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失去她!
他一定要讓她愛上他!
“奇弦,我本來就是喜歡你的…”
她有些逞強的吐出話,該死的,她現在無比的懊悔,明明是喜歡他的,可是這具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一樣在做出強烈的抵抗。
“真的喜歡上了嗎?”在這句話飄出之後。
“對不起,我……還沒有做好這樣的準備”不自然的囁嚅著,奇弦溫和的眼底化為一種傷痛。
“我想你也累了,好好的睡一覺,明天我再來”為她掖好被子,奇弦沉默的起身。
哪知。
“奇弦…對不起…再給我一些時間……也許是我不太習慣從朋友變成戀人的關係”
她在肯求他嗎?
也就是說她現在還接受不了他對她的喜歡嗎?
一定是老天爺在懲罰他,在他算計了所有人的時候,卻把自己的心給丟失了。
輕微的掰開她的手指,清淺的笑容閃著落魄的暗傷。
感覺到他的僵硬,她突然驚慌了,彷彿突然間她覺得自己就像菟絲草沒有了依靠。
也許今天她能決然的對南宮野如此也是因為有了他在她的身邊,她才能鼓起勇氣吧!
“睡吧,我陪著你”看著他終於落下的安心睡顏,溫柔的笑漸漸消失。
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平靜的臉面一波無瀾。
安爾克里斯宮野。他和他將會成為對手或是敵人!
空氣裡安靜的宛如在沉睡。
他的眼睛黯沉的失去了溫柔的光。
那些在所有偽裝之後的面具被拆卸。
依稀記得年前這個少女明亮的眸子裡純淨如水,倔強如火。
只是在陰謀中,當她知道了這一切的事實之後又會對他怎麼樣呢?
******
“安爾少爺請跟我們回去吧,老爺等著你去宴會的呢。”傭人們緊張的看著這個小少爺站在海邊畫著不知道是什麼符號的字。
那是古希臘文。
安爾不耐煩的吼道:“閉嘴”最討厭被人跟著了,難道他還是小孩子麼?他懂得回去,他現在需要安靜而不是吵嚷著讓他去宴會像是被觀賞的動物一樣,品頭倫足。
顯然傭人們被這一聲怒斥害怕的往後縮,看著這個只有十四歲的英俊男孩,眉宇間有著貴族般的驕傲與冷媚。
他的冷漠是大家都知道的。那氣勢像極了少夫人了。
“全部給我回去!”開始下逐客令了。
這麼美的海,這麼靜謐的空間確唯獨少了一個令他感到舒服的人。
“安爾少爺,今天伯爵會來。”終於有人說話了,感謝上帝,安爾少爺並沒有用殺人的眼神看著他,他似乎瞭然的點下頭,不屬於年齡般的成熟,淡漠中帶著疏離。
他倨傲的在傭人們的簇擁下,回了南宅。
沒有人發現偌大的南宅闖入了一個人。
1歲的小莫茉爬上高高的樹上,明亮的眼睛透過玻璃看著裡面的盛宴。
聽說那裡面的人很有錢!
聽說那裡面都是貴族!
只要是這兩個資訊就足以讓她甘願冒著生命危險闖入。
安爾克里斯宮野,他沉默的走出客廳,長輩們說了什麼話他不想聽,隱約的明白父親終究會讓他回英國,14年來在中國成長的日子已經讓他有著對這裡超乎了一切的感情,如果可以,他希望永遠的在這裡生活下去。
可是他是伯爵的兒子,是貴族的少年,縱然母親的地位在南氏家族中是如何的高,只要他一日是伯爵的兒子就必須回英國。
回英國!
瞳孔瞬間變得冰冷!
莫茉將裙子拉起來,眼見四下無人,她毫不猶豫的從樹上跳了下來。
“真是痛死了。”
摸了摸被摔疼的屁股,狼狽的爬起來。
“你是誰?”
