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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一章 誰動的手?

襠部的劇痛,讓許志天清楚的明白。自己的那玩意,恐怕是完了。還有,自己那一張英俊瀟灑豐神俊朗的臉,恐怕以後康復了,同樣會留下傷疤。

自己那一張貌似潘安的臉,就這樣徹底毀了。

許志天微微抬起頭來,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點寒星,怨毒的眼神都是化不開。這一瞬間,許志天對於面前這個土包子臉蕭逸是恨之入骨。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抽其筋……

只不過,蕭逸沒有打正眼再看許志天。他側過頭,目光冷冷的看向了胡譯文。

許譯文打自靈魂深處,都是一陣戰慄。發自內心的,感到了深深的惶恐。

“你一生意氣風發,春光郎映。才氣斐然,還會做詩。真是不得了,不得了啊。”蕭逸冷眼看向了胡譯文,開口慢吞吞的道:“在你眼中,我是一個精神病。我何德何能,擁有張媛媛是吧?”

“不,不。大爺你是才高八斗,貌似潘安。真是張小姐的,最佳配偶。我才是一個土鱉三,配不上張小姐。”胡譯文倒是一個牆頭草,如今見風使舵。好漢不吃眼前虧,乖乖低頭認輸了。

不然的話,許志天就是他的下場。如今,不知道這土包子是什麼下場。先乖乖的認輸,事後然後動用自己父親的本事,把場子找回來。

胡譯文在心底,已經打定好了主意。

“今晚,誰的荷爾蒙在飛?剛剛,不是你在嚎叫嗎?”蕭逸這會冷眼看向了胡譯文,開口一字一頓的道:“昔日曹植曾經七步作詩,現在我命令你七步作詩。要是作不出來,那麼你就和他一個下場。”

蕭逸話語之中的威勢,凌厲的散發了出來。

胡譯文額頭之上沁出了一層冷汗,知道蕭逸絕對沒有開玩笑。

當即,開始在這老房子門口。走一步,吟唱一句:“先生大名叫上帝,先生小名叫耶穌。先生英文名叫God,先生法號是如來。翻天覆地自來如,美女如雲泡上身,老鼠草貓領風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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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譯文把自己所有的創作靈感,都是在這一剎那噴湧了出來。走完這七步,唸完這一首道不明說不明的詩。不知不覺,胡譯文已經感覺到自己全身都是溼透了。整個人,都是心有餘悸的長吸了一口氣。

蕭逸聽著這首詩之後,整個人已經被惡寒打起了擺子。飛起一腳,直接把胡譯文一腳踹飛出去老遠。

啪的一聲落在地上,塵土飛揚。

“快點別嚎叫了,噁心死了。你再這樣嚎叫下去,全世界的公豬都是要發情了。”蕭逸一腳把胡譯文踹飛出去之後,整個人終於長吁了一口氣。

許志天和胡譯文都是不再說話,偶爾心有餘悸的看向蕭逸。那眸子裡的怨毒之色,很是清楚的流露出來。

只是,偶爾許志天忍耐不住哀嚎兩聲。

兩人都是已經打定了主意,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不過就是一個莽漢而已,那麼暫時就讓他三分,又能怎麼著。到時候,動用自己背後的勢力。那麼,還不是想把這個莽漢怎麼玩就怎麼玩。

至於張媛媛,豈是這種莽漢可以擁有的?

一種報復之心,在兩人心中升騰而起。

只不過,蕭逸這會渾然不在意,只是冷聲而道:“人要清楚的認準自己的位置,媛媛豈是你們可以染指的。以後,我不想在這老房子門前看到你們的出現。不然的話,以後這江海你們都不要呆了。不僅你們不用呆了,你們的家族同樣不用呆了。”

兩人聽著蕭逸氣勢凜然的一席話,當即雙雙驚若寒蟬,不敢開口。只不過,兩人心中的怨氣都是更深了幾分。

“滾,不要再來噁心我。”

蕭逸舌綻春雷,冷喝了一聲過後。大步走進了老房子中,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間的大門。

“沒事了,這些蒼蠅給他們一點苦頭吃。自然,會知難而退了。”蕭逸看著屋內的張媛媛,溫柔的說道:“看來,這段時間以來我不在江海。這些阿貓阿狗都是冒出來了,要當山大王了。哼,這門口兩個廢物,正好給我當做立威的物件。”

看著面前的男人,豪氣萬千。那話語之中,帶著一股無上的氣勢。張媛媛眼睛一下子溼潤了,感覺到自己這些日子的等待,這些日子的相信,這些日子的委屈。所有的一切,都是值了。

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有這樣一個意氣風發的男人,為自己勇猛的出頭。那麼,還有什麼是不值得的了?

