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歌將餘子彥丟來的打火機緊握在手掌心,並不著急點燃香菸。
“我對一個糟蹋別人心思的準新郎沒什麼好說的,再見!”書歌瀟灑的揚起手,打火機朝著餘子彥拋去。
餘子彥皺著好看的劍眉,想不到哥們會因於磬而對他撂下狠話。
追出來的一干人望著僵持在原地的倆人,都不敢上前去當出頭鳥,以免殃及池魚受不必要的乾。
書歌大跨步地離去,他走到停車超掏出車鑰匙一輛白色悍馬“滴滴”響了幾聲,他開啟車門坐進車內發動引摯駛著悍馬揚長而去。
這該死的臭小子,說什麼愛素素,那他又憑什麼娶了於磬呢?既然這麼愛,那就堅持到底乾脆一輩子剃個光頭出家當和尚去算了說一套做一套,真是有夠令人作嘔的。
開著車的書歌岔岔不平的想著,越想越不舒服,索性握著方向盤打個了圈,把車子停靠在了馬路邊。
他整個人無力的靠在座椅後,想到餘子彥今晚那張陰晴不定的臭臉,心裡一陣煩躁開啟車門,跨步下車。
迎面吹來的冷風使他頓時清醒了不少,靠在馬路邊的圍欄上,他想了想還是需要香菸的麻醉走向馬路對面的便利店,買了個打火機又回到了停靠車子的地方。
他坐在圍欄上,從口袋裡掏出香菸,點燃香菸一口沒一口的抽了起來。
明天的婚禮最好餘子彥出席,否則他這輩子再也不會踏足蘇州,就當從沒認識過他這個朋友對於書歌而言,於磬的存在是特別的,所以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當初他在香港,聽說餘子彥要娶於磬時,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素素當年意外車禍身亡書歌有些印象,於磬的存在讓餘子彥十分痛恨可沒人能明白三年了,這三年來於磬到底為餘子彥犧牲到什麼地步。
很多事於磬還從中託他幫手,她對餘子彥的付出書歌比誰都要清楚,清楚到連於磬和餘子彥這兩位當事人都要細緻他心疼於磬付出的不值得,心疼於磬得不到餘子彥的另眼相看,心疼於磬付出的再多也改變不了素素在餘子彥心目中的地位。
當愛深入骨血,當恨刻進心底,即使於磬做再多的挽留與拯救都無法彌補素素帶給餘子彥的愛。
傻姑娘啊你這樣無怨無悔默默地付出,可有想過都是付諸東流的子彥到至今都不曾轉變一丁點的心意,你與他的這樁婚姻我站在朋友的立場上是應該祝福你們,還是應該勸你離開呢?。
我的傻姑娘,我只想你能清楚的明白自己在做什麼就好至於將來,我願意為你傾注一臂之力,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兒。
書歌丟掉手中的菸蒂,呼出一口釋然的悶氣無論如何,他都會參加明天的婚禮明天之後,他就啟程回香港,蘇州徹底沒有了他可以留戀的人與事。
假若有朝一日他再回來,那必定是帶走於磬的時候。
於磬端坐在休息室內,穿著潔白的婚紗,臉上畫著精緻的新娘妝她渾身有些發顫,經過昨天的淋雨,感冒不但沒有好轉,病情反而加重,為了不讓家人的,能順利舉行婚禮她勉強支撐著。
五月的天說冷不冷,說熱不熱,露肩設計的婚紗未免有些單薄了點。
休息室的大門被推開,於俊灝走了進來,他穿著一身白色西裝,皮鞋擦得閃閃發亮滿臉喜慶的笑,走到了於罄身後。
“姐,你的捧花忘記拿了,媽讓我送過來給你”他獻寶似的從於罄身後遞上花束。
望著鏡子裡的於俊灝一臉陽光般的笑容,於罄感到滿足。
接過他手中的捧花,轉身面朝著弟弟“小灝,你學校那邊請假沒事嗎?”。
還以為是什麼事,不就是請假嗎?他好歹也算是美術系的高材生,還未畢業早已有幾家廣告公司爭先恐後開始邀請他完成畢業設計前去實習。
