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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第三個金手指

百敗閃電般用腳尖連續挑起一把大劍一柄長槍,接在手裡,貫注了龍象般若真氣用力先後擲出,分別射向百戰和百勝的身後。(看到頂點網)

在百敗出口的瞬間,其變橫生,雪地上光華燦爛,四道鬥氣撲向百戰,三道鬥氣撲向馬背上的百勝!

看鬥氣的凝練程度,鬥氣至少都源自於鬥士之手,更有兩道有鬥師的實力。

接到百敗的告警正心神一稟的百戰和百勝,都發出一聲怒吼,爆發出的鬥氣瞬間把他們的身形隱藏。一黃一紅,黃的是百勝,紅的是百戰。這時百戰身邊的家族護衛已經散開,鞭長莫及,但仍然勉力撲去。東方霸天更是反掌劈向後面,顧不得繳械不殺得原則,鬥氣把身後抱頭蹲著的賊兵打得成了沱爛泥,爆出幾團血霧,借反衝之力騰空而起,像天神一樣,巨大的身影掠過半空,向百勝身邊衝去,人未至,鬥氣團先到。

這時節,所有人的眼光都被吸引到這兩個地方去了。百和更是雙拳緊握,紅色鬥氣的光芒像兩團熊熊燃燒的火焰。

所有的救援都來不及,一切只能靠他們哥倆能否撐過眨眼的時間。

透過鬥氣層,百敗銳利的眼睛看到百勝猛然從向馬匹的一側如游魚般側滑而下,甫一沾地,左手在地上一按,右手持著大劍,像炮彈一樣射向三人中的一個。前腳剛離開,一道鬥氣已然擊中了馬匹,在慘斯聲中,馬匹的背部已經從百勝這側鼓了出來,隨即馬匹飛起,追攝者百勝。

“當”的一聲長響,金鐵交鳴聲中,勢若瘋虎的百勝竟然破了對方的鬥氣護罩,大劍刺入了對方的胸口,隨即獰笑著轉身面對剩下的唯一一個東方霸天鬥氣團震飛,但還活著的賊人。

另外一個人在擊斃馬匹的同時,已經被百敗擲來的大劍盯在了地上。

而另一邊的百戰,在此危急關頭,表現得也更為驚人。

與百勝不同,百戰悍然戰在原地不動,雙手持劍,與正面襲來的兩人豪無花巧地硬拼了一記,卻無法壁過後面一位鬥士的夾擊,背上生受了一劍,“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估計身上穿了一件防護寶甲,後面傾注了鬥氣的長劍竟然無法扎入分毫。

這組人中最強大的鬥師,也就是在百戰身後兩位中的一位,已經被百敗投擲的長槍穿了個透心涼,眼見已經不活了。否則的話,百戰能否承受得起,還真難說。

在後面刺中百戰的那個賊人一愣神的時間,百戰緊貼著那個人還沒收回的長劍,一個旋身,雙手大劍攔腰把他劈成了兩段!

原來被百戰擋開的兩人,待要追擊,只可惜不給他們機會了,家族的兩位護衛已經撲了過來纏住他們不放。

但見鬥氣如千花怒放,在雪地上盡情綻放出美麗光輝。

在東方霸天趕到之前,兩位家族武士竟然不顧自身的安危,採取兩敗俱傷的打法,洞穿了敵人的咽喉。其中一個因為對手較弱,只是擦破了點皮,另一個就有些慘了,對手的大劍穿透了肩胛。

說來話長,其實整個過程非常短暫,只是幾個呼吸間的事情。

百敗現在的目光何等銳利,一眼就瞧出了那兩個家族護衛是屬於那種真正的死士。冷血是唯一的評價,不僅對自己,於是對別人。而這七個賊人恐怕也是如此。

漫長的除夕之夜終於過去,天邊露出了曙光。下了一夜的大雪終於變小了,雪地隱隱透出的暗紅色顯示了這裡曾經發生了慘烈的殺戮。

百敗等人回到了城主府裡。善後的事情自然有專人去負責,不需要他們出面做具體的工作。

那個受了重傷的家族護衛,有了百敗這個魔法師在場,想死都難。釋放一連串的光系魔法下去,傷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百戰卻拒絕了百敗的好意。百敗想想也是,受傷也好一種難得的體驗,想必百戰會有更多的體悟。

