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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9章 不再有任何關係

非尋拿著公證處的轉讓股權證明書,蕭以沫手上的所有股份全部歸他一個人所有,他則是蕭氏公司最大的股東,他簽下離婚協議書馬上生效。

“以沫,我們再見還是朋友吧!”非尋揚起眉毛。

蕭以沫拿著千辛萬苦才拿到的這份自由之書,淡淡的道:“我們之間,最好是永遠也不要再見。”

蕭氏公司。

蕭以沫宣佈,蕭心晴回來加入蕭氏公司,父親名下所有股權都歸蕭心晴一個人擁有,而她則和非尋離婚,她的股份全部歸非尋所有,非尋是公司的第一大股東,她從此以後和蕭氏公司再無任何牽連。

今天這樣的結果,每一個人都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東西,應該是皆大歡喜的,不是嗎?

可為什麼她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呢!

是不是每一個人因為權利和金錢的關係,就都可以無視法律法紀了呢!

沒有人會給她一個準確的答案,或許,永遠也沒有人能給她答案。

那麼,她也就不要再去問為什麼了。

她目前要做的,就是好好工作,爭取在畫界有一片屬於自己的天空,然後根據蕭心晴提供的線索,再去找尋母親。

她從此以後和冷崇絕不再有關係,和非尋不再相見,和蕭氏一刀兩斷,她的收穫是最大的。

可是這種收穫,卻是建立在鮮血上的收穫。

這代價,沉重的她透不過氣來。

蕭家。

蕭以沫過來拿父親和母親當年的協議書,卻看到警察再次光臨了這個家。

“這是怎麼回事?”

tri公司。

風間的腿也已經恢復了能走路,他身體一好,已經回公司上班。“爺,房產局打來電話,冠蘭湖畔的別墅已經屬於非尋的名下了。”

梨冰此時也走了進來:“蕭小姐在蕭氏公司的股份也全部歸非尋所有,她和蕭氏公司沒有任何關係了。”

“然後呢?”冷崇絕望著這兩個人,“你們兩人很閒啊,告訴我這些做什麼?”

冠蘭湖畔別墅是冷崇絕給蕭以沫的,蕭氏的股份也是冷崇絕出資給蕭以沫的,她什麼都不要,她不要就不要了吧,跟他有什麼關係嗎?

梨冰道:“蕭小姐以轉讓公司股份為條件和非尋離婚了。”

風間道:“蕭小姐以轉讓冠蘭湖畔別墅為條件,非尋動用了一切關係令蕭心晴無罪釋放了。”

“這些都屬於她的,我說過,他離開後我都給她。”冷崇絕面無表情。“她要怎麼處理,都是她自己的事情。這些,跟我無關。”

梨冰和風間互望一眼:“您就真這樣放手了?”

別人不知道蕭以沫的好,他們倆還不知道嗎?這可不像是冷崇絕的風格。

冷崇絕沒有說話,只是眼睛眯了起來。

她要自由,他給她自由。

她要離開,他給她離開。

只是,自由和離開,對於她這種有了太多牽絆的人來說,從來就只是一個夢想。

既然是夢,那就會破滅。

他會等著她回來,心甘情願的回來,回來給他解釋這一切。

只是,他從來就只是獵狩者,獵狩者都是掌握著其它動物們的所有命脈的。

“喬翼不是已經去了蕭家了嗎?”冷崇絕揚了揚唇。

梨冰和風間頓時明白,這男人早已經掌握了整個計劃,已經行動了呢!

法官已經當庭宣判無罪釋放了,怎麼警察還過來了呢!

蕭以沫走進去一看,看到喬翼正在和蕭心晴爭吵著什麼。

“姐姐,你來了!”蕭心晴眼尖的發現門口的人,“你告訴他,絕少出面已經搞定一切事情了,麻煩他不要再來我們家。”

“喬警官,怎麼回事?”蕭以沫望向了喬翼,“這案子不是已經結了嗎?”

喬翼道:“這案是結了,不過我們又找到了新的線索,需要蕭心晴回去協助調查。”

“姐姐,我不去!”蕭心晴跑到了她的身後,“你去求求絕少,我不要再回到那個地方。”

“心晴,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回警察局也只是調查而已,他們沒有證據依然是起訴不了你。”蕭以沫不想再聽到冷崇絕這三個字。“我已經將你救了出來,先將那份協議書給我吧!”