“姐,安啦!今天是你結婚的喜慶日子,這種小事小弟我能擺平的”他朝於罄調皮的折。
說實話,對於於罄進入於家,於俊灝沒有一點的反對,相反很贊同多一個姐姐來陪伴爸爸媽媽再好不過了,他想留在北京發展,蘇州也很少回來爸媽身邊總需要人照顧,要是有姐姐在,他能放心的在外闖一番。
於罄望著於俊灝的雙眼,他那雙漆黑的眸子裡充滿光彩,到底是年輕氣盛,沒有任何煩惱哪像她,就連結婚都要素素來成全只因她的墓碑刻上了亡妻之名,而她才得以嫁給餘子彥。
“小灝,你長大了,姐姐很高興”於罄望著眼前的於俊灝,手掌貼上他的臉頰。
被姐姐一碰觸,於俊灝挑挑眉“姐,你這樣摸我小心姐夫會吃醋哦!對了,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看看喜歡嗎?”。
於俊灝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個絲絨盒子,交到了於罄手掌心裡。
她低頭看了一眼那個絲絨盒子,開啟盒子後映入眼簾的是一條精緻的項鍊心形吊墜,看上去十分別緻。
“姐,開啟吊墜看看”於俊灝眉開眼笑的要於罄開啟心形吊墜。
於罄用狐疑的眼神瞥了於俊灝一眼,拿起項鍊開啟了吊墜裡面竟然有兩張相片,一張是她,一張是素素。
這份禮物很有意義,但弟弟的心思於罄怎麼會不明白呢?。
“姐,我沒什麼意思不過是想你忘記素素,從今往後素素只能印在你的心底,不能再隨便翻出來了”於俊灝是想要於罄記住素素,並不是要她永遠掛在嘴上。
記憶是一種潛意識裡的錄影,不論悲喜,會隨著時光慢慢被植入我們的內心之中。
於罄緊緊握著項鍊,展開雙臂抱住了於俊灝“小灝,姐姐記住你的話了以後,姐姐會幸福的生活下去,我保證”。
她放開弟弟後,像個天真的小女孩一般舉著手對他保證道。
站在休息室外的人,看著休息室內的他們,眼神冰冷。
休息室外的一雙大腳已經走遠,休息室內的姐弟倆渾然不知。
“姐,時間差不多了,該出去了”於俊灝抬起手腕瞧了一眼時間,催促著於罄趕緊出場。
她好緊張,到了美夢即將成真的這一刻,突然變得心跳加速,有些難以相信她即將成為餘子彥明媒正娶的妻子。
露出笑,伸出纖纖小手藉著於俊灝的力量從椅子上起身“小灝,帶我出去吧!”。
姐弟倆相視一笑,濃烈的親情讓於罄十分溫暖。
站在教堂內的餘子彥有些不耐煩的站著,他那好看的劍眉不悅的糾結在一起,對於他而言結婚如同上刑超令他渾身不舒服。
素素,我將迎娶別的女人為妻,你一定會怪我不愛你你放心,在我心裡你的地位別的女人是無法替代的就算那個人是於罄,也一樣不能取代你在我心目中的分量。
樂隊穿著統一的白色西服,奏響了結婚進行曲緩和的音樂瀰漫在佈置華美的教堂內,就連空氣中都洋溢著幸福的喜悅。
於罄挽著於忠國的手臂,一步一步朝著餘子彥的所站的位置走去。
花童站在她和於忠國的身後,拋灑著花籃裡的七彩花瓣。
她的腳步顯得遲緩,身體的不適在急劇加重為了能順利讓婚禮進行下去,她極力支撐著。
於忠國拉過於罄的小手,交到了餘子彥的大掌上。
他面無表情地橋於罄,連看她一眼都懶得看橋她走到了神父面前,神父站在臺上翻開手中的聖經,嘴角帶笑望著一對新人。
“你們既然選擇了婚姻生活,那麼,你們是否願意一生互相敬愛,無論環境順逆疾病健康都將永遠互相愛慕,互相尊重,終生不渝?”神父莊嚴而嚴肅的問著眼前的一對新人。
餘子彥執著於罄的手,淡然的瞥了她一眼“我願意”。
得到餘子彥的回答,於罄也輕聲吐出了一句“我願意”並且無怨無悔。
一對新人肯定的宣誓,神父滿意的點點頭“下面請一對新人交換戒指……”。