百勝和百戰都先後感謝了百敗的出手幫助,百敗只是淡淡地示意不必客氣,沒有多說什麼。

不過,百和臉色鐵青,吩咐趕來的百燕飛過後嚴肅處置這兩個護衛。這也難怪,他們的唯一任務就是保護百戰,不管他們殺了多少賊人,只要離開百戰的身邊就是失職。

這一戰其實沒有什麼精彩的場面。只不過是一堆沒有組織沒有紀律性可言的烏合之眾而已,縱然落日城的城防和城衛軍人數不如他們,放著百家這麼些武者在此,也不是他們可以抵擋的。

問題在於,這些賊人的口音明顯不是紅原附近的,他們是如何穿過紅原前面的那麼些城鎮的呢?為何落日城事先沒有接到警報呢?這值得所有關心的人的深思。

負責審訊的百燕飛來報,說是這些賊人都是些在大雪中受災的難民,原本只是以搶劫討生活為目的,但穿城過府,都受到當地城主領主客客氣氣的對待,送上財物,派兵護送他們出境,誰也不願意和他們交戰。這些人更是樂得不用打生打死就可以獲得食物財物,不會蠢的主動挑起戰事,更被某的人鼓動說紅原的落日城遍地都是金幣,他們被一路引導著來到了這裡。那七個武者什麼時候混進來的誰也不知,因為一路上不斷有人死亡,也不斷有人加入,沒人會特別在意,抱有何目的,更是一無所知。

百燕飛更提到,賊人經過路上的崗哨已經全部失去了聯絡。

百戰“哼”的一聲,道:“樹大招風,有人嫉妒了,故意把這些賊人送到這裡來噁心我們一把的。那幾個人說不定還是他們塞進去的死士。”

沒人對此判斷有異議,都點頭認可。百和更是一拍桌子,把桌子拍四分五裂。說道:“就這樣吧,按照百戰的提議,加強武備為第一要務,暫緩向其他行業拓展。但百勝說的也非全無道理,就考慮先在帝都買一處宅院,當作落腳點好了。”

這算是給先頭的爭執下了最後的結論。百勝雖然不滿,但形勢比人強,也只能預設了。

百天說話了。“族長,現在我很擔心高月之谷的安全問題,如果那裡出事,對我們將是致命的打擊。還有,現在天災如此嚴重,以後還不知道會怎樣,如果歉收的話,也是非常麻煩的。希望能夠及早安排應對措施。”

“嗯,大家議議吧。”以前認為不可能的事情很有可能發生,高月之谷一介農田,無論如何防護也沒有辦法阻止有心人的破壞,天災的影響更是沒法作出準確的評估,不可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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枸麗等作物現在已經成了紅原的命門。

議議?除了說些加強保衛巡邏之類的廢話,大家還真只有面面相覷的份。如果不是百敗的話,紅原這些年根本不會有任何的改變。能想出其他招來的話,以前也不至於坐困愁城了。

拋開那些漿果和充足了些的金幣之外,紅原還是那個紅原。

大部分人的眼光轉向靠在門邊坐著的百敗。賊人襲城事件必須瞭解,以評估淡水河谷的安全,百敗才勉強參加這個會議。

百敗站起身,一言不發,徑自去了,丟下一大堆人莫名其妙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百敗是什麼心思。

百敗回到自己的院子的時候,辛迪和凱琳都休息了。熬夜對於女孩子的容貌影響很大,所以,雖然她們仍然精力充沛,但補一覺還是極其有必要的。

剛剛才坐下泡上一杯辛迪留好的茶水,還沒有喝上一口,百燕飛前腳後腳跟了進來。

“不是吧,四叔祖,怎麼追得這麼緊呀?又不是什麼火燒眉毛的事情。”百敗只有苦笑。

百燕飛眼睛一瞪,道:“不及?過兩天你就走了,我到魔法之國去問你?”