一聲冰冷的聲音傳來。
莫茉抬眼。
便看到了這個貴族的少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暗叫一聲不好!準備逃離。
哪知。
已經正在長身體的他力氣也大的驚人!
“你是誰?”
他再一次問向她,瞧見這女孩灰頭灰臉的樣子,衣服補著補丁,全身上下絲毫看不出是宴會上哪個貴族的女兒。
猛然間,像是想明白了一切。看著她局促不安的樣子,他的眼裡閃過一絲的狡黠。
“應該是女傭的孩子吧,廚房那邊髒了就你去打掃吧!”
莫茉全然沒有聽到他說的話,因為她已經看到她要找的人了,激動的心迫使她要離開他的掌控。
“我不是女傭的孩子,打掃也不是我要做的,你現在放開我。”
安爾眉心皺起。
“那你又是誰?小偷?”
“不是!”
眼看那個貴婦人要走了,她急切的想要哭了,因為父親賭博欠債,她必須要找到這個貴婦人求她幫助父親。
可是這個礙眼的貴族男孩死纏著不放,已經讓她內心的怒火爆發了。
她狠狠的咬住他的手腕。
南宮野吃痛的放開她,怒喝一聲。
“快來人。”
顯然這個效果很好,那些耳靈的侍衛,也就是伯爵的保鏢趕來過來。冰藍色的眸子一暗。
從來都沒有人敢這麼對他!
她還是第一個!
“南宅出現了小偷,就是她。”
侍衛們面面相視,有些遲疑,這個小女孩雖然狼狽不堪,可是只要是明眼的人就能發現,這個小女孩的眼睛漂亮的就像夜晚的星辰,純淨的不染方塵。
安爾想要見他驚慌失措的樣子,可是她沒有見到。
只是看到這個少女倔強的仰起頭,眼裡平靜的可怕。
“我沒有偷東西,是他誣陷我。”
“你說誰會相信你。?”
好笑的看著她,安爾一笑。
”我沒有偷東西,我只是來找人。”
“那你找誰?她叫什麼?”
他步步緊逼。莫茉遲疑的說不出口,她確實不知道那個貴婦人叫什麼,只是聽說這個貴婦人人很好,也許能幫得到自己。
“安爾少爺,伯爵已經到了客廳。”
傭人沖沖趕來,一看就見到這個場景。兩個相差不多的孩子,互相對視著。
眼底有著不符合年齡的冰冷。
“把她帶到宴會上。”
就像是審問犯人一樣,可憐的莫茉就這樣被押到了宴會上。
安爾的眸子裡有著算計的笑容。
直到安爾的腳踩進了宴會的地板上,將宴會上所有的人都拉回了視線。
停下來的清惋曲調。
停下來的華麗舞步。
--視線宛如曲線般蔓藤而來。
莫茉這才仔細的瞧著這個男孩,金黃色的微卷髮絲,被海浸泡過的冰藍色雙眸,挺拔的鼻翼,特別是那種帶著天生的高貴氣勢讓心生震撼。
“安--”
一聲渾厚富有磁性的男聲傳來。
“父親。”
安爾挺直腰背走了過去,很自然的做到了他的身邊。
“明天我會帶你回英國,安,你想要什麼禮物?”
父親略帶期待的神色瞧見自己的兒子,安爾懶得去回答這些,對於他來說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東西都已經瞞足了他,只是在得到一切的同時,他的心也像是被挖空了一般,再也容進不了任何東西。
“安沒有想要的東西,也不想回英國。”
父親不自在的笑著,看來自己多年沒見到兒子,兒子都對自己疏離了。他將寬大的手掌握住安的手,可是安爾卻抽了回來。
“聽說家裡出現小偷了?”
父親劃開話題,饒有興趣的看著安,安走到莫茉的身邊拉起她的衣領。
“對,就是她。”
“哦,那麼他偷了些什麼?安,你能說說看麼?”
父親富有男性的嗓音帶著一些探究的趣味,這個冷媚的少年並不慌亂。他走到她的身邊從她的口袋裡摸出了一個小東西。
是一顆五光十色的祖母綠!
