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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出山入疆

7月15日,在雄壯的軍樂聲中,伏牛、呂軍、周平等867名學員被授予學士學位、共和國中尉軍銜。當天晚上,炊事班準備了豐盛的晚餐,啤酒管夠。整個飯堂“一、二、三,喝!”的聲音此起彼伏。伏牛,根據自己的要求和總部關於學員分配計劃,被分配到了西北戰區。呂軍,到東部戰區。周平,留校任教,跟著夏誠教授搞戰傷搶修研究。其他的同學,也再次分散在了四面八方。同學再聚,何夕何年。

由於伏牛去西北戰區,報道時間相對寬鬆,有三週時間,所以第二天並沒有著急走。教員國棟,安排了一個小小的壯行聚餐。伏牛到了學院邊上的大山小館子06號包間以後,發現在坐的還有聶偉教授,夏誠教授。夏誠教授是搞戰傷搶修的,周平現在跟著他幹,同時也是伏牛的畢業論文導師。這頓飯,伏牛用纏著紗布的手,一杯接一杯的喝,醉了真的醉了,他實在是太想醉了。教員國棟已經知道了伏牛和易陽的事情,夏誠教授和聶偉教授也從國棟那裡知道了。國棟一直勸著伏牛少喝一點少喝一點,但是夏誠教授告訴國棟,讓他喝吧,喝多了固然傷身,但是不喝酒他真的很傷心。三位教官,看著自己傷心的不能自已的愛徒,也不知道該怎麼樣安慰。這個時候,鄧建國教授,走了進來。

鄧建國教授是教英語的,說得一口流利的米國語。傳說他是總部專職情報人員,曾經在島國衝鳥米國基地工作過,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來到軍事學院當教授了。

“大牛,怎麼了?對分配的工作單位不滿意嗎?如果你同意,我現在馬上打電話,推薦你到總部去工作,我個人感覺你很合適,相信也能幹好。”鄧教授進來看著滿臉淚水的伏牛,直接說道。鄧教授也是中原省宛城人,在兩年的基礎英語學習中,鄧教授和伏牛結下了深厚的師生情誼,但是關於鄧教授的過去,只字未提過,伏牛所知道的,和學院裡面燒開水的鍋爐工人一樣多。

伏牛的酒一下子就清醒了一半,想起學院裡關於鄧教授的各種傳聞,他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麼。怎麼回答?去,有的是機會、兇險、挑戰,甚至犧牲。但是這些是自己想要的嗎?伏牛讀軍校四年以來第一次猶豫了。

“大牛感情上出了點波折,沒有別的事情,老鄧提出的問題,我看也是個機會,讓他思考一下,自己做出決定。”夏教授不慌不忙的說道。

“堅決不能去,當個小特務,成不了大事,還是去你的西北戰區,接受最艱苦的鍛鍊,成長為最優秀的戰略人才。”老聶同志毫不客氣的懟了鄧教授一炮。

國棟教員,沒有發表自己的看法,只是安靜的喝了一口水。似乎這個事情對他來說,沒有一點影響。

伏牛,撫摸著水杯,沉思了幾分鐘以後,抬起頭,看著鄧教授,然後站起來,立正、敬禮,說道:

“鄧教授,我還是想去西北戰區,不過我會經常和你在軍線電話裡聯絡,向你學習請教,很多東西我必須瞭解掌握,這樣我的能力才能儘快的全面提高起來,為這個優秀的民族做出最大的奉獻。”伏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這句話似乎很是假大空,似乎站在了不敢奢望的高度,來講了這樣一句話。

“好吧,尊重你的意思。關於你感情挫折的問題,我才知道,給你一句話吧。任何事情的最終結果,個人努力只佔15%,外部因素可以左右80%,剩下的5%只能問老天爺。所以,輕裝上陣,好好的享受人生,才是王道。生命裡苦難和幸福,都是一次性的,都彌足珍貴,都要好好的享受。來,咱倆喝一杯,我胃不好少一點,你喝完。”鄧教授娓娓道來。

“好,鄧教授,我敬你。”

整個飯局,只有國棟沒有和伏牛碰杯,不過最後卻是國棟攙扶著伏牛回到了他自己的單身教員宿舍,伏牛醉倒在了床上,國棟將兩個凳子拼在一起,將就著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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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時候,伏牛口渴醒了,下床找水喝,驚醒了國棟,伏牛看著國棟這樣將就的睡著,心裡很是愧疚。

“睡醒了?”

