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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六章 評委掐架搶神作

在看臺上聲浪四起是時候,況且卻陷入了沉思,他想找到事情發生的原由,這一定是時間在作怪,愛因斯坦和霍金的理論能否解釋這個現象?時間變慢或是彎曲導致了秋香的出現?

他忽然想起《聊齋志異》裡的一個故事,說是有一個人在彌留之際,完整地回想起了自己的整個人生,從出生一直的眼下,每個階段,每一分光陰,都清晰回憶起來,宛如重新活過一遍。

對這個故事,況且一直都是深信不疑的,而在這個時刻,他並沒想這些,而是在思索究竟這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在鳳陽那幅神仙圖飛走的事,他堅決不相信,因為那位神秘的千機老人早就說過,讓他只管畫,不用管怎麼送畫給千機老人,所以那幅神仙圖一定是千機老人自己取走的。

在開始的一剎那,況且以為是千機老人再次出手了,可是這沒道理啊,這幅畫不是給千機老人畫的,再者說神仙人物怎麼會對一幅美人圖感興趣呢?對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一族,人類只是雙足的爬蟲而已,美人也只是一堆白骨。

世上到底有沒有神仙,況且也不能確定,畢竟千機老人只是在他腦中傳音、傳送影象,他並沒有見到本人,更沒有機會親眼目睹神蹟。

如果不是千機老人,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他為了這幅畫能尋求突破,激發潛力過大,結果損失了五年壽命,這是可以清晰感覺到的。他並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長的壽命,但減壽卻能清楚感覺到,這也是一件奇事。

然而,這種折損或者說透支出的壽命可以轉換成另一種能量嗎?

這就是他思索的問題。

難道說他無意中運用了一種方法,用自己折損的壽命透過筆端轉移到紙上,真正的造就出一個生命來?

想到這裡,況且全身的每個細胞都在震動。

這不可能!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他在心裡大聲吶喊著,堅決否認這種可能性,雖說他也曾兩次用這種辦法救活生命瀕危的病人,也能感覺到自己的生命能量轉移到病人身上,不但治好了病人的絕症,而且還給病人帶來了新生,可是畢竟那本來就是生命體,現在他卻是在一張平面宣紙上創造出了生命。

如果真是這樣,豈不是說生命的確可以創造出來?豈不是說女媧造人的神話不是神話,也不是傳說,而是真實發生的事?

如果這樣,達爾文的進化論又該怎麼解釋?

僅僅如此還不夠震驚,問題是女媧是神啊,而且還是人類的祖神,他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創造生命呢?

不是我想錯了,就是我看錯了,或者兩者兼而有之。

這就是他這一刻間思索的內容,然後就聽到四面的喧譁聲,讓他揭開畫片,再現剛才的情景。

這兩張畫片其實跟裡面畫的內容一樣,就是說不揭開,畫像依然是完整無缺的。這兩張畫片四普通的畫法法,而裡面使用的是點睛法。這幅作品的精髓就在於點睛法,正是這一點折損掉了他五年的壽命。

藝術,就是用生命去創造另一個生命,在這個意義上是能夠說得通的。

難道說顧愷之當年也是無意中領悟到這種辦法,才能讓畫出來的龍破壁飛走?

如果這樣,倒也能解釋清楚為何以後顧愷之在沒有神品問世,後世更沒有點睛法流傳,這種方法可遇不可求,它不是一種技能,而是一種開悟,哪怕你願意折壽也需要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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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的呼喊聲已經沸騰,況且無法再往深處想,思索的節奏也就戛然而止。

他兩次伸出了手,想揭開這兩張畫片,證實一下剛才是不是生出了幻覺,可是周鼎成卻堅定的搖頭,意示不可為。

翁延齡也堅決道:“不行,萬一剛才的事重演了,會引發一場騷亂,現在人挨人、頭頂頭的,還不知道得鬧出什麼亂子,很有可能會踩死不少人。”

況且聽他這麼說,想想也是,也就打消了念頭,反正畫是自己的,想要驗證,回去在畫室裡盡可驗證。

唐伯虎此時全部精神依然灌注在畫上,他拉著況且的手急切道:“況且,把這幅畫賣給我,這次你贏了,我願意認輸。”

唐伯虎腦子裡的畫面依然是那一瞬間的情景,畫上的秋香飄然走下來,撲向他的懷抱。

若是將這幅畫掛在臥室裡,就算得不到秋香的真身,也有替代品了,起碼能替他安慰一下飢渴的心靈。

“這可不行,咱們先前說好的,這次你們兩個的畫我們有優先購買權。”翁延齡聽到唐伯虎這話,當時就急了。

“什麼?你們有優先購買權,誰答應的?這是哪家奶奶的道理?!”