拿起準備好的婚戒,餘子彥從絲絨盒中拿起鑽石戒指,給於罄戴上她也一樣拿起戒指給餘子彥戴上,這一系列的動作完成後,她的手心盜出了冷汗。
素素,我要感謝你,讓他回到了我身邊,我答應你會代替你好好照顧你,疼愛他,守護他,不離不棄。
“禮成,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神父眉開眼笑的讚許道。
餘子彥微微一愣,好半晌沒反應於俊灝顯得心急,從嘉賓席上站了起來,大力的拍著手掌鼓勵大家一起同他拍掌,為一對新人送上祝福。
於罄心頭一緊,輕吻似一道電流流竄到了她的心房。
等餘子彥執著她的手走下臺階後,他靠近她耳畔“恭喜你我的新娘,你的地獄生活正式開始”。
當頭一棒的冷聲警告,使得於罄渾身緊繃他還是不肯放過自己,放過他們的幸福。
第十四章再見,我的傻姑娘。
被餘子彥突如其來的一句冷語嚇了一大跳,礙於於爸於媽站在他們的不遠處,於罄不敢表露一絲絲的情緒,她強顏歡笑,試圖柔和臉上僵硬的線條。
“就按照你說的辦!我等著你送我下地獄,嘗試生不如死的滋味”她學餘子彥壓低嗓音,不甘示弱的反駁。
一味的柔弱,只會引起餘子彥對自己的反感結婚以後不論背地裡生活如何,他們之間要如何相處都好縱使心裡流血,傷痕累累,她也要笑的幸福,甜美來掩蓋這不幸背後的事實。
餘子彥被她反將一軍,倒是出其不意。
這女人竟拿手扮豬吃老虎,這才結婚她就露出了真面目來,很好,好得很既然她不識抬舉,那麼他也無需對她客氣了。
素素,我無法柔順到乖乖地接受他對我的折磨愛他不是再三退讓,任由他予求予取他有他的冷傲,我也有我的格調。
“於罄,恭喜你”她的身後傳來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書歌一身休閒西裝,下面是洗得發白的判褲,腳下是一雙白色復古帆布鞋。
臉上帶著痞痞的笑意,一身無拘無束的著裝看上去另類而透著幾分慵懶藍色的鑽石耳釘在陽光照耀下發射出耀眼的光芒,刺痛雙眼。
於罄見到舊時好友來參加她的婚禮,笑著提起裙襬跑到了書歌面前她快樂的像個小女孩一般,抱住了書歌她與書歌有著不一樣的情感,這是誰都無法代替的角色,有書歌在她的世界裡就有了色彩如果說餘子彥是她非嫁不可的第一人燻那麼書歌也是她難以割捨的知己好友。
書歌斜視著眼前無動於衷的餘子彥,手掌卻輕柔的拍著於罄裸露的背脊“傻姑娘,記得要幸福來,這是我給你的禮物”。
他低下頭,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錦盒,那是刻著復古花紋的古老木盒散發著時光的味道,有著淡淡地憂傷,像是歲月洗滌過後而留下來的堅貞。
“這是什麼呢?”於罄捧著錦盒,不解地抬頭問書歌。
書歌不回答,嘴角勾起,露出慵懶的笑意“秘密,於罄消你最後不會變成泡沫”不會像人魚公主那樣,為王子付出一切,卻得不到他的愛。
於罄凝望著書歌的雙眼,總覺得他今天的出現不像是來道賀的,反而像是來道別。
他知道很多事無法隱瞞眼前的人兒,“是的,我想離開蘇州,晚上的飛機回香港”。
為什麼,身邊的人都要離開她爸爸媽媽走了,素素死了,現在輪到書歌和自己來告別得到了餘子彥,反而失去了很多她原本應該珍惜的人。
“書歌,你再喊我一聲蕭磬吧!像那個夏日的午後那樣,喊我一聲好嗎?”她的眼眶裡綴著熱淚,穿著白紗動人的涅令人憐惜。
書歌抿嘴一笑,“傻姑娘,蕭磬,你永遠在我這裡”他修長的手指指著自己的心房位置,感性的說道。