“大家是不是神經過敏了?小心防範就是了,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再說了,即使沒有杞麗等漿果,只要你經營得當,菜品上佳,服務水準高出同行,盈利不會有問題的。別人沒有這些漿果,不是照樣經營的好好的?就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

百燕飛在嘆氣。“我們現在是加盟店的模式,如果不是杞麗等漿果,憑啥別人要和你合作?百敗,你不要告訴我你不清楚。”

百敗就是一笑。“四叔祖,怎麼要你來問我這些,你有不管這個。”

“那你要誰過來問你?就是我來你也是吞吞吐吐的,百勝他們來問你,你還不得三緘其口?得了,你就不要難為我老頭子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四叔祖,抱著這樣的心態永遠也不可能經營好天然居的。我這裡只說一句,隨時不要忘記天然居這三個字就足夠了。那是我們的招牌,比杞麗等漿果遠遠重要的多。”百敗正色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經營的不是菜餚,而是天然居這個招牌?”百燕飛不確定地問道。

百敗點頭,道:“正是!”

白燕飛品味良久後,以怪異的眼神看著百敗,道:“高!實在是高!百敗,你的腦瓜是怎麼長的?”

百敗哈哈大笑:“四叔祖真會說笑,還不是兩隻眼睛一張嘴?”

百燕飛道:“現在我也相信即使沒有那些漿果,天然居也能夠持續經營下去。不過,百敗呀,四叔祖老眼不花,你肯定還有更多的點子吧。茶葉不算,這個能否栽種還在未定之天。你就可憐可憐四叔祖,給說說吧,不然我以後都會睡不著,吃不香的。”

唉,都是人熟惹的禍。如在以前,百敗是不會有人這樣纏著不放的。

看百敗沉默不語,百燕飛毫不客氣地強過百敗還沒有喝一口的茶水,打定主意泡上了,不得到答案誓不罷休。

“百敗,我也知道在杞麗等漿果和天然居一事上,家族很是對不起你,有些人做的也太過分了,難怪你會生氣、顧慮重重。在這裡,我向你保證,以後再不會發生同樣的故事。”百燕飛敦敦誘善。“你如果這次再幫助家族迎來更大的發展,對你競爭第一族長順位繼承人也有幫助不是?”

百敗搖搖頭,懶懶地道:“四叔祖,什麼繼承人的話就別再提了。我沒興趣,也沒那功夫。”

百燕飛勃然變色,喝道:“什麼渾話!是,我知道你現在勢力不弱,完全可以自成一家。但是你想怎樣?分裂百氏一族?你置百葉等一大堆追隨你的百家族人於何地?嗯?以你當初一窮二白的境況,他們挺你為了什麼?還不是希望你能爭下下任的族長,帶領百族走向繁榮與輝煌?你這個無所謂的態度是極端自私的表現!你現在不僅是為自己活著,還要為那些不遺餘力支援你的人活著!包括我!你是個男子漢就應該承擔起責任……”劈頭蓋臉就是一陣臭罵。

百敗呆住了。

為自己而活?為了別人而活?責任?

百敗從來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兩世加起來,百敗一直都很順利,幾乎沒有碰到過什麼難題,也沒有認真考慮過責任在肩的問題。

……

良久,百敗才澀然道:“四叔祖,明白了。我知道怎麼做了。”

聽到百敗這麼說,百燕飛才暗自松了口氣。剛才一時情急之下,話說的有些重,怕他年輕氣盛一時接受不了,惱羞成怒拂袖而去,那可就適得其反了。

…….