宴會上的人們議論紛紛,很難想象這個瘦弱的少女會把安爾少爺身上價值連城的祖母綠偷走,莫茉不明白,自己的身上突然多
了這個東西,有些挫敗的站在原地。
沒有人知道此刻安爾的內心在想什麼?但是莫茉卻看明白了,即使那是只有1歲,她還是看出了安爾想要做什麼。
他不喜歡自己的父親,她能看的出來。
那麼他是想要用一種將宴會打亂章程的方式來延遲回英國的時間?
莫茉為自己能想到這個理由而驚,她怎麼可能會想到這些,但是她猜測的沒有錯,安爾,他確實有這樣的想法。
侮辱這個倒黴的女孩,然後再證明女孩是小偷,將這場龐大的家族盛會打亂,雖然這樣的做法並不見得有什麼效果,但是他一定要試試。
“我沒有偷,是他放進去的。”
莫茉站在中央,所有凌厲的視線鄙夷的看著她,可是她不怕,安爾的眼神一楞,她覺得她應該哭才對,被人這樣的汙衊,被那樣的視線穿透,至少她不哭也應該會顫抖的表現出害怕的樣子。
可是她沒有。
她鎮定自如的盯著他,冷冷的看著他。
“你又怎麼能證明你沒有偷?”
伯爵淡淡的問道。
“那他又怎麼能證明我偷了?”
如電般的反擊。伯爵哈哈大笑,這個女孩,他打心裡面喜歡。當然聰明的伯爵是知道安爾汙衊了她的,她倒要看看他和安爾到底誰是勝利者。
“因為它在你的衣兜裡。”
“哦?”莫茉故意驚訝的產生疑問。
安爾的眼神也開始變得冰冷,他真的無法料到這個女孩會有這樣的膽識,也許她還很聰明。
“既然是我偷的你又是怎麼知道我藏在衣兜裡了。”
氣氛頓時僵住了,安爾啞口無言。
“安--你會不會弄錯了,也許這個小女孩說的對是‘不小心’掉進了她的兜裡了。”
伯爵意味深長一笑,示意莫茉走上前,安爾氣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莫茉撇了撇唇角,冷眼的睥睨從他身邊走過。
“小女孩,你幾歲了?”
“1歲。”
她對這個男人很有好感,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能從他的身上感受到她自己從未有的東西,那種東西就像無色的蒸餾水透明中帶著些許的甜甜味道。
“好孩子,我相信你不是小偷。”
伯爵粗糙的手在莫茉髒茉茉的頭上撫摸著,莫茉尷尬一笑,突然覺得心裡溫暖起來。不為別的就為他的笑容。
更令莫茉想不到的是伯爵居然在她的額頭上一吻!
貴族的人們已經譁然一陣了!
龐大的家族宴會上,明明安才是今天的主角,可是很明顯的,主角在換人了。
“你叫什麼名字?”
“莫茉,連莫茉。”
她輕聲的回答他。
“莫許的莫,巧笑焉茉的茉,很好聽的名字。”
伯爵笑著放開她,走到安的身邊。
“安,既然這個小女孩子來到這裡就是我們尊貴的客人,我們要盡賓主的禮儀,你去為剛剛的事情道歉吧!”
安爾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父親,要他向這個窮酸的女的道歉,英俊的面容抿成一團,貴族的驕傲和自尊強烈的發揮了作用。
“父親,我沒有錯。”
他決不能妥協,可是他的父親伯爵大人不滿的看著他。
“安,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做什麼麼?作為我的兒子要知錯就改,你應該明白剛剛是你汙衊了她。”
“我說過了我沒有錯,而且他不過只是個卑賤的平民。”
堅持不承認自己的錯誤,莫茉仔細的看向他,他太固執了。這樣強硬的態度會讓伯爵下不了臺,與是她決定幫伯爵一把。
用那小巧的手指指向他,眼底是冰冷的寒氣。她倔強的站在中央。
她站在宴會的中央旁若無人的將昂貴的香檳倒入他的衣襟。她的眼神是鄙夷的冰冷。
“是貴族就了不起麼?脫掉這身華麗的衣服,你也不過是一個只靠著別人生養的可憐蟲”
“拒絕承認自己的錯誤就可以認為它不存在麼?”
