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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化身心理導師

叮!

“是否需要瞭解204病人的過往?醫生治療患者不僅是生理上也是心理上的,擁有一個健康的心理,對病人而言是至關重要的。”

系統的提示應恰在此時響起,這簡直就是場及時雨。

陳默沒耽擱,立馬點選確定,一剎那間螢幕滑動,出現了關於204病房的所有情況。

懷鬼胎,被販賣,死裡逃生,有過幾次的自殺傾向……

這每一件事情看著都讓人觸目驚心。

眼前的女鬼比自己還小,可是她似乎已經走過了半生,那眼底滿是滄桑跟絕望,不帶一絲希望的嚮往。

世間的一切於她而言,都變得不再重要。

按照正常心理,陳默其實是有些心疼她的。

“我想,你也許會需要這個。”

陳默從系統的儲存空間中拿出一瓶紅酒。

這是他為了以防萬一給自己準備的。

再加上有系統加成,紅酒也沾染了功效,只要喝一口,便能讓人不自覺的忘掉煩惱,甚至想要傾囊相訴。

她有些遲疑,望著陳默遲遲不敢動手。

陳默也不多言,坐到一旁拿出了兩個高腳杯,跟兩人各倒了一杯,他率先喝了一口,濃烈的酒香,瞬間飄蕩在整個房間內,光是聞一下,似乎都能讓人如醉似幻。

她不再猶豫,伸手接過高腳杯,淡淡的抿了一口,隨後,緊皺的眉頭忽然舒展開來,她欣喜的喝了一杯又一杯。

陳默可不想伺候一個酒鬼,於是連忙攔住了她。

“這酒可不能這麼喝,你別看它不烈,像你這一杯一杯的小酌,早晚有你醉的時候。”

誰知自己才剛說一句,她便怒不可遏,兇狠地衝著他嘶吼道,“你是在責怪我嗎?酒是你拿來的,是你讓我喝的,如今又跟我說這些做什麼?你以為我真的這麼好騙,你們男人最是虛情假意,滿口胡言,今日我就殺了你,也省得你再去騙別人!”

說完,她伸手扼住了陳默的脖子,手指還在不斷的收攏,那股陰森恐怖的感覺瞬間瀰漫開來。

陳默被她輕而易舉地提到了半空中,完全喘息不過來。

此時,陳默的臉已經變得紫紅,隨時都可能窒息。

水鬼見狀,立馬從他的右手中飛了出來,緊緊的纏繞在女鬼的手上,想以此來震退她。

那女鬼冷哼一聲,反手打去一掌,水鬼便被她甩出了數米之遠。

他怕陳默出事,連滾帶爬的衝了過來,卻再次被她阻隔在外。

水鬼急得跳腳,如果陳默死了,那自己也會遭殃!

這傢伙,方才都讓他逃了,非得來趟這趟渾水,自古以來哪個女人會講道理的?尤其是這種為情所傷的女人最是難纏,一言不合便開打,一句話不對,便認為全天下的男人都該死。

如此危險的角色,他逃都來不及,他還非得撞上去,如今可好。

那女鬼是鐵了心的要置陳默於死地,可就在她要動手時,忽然腦袋一陣眩暈,接著,她感覺整個房間都在旋轉,甚至連手都沒了力氣。

水鬼見勢不妙,立馬衝了過去,竟然直接撞開了她,維護在陳默跟前,警惕的說道:“你沒事吧?緩一下,趕緊走!這瘋女人是真的要殺了你,你又何必再跟她多說!”

陳默有些狼狽,跪坐在那裡,不住的咳嗽著。

緩了半晌,才終於好受了許多。

他面紅耳赤,呼吸急喘,卻還是強撐著來到了那女鬼跟前,聲音溫和,“我早跟你說過,這種酒就不適合小酌,你現在信了,你若是喜歡,回頭我可以給你送些來,但是不超過三小杯。”

那女鬼神色木訥,震驚的,抬頭看向陳默,滿眼不可思議。

“你不怕死嗎?我剛才可是要差點殺了你。”

陳默坦然一笑,毫不畏懼。

“你是我的病人,我對你別無所求,只希望你能快點好起來,其他的,我都無所謂,你若需要個傾訴的人,我覺得自己可以勝任。”

陳默衝她咧嘴一笑,樣子憨厚傻氣,把她給逗樂了。

“你倒是與別的醫生不同。”

陳默挑了挑眉,又從儲存空間中拿出了一些糕點。

這還是他在現實中特意去米其林餐廳買的,就是打算在危難時刻,不至於餓死。

那些甜品糕點樣式精美別緻,散發著淡淡的甜香,幾乎沒人能夠拒絕。

“要嘗一下嗎?各式口味都有,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歡,但是,悲傷痛苦的時候吃些甜點,人就會分泌出一種快樂的多巴胺,這是大腦的自我調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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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間,陳默就說了那麼多。

她卻哭笑不得,懊惱的瞪了他一眼。

“這麼說,我吃了你也能夠獲得快樂。”

陳默面色一沉,他倒是忘了,兩個人根本就不是一個頻道的,說這麼多,她未必聽得懂。

他尷尬地咳嗽道,“快吃吧,我看得出來,你似乎很喜歡吃。”

從剛才進來,他並沒有聞到屋子裡有任何血腥味或是人體組織的氣味,而且在瞭解她的生平事跡之時,也並沒有這方面的介紹。

她算是個有趣的存在。

“我不知道你經歷過什麼,但是往事已矣,不該成為困住你的枷鎖,你若執迷不悟,固步自封,最終,只能落個悲慘淒涼的下場。”

陳默忽然開口,她的身子一僵,轉過身來,面色沉沉的盯著他。

“你知道什麼,你能夠看到我的過往?”

這可是一個六級的鬼怪,跟他對峙,沒有萬全把握,他只能儘量實話實說,不去招惹他。

“是。”

一個字讓她眼神一亮,像是找到了希望,急忙抓住了他。

“你都知道了什麼?你也認為是我的錯嗎?”

陳默記得在她的記憶中就有被千人所指的那一幕。

在他看來,被侵犯並非是她的錯,可是世人不怪加害者,卻信奉著一套受害者有罪的理論,對她橫加指責,聲聲謾罵,可她又做錯什麼,她才是最可憐的那一位!

“聽著,接下來我的所有言論,都是發自我的肺腑,絕無半句戲言。”

“你沒有錯,甚至,你殘忍的屠殺了他滿門也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