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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舊事

百敗等人到達了城堡,自然是受到了最隆重的迎接。.

主人回來了!

除了百葉以外,蕭衍、萊曼、尤利西斯和安納多自然也在迎接的人員之列。

首先撲上來的當然是東方明月。小丫頭開心的在百敗懷裡扳著他的腦袋左看右看,像她的玩具一樣,嘴裡還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讓百敗很是無奈。

百敗抱著明月逐一與激動不已的蕭衍、萊曼和尤利西斯三人握手。曾經生死與共,自然與尋常主人和下屬的情誼不同。蕭衍身後跟著兩個極為相像的一對母女,那是蕭衍的妻女。

蕭衍女兒的名字叫蕭嫣。她在面前盈盈下拜,百敗急忙把她虛扶起來。

她給百敗的第一感覺,讓百敗想起了“病西施”這個稱謂。身子頗為瘦弱,柔媚的瓜子臉,稍顯缺乏血色。楚楚可憐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

後面的相互介紹、敘舊以及蕭衍等人正式的效忠儀式難以一一盡述。

對於匆匆瀏覽了一遍的城堡,百敗相當滿意。雖然簡陋,但不乏大氣,更有一股古樸自然的氣息。問了之後,百敗才明白,草莽出身的魔法師安納多,曾經師從於一個矮人大師學習過建築。

不管怎樣,在這個世界終於有了真正屬於自己的土地和城堡,標誌著自己已經立足於在這片古老神奇的大陸。有了自己的忠實部曲,在不久的將來,還會有自己的妻子、兒女。

百敗心裡憧憬今後在這個異世的幸福生活。

但是他明白,只有自己成長為一棵參天大樹,所有這些依附於自己的人們才有更加美好的期待。

現在,在這個異世,自己不再孤獨,不再是過客。肩負的責任也更加重了。

……

辛迪在後面抱著百敗的腰,把頭擱在百敗的肩上。堅挺的雙峰緊貼著百敗的後背,辛迪說話的時候,巍巍顫動,像是在按摩,讓百敗心裡癢癢的。他反手在她的翹臀上不停地撫摸著。

“百敗,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普希洛特找過你說了些什麼?”辛迪輕聲細語地問道。

“嗯。你怎麼猜到的?”百敗確實有些驚訝。

“你的眼睛告訴我的。別忘了,我們相處的時間已經不短了。”辛迪很是得意。

“……”百敗無語。這或許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吧。

“他都說了些什麼?”辛迪在追問。

“沒啥。無非就是告訴我他如何的愛你。希望我能夠體諒一下,主動退出這場愛的遊戲而已。”百敗儘量剋制自己的情緒,故作輕描淡寫地回答。

辛迪沉默了好一會。

“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他一直對我很好。他喜歡我,我也是知道的。我到水木學院任教,也有他的原因。”

百敗默默地聽著。

“你知道麼?我一向只是把他當作哥哥對待,從來就沒有與他結合的念頭。但他不這麼想,我父親也不這麼想。最後我受不了了,只要遠走他鄉,希望時間能夠沖淡他那不切實際的念頭。”

“但是,我始終沒有勇氣當面直截了當拒絕他。我怕太過傷了他的心,只是不停地暗示他。這是我的錯……”

“小時候,我非常頑皮。有一家人後院長拉一棵栝芭果樹,紅紅的果實非常漂亮,我想嘗一個,他就為我爬進去想摘上幾個,結果被主人發現了趕了出來。第二天,我再次經過那裡的時候,就見不到那一棵樹了。我後來才知道,是普希洛特派人把那棵樹偷偷砍斷了。這件事,我一直沒有忘記。”

“百敗,你明白麼?”辛迪香嫩的臉頰在百敗臉上來回蹭著。

百敗默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所以,今天刺殺的事情,有很大的可能是普希洛特委託人來幹的。只是要殺東方霸天讓我有些奇怪。照理殺手工會的人應該不會浪費任何一點力氣在目標之外的人身上。或許,不止一個人把你們當成了目標?”

百敗道:“拉蒙侯爵是肯定有份參與的。霸天從來沒有和任何人結怨,除了整治那個惡女人之外。這件事情遲早要調查清楚。我們雖然不懼,但給他們時不時搞些風雨也是麻煩事。特別是怕他們遷怒這裡。東方叔叔未必照顧的過來。啊~~我差點忘了,還有一個可能。你記得嗎?那天在學院門口被我和東方霸天扔到一邊那兩個魔法學員。”

“不大可能是他們。因為死了一個侍衛和被羞辱了一下,就派這麼大的陣仗前來,更何況,我也有份參與,沒理由不忌恨與我的。”辛迪否決了這個猜測。

“對了,百敗。我父親對你說了什麼沒有?”辛迪突然想起,問道。

“沒啥。無非和普希洛特一樣。”百敗輕鬆地答道。

“你怎麼說的?告訴我嘛。”辛迪輕輕搖動百敗的腰,膩聲道。把百敗整的渾身痠麻,飄飄欲仙,半眯起眼睛,用心品味,揉捏辛迪臀肉的手勁更加重了。

“我告訴他,你的幸福只能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任何人也無權干涉。”

辛迪扳回百敗的頭顱,湊上紅唇,溫柔無限。

……

盤點收穫,除了那名刺客的匕首和可以隱身並收斂人生理氣息的古怪衣服外,就只有兩根魔法杖、一把大劍和7個空間戒指比較有價值,但一時半會看不出什麼來路。

空間戒指要開啟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至少得等一年以後原來主人留下的印記徹底消散以後才能自然地開啟,否則的話,就需要空間系的法聖才有可能強行破開戒指空間。別人沒有辦法,老馬丁這個免費的勞力正好派上用場,不過得等百敗或辛迪回到馬丁魔法學院才行。