“嗯,教員,不好意思啊,讓你睡凳子上。”

“沒事,別叫我教員,咱們年齡差不多,都是兄弟,以後叫我哥吧。”

“嗯,好。”

“睡醒了,咱倆好好的聊聊吧,昨天晚上一直在喝酒,我就想讓你放縱一下,所以沒有怎麼和你說話,現在夜深人靜,正好。我是學政治的,很喜歡哲學,我想告訴你,看待任何事情,都要用運動變化的觀點來分析,然後制定對策。就拿易陽和你分手這個事情來說,她在鄭城大學學習四年,思想、環境、追求都變化了,只有你還停留在高中的那個單純時代,換句話說,你們之間已經有了很大的差距,看不見摸不著的差距,所以分手是必然。”

“但是,到現在,易陽也沒有給我一個明確的資訊,沒有信,沒有電話。”

“人對幸福的追求,是永恆的。但是,永恆的是追求,而不是幸福的具體內容。因為幸福的內容是不一樣的。可以說有多少個人的個體,就有多少個幸福的具體內容。你這裡能夠給易陽的是一種安全的,低物質水平的幸福。而易陽現在更加希望得到的是高物質的幸福。但是高收益肯定是高風險。所以,估計易陽還在留戀你這裡的安全。不過,僅僅是留戀,而不是想要。說不準明天,你就會接到電話,她要告訴你對不起。”

“教員,不是經常在說,可以‘以不變應萬變’嗎?現在我怎麼就想不明白了。”

“這個問題,你首先要知道什麼是不變。在整個宇宙中,真正不變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運動變化。有且只有運動變化,才是不變。聽起來有些拗口,以後你慢慢的琢磨,會明白。”

兩個人就這樣聊著,天亮了。

8點鐘,伏牛到學員隊取行李,然後去火車站到西北戰區報道。正在整理行李的時候,有電話,是易陽打過來了。祝福了伏牛,對不起了伏牛。在伏牛的沉默中,易陽掛掉了電話。

隨著火車汽笛的一聲狂吼,躺在了硬臥上的伏牛,開始了長達7天7夜的火車旅程,外加天夜的汽車旅程。從此,離開了4年朝夕相伴的大別山,即將要開啟西部戰區南疆部隊基層連隊的帶兵生活。

在經過10晝夜的奔波中,伏牛除了睡覺,就是透過車窗看外面的沙漠風光。從沒有見過沙漠的伏牛,也饒有興趣,樂此不疲。終於在7月7日,伏牛終於到達了部隊駐地——南疆卡城。這是一個擁有城鄉人口00多萬的西部邊陲城市,北邊是天山山脈,西邊是帕米爾高原,南邊是喀喇崑崙山脈。由於地形的特殊性,印度洋、北冰洋的氣流都很難以到達,因此異常的乾燥炎熱。伏牛,是在上午十一點左右的時候下車的,當走出車門的那一刻,就真切的感受到了,卡城的熱情,滾滾熱浪撲面而來,瞬間就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幸好,提前和部隊進行了聯絡,政治部派來了一輛吉普車在車站等著他。看到一名戰士手舉著一個寫著伏牛名字的牌子,伏牛揹著揹包,快步的走了過去。這時,從車裡走下了一名少校軍官,老遠就伸出了手,說到:

“伏牛同志吧,一路辛苦,歡迎歡迎。”

“邊疆部隊的老同志們更辛苦,我這點不算什麼。”伏牛客氣的回答到。上車以後,兩個人便拉起了家常。少校叫武軍,0歲,魯省安泰人,畢業於魯中軍事學院,現任部隊政治部組幹科副科長。出門在外,魯省和中原省的人是老鄉,不由自主的心更近了。十天的勞頓,伏牛對易陽離開造成的創傷也癒合了不少,受傷腋窩的傷也基本好了,加之剛到卡城,就遇到了老鄉,心裡踏實了很多,臉上也漸漸的有了笑容。

“兄弟,快看,政治部主任樊綱大校帶領政治部全體戰友,在列隊歡迎你。”進入部隊大院,武軍指著一隊官兵告訴伏牛說。

頓時,伏牛感覺到自己哽咽了,太激動了,自己一個剛畢業的小小中尉軍官,何德何能?

伏牛疾步走過去,立正、敬禮、問好。

在武軍的介紹下,政治部首長和其他同志一一握手。

政治部主任樊綱,慶市人,共和國大校軍銜。

政治部副主任劉仁,川省陽德人,共和國上校軍銜。

組幹科科長李寶,冀省德承人,共和國中校軍銜,滿族。祖上是清東陵守墓人。

組幹科副科長就是武軍同志。

宣保科科長劉漢,中原省申城人,共和國中校軍銜。

宣保科副科長葉寧,蘇省鐘山人,共和國少校軍銜。

其他的幾位政治部幹事,倒是主動前來握手,都歡迎伏牛到他們科工作。

到政治部以後,伏牛先把有關手續交給了組幹科,然後直接走到了政治部主任辦公室門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