百敗從戒指裡掏出一小包東西拆開,攤在百燕飛的面前。

說實在的,百燕飛對百敗從空間戒指裡掏出來的東西,有一種莫名的恐懼症,主要是每次心臟都會加速,有些受不了。

這次還好,不是什麼特別扎眼的東西,只不過是淡黃色的細小半透明晶體而已。

百燕飛仔細看了半晌,還是沒弄明白是什麼東東。問道:“這是什麼?”

百敗又泡上了一杯茶,輕啜了一小口,等回味過去,才道:“可以吃的,四叔祖您不妨嚐嚐看。”

用手指蘸了幾粒,在舌頭上舔了一下,百燕飛驚訝地叫道:“糖?”

“四叔祖說的沒錯。怎樣?”百敗承認他的猜測。

“好!哪來的?”見百敗微笑不已,百燕飛恍然道:“你做的?”

百敗沒有正面回答,問道:“四叔祖,你覺得這糖好賣麼?”

“廢話!”百燕飛沒好氣,恨不得把百敗掐死,經常這樣來考驗我老人家的心肌功能。“又是紅原特產?”話聲裡有些不確定。

百敗道:“就是紅糖提煉出來的。”

“砰”的一聲,百燕飛拍了一下桌子,茶杯跳起,把茶水都灑了出來。百敗暗自翻翻白眼,心想,怎麼大家都喜歡拍桌子?生氣的時候拍,興奮的時候也拍。

難怪百燕飛會這麼激動。紅原可以說是神龍帝國最貧瘠、最荒涼的地方之一,能種植的很好的作物委實不多,甜菜恰好是其中之一。但是,甜菜在很多地方種植也是不差。關鍵在於紅原地處偏遠,交通不便,甜菜製成的紅糖相比於其他地方出產的,先天上處於劣勢。因此,甜菜種植的效益很差,沒有人願意大規模種植。只是少量種一點,做成紅糖供紅原自行消化。

這也是百戰一力主張修正道路的原因之一。

但如果能夠提煉成面前這個黃糖的話,價格立馬扶搖直上,成本就再不是問題,困擾多年的難題也就迎刃而解。種植甜菜就可以有很好的收益,使耕地得到最大化利用。

甜菜是為數不多能耐惡劣氣候的農作物之一,即使來年碰到災害,也影響不大。可以想象,這黃糖能帶來的效益未必就在杞麗等漿果之下。

當然,前提是製作工藝能夠嚴格保密不外洩。

對於百敗來說,一點也不值得興奮。這一點黃糖,是前幾天在治下農夫家裡看到後得到突入起來的靈感,花了一點時間試製的。只要他願意,製作出潔白如雪的白砂糖也不是難事。前世對什麼都好奇,在網上看過介紹如何白糖的來歷和做法,倒記得清清楚楚。

黃糖的製作很簡單,在紅糖液中加入牛奶等就可以輕易製成,當然品質的好壞跟工藝熟練程度還是有很大關係。要製成白糖,也不是太難,用黃泥水淋法脫色處理後結晶就成。更好的方法是用木炭也吸附雜質脫色。

不過,沒有必要那樣一步登天,反正現在只有自己掌握這些工藝,就從最低階的做起好了。成本雖然高些,成色也差了很多,但又有什麼關係呢?技術儲備是攫取最大化利潤的不二法門。誰也不能保證工藝不外洩。等跟誰者追上來以後,再拿出更先進的工藝、更好的產品就可以輕易把它們踩在腳下,不會懼怕來自他們的惡性競爭,永遠佔據最高端、也是利潤最豐厚的部分。

可以想象一下,等別人千辛萬苦地偷到現有工藝,準備雄心勃勃地大幹一場的時候,卻發現成本更低品質更好的產品大量上市時的那種從天上跌落到地上的心情。

“你需要什麼?說吧。我讓家族儘量滿足你的條件和要求並全力配合你。”百燕飛眼光灼灼地盯著百敗,不容許他迴避。

“我什麼也不需要。四叔祖,你應該知道,工藝配方的保密才是最重要的。不是我信不過家族,最好還是放在我的淡水河谷才是最安全的。因此呢,家族只要把做好的紅糖,從外面收購來的也成,交到淡水河谷。我們再把做成的黃糖由家族總經銷。至於淡水河谷和家族之間的結算事宜,由百葉他們過來協商再定好了。”百敗淡淡說道。

