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喬不理他,繼續往前走,他追在後面,“我是真心的想跟你做朋友,我覺得你跟別的女孩都不一樣,很吸引我,但我絕不會再像剛才那樣了,我們就做一對普通朋友好不好。”
“不好,我不喜歡和你這種人做朋友。”
他眯了眯眼,剛才的時間,他已經準備好了。
舉起手裡的麻醉槍,趁著謝喬不注意朝她後背射了過去。
中(木倉)的謝喬突然感覺一陣頭暈目眩,緊接著四肢發軟。
顧啟雲往前一步直接把他接在懷裡,嘴角掛著邪獰的笑容:“小妞兒,今天,你是我的了。”
他沒有著急摘掉謝喬臉上的面具,等到了舒服的套房裡,可以享受的時候,再摘下來也不遲。
夜魅作為一個綜合型的娛樂場所,豪華套房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顧啟雲是這裡的超級會員,經常光顧找樂子,有自己專門的房間。
他抱著謝喬走進電梯,來到自己套房所在的樓層,走到門前刷了卡,進去。
底下,榴蓮姐在化妝間一直等不到謝喬,就開始擔憂起來。
謝喬是新人,很多地方都不熟悉,害怕她會迷路。
這裡的人魚龍混雜,就怕她會再被人盯人,多惹麻煩。
立即聯絡了監控部門,幫忙一起尋找她的下落。
豪華套房裡,顧啟雲將謝喬放到了柔軟的大床上,女孩美妙的身子透過身上包裹的衣服也能展現出幾分。
雖然包的夠嚴實,但少許裸露在外面的地方,膚如凝脂,光滑細膩,著實令人垂涎。
他知道這麻醉針有三四個小時的時效,謝喬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
不急,他先洗個澡,洗完了,再回來盡情享受。
說不急,其實他心裡也是急得很,簡單衝了衝身子就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因為是私人房間,此時,他正一絲不掛。
坐到床邊,看著熟睡的人兒,從頭到腳的流連,嘖嘖嘴。
“這麼美的身段,這麼美的嗓子,好像知道面具下的面孔是不是也跟聲音身材一樣美。”
他伸手去摘謝喬臉上的面具,但在觸碰到面具的那一剎那又收回了手。
“萬一你說因為長得很醜才用面具遮面的,我摘下了面具豈不是會破壞那份想象的美好,看到你的臭臉還會倒了胃口,倒不如不摘。至少你現在在我心裡還是完美的。”
他的手直接下移,滑到謝喬衣服的釦子上。
因為她穿的復古式的連衣裙,紐扣的設計是那種古老的盤扣,有些複雜,解的時候相對不太容易。
至少,一隻手是很難解開的。
為了美觀,前面的一排釦子足足有十幾個。
他從上到下一顆一顆的解,“小妞兒,雖然我不知道你長什麼樣子,但我已經把你想象成了最美好的樣子。你放心,我會好好對你的。”
嘆了口氣,“你說你剛才自願答應我多好,我就用不著使這種手段,我舒服了,你也舒服了,兩全其美,何樂而不為呢?
雖然麻醉針只有三四個小時的效果,不過也夠了,時間長了哥只怕也沒那麼多精力。不過,你要是醒過來,再要求我,我肯定也會加加油再滿足你的。”
釦子已經被他解開了三四顆,雪白的皮膚露出來,尤為細緻。
顧啟雲看著舔了舔嘴唇,很想立馬在上面留下印記。
僅僅解開了那幾個釦子,他就已經急不可待了。
像是敬畏神明般慢慢俯身低頭,撥開衣領,準備吻下去……
突然,房門外有了響動。
他身上一絲不掛,自然有被驚到,本能地撤離了身子,看向門口處。
皺了皺眉,是那個不知死活的,敢來打擾他的好事。
他扯了浴袍,待會兒見到來人,他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對方才行。
正在系浴袍的帶子,房門就被人一腳踹開了。
砰的一聲。
“你他媽誰讓你進來的!”顧啟雲睡袍帶子還沒有繫好,惱羞成怒的咒罵了一聲。
但看到那個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後,氣焰瞬間消失,嚇得腿就軟了,開始顫抖著打哆嗦。
“爺,怎,怎麼會是你?!”
司夜冷看了床上昏迷的謝喬一眼,冷聲問:“你有沒有把她怎麼樣?”
雖然對方的話裡情緒並不強烈,甚至無波無瀾,但顧啟雲也知道能被這位爺提到嘴邊的人,一定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這位爺手段很辣,看成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得罪了他下場一定悽慘無比。
“我,我……”
雖然他還沒有對謝喬做什麼過分的事,就單單把她麻醉暈帶到這個房間裡,有不軌的企圖,就已經夠他喝一壺了。
他的身子顫抖的厲害,緊接著就想起譁啦譁啦的聲音,身下多出了一灘水漬。
噗通,跪了下去。
“爺,我並沒有對她做什麼,我也不知道她和你有什麼關係,我連碰她都沒碰,真的沒碰。”
“沒碰?“司夜冷輕哼:“這雙手不用要了。”
顧啟雲趕緊磕頭求饒,“爺,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承認我把她麻醉了,但我還沒來得及對她做什麼,求你饒了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司夜冷不再說話,緊接著有連個五大三粗戴墨鏡的黑衣男人走了進來,將他架起。
司夜冷又道,“為了保證沒有下次,把他那玩意也給我廢了。”
“是,堂主。”
“不要啊,不要啊,爺,求求你千萬不要廢我,那是我的命根子啊。”
他被保鏢拖了出去,聲音漸遠,直至消失不見。
司夜冷靠近窗邊,床上的女孩仍在昏迷。
她戴著一張小狐狸面具,只露出眼睛和嘴巴的部分。
長長的睫毛濃密而捲曲,如櫻桃般的小嘴粉粉嫩嫩。
他還沒有看過她睡著的樣子,伸手取下了她臉上的面具,女孩紅撲撲地臉頰也顯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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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瓷娃娃一般的姣好面容頓時使他晃了神。
伸手撫上她的臉頰,粗糲的拇指劃過她的眼睛,鼻尖再到唇瓣……
之後,不受控制的低頭,想要在唇上落下一吻,近在遲尺時,卻改變了主意,吻上了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