不能忘記你,你的憂鬱,你明媚的笑容,你的眼淚再見了,我的傻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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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婚禮結束。
書歌的告別讓餘子彥有些不舒服,這女人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與其他的男子摟摟抱抱他是不愛她,也不喜她,現在他們是名義上的夫妻不是嗎?她不懂得避諱,不懂得如何拒絕他以外的男子的擁抱嗎?。
前不久還哭著喊著要嫁給自己,現在竟厚顏無恥的抱著別的男人,簡直不知所謂。
“書歌,你可以放開我的妻子了吧?”餘子彥帶著火藥味濃濃的不善口氣向哥們開口。
他微微一挑眉,對餘子彥的彆扭不放在心上這高傲的男人,到今時今日還看不清自己的心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縱使他在愛素素,也不見得往後的生命裡不能有素素之外的女子參與他的未來,他的生活。
死腦筋的傢伙,書歌懶得理會餘子彥。
鬆開擁住於罄的雙臂,他氣定神閒的站在離餘子彥一步之遙。
“恭喜你娶到如此漂亮,大方的妻子再見……”再也不見,你若是敢傷她的心,我一定十倍奉還。
對餘子彥恭賀一聲後,書歌踏著輕便的腳步走出了教堂外。
於罄凝望著離去的書房,緊緊地握著手中的錦盒她知道,失去的不只是一個好友知己,還有很多很多她未曾發覺到的好。
前路漫漫,她嫁給餘子彥真的是正確的選擇嗎?。
“姐夫,姐……爸媽喊你們去照相”於俊灝小跑進教堂,挽著於罄的手臂就朝外面走去。
短短三年時間,她用什麼樣的手段征服了眼前的於家人,就連一向很聽素素話,無時無刻黏著素素的於俊灝都徹底叛變了餘子彥眯起雙眸,狡黠的精光在他眼底一閃而過。
於罄,我不管你是用什麼手段去欺騙於家人對你好,在我面前你壓根沒有發揮的餘地於家你能應付自如,我餘子彥豈可任你隨意愚弄呢?。
餘子彥趁著空擋,從口袋裡拿出電話“準備一下,我這邊的婚禮就快結束了”。
他說完後,乾脆利落的結束通話了電話,就好像剛才說話的不是他自己循著外面沸騰的吵鬧聲走去,走到於罄面前站定,對準相機鏡頭,臉上的毫無表情,酷勁十足。
拍照結束後,於罄拿著捧花,提起裙襬跑到了臺階上。
“來,姐妹們,接捧花了”她開心的大笑著,朝一幹伴娘,好友招招手。
不論誰接到捧花,她都消下一個人能真正的得到幸福而非如她這般,披著幸福的外衣,暗地裡偷偷流著眼淚,獨自哭泣。
一些未出嫁的女孩們站在了臺階下方,眼神裡都閃爍著“精光”,各自擺開了架勢,想要得到於罄手上的捧花而戰。
“一,二,三……接著”於罄高聲一喊,笑著將捧花拋向她們。
看著眾女孩子們一躍而起,臉上都洋溢著愉悅的笑,明亮的笑容感染了於罄她站在教堂的臺階上,轉過身,面朝著教堂內。
沒人發現她做了個小動作,雙手合十放置在胸前,閉上雙目,一臉虔誠。
素素,感謝你把幸福傳達給我我愛你……。
婚禮結束後,於罄和於家人一一告別後,便坐上了豪華的加長林肯的婚車內。
等她坐進去之後見到餘子彥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坐在了車子裡面,他連頭都沒抬起,手中拿著檔案看的津津有味。
於罄不做任何的反應,他是大忙人,管理公司是對的不過在他們的新婚第一天就這麼賣力,擺明了是擺臉色給自己看。
