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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4章 看賭博遊戲

蕭以沫別說拿槍來射擊,就是看這些電影的火爆場面她也會怕,而現在她和非尋面對的是黑街五少,是狂妄囂張的冷崇絕,她哪還有心情玩,可非尋又不肯走。

“女人嘛,站在一旁數環數就好,這是男人之間的遊戲。”冷崇絕將後面的女人扯入他懷裡,這是他新晉的女伴花翹。

花翹馬上笑若夏花:“絕少,我為你數好不好?”

蕭以沫微微松了一口氣,既然冷崇絕有了新的女人,而且這女人青春靚麗,又肯投其所好,他應該放過自己了吧。

冷崇絕將花翹推到非尋的跟前,他的手搭在花翹的臀部,介紹道:“這是大的學生花翹,給非少非太打聲招呼。”

“非少爺非太太好!”花翹笑意盈盈、唇角彎彎、水眸閃閃。

蕭以沫微微點了一下頭,冷崇絕這樣介紹顯然有深意,他不說是他女人,卻說是大學生,因為蕭心晴正是大的學生,他今天又想怎麼樣?

非尋此時的目光停留在年青漂亮的花翹的身上,他微微眯了眯眼卻沒有說話。

冷崇絕將非尋和蕭以沫兩人的表情看在眼裡,然後大聲笑道:“如果只是玩打靶呢,已經沒有趣味了。非少,我們來玩遊戲,怎麼樣?”

“你想怎麼玩?”非尋對於自己的槍法是有著絕對的把握。

冷崇絕親熱的攬上了花翹的腰,“花翹不僅是大品學兼優生,還是花氏集團董事長的小孫女。非少,我們來比槍法,以十環為準,誰的環數高誰就是贏家,贏的那個人可享受對方的女人,可要她做任何事情。”

他的言下之意很明顯,花翹的身家身份都強過蕭以沫,最主要她現在是冷崇絕的女人,如果非尋射擊的環數高過他,花翹則就是屬於非尋。相反的,若他的環數最高,蕭以沫就是他的。

“哇!絕少,你想用這樣的方式將我送給非少啊!”花翹整個身體靠在了冷崇絕健壯頎長的身軀上,語氣盡顯輕鬆和調侃。

冷崇絕狂妄的捏了捏她的腰肢:“你怎麼知道我就一定會輸呢?”

“你一定不會輸,因為你的眼裡只有非太太呢!”花翹整個人笑得嫵媚多姿。

這……恐怕就是冷崇絕的目的吧!蕭以沫不明白為什麼冷崇絕一直不肯放過她,非得要將她置身於風頭火勢裡。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逃開他。“學長,我們不要比了,好不好?”

非尋輕柔的撫著蕭以沫的頭髮,給她注入百分之百的勇氣。“以沫,我跟你保證,我絕對不會輸的,我是業餘射擊賽的三連冠。”

蕭以沫還是非常擔憂,她知道冷崇絕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他陰謀詭計多多,而且不按邏輯行事,他一定會從中阻撓讓非尋輸掉比賽。

冷崇絕的笑聲裡含著太多的囂張和狂妄,“非太太,你好像很怕我?難道我不能令你快樂嗎?”

蕭以沫見懇求非尋沒有結果,而冷崇絕又步步相逼,特別是他叫著“非太太”三個字極度的諷刺,有了上一次在馬場的賭注,她可不想再在這裡受男人遊戲賭注下的玩物,她馬上掉頭就走。

“非少,非太好像玩不起呢!”冷崇絕聳聳肩。

“你放心,我一定會玩的。”非尋說完就上前幾步拉住了蕭以沫,“以沫,我是你的丈夫,為什麼你就不能信任我一次,我一定能贏他呢!”

“你贏了他又能怎麼樣?”蕭以沫語氣越來越冷。

非尋一時沒有作答,而蕭以沫卻知道,非尋只是想贏冷崇絕,想贏得他的新寵花翹,以此來洗刷冷崇絕曾經給他的侮辱罷了。一念及此,她苦笑道:“學長,我相信你能贏。”

“以沫,我想你看著我贏。”非尋握著她的手不放。

蕭以沫抬頭凝望他:“如果我一定要走呢?”

“贏完這一局,我們馬上就走,你想去哪裡你想做什麼,我都陪著你,好不好?”非尋堅持他的遊戲。

蕭以沫不說話,其實她和非尋的鴻溝一直都無法跨越,她不知道他對她的好究竟有幾分。如果是在家那種無微不至的照顧,她很感動,可一旦面對冷崇絕時,就會陷入賭博的怪圈,他就千方百計的想要贏冷崇絕來奪回失去的面子,她的心裡的就五味雜陳。

非尋拉著蕭以沫回到了射擊室,黑街五少各站了一個射擊位,蔣水第一個射擊取得九環,接著是沈繞只拿了七環,韓空有八環,楊城也是八環。

“非少,你先來!”冷崇絕笑了笑。

非尋戴好隔音耳罩,拿起手槍,身體微微左側,雙手握著手槍。“砰砰”聲響之後,他已經打了九次,九次全中紅心。就在非尋以為自己能十環全中時,冷崇絕卻耍賴了:“我不玩了!”

