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確實是一個賢惠的妻子,將來也會是一個很合格的大嫂。”
“長嫂如母,我會把他當做自己親弟弟一樣對待的。”
回到夜園,兩人洗完澡睡覺。
半夜,謝喬覺得臉上奇癢難耐,又熱又脹,她起身去了洗手間,想用冷水洗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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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鏡子前,卻發現原來白皙光滑的臉現在變得又紅又腫,還起了很多紅色的小疹子。
立刻把她嚇了一跳。
從小到大,她的皮膚一直很好,從沒有起過疹子痘痘之類的東西。
這次起的這麼急,又耐受的厲害,很不正常。
用冷水洗了把臉,結果只是緩解了一點,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手一碰,好燙。
她靠在洗手檯前,心裡有些害怕。
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突然會變成這樣?
就在她痛癢難忍,又找不到原因的時候,她的身上也還是難受了,幾乎是和臉上一樣的感覺,並且有越來越強烈的趨勢。
沒多大會兒,身上熱的就像是一個火爐,體內似有熊熊火焰,在燃燒著她的五臟六腑,四肢百骸。
她趕緊往浴缸裡放滿了冷水,穿著睡衣直接跳進去,身上的熱度立即被驅散了一些,她才感覺好了一點。
但很快,隨著那些水的溫度升高,身上滾燙的感覺又變得強烈起來。
之後,她乾脆一直開著冷水的水龍頭,使魚缸裡的水得到交換。
司夜沉是因為懷裡落空才勐然被驚醒的。
睜開眼睛,發現謝喬沒有在自己身邊,床頭的檯燈亮著,也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只聽到嘩嘩的水聲不斷地從浴室裡傳了出來。
他皺了皺眉頭,喬喬大晚上的還要洗澡嗎?
很奇怪!
他下了床,穿上拖鞋,邁步走進浴室。
一眼就看到她表情痛苦的躺在浴缸裡,而那水聲正是浴缸上方的冷水水龍頭不斷水流的聲音。
她的臉又紅又腫,都快看不出原來的面目了。
“喬喬。”
聽到司夜沉的聲音,她趕緊用手捂住了臉:“阿沉,你怎麼醒了?你現在不要看我,會嚇到你的,你趕快出去,不要在這裡。”
司夜沉才不會理會她的說,徑直走到浴缸前,彎下身,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裡。
“到底是怎麼是回事?你是不是覺得很難受?”
明明從水龍頭裡流出的水是冷的,可浴缸上方居然好氤氳著層層霧氣。
她的身上好燙,就像一個火爐一般。
“阿沉,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從夜魅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我可能是中毒了,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中的。我現在渾身都像是火在燒,好難受,我覺得自己快要被燒死了。”
司夜沉的聲音都是顫抖的,“你先忍一忍,我立馬找人給你看。”
他又重新折回臥室,拿手機給孤影撥了一個電話。
三更半夜,孤影正在睡覺,但由於職業的需要和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他即使在睡覺時也會保持高度的敏感性。
聽到聲音,趕緊接聽了電話。
裡面立即傳來司夜沉近乎咆孝的聲音:“立即請祁老夜園,要快點!”
說完立刻結束通話。
渾身赤裸的孤影愣了一會兒,大半夜的去請祁老,難道是少主他……
立即抓起衣服就往自己身上套,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穿戴完畢,出門前先給祁老打了電話,叫他立即起床。
然後取了車,馬不停蹄地趕往明山。
司夜沉打完電話,又撥通內線,叫醒吳嬸:“快點準備一些冰塊,越多越好。”
吳嬸真個人暈暈乎乎的,大晚上的少爺急著要冰塊做什麼、
但他不敢怠慢,立即起了床去準備了。
不大會兒,她端著一小盆冰塊去主臥敲門:“少爺,你要的冰塊我給你準備好了。”
司夜沉打開門,從她手裡接過冰塊,並吩咐道:“再去準備一些,要二十四小時不間斷供應,懂嗎?”
吳嬸更懵逼了,要那麼多冰塊幹嘛?
“少爺,到底怎麼了?”察覺到司夜沉臉色差得不得了,她問。
在司家做了很多年傭人,她和司夜沉的關係比起他的那些庸人深厚得多,所以,別人不敢問的她敢問,別人漠不關心的她也很關心。
司夜沉嘆口氣,“是喬喬要的,她中毒了,身上燙的厲害,所以必須用冰塊來降溫。”
吳嬸一聽也著急壞了,“好的,我會一直準備冰塊的。”
說完,就蹬蹬蹬跑下樓了。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間斷地供應冰塊了。
司夜沉那冰塊拿到浴室,放到謝喬的身體周圍。
感受到冰塊融散發出來的涼意,謝喬覺得舒服了好多。
她的手還緊緊的捂著臉,司夜沉把她的手拿掉,“你這樣會影響散熱的。”
沒有了遮掩,她立即把臉扭到一邊:“阿沉,你還是出去吧,不要再看了。”
如果阿沉嫌棄她,會讓她生不如死的。
“我為什麼不能看?”
“我現在這麼醜,你看了很定會厭惡我的。”
司夜沉強行掰過她的臉,不由分說,薄唇就壓了下去。
她的唇好燙,他的唇卻冰冰涼涼。
被阿沉溫柔地吻著,她身上的痛苦似乎緩解了不少。
伸出手臂緊緊地環住他勁實的腰身,和他纏綿。
她很貪婪,後來逐漸反客為主,一直不肯放開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都快把他的嘴唇親腫了。
後來,有人敲門:“少爺,外面來了兩個人找你。”
是吳嬸的聲音。
司夜沉這才推開她,大手輕輕拂過她的額頭,把她額前沾溼的碎發抹到一邊。
“祁老來了,我讓把他帶過來。”
臨走前,他拿起一塊浴巾,蓋在了浴缸的上方。
謝喬沒聽過祁老這個名字,但知道一定是司夜沉找來給她解毒的人。
她都不知道自己中的是什麼毒,被別人治好的可能性一定微乎其微。
司夜沉下樓後,,就看到兩個蓬頭垢面,狼狽不看的人。
他們身上的衣服都只是大概穿好了,孤影胸前衣襟上的釦子都扣錯位了。
祁老一頭蒼白的頭髮,有的地方還炸著毛。
他們看到司夜沉安然無恙,有些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