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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諸皇子

有李巖牽了個頭,接下來,其他的文武勳貴們,自然也都是說起了幾位皇子的好來

莫寒山笑聽著他們對自己的幾個皇兒的稱讚,雖然這其中吹捧居多,但幾個皇子也的確是不錯。生在皇家,起點高,再加上名師的啟蒙教導,自然個個出類拔萃,有他們的出色之處。不過,作為父親,對幾個兒子的脾性本事,優點缺點,莫寒山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群臣就算知道也不敢隨便去說皇子們的缺點啊!

大皇子莫如君,不用說,作為皇長子,自小就被莫寒山寄予厚望,也是群臣眼中未來儲君的最好人選。有名師教導,而且莫如君也的確聰敏過人,從小就像個小大人一樣,年紀不大,卻已顯出成熟穩重之風。

二皇子莫如風,年十四,貴妃陳玉嬌所生,陳玉陽的外甥,受其母親影響,自幼好武,性子與莫如君的沉穩內斂截然相反,最喜歡和別人比武切磋,簡直如一個武瘋子一般。而且,他也的確很有習武的天賦,是幾位皇子中武藝最好的,也很得莫寒山喜歡。

三皇子莫如雲,年十四,能文能武,孟貴妃所生,最是喜歡交遊、嗜酒,頗有其外曾祖父‘蓋孟嘗’孟老爺子的風範。

四皇子莫如軒,年十三,貴妃柳如是所生,大皇子莫如君的同胞弟弟。莫如風好武,莫如軒受母親柳如是的影響,卻是喜文,年歲不大,卻是詩詞歌賦樣樣擅長,詩文俱佳。論文採,怕是莫如君這位兄長與之相比都要遜色了不少。畢竟,這玩意兒真的是考驗天分的。

五皇子莫如海,年十二,玉妃大玉兒所生,是大玉兒為莫寒山所生的第二個孩子,第一個是莫寒山的長女莫如雪。莫如雪還好,畢竟只是個公主而已。不過因為大玉兒身份的緣故,莫如海這個皇子的存在就尷尬了。好在莫寒山對子女們一視同仁,加上莫如海性子較軟,善良孝順,讓人挑不出刺來。雖說朝臣們對他略有些芥蒂,可宮中不論是皇后秦娘,還是柳如是她們,對這孩子都還是很喜歡的。

至於這最小的六皇子,年方九歲,則是早慧得很,是諸皇子中最有靈性慧根的一個,也最得莫寒山的喜愛。可是,這孩子也可憐得很,雖說母親盧氏出身好,早就被封為妃,可在生這孩子的時候卻是因為難產而死。自幼沒了母親的六皇子莫如旭,一直是由秦娘親自撫養。

宴席結束,待得一眾文武勳貴離開之後,莫寒山便是直接命人將六位皇子都給喊了過來。

“陛下,這麼晚了,小六子都該休息了,你怎麼還”帶著六皇子過來的秦娘,說著看到帳內早已經到了的大皇子莫如君、二皇子莫如風、四皇子莫如軒和五皇子莫如海,不禁一愣,轉而笑道:“都在啊?”

莫如君他們見到秦娘,不禁都是忙恭敬行禮。而跟在秦娘身邊的六皇子莫如旭,也是像一個小大人般很有禮貌的給四位兄長行禮,緊接著又忙拜見了莫寒山這個父皇。

帶著莫如旭來到莫寒山身旁坐下的秦娘,忍不住輕聲問道:“陛下,怎麼這麼晚把他們都給喊過來了?”

“自然是有要緊的事要問他們,”淡笑說著的莫寒山,連對莫如旭招了招手:“來,小六子,過來,到父皇這兒來。”

一雙漆黑明亮眼眸轉了下的莫如旭,便是應聲乖乖的來到莫寒山身旁跪坐了下來。

對這個小兒子,莫寒山的確是很喜歡的,這其中也是參雜著一些對其母親盧妃的愧疚的。人們都以為盧妃是難產而死,可莫寒山心中卻是明白,若非他琢磨葵花寶典入了魔一般,嘗試煉精化氣、陰陽雙修的法門,盧妃也不會元氣大傷,為了生下小六子而丟了性命。

也正因此,漸漸的,莫寒山不再寵幸後宮嬪妃,並且慢慢領會到了葵花寶典中所說的‘心無雜念,超然於物外’之意,練武需養心,武道亦是修心。

就在莫寒山看著小兒子想到了盧妃之時,一華服少年從外面走了進來,正是三皇子莫如雲。

“嗯?”看他身子有些搖晃站不穩般,對自己行禮開口時舌頭都有些大了,臉色通紅,一身酒氣的樣子,莫寒山不禁蹙眉臉色一沉:“身為皇子,如此荒唐醉酒,成什麼樣子!”

三皇子莫如雲一聽不禁渾身一個激靈的酒立馬醒了大半,略顯惶恐緊張的連忙跪了下來:“父皇!兒臣糊塗,兒臣知錯了!請父皇恕罪!”

“父皇!三弟最是愛酒,來到這草原之上,晚上心情好,多喝了兩杯,倒也無傷大雅,”莫如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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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倒是會為他開脫,還真是個好兄長啊!”低哼了聲的莫寒山,略微沉默才道:“今日,父皇喊你們過來,乃是有一件事,要問一問你們。”

幾位皇子一聽,不禁有些意外,同時心也是提了起來,不知道莫寒山要問什麼,難道是他們做錯了什麼嗎?

就連秦娘,也不禁略微好奇的看向了莫寒山,她同樣也不知道今日莫寒山這麼晚召幾位皇子前來的目的。

見幾個兒子都是一副恭敬聆聽自己教誨的模樣,似是沉吟了下的莫寒山,才緩緩開口道:“之前席上,父皇問了眾臣對你們的看法,想要看看你們之中倒地誰可堪重任,能夠勝任儲君之位。”

“現在,你們都來說一說,你們覺得誰應該成為我大夏的太子呢?”說話間,看著臉色盡皆有些變了的幾個兒子,莫寒山沉聲接著道。

莫寒山話音落下,几子略微沉默,老四莫如軒便忍不住當先開口道:“啟稟父皇,大哥身為長子,理當成為我大夏太子!”

“四弟”莫如君聽了卻不禁臉色變了下,似是急了般。

不置可否的莫寒山目光掃過幾個兒子,隨即笑道:“如君,這麼大反應幹什麼?你來說說看!”

“父皇,兒臣以為,太子之位,理當由父皇您來決定,”莫如君恭謹連道。

“大哥這話說了和沒說也沒什麼區別嘛!誰為太子,自當由父皇決斷。不過,既然父皇問我們的意見,兒臣倒是覺得,大哥雖是長子,很是出色,可二哥也不差啊!”老三莫如雲似乎帶著幾分醉意般笑道。

老二莫如風一聽也不禁變了臉色,瞪了眼莫如雲之後,才不禁忙對莫寒山道:“父皇,三弟喝醉了!兒臣以為,大哥所言甚是有理。這太子儲君之位,關係江山社稷,理當由父皇聖斷才是。”

“二哥,你急什麼啊?我這話還沒說完呢!”莫如雲卻是接著笑道:“老四文採斐然,文章做的比大哥還好,他若為儲君,那我也是沒有意見的。”

老四莫如軒沒想到莫如風竟然把火燒到了他的身上,不禁轉頭怒瞪著他:“二哥,你”

“不過嘛!若真論聰慧,我們可都比不過六弟啊!”笑說著的莫如雲,晃悠著轉身看向了莫寒山身旁的六皇子莫如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