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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正在這個時候,張翠山的手機響了。

卻是同事打來的,需要他去完成一個測試,張翠山走出門口時重重的吐了口氣,心裡就像 是落下了一塊石頭般。

等到張翠山做完實驗出來時已經是明月高照了星星之光點綴著黑暗的天空,張翠山深深吸了口氣,走向自己住的地方。

就在張翠山走到高架路下時,幾個人影從黑暗處走出,那是一行五個人,中間的是個女人。

女的很豐滿,上身穿著低胸V領T恤,雪白的奶子至少露出三分之一,深深的乳溝望不到底,下身穿著網格絲襪和短裙,短裙把肥,臀包得緊緊的,露出白花花一片略顯肥胖的大腿。

可能是因為孫蘭蘭的原因,張翠山不由自主的看了那女人的胸部一眼,卻讓擁著女人的一個滿臉橫肉,高大肥胖的光頭男不高興了,兩方走到只有五米遠的時候,那光頭男冷冷的看著就要離開的張翠山,而他一左一右站著兩個染了頭髮的混混一看光頭男的表情,

綠毛剛想掄起手中的鐵棍,一股巨大的力量從鐵棍傳了過來,手掌一熱,手中已經沒東西了。 還未等綠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就聽到鐵棍劃過空中的聲音,然後背上就接連被鐵棍狠狠掄打了四五下,感覺骨頭都要被敲碎了,火辣辣地疼,人也忍不住滾倒在地,嘴裡發出聲聲慘叫。

幾個小混混目瞪口呆地看著張翠山手拿鐵棍,劈頭蓋臉地朝那些混混一陣亂打。

那些混混手中雖然也拿著鐵棍,但面對張翠山卻變得就像手無寸鐵的婦孺,沒兩下子都扔掉了鐵棍,雙手抱頭在地上亂滾。

不過就一會兒的功夫,那些混混就全都被放倒在地,只有那個胖女人一臉慘白發抖地呆在原地。

“你想打我?。”張翠山淡淡道。

“小白臉,你是什麼東西,竟敢跟我們光頭哥講話!”紅毛混混忍著痛指著張翠山罵咧道。

黑夜中,深邃的眼眸閃過一抹冷芒。

不過張翠山沒有動手,只是淡淡地看著光頭男。

“看不出來,你小子雖然長得像個小白臉,倒也挺有種。”顯然沒把張翠山看在眼裡,不屑地瞥了下嘴,然後 一腳就向張翠山肚子踹去。

張翠山閃電般出手,五指變鷹爪,啪地一聲就如冰冷的鐵鉗般緊緊扣住了光頭男的腳踝。

“滾!”張翠山冷喝一聲,手用力一甩,光頭男 整個人在空中轉了一百八十度,然後狠狠地摔在地上,抱著右腿在地上慘叫。

“光頭哥!”那胖女人先尖叫了起來。 其他人也都猛地驚醒過來,

張翠山漆黑的眼眸透射出無比森冷的目光,對著光頭男又是一陣沒頭沒腦地亂打,:“你說你是不是無聊,本來好好的大家都沒事,可你為什麼要挑事呢!”

看著光頭男在地上抱著頭鬼哭狼嚎,那些早已經受了傷的混混目中終於流露出恐懼之色,想上前救他,但想起張翠山剛才的身手,又見他那張清秀的臉上佈滿了殺機,卻又都猶豫著不敢上前。

張翠山畢竟是至強者,倒也沒把這些小混混放在眼裡,打完之後轉身走了。

看著張翠山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夜幕中,混混們這才松了口氣。

氣一松,渾身的疼痛立刻就被無限地放大起來,眾人依依呀呀慘叫聲連成一片,等緩過來後光頭男心有餘悸地看了一眼前方早已經不見人影的黑夜,道:“去醫院!”

“可,可我們沒錢!”

混混的話又引來了光頭男一頓亂揍。

聽到開門的聲音,孫蘭蘭霍得站了起來,隨手拿起一個菸灰缸,氣勢洶洶地站在門口。

門才開了小小一條縫,張翠山就感覺到一股殺氣夾帶著一縷誘人的清香撲面而來。

然後他看到了兩條修長的美腿在燈光下閃著健康誘人的膚色,沿著修長的美腿往上看,張翠山看到那張青春帥氣的臉此時佈滿了殺氣。

“你終於捨得回來啦!”孫蘭蘭居高臨下地問道,菸灰缸在手中來回把玩著。

面對那群混混張翠山可以殺氣凜然地打殺,但面對孫蘭蘭張翠山有的卻只有苦笑。倒不是因為她漂亮,比孫蘭蘭還漂亮的女人張翠山也見過,而是因為他摸了人家的聖女峰。

這事同樣可大可小,顯然現在是往大的方向發展。

“剛才確實出了點急事,絕對不是故意的。”張翠山虛心誠意地道。

“不是故意都那樣了,若是故意……”孫蘭蘭話講到一半停住了,滿布殺氣的臉上閃過一抹紅暈。

是啊,不是故意都已經摸奶子了,若是故意那還不得脫光了上床。

顯然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張翠山也想到了這個可能性,所以目光不自覺就落在了孫蘭蘭那裸露修長的美腿上面。