“不行!”蕭心晴不是省油的燈,“警察還在找我的麻煩。”

“心晴你太過份了!”蕭以沫不由火起來了!

她為蕭心晴做了那麼多違心的事情,蕭心晴卻在這最後的關頭開始耍賴,這怎麼能讓蕭以沫不發火呢!

蕭心晴堅持道:“姐姐,我必須保證我自己的權益。”這關鍵是她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她怎麼會輕易就交給了蕭以沫呢!

“你要怎麼樣才肯給我?”蕭以沫嘆道。

“你打電話給絕少,讓他給警察局的人說,永遠都別再找我的麻煩,還有將我的這個案子永遠消檔。”蕭心晴道。

蕭以沫驚訝的瞪著他:“你以為冷崇絕他是誰?他說什麼別人就信?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心晴你不要這麼天真好不好?”

“我是天真!但我能天真的出來。”蕭心晴說,“協議書現在就在我的手,你可以選擇打電話,也可以選擇放棄。”

“你這根本就是在逼我!我已經想了辦法讓你從警察局出來了,這只不過是後續的例行公事罷了,你應該按照我們當初說好的,將父親和母親所籤的那份協議書給我。”蕭以沫伸出手來。

蕭心晴搖了搖頭,“姐姐,我也是被逼得沒有辦法,我如果現在給了你,你一定不會再管我甩手就走人了。所以,我一定要絕少做完這些事情之後,才能給你。”

“心晴你……”蕭以沫氣結,蕭心晴完全將她當作了一種索取的籌碼,讓她一步又一步淪陷。她如果現在不要吧,做了那麼多的事情,豈不是白做了。如果一定要吧,她必須去找冷崇絕,才能解決問題。

蕭心晴見蕭以沫在沉思,不由開始語氣放軟的曉之以情。“對不起,姐姐,我也不想這樣的。我是在裡面被關怕了……姐姐,你求求絕少,你就說幾句話而已,對你而言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可對我卻是破繭成蝶的重生……姐姐,你不想看到我在這最後的重生時刻再一次的灰飛煙滅了吧!”

“給我看一看協議書是不是真的存在?”蕭以沫不再毫無理由的相信她。

蕭心晴開啟自己手機,然後調出一張圖片,放大之後給蕭以沫看到的是齊婉婉和蕭凌霄的簽名。“姐姐,你相信了吧!”

這個簽名,確實是齊婉婉的字。蕭以沫一看到,心臟都有剎那間停止了跳動,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母親和父親當年真有那麼一份協議嗎?可協議的內容究竟說了一些什麼?那場火災真的是人為嗎?

蕭以沫抱緊了雙臂,這一份協議定是存在父親那裡,可父親現在已經過世,蕭心晴其實一早就知道有這麼一份協議書,現在正好派上用場來索取她。

“心晴,我再相信你一次。希望這次之後,你我之間……”之間怎麼樣,她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選擇了面向喬翼。“喬警官,你先按照法律程式來做吧!如果給你造成了麻煩,我對你說聲抱歉。”

“多謝蕭小姐對我們的諒解。”喬翼微微的揚了揚唇。然後吩咐屬下:“帶蕭心晴回去!”

“姐姐,你不是答應了嗎?你趕快給絕少打電話啊……我不去,我再也不去那個地方了……”

蕭心晴抓著蕭以沫的手不放,“姐姐,你不也很快就想知道協議的內容是什麼嗎……”

“你先跟喬警官回去協助調查,我一有訊息就通知你。”蕭以沫凝眸,縮回了自己的手。

這時,顏如玉也走了過來,將蕭以沫和蕭心晴一起抱在了懷裡,“以沫,雖然你不是我生的,但我也從來沒有虧待過你啊,你就再幫心晴一次好不好?你們的父親在上面看著我們三個人呢!以沫,我求你了……”

父親?蕭以沫無可奈何的苦笑一聲,蕭心晴真得到了蕭凌霄的真傳,對於玩手段耍計謀都跟父親一樣,一份協議書在手,就可以指使她做這個做那個。

所謂打蛇打七寸,她的七寸就是母親,誰叫她的七寸拿捏在蕭心晴的手上呢!

蕭以沫嘆了一口氣:“顏姨,喬警官也是執行公務,不要為難人家。絕少那邊,我會儘快找到他的。”

說完她掙脫開了顏如玉的手,直直的向門外走去。

現在的她,一無所有。

沒有豪華的大房子,沒有公司的股票在手,她拿什麼再去跟非尋做交易,她亦明白非尋這個人,肯定不會白白的進行交易的,她現在有的,就只有身體。

但是,她要珍惜自己的身體,再也不拿她作為交易的條件。

難道……她真的要去找冷崇絕嗎?

