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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親生

“馨兒,看少龍對小孩比親生的還好,你再相信他是真心的吧。我也可以放心了。”母親將煮好的紅糖水端給她,也從窗戶處望見了正抱著孩子曬太陽的秦少龍,慶幸自己當初沒看錯他,心軟的讓他再次見到了唐馨,他是最值得自己女兒託付終身的人。

唐馨接過紅糖水,坐到沙發上喝了一口,從嘴裡一直甜到了心裡。

母親看她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好了很多,笑容時常掛在臉上,也為她感到高興。

“對了,也該給孩子起個名了,總不能一直寶寶的叫著,你們想好名字沒?”

“媽,你覺得叫什麼好,我想了好久也沒想到一個感覺好點的名字。”

母親已經想好了,就看他們喜不喜歡,說:“不如叫君逸,用你爸名字順逸裡的一個逸字。他要還活著看到這麼可愛的小外孫一定會喜歡的不得了,希望他在天之靈能保佑你的小孩平安健康。君是君子的君,願他長大後成為一個有君子風範的男人。”

“君逸,秦君逸。”唐馨重複念了幾遍這個名字,是紀念父親又像是父親生命的延續,贊同的說,“媽,你想得這個名字很好,就用這個吧。等會少龍回來我跟他說說。”

中午吃飯時,唐馨跟秦少龍說起了給孩子取好了名字的事。

“你想好了,給寶寶起了什麼名字?”秦少龍邊吃著菜邊問。

唐馨覺得秦少龍也一定會喜歡這個名字的,說:“是媽媽想的,以後就叫他秦君逸,你看好不好?”

秦少龍聽到這個名字,覺得很耳熟,問:“君逸的逸什麼逸?”

“就是安逸的逸。”唐馨想到父親,仍有些傷心的說,“也是我爸名字裡的一個字,有紀念我爸意義。”

這名字卻讓秦少龍感到有些不安,畢竟唐順逸的死是他間接造成的,如果有一天唐馨知道了真相還會原諒他嗎?會再次離他而去嗎?他真得不敢想,只希望她一輩子都不要知道這些真相。

唐馨見他沒什麼喜歡的反應,說:“你覺得這個名字不好嗎?”

秦少龍找不到說不好的合理的理由,只有掩飾自己的不安說:“沒有,這個名字挺好的。”

“那就叫秦君逸,以後我們的寶寶就有名字了,是不是,小逸逸。”母親開心的逗了逗躺在嬰兒床上自己抓著小玩具在玩的小寶寶,寶寶發出了笑聲。

母親忙對唐馨他們說:“你們看他笑了,他也喜歡自己的這個名字。”

一家人其樂融融,只有秦少龍覺得這樣的幸福也許會稍縱即逝,就像是一種說不清的輪迴,當初他是那麼的恨唐順逸,聽到這三個字就會咬牙切齒,現在卻是真得很喜歡秦君逸這個小生命,是完全以一個父親的身份在照顧他愛他。

又到了遍地落葉,滿目蕭瑟的深秋時節,易建軍下班回到住處,經過50時愣愣的站在門口,想起去年的這個時候,唐馨會算好時間,推開門,衝他甜甜一笑的說:“你下班了,我做好了飯菜,要不要一起吃?”

時間真是個奇怪的東西,它可以沖淡記憶,也可以讓某些記憶變得越來越清晰。

她走了都快一年,而好多事情都仿若昨天。

想念就像是依牆攀爬的藤蔓,在他的心裡,他的腦海裡蔓延。

茫然的解開西服的釦子,伸出手想去敲門,卻收了回來,雖然時常會心痛的想起她,但他還是清醒的明白她不會再回來了,也不會再從裡面打開門迎接他。

“站在門口幹什麼?還不進去。”素萍擰著剛買的菜,從電梯出來,看他站在門口發呆奇怪的問。

建軍立刻露出笑容,拿過她擰著的菜,說:“老婆,我忘記了帶鑰匙。”

素萍從包裡掏出鑰匙邊開門邊說:“那你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就先不買菜儘快趕回來,免得你在門口一直站著。靈珊最近去北京了,也不在隔壁,難道你忘了。”

“沒有。”建軍和她一起進屋,扯開這茬說,“她不是說在這裡找了工作嗎?怎麼總在回北京?那還不如留在北京的媽媽身邊,免得兩邊跑來跑去多累。”

素萍在廚房裡將菜都從袋子裡拿了出來,該洗得洗,該切得切,說:“你還是她哥哥,連她那點小心思都不知道。”

“什麼心思?”他每天忙來忙去,靈珊在這裡時他也沒時間陪她,最多偶爾一起吃個飯,聊天時他作為兄長關心下她的近況,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其他事都沒太留意。

素萍回頭看了看站在廚房門口的他,麻利的將菜放到盆裡,神秘的一笑說:“她喜歡上嚴家的少爺了。”

“嚴家的少爺?誰啊?”

