝突的水火兩系共存!只怕甫一抽取,就是舟毀人亡的結局。

老馬丁眼光灼灼,很嚴肅地說道:“百敗,其中的利害我們都很清楚,老夫很好奇你怎麼能夠保證全身而退?”

百敗不說話。在他的面前,憑空出現了一隻水龍,迷你版的水龍!而且水龍在空中張開雙翼,不停地做出翻滾動作和其它人性化的表情,栩栩如生!不一會兒,又一個迷你小火球憑空出現。小火球在空中飄舞,漸漸靠近小水龍張開的牙齒森森的大嘴,儼然就是龍銜火球的景象。更有甚者,火球靠近水龍的瞬間,發出一陣陣閃電的微芒,伴隨著輕輕的“噼啪”響。

水龍和火球化作點點繁星,散入虛無。百敗長出了一口氣。

這一會兒的表演,幾乎把他的魔力都消耗的乾乾淨淨,這也是到目前為止,他能施放的最高級魔法。他很清楚,如果不能說服老馬丁,試驗的機會都不會有,他肯定不會拿兒子和百敗的性命來開玩笑的。因此百敗竭盡全力,以圖一次成功。事實上,他真的做到了,只不過額頭冒出了冷汗。

大家的眼睛一齊看向老馬丁。百敗不說話而做出此動作,定然含有深意,辛迪和她奶奶都沒弄明白,全指望老馬丁的解說和評判。

老馬丁怔怔良久,看著百敗的眼光複雜難明,驚奇和欣喜有之,擔憂亦有之。他只是問道:“幾分把握?”

“七分!”百敗沒有絲毫的猶豫。

“好!”老馬丁在桌上重拍了一掌,碟碗叮噹作響,“那你就試試。老夫在邊上看著。你每次只拔除一點點,一旦發現不對,立即停下來。”

百敗點頭應是。

老馬丁這才轉頭對他夫人和辛迪解釋:“以百敗現有的魔法等級,根本不可能默發瞬發水龍這個魔導師才能施放的魔法。不對,就是魔導師也不可能把水龍術控制的如此活靈活現。水龍小是小了點,那是百敗魔力只有那麼丁點兒所致。精神力強弱就不去說了,他不需要咒語是肯定的,換句話說,他確實能夠抽自身魔力離體!更何況,後面的那個小火球證明了他可以同時分別控制水火兩種魔力。”他的夫人和孫女雖然不是魔法師,但終究是出身魔法世家,耳聞目染,對魔法也是極熟的,老馬丁只需稍加提點,她們就能體會得到。“這也就意味著百敗很有可能成功地拔除雪萊(小馬丁的名字)體內失控的魔力。我想,百敗既然有七成的把握,足以嘗試一下了。”

老馬丁轉向百敗,問道:“老夫很好奇,你是如何做到的?難道是天賦技能?”

百敗自然借坡下驢。不然,難道告訴他自己從另外一個世界穿越過來並且帶著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功法?

找了一間淨室,老馬丁親自佈下了防禦結界,並守在他們的身邊。辛迪放心不下,把他奶奶送回住處後,也守在門口,心裡忐忑不安,靜待結果。

百敗盤膝而坐,吸了一口長氣,雙掌按在小馬丁**的後背,雙眼緊閉,小心翼翼地把真氣放出一縷探進小馬丁體內。很快,百敗睜開眼睛。

老馬丁急問:“怎樣?不行嗎?”

百敗道:“爺爺。沒事,可能是我的方法不對。再來。”說完,再次把心神沉入。

剛才百敗真氣探入,試圖抽取,但沒有什麼效果,看來抽取自身的魔力外放與抽取外界魔力入體還是差別極大。百敗這次換了一種方式,把真氣運成螺旋狀,就像一根鑽頭鑽進小馬丁的筋脈,果然見效。

不知過了多久,百敗放下了雙掌,起身擦了一把汗,笑道:“爺爺,看來我的推測沒錯,七分把握變成了九分。”

老馬丁大喜,臉上的皺紋似乎都放出了光彩,怕不急待地問道:“那你自己感覺如何?”