她一心要離開,然後再非常可笑的出現在他的面前。說:“絕少,求求你說一句話吧。就說一句,讓xxx局放過蕭心晴吧!”

那麼,她做出來的所有努力都白費了。

她坐在他公司樓下的公園裡,這裡,曾有過他們美麗的回憶,如果回憶只剩下美好,而自動的過濾掉那些殘酷和血腥,該有多好啊。

但是,回憶裡沒有過濾網,所以也過濾不了。

“蕭小姐,沒有想到在這裡遇見你。”忽然一個好聽的男聲傳了過來。

蕭以沫抬頭一望,頓時就傻了眼。

他,唇角含著微微的笑,雙手插在褲袋裡,一身黑色的風衣穿著身上,帥氣凜然卻又溫柔霸道。

她主要是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跟她主動打招呼。

“呃……”蕭以沫過了好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我叫冷崇絕,人稱絕少。”他向她伸出了手。

蕭以沫看著他的大手,在昏黃的路燈下。而公園裡的人也越來越少了,她看向對面教堂的大鐘,原來已經快十二點了。

她一直保持著沉默沒有說話,她不想再見到他,她亦不想因為蕭心晴的事情去找他。

她覺得,他們之間,還是不見最好。

冷崇絕在公司的樓上,見她坐了好久也沒有走,她就這樣一直坐著,他知道,她能來到這個公園,她的心裡就有他,但她卻又掙扎著該不該找他。

她從來就是活得這麼矛盾這麼糾結,如果不是他佔據著主要地位,她永遠也不會前進一步。

是的,他說過,他放她走。

可是,放了之後呢!

她放棄了蕭氏公司的繼承權,就連他給她的冠蘭湖畔別墅也沒有守住。

他想,如果他不出面,恐怕連她自己最後又給丟失了。

所以,他從公司樓上走下來,來到這裡,看著她。

“怎麼?第一次見面,蕭小姐就不給我面子?”冷崇絕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手,調侃道。

他們是第一次見面嗎?蕭以沫不明白,她坐在長椅上沒有動,也收回了看他的目光。

他所說的第一次,是重新認識嗎?

如果可以,她不想認識。

她再也不要認識他。

蕭以沫站起身,錯開他偉岸的身軀,向前走去。

冷崇絕凝眸,這女人還真難整。

若是以往,他早已比將她一把抓過來打包扛走了。

可是,現在情況不同,女人的心在糾結,一直在糾結,他若不開啟她的心門,她則會一輩子都關在房間裡不出來。

他忽然想起了一句很經典的話: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他冷崇絕是不是現在就映證了這句話的道理,當初他怎麼了她,現在就要怎麼找回她。

蕭以沫走到了公園的地下鐵裡,最後一班回她租住的地方已經開走了。

她站在那裡,看呼嘯而來的其它地鐵,又看著呼嘯而去的其它地鐵,卻沒有哪一班地鐵,能夠讓她回家。

“我送你回去。”站在她身後的冷崇絕開了口。

她還是不理他。

他跟著她做什麼?他不是還在恨她要毒死他那天的事嗎?怎麼突然之間又對她好了起來。

她轉過身,走出地鐵口,來到計程車站,準備坐計程車回家。

從來沒有如此討好過女人,冷崇絕只覺得胸中的怒氣已經開始上升了。

無論他表現得有多殷勤,她就是一不作聲二不行動三還裝作看不見。

好吧!他今晚的行動就到此結束。

蕭以沫等了好久,也沒有等到計程車。

冬天的夜裡,越來越冷。

她的小手凍得發紅,每到冬天,她的手和腳就凍得慌,怎麼暖也暖不了。

她記得小時候媽媽如果上夜班,她則一整晚一整晚的凍得睡不著。

小時候有媽媽為她暖腳,媽媽走了之後,她的腳一直冷著、凍著,直到後來有了冷崇絕,他在晚上睡覺的時候,會將她的小手放在她的懷裡

一想到這裡,她的心又痛了起來。

媽媽生死不明,冷崇絕也已經和她不再有任何關係。

她轉過身,身後已經不見男人的影子。

在這個冬天的夜裡,她一個人站在長長的大街,路燈下的影子,亦拉得又長又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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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的蹲下來,將身體越抱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