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沉要去買傘,謝喬拉住他,挑著眉,意有所指道:“阿沉,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雨中體驗一下……”
司夜沉幾乎秒懂她的意思。
雖然他也很想,卻拒絕了:“你不怕感冒?”
“不怕?”女孩搖搖頭,然後又調皮地說:“就算會感冒,也有阿沉你陪著我,我傳染給你,我們生病的時候,還能幸福地做個伴。”
司夜沉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只要他們能在一起,就連生病都能被她說的那麼美好。
於是,便不顧身後那些人看傻瓜的表情,走進了雨裡……
她的口中還有濃濃的爆米花的味道,加之她本來就很甜,讓他如痴如醉。
回到夜園後,已經是第二天凌晨了。
謝喬剛走進別墅,果然打了一個噴嚏。
司夜沉拿毛巾給她擦拭,自己也擦了擦。
然後就走進了廚房。
十來分鐘後,一碗濃濃的姜糖水就煮好了。
被他捧著放到了她面前的茶几上:“等一下不燙了,你喝了。”
看到那姜糖水,謝喬覺得很不可思議,仰頭看向他:“阿沉,你還會煮姜糖水?”
她以為,他就是個沒進過廚房,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
他道:“以後要照顧好你,當然什麼都要學的。”
剛剛,他也是在進到廚房後,找度娘問的。
謝喬心裡有所感觸,一激動就脫口而出:“阿沉,等你來了大姨媽,我也給你煮姜糖水。”
司夜沉:“……”
意識到自己說出了話,謝喬的小臉在一秒鐘內紅掉。
媽呀!
她怎麼能那樣說阿沉?
立馬糾正自己:“我是說,我下次來了大姨媽,也要阿沉你給我煮姜糖水。”
他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無論你什麼時候需要,我都會煮給你喝的。”
“阿沉就是好!”
司夜沉給了她太多太多,讓她感受到了之前從不曾感受到的溫暖和關愛。
這世上,再沒有一個比他對自己更重要的人了。
想著,便低頭喝下那碗幸福的姜糖水。
喝完以後,身上暖暖的,心裡也暖暖的。
她打了個哈欠,拉住司夜沉的手:“阿沉,我們該去睡覺了。”
“走。”
躺下以後,兩個人都閉上了眼睛。
但沒有一個是安心睡著的。
都在想著前一天所發生的事情。
雖然當時兩人都只字未提,但心裡卻是十分在意的。
謝喬能夠看得出司夜沉對那個人的隱忍,是她聯想起之前在F國遊樂場裡發生的事,兩件事幕後的人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而她又想起“不二夜”給她發的那些資訊。
她沒有回覆他,也等於在拒絕他。
然後她和司夜沉來一頓安穩的飯都不能吃好。
她從未想過跟“不二夜”會在現實中有過什麼瓜葛。
以前,對方也從不會關心她的個人私事,為什麼會突然向她提出那種要求呢?
一種不好的預感悄悄爬上心頭,她在心裡祈禱,希望“不二夜”不會再對她和造成什麼影響。
如果不是答應了司夜沉不會再和“不二夜”聯絡,她一定會親自警告他,不要再來打擾她。
第二天一早,起床後,她就拿著手機扎進廁所。
一頓操作,便能讓“不二夜”的資訊再也達到不了她的手機。
心裡說著抱歉,但為了阿沉,不得不這麼做。
自從司暮年被司老夫人批准進入到司氏集團工作後,因為學歷太低的原因,成了公司倉庫裡的搬運工。
正是大熱的天,司暮年幹活累的滿頭大汗,還沒到休息時間就坐下來喝水歇息。
倉庫管理看到後,教訓他:“你一個小時要休息三四回,照你這樣下去,今天的工作幹到明天也幹不完。”
哪知,司暮年不但沒有起身繼續幹活,反而瞪了他一眼:“知道我是誰嗎?本少爺想要休息一下,你管的得著嗎?小心我跟我哥告狀,讓他把你辭了。”
管理員被他說的一愣。
他哥?
難不成是公司的領導。
不過,轉念又反應過來,笑著道:“你哥要是公司領導,會讓你在這裡幹這個,少嚇唬我。”
司暮年悠悠的喝著瓶裝水,冷嗤一聲:“我把我哥的名字說出來,只怕會嚇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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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員不屑道:“你也就是會耍耍嘴皮子,想要偷懶耍滑,少幹活,所以才編出這麼一套來湖弄人。我告訴你,這樣的人我不是沒有見過。趕緊起來幹活,不然,公司可是有明文規定的,完不成工作任務,公司沒有義務養你。”
可他的話說完,司暮年仍舊一副“我就這樣,你愛咋咋滴,我就是不怕你”的架勢。
倉庫管理急了,“你要是再不遵守公司規定,我可以立即向人事申請辭退你。”
說實話,司暮年很不願意做這個工作。
辛苦不說,工資還低得很。
當初他並沒有想到,能進入司氏集團的起碼本科畢業。
然而能坐到辦公室裡的,那就需要是研究生畢業了。
可他連三流大學的畢業證都沒有,能進來已經是破例。
所以,進來以後只能做些最低階的體力勞動。
父親跟他說過,只要熬得住,司氏集團遲早回落到他的手裡。
若不是因為有那句話,他才不會在這裡做苦力。
但他畢竟是司家的少爺,還是很想利用一下這個身份的。
他也斜著眼看向那個倉庫管理,說:“實話告訴你,我也是司家的一個少爺,我哥就是集團總裁司夜沉。你要是再敢使喚我,我就告訴我哥,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聽到司夜沉這個名字,倉庫管理本能地震了一下身軀。
那可是集團金字塔最頂峰最有權力的人物,也是他一直崇拜的物件,可惜他一直在倉庫裡工作,平時連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有那麼一瞬間,他有被司暮年的話給嚇到了。
但立馬又反應過來,笑了笑說:“你要是說你哥是個公司裡的普通職員,或許我還信,你居然說你哥是司總。吹牛皮大王都沒有你這麼敢吹的。”
司暮年道:“我哥確實是司總,我就是司家二少爺,惹了我,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