1歲的莫茉就說出了這種驚為天人的話了。
小小的她就將香檳倒入他的衣服裡,不顧宴會上所有人驚愕的目光。
“安爾克里斯是吧!我不怕你,我叫連莫茉,我隨時等著你來報復我,我告訴你,即使是最卑賤的人,他們的自尊也不允許你這樣的踐踏”
--霍然一聲從床上驚醒,彷彿又再次經歷了6年前的那場事件。
扶住自己的額頭,6年了。她從來都沒有夢到過這樣的事情,然而在遇到安爾克里斯宮野。也就是現在應用南氏家族的姓改成了南宮野的安爾克里斯宮野。
夢中有一雙明亮的眼睛在盯著自己,她的笑容就像是白色的百合純淬的依塵不染,他的心裡掠過狂喜,可是她的眼睛卻不是對她笑著,她的視線穿過他的胸膛獻給了另個一個,那人穿著白色的襯衫正笑意嫣然的看著她,眼裡飽含著濃濃的深情。
她衝過去,兩人擁抱在一起的樣子刺痛了他的眼睛。
不!
這些年來自己真的是因為那次的恥辱才要報復她的麼?
可是為什麼看著那個少年吻著她的時候那顆似乎是嫉妒的心在撕咬著他的心臟。記憶中這個少女就是個倔強的人,她冷靜,驕傲,甚至還帶著許多的善良……
閉上眼……控制住那洶湧而來的暗潮。
…………
是,非常討厭你,安爾克里斯宮野,從六年前我就開始討厭你,直到重新遇見你之後這種感覺越發強烈,你問這句話,難道不是在自取其辱?
…………
“我不要成為你的搭檔,那個位置應該是藍玉的”
……
“我不會後悔,安爾克里斯宮野,就算直接退學也不成為你的搭檔”
……
那麼就如你所願吧!
毫無睡意的仰望天整整一個夜晚。
月亮悄然的躲進了樹梢。
天色越發黑暗。
_----
不知不覺呆在醫院的日子已經過去了。
感覺自己就像是自由的鳥人又能張開翅膀飛翔了。
早晨。
樹上的鳥兒撩動著搖搖欲墜的葉子。
“莫茉姐,恭喜你出院啦。”
青兒歡快的跑到她的身邊,好像痊癒的人是她一樣。兩人愉快的吃完早飯,互相笑罵著對方的醜事。莫茉的心中又湧起淡淡幸福的感覺。但是又有些許的擔憂。她不知道南宮野會用什麼樣的手段來對付她,只是她很清楚,過去的小少爺如今的少主,他仍然是個固執又敏感且自私的少年。
兩人獨自想著各事發呆。
“小丫頭。”
輕微的呼喚,帶著淺淺的笑容。莫茉愉快的走過去,卻沒有發現青兒蒼白的臉色有些不自然。
青兒低垂著頭,無法正式的和他對視,和害怕自己的眼睛被他看穿,從第一眼見到這個少年起,她就喜歡上了他,可是後來知道真相後的心就像是瞬間被教冷意般,重頭到腳,沒有一處是溫暖的……
但是她又無法將真相告訴莫茉姐,看著莫茉姐和他在一起,倆人雙出雙入對的,而自己彷彿和他們是另一國的插足不了他們之間彼此瞭解的默契。
對,真的是默契。
雖然他們不是常常的見面,但是只要莫茉需要他了,他就會馬上趕來。看他的樣子似乎很喜歡莫茉姐,不忍傷害莫茉姐的心讓她又再次把這個秘密放進了心裡。
“我會去挪威個月,所以這兩個月我見不到你。”
“……”
“可是我很想要你的答案。”
是選擇和我在一起……還是選擇離開……
“奇弦,。”
“其實那麼想要你的答案似乎不妥呢……如果你想要更多的時間的話……我會給你。”
想要將她留在身邊的意識是那麼的強烈。
奇弦拉過她的手將透明如琉璃般的白色手鐲套入她的手腕。
“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摘下來,只要你戴著我就能感覺到你的氣息,莫茉等我回來。”
醫院的白玉蘭樹下。
他拉住她的手。
她凝視著他。
他也凝視著她。
“好。”
得到了允諾般奇弦展開了清和的笑容。
陽光下他的笑意也感染了她,她也笑了。
“莫茉,我會很想你。”
可是誰又能預料到,個月,就在這個月,所有的一切都變了。暴風雨的前夜,仍然是黎明前安靜,他和她終究是錯過的,不管是誰和誰……
******
那一天就如花開般的日子,正在房裡忙碌的莫茉聽到了門外的敲門聲。她輕快的走過去開門。
門口那位長相帥氣全身洋溢著正值清爽的少年屹立在眼前時,莫茉早已激動的樓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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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是你嗎?……你回來了?”