“嚴洛寒,她跟我說她在美國時就對人家有好感,在我看來什麼好感,就是喜歡。現在是嚴少在北京她就往北京跑,嚴少來這邊,她就會回來。這邊的工作她兩天打漁三天曬網的早辭了。”

“什麼?嚴洛寒也喜歡她嗎?”他簡直不敢置信,在他眼裡這個妹妹一直就是個單純的小孩子,完全不懂人心的險惡,怎麼能喜歡上嚴洛寒那麼花的人。

素萍將蔥蒜切好,說:“這我就不知道了,她應該還沒向人家表白吧。不過我覺得他們兩人要是能在一起的話也挺般配的。家世相當,嚴家的老爺子肯定也會喜歡像靈珊這樣的女孩做孫媳婦”

“不行,他們兩個絕對不行!”易建軍強壓著心裡的怒火,堅決反對說。

“為什麼不行?嚴洛寒是你的朋友,靈珊是你妹妹,兩個人就是天作之合”素萍感覺建軍好像沒站在她身後了,回頭一看,他已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拿起一張報紙在看,擋著了他的臉。

素萍煮上飯,繼續切菜,有些不解,她還以為建軍知道了自己妹妹有機會和嚴洛寒成雙成對,攀上嚴家這棵大樹,他會很高興,沒想到他竟然反對。

建軍盯著報紙上的新聞,一個字也沒看進去,看來要找個時間和靈珊好好談談,她長大了,也應該戀愛結婚,但找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找嚴洛寒。

一是嚴洛寒太花,根本不可能完全把心放在靈珊身上;二是他和嚴洛寒之間的那些事不希望靈珊卷進去。

就算他需要利用嚴洛寒幫他達成一些事,也不能犧牲自己的親妹妹。

沒過多長時間,家裡菜香四溢,看著素萍端著做好的菜從廚房出來,對他說:“吃飯了。”

他竟有種她變成了唐馨的幻覺,放下報紙,過去從身後抱住她說:“好香!知道嗎?我好想你,好愛你。”

素萍心中幸福盪漾,但她生在長在軍人家庭,爺爺奶奶,父親母親都是不苟言笑的軍人,養成了她從小獨立幹練愛憎分明的個性,很少會有小女兒的情態。

喜歡建軍這樣的柔情,又覺得太肉麻,放下手裡的菜,打了打他摟緊她的胳膊說:“我不是調過來天天在你身邊了嗎?還有什麼好想的,別肉麻了,吃飯吧。”

建軍從幻覺中回過神來,鬆開她說:“那吃飯吧。”

素萍做得菜偏北方人的口味,不如唐馨做得南方口味的菜式精緻,建軍不太愛吃,可還是只當填飽肚子的吃著。

吃過飯,素萍就在房裡玩電腦,建軍坐在客廳裡看電視,各搞各的互不打擾。

建軍不停得換臺,想著要是和唐馨在一起的話,他們會一起看一份報紙,或者固定看她喜歡的節目。

她會靠在他懷裡,表現出自己的感受,看喜劇時會笑得前僕後仰,即使建軍覺得沒那麼好笑,也會被她感染的一起笑。

看到類似虐童的新聞會氣憤填膺的直跳腳,恨不得要去懲惡揚善。

他最怕她看那些悲情連續劇,一盒紙巾都不夠她哭得。

就是一個這樣看似真性情的她,卻利用了他背叛了他。

為什麼她現在人都不在了,還時時刻刻的佔據著他的身心。

“建軍,都快十一點了,我們休息吧。”素萍從房裡出來,催促他睡覺。

他關了電視,配合的說:“好。”

素萍的作息時間很規律,每天晚上十點睡覺,早上六點起床,不熬夜,也不愛睡懶覺。

建軍躺在床上,感到現在的生活除了工作,還有報仇,幾乎沒有一絲生氣。

也許在他決定報復唐馨利用唐馨時,他就對自己的生活判了死刑。

而這一切只是想讓秦少龍落到萬劫不復的地獄裡去,所有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他感到睡著身旁的素萍動了一下,她也還沒睡嗎?

