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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法師牌

“戴維到光明神殿受了聖洗,透過研習神殿教義,廣行善事,一步步成為亞魯斯教區的主祭,光明神殿七大祭司之一,”迪克森瞄了一眼哈格羅夫,“他的事蹟,哈格羅夫作為哈蘭頓的神殿騎士,要比我更加清楚。”

提起戴維,哈格羅夫長嘆一口氣,以感慨的口氣說道:“在戴維主祭掌管耶魯斯聖所後,他成功募集大量金銀,將神殿騎士團編制從一個團擴充到五個團。即便不配合常規軍隊,這也是一支可以攻陷國家的力量。

他督促我們勤加操練,鼓勵我們在下一次神戰中,作為先鋒奪回聖城,一舉擊潰黑暗聯盟,結束它在大陸的統治,只可惜……”

迪克森趁機反擊道:“別可惜了,就算你們有機會參加神戰,也沒法動搖黑暗聯盟千年以來根基的。”

見哈格羅夫哽住,迪克森臉上頗為得意,繼續講解道:“奧索和戴維不同,他到黑暗聯盟的地盤裡,投入了一個領主麾下,花了幾年時間經營自己的勢力,不知用了什麼手段,讓領主死於意外,奪取了領主的位置。

透過雷厲風行的統治手段,他的治下很有秩序,得到了民眾的敬畏。隨後他便開始了野心勃勃的擴張,成為了黑暗聯盟舉足輕重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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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他們如何實現和平了,”殤繼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神情,“戴維的想法,是想結束約貝爾大陸兩大勢力的對立;奧索則直接從黑暗聯盟入手,想將那裡經營成一個和平地帶。只是雖然他們方法不同,但機會都很渺茫。”

“不錯,他們都失敗了,”迪克森苦笑了一下,繼續說道,“院長則繼承了奧格登魔法塔,開始時,他潛心研究魔法,像老師一樣,繼續收留戰爭中的孤兒。

後來,孟普斯特遭受襲擊。他應國王之邀,在巴拉塔斯以大地之怒埋葬五萬士兵,然後便將魔法塔搬遷到中立王國坎達,建立了坎達魔法學院,成為了第一所招收平民與孤兒的學院。”

殤繼眨了眨眼睛,顯得有些迷糊,還想聽迪克森繼續講下去,但他顯然不打算往下說了。

“院長他……想讓底層擁有反抗上層的力量?想建立一個魔法王國?”雖然聽起來與和平不搭邊,但殤繼只能這麼猜測了。

“猜錯了,”迪克森饒有深意的一笑,“他的想法,是從受戰爭之苦的底層民眾裡,培養出更多類似他們三傑的新一代,追尋和平的理念。”

“好吧,我不知道該如何評價他的想法,但我明白他扶持分院的意圖了,”殤繼聳了聳肩道,“只是我對大陸的命運沒興趣,只想顧好自己的生活。像萊婭那樣的,才是他該栽培的人。”

“沒關係,這是院長的事,不是我要考慮的。我們還是打牌吧,這套代牌是給你用的。”迪克森迫不及待結束了這個話題,終於得以開啟他精美的牌盒,然後又掏出一個較為樸素的牌盒,放到了殤繼面前。

“我先走了,你們慢慢玩。”哈格羅夫苦笑了一下,給了殤繼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

迪克森見哈格羅夫起身,趕緊挽留道:“急著去哪呢,不見證一下我充滿藝術感的牌技?”

“饒了我吧。”哈格羅夫渾身一個戰慄,頭也不回地快步走掉了。

看到哈格羅夫這麼大反應,殤繼心裡的不祥預感越來越濃。於是改變了主意,向迪克森推辭道:“迪克森教授,剛接下這個分院長,我有很多事情要考慮,不如我們改天……”

“急什麼!”迪克森憋得臉都紅了,“當上分院長,有什麼比打牌慶祝更好的方式?要知道好久沒人願意和我打牌了……咳,不,我的意思是,好久沒能和新面孔打牌了。”

見迪克森都說漏嘴了,殤繼越發確定了自己的預感,遂堅決拒絕道:“我真的不想打,你還是另找人打吧。”

“你不打我就不走!”迪克森將雙手交叉在胸前,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一個七星魔法師,能不能顧及下身份,別耍無賴?”對迪克森的做派,殤繼也是大開眼界。

“七星魔法師怎麼了,你還是分院長呢。”迪克森猥瑣一笑,絲毫不知道羞恥。

“好,你不走,我走。”殤繼也發狠了,直接起身離開。他沒有明知是坑還要往裡跳的習慣。

“別!”迪克森急眼了,趕緊拉住殤繼,使出最後一招,丟擲了誘餌,“你不是要那張暗影光幕卡牌嗎?只要你能贏我一局,我就把它給你。”

殤繼聽到這話,掙扎的力氣一鬆,明顯有所猶豫。

迪克森趁勢將殤繼拉回桌邊,語重心長地勸道:“你想想,你輸了又不用賠我什麼,還能學會怎麼打法師牌,怎麼想都不虧,對不對?”