許諾是她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夥伴,他是一個不算富貴家的少爺,但也不是貧窮窟裡的苦少年,在莫茉的記憶裡也只有他才能讓她感到快樂。年前他透過自己的努力去了美國留學,在美國的年學習裡他變得比同齡人多了幾分熱情直率。
“小莫,你怎麼變得怎麼瘦了?”
有些心疼的拉過她的手,莫茉愉悅的笑了笑,這就是他的許諾,一直照顧他的許諾,她在他的面前自在的轉了幾圈。
“許諾,告訴我,在美國的年你過得好不好?”
“很好。”
輕描淡寫的個字將所有想要問下去的話給堵住了,他不想讓她知道在美國那年的辛酸與苦澀,然而他必須有一定的能力回來見她,無意間瞥見她白皙的手腕上那晶瑩剔透的玉鐲,他怔愣在那。
他是識貨的人,這只玉鐲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的貨物。
她……有喜歡的人了……?
一時唇角略微的僵硬還是被陽光般的微笑掩飾住。
“那麼這年,你過的好嗎?”
“也很好,只是許諾,我很想念你。”
心裡一陣暖流淌過,她終究還是念著他的,即使年了,他不在她身邊的日子,她依然是想著他的,那麼他的努力也沒有白費,不是嗎?
淡淡的光下。
她笑著。
年前當他拖著行李在父母的叮囑告別下告訴她,他會回來的時候,心裡就像泛酸的苦水再也嘗不出香甜的滋味,也需要上天很公平,在她覺得孤獨的時候,那個如雪般的少年
出現在她的生命中。
那麼她是不是將對許諾的依賴全部轉移到了他的身上呢?
所以才會那樣理所當然的吮吸的他的溫暖?
“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摘下來,只要你戴著我就能感覺到你的氣息,莫茉等我回來。”
命運為什麼如此的可笑呢,當許諾離開的時候,奇弦卻出現在她的生命中,當奇弦離開了,許諾卻又回來了…
吃過晚飯,許諾跟她聊起了在美國的日子,說的是那般的美好,令人憧憬,他唇角的微笑比起年前更是燦爛的令人嫉妒。
父親將他帶入書房直到他出來之後她還是看到他臉上那不易察覺的悲傷和糾結。
父親和他說了什麼?
“許諾,你怎麼了?”
他的面色在觸碰她的眼睛時又變得異常的溫柔起來。
“沒什麼,也許剛回來,還沒適應時差吧,這時候美國應該是夜晚了,小莫我先回去了。”
他這樣的話卻讓莫茉隱約的不安起來,目送他離去的那一瞬間,她還是聽到了他那一句不小心的低喃。
“小莫,我不會讓你孤苦伶仃一個人的。……”
陽光輕輕的灑在路邊的青苔上,杉樹如哨兵般的屹立在兩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