“好!”百燕飛又拍了一下桌子,這次百敗早有防備,提前把杯子端了起來。

“這樣既可以幫了家族,也不怕那些人玩出什麼花樣。”百燕飛對這個方式讚不絕口。

“那就這麼定了。四叔祖,你這次來主要目的你還沒說呢?”百敗似笑非笑地看著百燕飛。

百燕飛暗呼厲害。自己都七老八十了,還在面前這個侄孫面前藏不住半點心思,他的眼睛好象可以透視到自己內心深處一般。百燕飛早已不再把百敗當作小毛孩看待,可是這樣,心裡還是忍不住震撼。

他自有老老實實地承認:“是瓊漿玉液酒。”

百敗早已料到在魔法之國天然居和逐天城推出瓊漿玉液酒,遲早都瞞不過這些老狐狸,做足了心理準備,沒打算否認,也沒有必要。

“沒有問題。我已經和百葉探討過了,可以給家族的天然居供貨。不過,價格要比代理商高兩成,並且會限量供應,只能在酒樓裡飲用,不準外賣。如果同意,雙方訂立契約為證。不同意的話,那就算了。”百敗一副公事公辦的神氣。

百燕飛倒是沒有絲毫失望的情緒,反而興高采烈地道:“這樣最好,我也可以向族長交代了。百敗呀,你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怕了你了。放心吧,我這個老骨頭知道怎麼做的。”說完,老懷大暢似的哈哈大笑。

“拿點出來吧。”他臨走前向百敗伸手。百敗只好乖乖地拿出10餘瓶瓊漿玉液酒和兩瓶清溪流泉雙手奉上。

百燕飛不客氣地收起,拍拍百敗的肩膀,心滿意足地去了。

百敗心裡有股暖流在流動。有長輩罵和疼的感覺真好。

……

百燕飛簡明扼要地向族長彙報後,百和長嘆道:“這樣也很好。雛鷹翅膀長硬了,終於要展翅翱翔了。四叔,以後儘可能給百敗提供更多的幫助吧,他面臨的挑戰還在後頭。”

新年過後的第五天,百敗他們四人踏上了前往帝都逐天城的歸途。臨行前,百敗交給了百葉幾個錦囊,把今後主要的事情交代了一下。

百勝和百戰也前來送行。不過,他們閃爍的目光暴露了他們內心的不安。百敗投擲槍劍的身手太過驚人,報告說沒見百敗那時用了鬥氣或魔法。百戰和百勝各自都暗中試了幾次,即使用盡全身的鬥氣,也達不到那種效果。他們都知道百敗從小力大,沒想到僅憑**的力量,竟至於斯,實在太駭人聽聞了些。他們已經感到第一順位繼承人的寶座正離他們越來越遠……

要知道,百敗所殺的那兩人正是其中最強的兩個下品鬥師,以百勝現在也是下品鬥師的實力在那種四面受襲的情況下即使能逃出生天,重傷是免不了的,更別提只是上品鬥士的百戰了。

據報告,百敗的槍劍穿透那兩個鬥師的時候,他們身上的鬥氣護盾根本就像豆腐渣一樣,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更不可思議的是,百敗現在是馬丁魔法學院的學員!

由此推算,百敗的實力實在是可畏可怖!怎能不讓一向自恃甚高以天才自居的他們心中驚稟。

謝絕了百和提供給他的馬車,在一大群人的目光中,百敗四人絕塵而去,轉瞬變成了幾個小黑點,轉眼消失在天際。

(第四卷終)

PS:剛剛碼完新的一章,因此,對本章沒有再看一遍斧正的時間,可能有不少語句不通順或錯別字,請大家多多諒解。不過總算把前面短少的字數補上了。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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