“坐吧。”蕭逸拉過了一把椅子,坐定在了張媛媛身邊,開口柔聲說道:“這些日子以來,我都是在全心全意的調查毒門。你父親的死亡,以及趙興的死亡,都是毒門一手為之。趙興端給你父親喝的那一碗中藥,絕對是加入了年份高的人參。這樣,才是導致了老大哥的死亡。其實,那大補的中藥,雖然藥性濃烈。但是,我自然會用我的內家真氣,以及推拿,給你父親化開。絕對不可能,是我的藥方出問題。”

蕭逸沒有說是九龍真氣,有些話不可能說的太過於透明。所以,只是含糊的說了一個內功真氣。不過,這樣一來依然是把事情說得一清二楚了。

張媛媛鎖緊眉頭,想了一番過後。終於,是開口低聲喃喃而道:“難怪。我從一開始,我就相信你。絕對,不會是你來謀殺我的父親。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嗯。”蕭逸點了點頭,然後開口繼續說道:“宋正明的貪汙受賄案,不僅僅是毒門插手進去。還有京城的葉家插手,所以這些事情有些麻煩。暫時,我還無法動葉家。這件事情,得從長計議,慢慢來。但是,既然葉家敢插手,那麼我自然不會讓葉家就這麼好過了。算計了我的,那麼我自然得一百倍算計回去。”

冷森森的一席話,讓張媛媛都是打了一個冷戰。

很多話,蕭逸都是沒有說清楚,更是沒有充分的證據來支援。但是,女人憑著自己的直覺,以及自己的對愛情的信仰。就這麼簡簡單單,輕而易舉相信了下來。

“毒門已滅。”蕭逸慢吞吞沉聲說道:“剩下的,便只剩下葉家了。”

正當蕭逸和張媛媛在屋內不急不緩徐徐談話的時候,屋外胡譯文和許志天兩人陰狠的對視了一眼過後。雙雙掏出了手機,然後撥通了自己的父親的電話。

自己在這老房子外收到了屈辱,自然第一個想到的是自己的父親,自己的後臺,自己的靠山。

天香百貨的老闆許原山一聽自己兒子被打了,並且襠部被打了。以後,指不定要絕子絕孫了。所以,許原山迅速的帶領著自己公司的一大幫人,氣勢洶洶的追了過來。

而胡譯文的父親,江海市市作協協會會長胡天華一聽說自己兒子被打了。頓時,口誅筆伐,帶領著自己協會的一大群會員,紛紛的趕了過來。

不多時,老房子門口已經聚集了一大群人。

許原山一看到自己兒子那一副慘樣,當時就是火冒三丈,怒氣衝衝。衝著自己兒子許志天,開口吼了起來:“誰動的手?”

“屋內一個穿著布衣布鞋的年輕男人。”許志天怨毒的看了看屋內,咬牙切齒的道。

“誰打得你?”胡天華看到自己兒子胡譯文臉部已經在地上刮出了傷痕,迅速的開口吼了起來。

“屋內一個穿著布衣布鞋的年輕男人。”胡譯文怨毒的看了看屋內,咬牙切齒的說道。

許原山頓時大聲吼了一句:“看來,別人是認定我們許家事好欺負得了,這麼狠毒。既然他敢動手,那麼我們許家又有何懼?進去,打死了算我的。”

胡天華同樣是揮了揮手,開口氣呼呼的道:“譯文,你如此斯文儒雅,竟然慘遭毒手。看來,這人絕對是窮兇極惡之人。我今天帶領我們市作協,一定要把這種人揪出來,口誅筆伐。讓所有人都是看清,這種人的醜惡面目。”

……

屋外這麼大的動靜,以及胡譯文和許志天沒有離去。就在這打電話叫人,蕭逸在屋內都是聽的一清二楚。

但是,蕭逸一直都不曾阻攔。藝高人膽大,既然要立威。那麼,自然要搞得風風光光,這樣才是真正把威信樹立了起來。

直到這一刻,蕭逸才是終於站起身來。冷眼看向了門外,眸子裡冷光閃爍。最後,慢吞吞一步步向著屋外走去。

一步踹開了那老房子的房門,然後穿著那一身布衣布鞋慢吞吞走了出去。

下午的秋天,秋風蕭瑟。吹起了蕭逸布衣的下襬,吹亂了蕭逸額頭上的頭髮。

他掃了一眼門外那熙熙攘攘一大群人,蕭逸嘴角掠過了一絲譏笑之色。然後,怡然不懼,一步步大膽的走向了人群中,凜然不懼開口而道:“看來,你們是來尋仇的,很好,很好,很好!”

三個很好,越發的陰冷了起來。讓屋外的一群人,都是彷彿一瞬間從深秋進入了寒冬。全身背脊骨,都是感覺到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