“挺好的。只是我每次自能拔除一點點,恐怕幾次見不了成效,時間要長一些。”百敗高興中帶了點遺憾。“爺爺,讓辛迪進來吧,她也急得很了。”

老馬丁撤去結界。果然辛迪急匆匆地跑了進來。上來就問:“如何?”

老馬丁和百敗相視一笑。百敗招招手,把辛迪叫到跟前,伸過頭去,在她嫩滑如脂的臉上就是親了一口,嘴裡叫到:“大功告成!親一個。”說完,迅速逃開。

辛迪“啊”的一聲,喜不自禁,但百敗當著爺爺的面親了她一口,叫她一個女孩如何落得了臉,自然不依,抬手就要給他一拳頭,沒想到奸猾的小子早有預感。

老馬丁拈鬚看著這百敗和孫女打鬧,心情大好,根本不以為意。小馬丁已被百敗剛才順手點了黑甜**沉沉睡去了。那些魔力已經象是在他體內生根成為身體的一分子,乍被抽走,人體就像被放了血一般,加上了本已被折磨許久,即使以紫色仙靈草之功,也是抵受不住,急需休息。

……

百敗要把雷鷲蛋給辛迪,辛迪死活不要,直到百敗在她耳邊說了一句“你的不也就是我的?等它長大後,我們一起騎著它翱翔天際,不是挺美的嗎?”後,才算接受下來,還給了百敗一個白眼,在百敗的腰際還施展了揪扭**,嘴裡嘟囔道:“哼,還不是要敲詐我這個免費勞力麼?”逗得老馬丁和百敗相顧莞爾。

孵化魔獸蛋也非易事。在自然的狀況下,都是在其親生母親或父親魔法的護持下才能孵化出來,也正是為此,在它出生的時候,也是最危險的時候,虎視眈眈的敵手往往乘其父母魔力下降的時刻來襲。而由人類來孵化,也必須有比該魔獸魔力更強的同系魔法師催化才能孵化出來。如果沒有同系的魔法師,那麼同系的同級以上的魔核是必需的。

幸好放著老馬丁在身邊,更有現成的雷鷲魔核,萬事具備,孵化一個八級的魔獸蛋還是輕而易舉的,

劃破辛迪的指尖,將血滴在蛋上,老馬丁咒語輕念,緊貼著蛋的魔核開始閃爍柔和的光芒,濃郁的魔法元素籠罩著雷鷲蛋。

不一會,就可以聽見蛋裡傳來騷動,“啄”的一聲,蛋殼出現了幾道裂紋……

在百敗看來,如果不看它那不成比例的鷹勾長嘴的話,這只剛出生的小雷鷲就像是一隻被拔光了毛的小母雞。旁若為人地啃完蛋殼後,搖搖擺擺地走到辛迪伸出的手邊,親熱地蹭了蹭,嘴裡還發出小雞“咭咭”的叫聲,讓百敗一陣惡寒。

辛迪卻甚是喜歡這只已經成為她魔寵的裸身小雷鷲,抱在懷裡,婆娑不停。小雷鷲把大腦袋靠在辛迪高聳的胸脯上,百敗嫉妒的不行。那可是百敗多次想把鹹豬手摸上而不可得的地方呀!

辛迪雖然熱情如火,但卻是非常矜持,身上有些地方是堅決不讓百敗輕易得手的。

一直到老馬丁給了辛迪一個寵物專用的異次元徽章收了小雷鷲離開後,才享受到辛迪柔軟的紅唇。百敗想到剛才小雷鷲的美好待遇,心中不忿,也把手偷偷摸上辛迪的挺拔的胸脯。

這次辛迪卻沒有撥開他的手,還挺起胸膛,任由他佔便宜。眼波盈盈,嬌媚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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