唐伯虎還沒來得及說話,周鼎成第一個不答應了。他早就計劃好了,這幅畫誰都想拿走,包括況且本人都無權決定,這幅畫就是他周鼎成的,別管是買,還是搶,反正他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還誰答應的,快快,去問問你大哥啊,怎麼著,說話不作數了?”孫廣劭也急了。

的確,具有優先購買權是他們答應來當評委的主要原因,若不是為了這個,他們哪裡有這個閒工夫,有這時間做生意賺錢不好?

“我大哥?”周鼎成轉頭看看文賓的父親。

周父見幾個人一齊看他,急忙小跑過來,翁、孫兩位一把拉住他追問這條款,要求他再重申一遍承諾。

“是我答應的,這有什麼,不就一幅畫嗎,若是不夠分,讓他們兩個多畫幾張不就行了嗎?”周父全然不當回事,商人的思維模式是不怕多,多了才能掙錢。

他以為作畫就像況且當初寫詩稿一樣,還不是揮筆就來,想畫多少張就有多少張,本來倒也真是這麼回事,若是一般的畫,重複畫幾張不費多少力氣,只是需要的時間比書法長,可是價錢也是多出若幹倍,道理是一樣的。

然而,且不說唐伯虎這幅畫有沒有複製的可能,況且這幅畫是絕對無法複製的,這個道理在簡單不過了。

翁、孫兩人可是成了精的書畫鑑定專家,即便剛才的事還沒徹底想明白,卻已經意識到況且這次的畫可能是神作,不論花多大代價也要搞到手。至於一張畫,他們兩個怎麼分,那是回去後再說的事,現在他們是戰鬥在同一戰壕裡的壕友。

周鼎成道:“行,這幅畫算我的,你們要買,等況且以後畫出來,再賣給你們。”

“不行,我們說好的,就是這次展出的畫,不是以後畫出來的。”翁延齡對付周鼎成寸步不讓。

“老周,你說吧,究竟你說的話還算不算話?”孫廣劭對周父也是步步緊逼。

周父傻眼了,沒想到自己當初不經意的一句話,惹出這麼大的亂子來,這幾個人他誰也得罪不起,周鼎成雖說是他的弟弟,他可是一直當祖宗供著的。別的大家族裡兄長都跟嚴父似的,他們哥倆基本是倒過來的模式。

“算話啊,不過讓你們優先購買的不是這兩幅,而是以後畫出來的,這兩幅不賣。況且這張你們不用想了,要是伯虎願意賣,你們可以優先購買他那張。”周鼎成迎著話頭馬上頂了回去。

“對,就是這意思。”周父撈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附和道,額上已經冒出冷汗。

看著幾個人爭執不下,況且跟唐伯虎面面相覷,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眼中滿是古怪糾結的目光。

“這畫是咱們倆畫的吧,咱們沒說過要賣吧?”況且小聲似自言自語,又似詢問。

“就是啊,我從沒說過要買,況且,你也沒說過吧?”唐伯虎反問道。

“當然沒有,所以他們哪來的什麼優先購買權,首先得有賣才能有買吧。”況且看著翁、孫兩人,故作驚詫狀說道。

“不知所云。”唐伯虎鬱悶得直搖頭,此時他倒是跟況且感同身受。

只有沈伯勇超然於外,他知道就算要買也輪不到他,論執著與蠻橫,他比不過周鼎成;論財力,他跟翁、孫、週三人一個都比不了,除非拿家裡的古畫換,只要腦子沒燒壞,就不會做這種事。

“這都是耍我們啊,老子不幹了,誰願意來評判誰來。老孫,咱們走人。”翁延齡被擠對得老臉紫脹,憋了半天終於吼了起來。

“不幹拉倒!抱歉不送!”周鼎成的癲勁兒發作了,等於是趕人走的意思。

“拉倒就拉倒,跟不講信用的人沒話可說,到此為止。走人。”孫光劭也發怒道。

情急之下,兩人已經全然忘了左羚交給他們的任務,大有與周家哥倆從此斷交的姿態。至於況且跟唐伯虎,他們根本不在乎,一個選手而已,還不是由著他們擺弄,難不成你們還能上天?

賽臺上聽得見他們爭執的人一個個都聽傻了,這是怎麼了,評判結果還沒出來,兩個評委就地撂挑子了,這還怎麼繼續下去呢,忙了半天,這評判結果眼看也要泡湯了。

這友誼的小船怎麼說翻就翻了,難道就不能好好在一塊玩兒了嗎?此刻,況且跟唐伯虎成了打醬油的人,兩個人愁得那是欲哭無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