“絕少原來輸不起!居然耍賴來逃避。”非尋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他本以為取得十環滿分的成績,就可以利用花翹羞辱冷崇絕,卻被冷崇絕給胡亂攪了局。

“這是我家開的,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冷崇絕一點也不覺得難為情,而蔣水等黑街四少已經全部都站在了他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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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冷崇絕故意在鬧局,但他為什麼這樣,蕭以沫是猜不透他,她也不想猜。不過,這樣的結局於她,卻不是壞事。

“學長,我們現在走吧!”她走上前去挽非尋的手臂。

冷崇絕凝視著蕭以沫嬌美的臉蛋:“我還有更好玩的呢,非太為什麼那麼怕非少輸呢,要知道男人不能被看不起的,就算是輸了。”

非尋雖然不甘心就這樣離開,但這個射擊俱樂部是黑街五少的,冷崇絕就算是耍賴他也拿他沒有辦法。可是,冷崇絕一講到,蕭以沫就莫名的緊張和心跳加速,這於非尋卻是再也忍受不了的恥辱。他一下將蕭以沫推開來,走到冷崇絕的身邊就是一拳。

可冷崇絕似乎早就預料到非尋會這樣做,在拳頭沒有擊到他身上時,他已經閃電般的重拳出擊,將非尋撂倒在地,而他身後的蔣水和沈繞已經左右包抄將非尋擒拿住,韓空和楊城兩人對非尋是拳打腳踢。

蕭以沫一時嚇懵了,她孤獨無助的站在那裡。雖然非尋先負於她,可今天也是因為想扳回於一局才會被冷崇絕打,或許冷崇絕說得對,男人愛面子勝過一切吧。

難道……她就這樣看著他被他們人多勢眾的欺負嗎?

“不要……不要打了……”她又想起非尋對她的好,實在看不下去了,蕭以沫衝了過去,她拉住楊城的手,卻被楊城順勢推向了冷崇絕的懷裡。

蕭以沫一抬頭就望見像狼一樣的男人,正閃耀著嗜血的光芒,他的大手已經牢牢的圈在她的腰上。她第一反應就是──逃,他從來就不是光明磊落的男人,為何非尋一定要跟他去較勁?

“不要再打了好不好?”當逃不開的時候,她只得低聲哀求他。

“你有沒有給他碰你?”冷崇絕錮緊了她的腰,將她逼向他的胸膛,在她耳畔問她。

蕭以沫一時反應不過來,只是點了點頭,非尋是她的丈夫,她怎麼可能不給他碰。

冷崇絕確信她是聽見了他的話,黑眸一冷,掐在她腰上的手也一緊,而此時,韓空和楊城不僅沒有停手,反而是打得更帶勁了。

蕭以沫聽著非尋的聲聲疼痛,她無奈的望著這個黑街大少求著情:“絕少,求求你放我們走吧!”

“怎麼?心疼了?我以為你恨他才對。”冷崇絕墨眸一眯,眼神瞬間冷凝成冰。

蕭以沫不語,她現在說什麼都只會激怒這只絕狼,她不明白他在氣什麼,他一直佔著上風,一直想玩誰就玩誰,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還有誰能激怒他啊。

“女人,男人的溫柔只是個陷阱。”冷崇絕見她咬著唇害怕的在他懷中顫抖,冷冷的道。

蕭以沫茫然的望著他,他今天說的話越來越怪,淨說些風牛馬不相及的話,他從來不會對她溫柔,無論什麼時候。

冷崇絕見她根本沒有領悟到他話中的意思,不由火更大了,狠狠的一掐她的腰命令道:“以後不準再給非尋碰你,否則我知道一次就打他一次,直到打死他為止。”

蕭以沫雖然還是不明白這有些什麼關聯,但馬上點著頭,在冷崇絕的大手放開她後,她衝到了非尋的身邊,蔣水等四人已經停了手,而非尋倒在地上已經遍體鱗傷。

“學長,你怎麼樣?我扶你去醫院吧!”蕭以沫凝視著他俊逸的臉上已見傷疤。

“我沒事。”非尋咬了咬唇站了起來。

“非少還能繼續玩嗎?”冷崇絕笑著舉了舉手中的紅酒杯,“非少家的酒,味道很不錯。”