匕首和衣服送給了尤利西斯,大劍則是歸了蕭衍,魔法杖只有安納多合用,自然給了他。萊曼沒落下什麼,百敗給了從老頭那裡收刮來的一個2立方的空間戒指,今後他就不用成天揹著大盾牌了,方便不少。也給了尤利西斯一個1立方的戒指。

百敗還有一個5立方的空戒指,但他考慮送給百和作禮物的。雖然現在家族不差錢,但這種容積較大的戒指並不多見,有金幣也未必能買得到,還得碰運氣。

上一次在狩獵場百敗與羅納爾的戰鬥凱琳沒有直接看到,只是透過後來李悠然她們的敘述才得知。這次親眼看到了百敗的表現,才有了真實的感受。

以前百敗在魔法上展露出驚人的悟性和控制力,包括群體魔法的誕生,絕大部分的功勞都要算在百敗的頭上,同時她還聽說了百敗身負鬥氣的傳聞,她一直以來只是把百敗當成了一個另類的天才、也是一個勇於探索魔武雙修的勇士來看待。

鬥氣的事情凱琳不太懂,但百敗在這一戰中輕鬆破掉那個土系魔法是她親眼看見,也正是為此,她才會那麼的震驚。她自問自己對上百敗恐怕連一成的勝機可能都會被高估了。百敗如何破除魔法的疑問一直縈繞自她的心頭,讓她想冥想也靜不下心來。

藉著吃早餐沒有外人的機會,凱琳忍不住把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百敗斟酌後說道:“怎麼說呢?我還是受導師你的啟發。你曾經說過,魔法陣的構建都需要一個支點。我只是在最短的時間內判斷出這個點在哪裡出現,然後及時加以破壞就成了。也許我的感覺天生就比較敏銳吧。呵呵~~”

凱琳無語。

……

不管怎樣,百敗在凱琳的心裡佔據這越來越重要的位置是不爭的事實,她已經越來越不把百敗看作是一個學員了。救出伊莎貝爾並幫助她成為帕瓦羅蒂大師的弟子的恩情就不說了,更幫助自己從自我毀滅的邊緣中拉了回來。如果不是百敗對自己的關心和勸慰,現在的自己會怎樣,實在沒有足夠的想象力去勾勒。

這趟來這裡的旅程,讓凱琳品嚐前所未有的快樂和刺激。她現在才發覺,過往的生活實在是單調乏味了些,留給自己的記憶是那麼的心酸、那樣的蒼白,唯有天真可愛的女兒伊莎貝爾能夠在自舔傷口的時候帶來一絲慰藉。

以往活得太累了,更加反襯了現在心裡的寧靜和淡淡的溫馨,尤其看到百敗、辛迪與東方明月在城堡的花園裡打雪仗、一起欺負雷子的時候。

……

鄉野的生活令人迷醉,哪怕現在是萬里冰封的隆冬季節。

唯一讓百敗覺得不自在的是蕭衍的女兒堅持以女僕的身份服侍他和辛迪,讓從來沒有過上一天貴族生活的百敗很不習慣。

在東方霸天的陪同下,帶著辛迪和凱琳在自己的封地上瀏覽了一遍。當然,還有一個小尾巴----東方明月。他們幾個都是閒人。

最高興的要數東方明月這個小丫頭了。已經快七歲的她吊在百敗的脖子上,在急速滑雪的過程中,灑下一路銀鈴般的笑聲。百敗所到之處,都受到了當地居民恭敬熱情的款待。自從這地方封給了三少爺以後,他們的生活改善了不少。特別是這個格外寒冷的冬天,得到了及時的救助,無一人挨餓受凍而死,叫他們怎能不感激。

百敗早已下令百葉免除了封地內三年的賦稅。領主的仁慈讓他們人人稱頌。

歡樂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在百燕飛帶領一大幫前來恭賀城堡落成典禮的族人走後的第三天,百敗他們踏上了返回落日城過祈福節的歸程。

東方明月自然是哭成了大花臉,捨不得雷子和百敗,鬧著要跟著一起去,很是讓百敗頭痛,耽擱了不少的時間。最後,又答應了她一堆條件,好不容易才把她哄住。臨走前,按照前世的習俗,提前給了她一個大大的壓歲紅包。

雷子長得很快,差不多和小丫頭一樣高,她一見之後,就把它當成了玩具,百敗和辛迪只有苦笑的份。

辛迪用大把的魔核當作糖豆一樣餵食雷子,虧得她有一個不把金幣當回事的爺爺,否則百敗還不得哭死。

回去時還是他們四個一路。由於出了遇刺這檔子事情,東方無懼要留在這裡鎮守。百葉要等幾天節後才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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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葉兀自擔心百敗他們路上的安全,要派大隊人馬護送,最後還是東方無懼發了話才作罷。

東方無懼那天見識了他們的身手,相當的放心。只要不是來個聖級強者,相信很難奈何,而聖級強者要來幹刺殺這等下作的事情,即使加上東方無懼自己,也無濟於事,更別提只能對付尋常刺客的護衛隊了。

百敗本來不想回去,但話剛一出口,卻遭到辛迪、東方無懼、百葉等人的一致反對。百敗只能是心底嘆氣,畢竟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們是不會理解自己想法的。

只要有了羈絆,就再也不可能身在局中,心在局外。

PS:抱歉!遲到了,一直登陸不上。

這章短了點。刪除了約1K字,怕拖。回頭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