殤繼看向一臉期待的迪克森,心思急轉。

看迪克森這架勢,不可能讓他輕易贏下暗影光幕卡牌。迪克森敢這樣保證,應該是有必勝的把握。

確實,在經驗上,他被迪克森完爆。他用的代牌,估計也與對方的牌有很大差距。輸面肯定很大,但若是多打幾盤,他未必不能找到一搏的方法。

想到這件事的挑戰性,殤繼的心裡熱血沸騰起來,遂改變主意,答應了迪克森的請求。

“好吧,先來上一局試試。”

“這就對了,很快你就會感受到法師牌的魅力!”

兩人各洗好牌後,迪克森將牌盒放在桌子正中,手輕輕往上一拍,桌面上便幻化出9X9的格子,並且兩人面前的格子裡,各出現一個穿著法師袍的小人,殤繼的是紅色法袍,而迪克森的是藍色法袍。

“我們以基本場地開始學習,每人各抓五張牌,按照回合輪流出牌。第一回合只有一點精神力可以使用,每回合恢復的精神力依次增加,直到五點。你可以打出一張只需一點精神力的卡牌進行吟唱。”

殤繼掃了一遍手裡的五張牌,發現有兩張一環魔法牌符合要求,一張是奧術飛彈,一張是火球術,便將他們展開給迪克森看,問道:“這兩張可以嗎?”

迪克森點了點頭道:“沒錯,奧術飛彈可以指定三個格子進行打擊,而火球術可以指定一條直線。但吟唱的時候,你不要把卡牌讓我看到,要牌面向下,放在場地邊上。下一回合吟唱結束,你便可以進行指定了。”

當殤繼選出一張卡牌照做之後,迪克森又說道:“好,你的精神力用完,回合結束了,現在到我的回合了。但我手裡沒有一環魔法,只能抓一張牌,然後跳過這一回合,將這點精神力攢到下一回合。現在又到你的回合了,你要抓一張牌,把吟唱結束的魔法卡牌翻面。”

殤繼依言抓牌,並將火球術翻面後,迪克森又補充道:“現在你可以選擇直接釋放,或者將法術預存。要注意,你預存的法術每多一個,吟唱的回合便要增加一回合。”

殤繼聽到這裡,有些傻眼了:“魔法師最多預存兩個魔法吧?難道可以無限預存嗎?”

“現實裡當然不行,但這是卡牌。”迪克森以少見多怪的眼神鄙視了一下殤繼。

“好吧,我選擇預存,然後跳過這一回合。”殤繼無視了迪克森的眼神道。

“你確定?這回合恢復的精神力是兩點,你可以吟唱一個二環魔法。”迪克森詢問道。

“我確定,反正還在熟悉規則。”

“好吧,看來你已經有想法了,”迪克森滿意地點了點頭,開始抓牌,“上回合我攢下一點精神力,這回合恢復兩點,一共三點,我選擇吟唱一個三環魔法,結束回合。”

迪克森將一張卡牌牌面向下,壓在了小人底下,然後解釋道:“我這個三環魔法,有可能吟唱時長為兩回合。如果在這期間,你成功對我造成攻擊,可以打斷我的魔法釋放。”

“我選擇釋放火球術攻擊你,然後跳過回合。”殤繼抓牌之後,便拍了一下火球術的卡牌,從他的紅袍法師身上,發出一條紅色的直線,指向了迪克森的藍袍法師。

“都存下五點精神力了,還不吟唱,你是想憋禁咒嗎?但這樣空放可是會被打斷的,”迪克森哈哈一笑,然後抓了一張牌,翻開了吟唱的卡牌,“這張中級輕身術,只需要一回合進行吟唱,所以你沒能打斷我的施法。”

迪克森拍了一下輕身術,藍袍法師腳下泛起了綠光,就和真正的輕身術相似。

“我往右移動兩格,避開你的火球術,移動要減少下回合精神力的恢復。本來移動兩格要減少兩點精神力恢復,但由於中級輕身術的效果,減少的精神力改為最低值一點。”

迪克森結束回合後,一個火球沿著地上的紅線,擊向了藍袍法師原先的位置,打了個空,最後在場地邊緣消失。

“好了,你已經熟悉基本規則了。只要哪方的二十點魔法盾耗盡,便輸了這局牌。我們這局牌可以中斷了,我給你講解一下關於法術連攜,法術抵消、地圖陷阱等高階規則,然後再正式開始。”

“好。”殤繼悻悻放下了手上的牌,他原本想在下一回合釋放禁咒的,雖然大機率會被打斷,但他還是想體驗一下這種放禁咒的感覺。

初步接觸後,他開始被這牌的魅力吸引了。雖然法師牌裡有一些隨機性,但卻是以法師擂臺戰為原型進行的簡化模擬,具備現實戰術上的參考意義。

同時,殤繼隱隱感到,所用牌組的差距帶來的不利因素,比他最初想象的要大,他的贏面更加渺茫了。然而,這種死裡求生的感覺,讓他的鬥志燃燒得更旺盛了。

迪克森看到殤繼的表情,猥瑣的一笑,然後繼續高階規則的講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