面對冷崇絕繼續挑釁,蕭以沫馬上抱上了非尋的腰,“學長,我們走吧。”再繼續玩下去,她不知道冷崇絕還要想將他們怎麼樣。

“好,我們走。”非尋點了點頭,拉著蕭以沫的手向外走去。

可是,俱樂部的大門卻忽然關住了,而蔣水和沈繞分別站在了大門的兩側,擺明了冷崇絕還沒有玩夠,他根本不給非尋和蕭以沫兩人離開。

“絕少,你這是什麼意思?”蕭以沫駭然。

“因為我還沒有玩夠。”冷崇絕將酒杯遞給了一邊的花翹。

“絕少還想要怎麼玩?”非尋瞪著冷崇絕,他依然是不死心,現在被黑街四少揍了一頓,他的心更氣,更想贏回冷崇絕。

蕭以沫以為自己聽錯了,她不敢置信:“學長你還要跟他玩?”

“就算不玩,我們也走不了。”非尋冷冷的道。

“要玩你自己玩!”蕭以沫甩開了非尋的手,就去推俱樂部的大門。

沈繞伸手攔住了她,居高臨下嘻皮笑臉道:“非太太,恐怕你也不能走呢!”

蕭以沫曉得冷崇絕還有N多的花樣沒有玩,可是,她不想玩,她玩不起他們的遊戲。而冷崇絕不說話,沈繞是不會放她走的。

“帶非少去射箭室。”冷崇絕吩咐楊城。

花翹扭著妖嬈的小蠻腰和韓空一起走向了射箭室,蕭以沫忽然就聞到了危險的味道,冷崇絕支開了非尋和花翹,他無論做什麼她都會怕他。

“放我走吧!”她小聲的請求著他。

“為什麼不去畫室?”那是他給她的,她卻非要去碰壁。

蕭以沫垂眸:“我希望透過我自己的努力獲得一份工作。”雖然屢屢受挫,但她卻不後悔。

冷崇絕揚了揚眉:“走!去射箭場。”

“我不去,你放我走好不好?”蕭以沫搖著頭。

冷崇絕凝視著她驚慌的小臉:“不是我不放你走,是你的丈夫一直要以你為賭注,他想要贏回我。如果你做我的女人,我是不會將你輸給任何人的。怎麼樣?”

她指甲的鮮血滴在了冷崇絕的白色襯衫上,那是他頸間的鮮血!冷崇絕一手將她丟開,撞在了桌角上,“蕭以沫,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多有骨氣!”

他說完了之後直接離開了射擊室,天下人莫不跪伏在他的腳下,黑街大少的名頭向來以狠辣著稱,他給她機會成為他的女人,她還掐傷他!

射箭室。

非尋拿起一張弓箭,右手拉弓左手握箭,“嗖”一聲飛了出去,正中紅心。

冷崇絕一進來,花翹將目光鎖定在他的身上,當看到他陰冷嗜血的表情時,笑顏如花的臉上微微一錯愕,馬上低頭不敢正視。

“絕少,你受傷了?”楊城大驚小怪的叫了起來。

冷崇絕瞪他一眼,然後面向非尋笑道:“非少,我們來賭射箭。”

非尋的箭術雖然不能跟槍法相比,畢竟也是一流的。“賭什麼?”

“誰輸了誰的女人就去夜總會跳一晚上脫衣舞。”冷崇絕將有些顫抖的花翹擁進懷裡。

隨後被沈繞強拖進來射箭室的蕭以沫一聽,倔強的抿緊了嘴唇,冷崇絕今天就是要非尋輸給他,而非尋正因為一直輸,所以偏偏想要贏回冷崇絕。這是賭徒慣有的心思,輸了之後一心想贏,而贏了的還想要贏。

“好。”非尋點頭同意。

“我不同意。”蕭以沫冷冷的對著非尋道:“你要玩隨便去找個女人來跟他們玩,我不會參與的。”

非尋的臉上掛不住了:“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射擊我贏了,射箭我也會贏的,我一定會贏回他的。”

蕭以沫的心沉入了谷底,她於非尋,就是賭博遊戲裡的籌碼罷了。

蕭以沫於冷崇絕,就是他追逐嬉戲紅塵的一個有趣的玩具罷了。

只不過,非尋的手段是蜿蜒迂迴曲折,冷崇絕一向是直奔主題狂絕不羈。

蕭以沫知道現在自己說什麼也不能阻擋即將到來的遊戲,她蒼白著臉一語不發,而眼睛裡卻是從未有過的絕決,這一場遊戲無論成敗,她和非尋一刀兩斷。

“去吧!我喜歡聽話又有情趣的女人。”冷崇絕點了點頭,示意她坐到一邊去看賭博遊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