側身擁住她,將手伸到她衣服內,問:“你想嗎?”

素萍去洗過後,回到床上想和他說會話,發現他已經睡著了。

可她卻睡不著了,總覺得是不是有哪裡不對,正常的夫妻生活都應該是這樣的嗎?她老感覺建軍每次都是在敷衍一樣,是因為她哪裡做得不好嗎?

有時她也想大膽一點放縱自己去迎合建軍,但她一想到建軍每次看到女人穿著過於暴露的圖片,或是那個女人亂搞男女關系惹禍的新聞,還有哪怕電視裡演戲的移情別戀,他都會很不屑的說一句,“不知羞恥。”

就怕自己也成為他心裡那種不知羞恥的女人,在床上她始終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才能令他滿意。

第二天上午,易建軍在辦公室裡給靈珊打了個電話,問她是不是喜歡上了嚴洛寒?

靈珊沒有直接承認,但建軍聽她有點羞澀的語氣,就知道素萍說得沒錯,她肯定是喜歡上嚴洛寒了。

在電話裡,建軍告誡她說,嚴洛寒根本就不適合她,這樣的男人不是她這個小女孩能夠駕馭的。

靈珊不服氣的說:“哥,什麼小女孩,我都二十四了,我很清楚什麼樣的男人適合自己,不用你操心。”

建軍拿出兄長的身份壓她說:“爸不在了,長兄為父,我當然要操心。這件事上你一定要聽我的,無論如何都不能跟他在一起。”

“哥,我和他現在僅僅只是朋友,你千萬不要對他亂說什麼。我的事你別管,我自己知道該怎麼做。”

“朋友也不行,你最好離他遠點。”在和嚴洛寒的關係裡,建軍已經佔了上風,如果嚴洛寒知道靈珊喜歡他,反過來利用靈珊要挾他,那不光是他的計劃有可能會泡湯,就連靈珊也會傷到很大的傷害。

靈珊不明白的說:“你是不是誤會了洛寒哥是個花心的人?他表面上看著花心,其實他是幽默,熱心,能力又很強的人,在美國留學時剛好我和他租住的地方離得很近,他幫過我不少,我們自然就成了朋友。我和他為什麼連朋友都不能做?”

“有些事沒你想的那麼簡單。我是你親哥哥,總不會害你吧,你相信我就完了。再說嚴洛寒是不可能會喜歡你的,在他眼裡最多把你當成好玩的獵物,他”

“有你這樣打擊自己的妹妹的嗎?”

“我不是打擊你,是說事實!如果你想找個人談戀愛結婚,我可以給你介紹個比他可靠比他更好的人。”

“哥,你怎麼變得越來越不講道理了。我什麼也沒想過,也不會像你一樣為了結婚而結婚。嫂子那麼愛你,你還不是心裡只裝著背叛過你的唐馨姐,你有什麼資格說我。”靈珊生氣的掛了電話,感覺他哥簡直就像傳統的封建家長,在限制她的戀愛自由。

那時剛去美國留學不久,就得知父親因為那種事跳樓自殺,感覺天都要塌了。母親在經濟上一時也很拮据,留學的學費生活費一下子變得要全靠自己掙,每天除了學習就是打工,心情也一直都非常低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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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在一次華人留學生聚會上,遇見了嚴洛寒,她才漸漸走出低落的狀態。

記得那次聚會來了好多剛到美國留學不久的新生,大家彼此都不認識,但氣氛一點也不拘謹,因為都是年輕人的關係,氛圍很輕鬆。

大家聚在一起玩遊戲、打麻將、聊八卦,只有她心思重重的獨自站在窗邊。

“你怎麼一個人站在這裡,不和他們一起玩嗎?”一個聲音打斷了她的沉思。

她回過頭看到一個高大俊美,笑容燦爛的男生站在身後,緊張、心動、一見鍾情的感覺全部湧上心頭。

她強壯鎮定的回答:“我不想玩,只想站在窗邊透透氣。”

也許當時嚴洛寒看出她有煩心事,說:“那我陪你說說話,我叫嚴洛寒,你呢?”

“易靈珊。”

那天嚴洛寒很幽默,說了好多逗她開心的話,讓她鬱悶的心情輕鬆了不少。

聚會結束後,她只要一想起嚴洛寒,就會有種從未有過的快樂感覺。

後來她和嚴洛寒還保持著聯絡,聊多了發現他們挺有緣的,原來他們租住的地方僅隔一條馬路,而且更巧的是他認識她哥,和她哥還是大學同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