車內的氣氛降到了冰點,於罄安安靜靜地坐在自己的另外一端雙手放在膝上,雙眼望著車窗外的風景。
“不要睡錯房間,我是不會與你同床共枕的”餘子彥頭也不抬,冷冷的丟下一句話。
這算什麼,是警告嗎?。
於罄依然不做聲,他那麼喜歡警告,那乾脆一次性警告個夠了。
她連頭都不曾轉過來,低頭望著手中一直拿著書歌送給她的盒子這個盒子裡到底有什麼,讓書歌像對待寶貝一樣送給了自己?。
餘子彥突然狠狠地踢了於罄一腳,她皺起眉頭悶吭了一聲“你做什麼踢我,很痛”。
“叫你擺死人臉,我娶你不是來受氣的”餘大少無理取鬧的說著,頗為開心他的惡作劇得逞了。
能得到這個女人的回應真是不容易,原來是個賤骨頭,只要踢她一下就好了。
面對餘子彥的惡劣行徑,於罄痛的說不出話來,她微微掀起裙襬,發現被餘子彥踢中的小腿部位紅腫一片。
有些委屈的抬起頭,眼中蓄滿了熱淚“我知道你討厭我,也知道你並非出自真心想娶我可我又何嘗不是呢?我並不想嫁給你,做了這麼多為的不過是素素”。
氣氛本就降到了冰點,而於罄再一提及素素的名字,只會更加令餘子彥討厭她。
他合上手中的檔案,大力的把檔案摔在了座位上。
猶如鐵鉗的大掌扣住了於罄的雪白的手腕,把她從座位上拖起來,她根本沒想到餘子彥會當場動怒一個沒坐穩整個人跌坐在了他修長的雙腿上,兩人身子貼著身子,姿勢曖昧不明。
“你放開我啦……”她使勁掙扎起來,不想靠近餘子彥,一靠近他就會想起三年前那一場噩夢。
不想成為他的傀儡,也不想當供他褻玩的洋娃娃。
餘子彥不悅的皺起粗眉,“下賤,你亂蹭什麼?信不信,我把你丟到車外”。
這個女人真是攻於心計,逮著機會就趁勢發浪他也是個成年男子,雖沒到飢不擇食的地步可畢竟也會有生理反應,她不知道這是男人的“致命弱點”嗎?。
無端端被餘子彥罵作下賤,於罄委屈的垂下頭,眼淚婆娑而下。
“你放心,我不會睡錯床,也不會不要臉的勾引你現在,你可以放開我了嗎?”她不敢抬頭,用濃濃的鼻音說道。
她無端端哭了起來,破壞了餘子彥的大好心情他用力推開了坐在身上的於罄,動作粗魯。
扯下扎在脖子上的領結,奮力丟在了車座上“停車……”。
一聲令下,司機只好無奈的停下了林肯他推開車門,拿起檔案,重力甩上車門,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
車內恢復了靜謐,於罄好半晌才恢復精神“司機,麻煩開車”。
日子再難也要過下去,黃連再澀都要吞下去這就是生活,別無選擇。
在回程的路途中於罄接到了餘子彥貼身秘書打來的電話,內容顯得可笑至極。
她結束通話電話後,心情難以平復從始至終對這樁婚事懷有熱衷的只有她,而餘子彥從頭到尾都沒有全情投入他出席婚禮不過是走走流程,算是給足了他們於家人的面子,給足了素素的面子。
那她呢?她又算什麼,於罄有一種悲從中來的感覺。
她不是沒有怨恨,不是沒有心酸想要得到他稍稍的關注,真的那麼難嗎?。
眼淚從眼眶中不斷滾落,她伸手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擦拭著。
最後,竟無助的哭了起來,像個手足無措的小女孩。
素素,我錯了,不應該對他有所奢望,更不應該對他抱著一絲絲的消這才結婚第一天,將來的日子我該如何去應付呢?。
“少奶奶,到家了”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對於罄輕聲報備著。
司機的聲音打斷了於罄的冥想,她從思緒中掙脫出來,擦掉淚水,面帶微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