兩軍對陣講究的是一鼓作氣勢如虎,孫蘭蘭臉這麼一紅,氣也就洩了,再加上張翠山目光若有若無地落在她那雙美腿上,心裡也沒來由升起一絲異樣,似乎

張翠山的目光特別的毒辣銳利,可以沿著她的美腿看穿她更隱秘的地方,氣洩得也就更厲害了。

“現在,你說這事該怎麼辦?”孫蘭蘭問道,只是已經沒了剛才那種殺氣騰騰的氣勢。

“那你說怎麼辦?”張翠山把皮球踢回去。

自從被摸了乳,房之後,孫蘭蘭一直處於氣憤失控之中,還真未仔細考慮過賠償善後的問題。

給錢?雖然孫蘭蘭對金錢有著異乎尋常的嗜好,也千方百計地省錢,甚至找個男人合租,其實很大程度上也是衝著男人相對於女人天生對金錢比較鬆手的性格。但這問題若涉及到錢,那她孫蘭蘭成了什麼人?

揍他一頓,血氣直衝腦門時她倒有這個衝動,但現在冷靜下來一想,打重了那就是故意傷人,打輕了她也不解恨,而且她的芊芊玉手打在他身上還不是白白便宜了他。(她倒是沒去考慮張翠山會不會還手。)

罵他一頓,那也太便宜他了,這可是她辛辛苦苦保護了二十二年的玉女峰!

“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孫蘭蘭很無奈地說道。

“不過,我告訴你,你摸了本姑娘那裡,這事絕對沒完!”見張翠山松了口氣,孫蘭蘭立馬繃起臉嚴重警告道。

子時,夜空繁星點點,明月高掛,張翠山像往日一樣盤坐與陽臺上,採氣入體。一個時辰修煉下來,張翠山感到內氣充盈,精神飽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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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今夜張翠山卻沒有往日的欣喜,也沒像往日一樣爬上床睡覺,而是獨自迎風立於陽臺上,遠眺燈火闌珊下的繁華杭城。

本來張翠山只想安安靜靜地享受俗世的生活,這也是他甘願逗留在研究所的原因之一,圖的就是那份清閒安靜。

伴隨著安靜悠閒生活的是修煉恢復。

第二天是週六,當孫蘭蘭還在睡夢中時,張翠山就出了門。

因為凌晨的時候杭城下了場雨,六月天的清晨,空氣中難得地瀰漫著縷縷清涼。

遠遠地張翠山又看到了老闆娘那風韻猶存的身姿,豐滿的身子在樸實的衣服下面顯得格外的淳樸動人。

不知不覺中,張翠山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老闆娘就像這個世界獨有的一道風景,帶給張翠山一縷淡淡的溫馨。

“兩個包子一袋豆漿。”張翠山微笑道。

“好的,是帶走還是在這裡吃?”老闆娘那張清秀中帶著成熟女人嫵媚的臉向張翠山露出一抹真誠的微笑。

因為是週末,這個時候店裡並沒有什麼人,只有一個長得有些像老闆娘的七八小女孩用細嫩的胳膊肘撐著可愛的下巴在發呆。

張翠山心裡微微一動,道:“這裡吃吧。”

拿了包子和豆漿,張翠山坐到那個小女孩身邊,微笑道:“小朋友,今年幾歲了?”

小女孩那深邃見底的大眼睛卻仍是呆滯地望著店門口。

“七歲了!”老闆娘走到小女孩身邊,手愛憐地輕輕撫摸著小女孩的腦袋,柔聲道:“文文,叔叔問你話你要回答知道嗎?”

小女孩仍然如同沒聽到,目光依舊呆滯地盯著門口。

老闆娘那對好看的眼睛中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絕望,眼角隱隱有些溼潤。

看著眼前這對母女,張翠山內心深處的某處溫柔似乎突然間被觸動了。

“孩子有孩子自己的精神世界,等她再大點就會好起來的。”張翠山也輕輕撫摸了一下文文的腦袋,寬慰道,目中閃過一抹黯然,若不是他現在法力低得可憐,或許他可以幫助這個小女孩從她封閉的精神世界中走出來,幫助這位辛苦的母親脫離日夜煎熬。

抬眼看著張翠山那張秀清瘦削的臉,老闆娘可以感覺得到他發自內心的關心。

一個人把女兒拉扯大,苦心經營著這家包子店,老闆娘並不是一位軟弱的女人,她純樸秀清中帶著嫵媚的外表下是一顆無比堅強的心。但不知道為什麼,當眼前這位眼睛特別深邃,身上散發著淡淡不屬於他這個年齡階段才該擁有的滄桑的男人出言寬慰她時,突然間她發現自己變得格外的軟弱,不知不覺中淚水就滑落她光滑白皙的臉頰,悄然滴落在桌子上。

一種淡淡的傷感爬上張翠山的心頭,他很自然地拿起桌上的紙巾遞給老闆娘。

“謝謝!”老闆娘接過紙巾擦了擦眼睛,然後微紅著眼睛站起來去招呼生意去了。

付錢的時候,兩人都很自然地互相對視著淡淡笑了笑,雖然仍然不知道對方的姓名,但兩人似乎已經是熟人了。

離開麗姐包子店,張翠山獨自一人在路上慢慢晃盪,路上看到一家筆莊。

霧月筆莊是一家擁有一百五十年歷史的傳統筆莊,門面裝修古雅,店內很有講究地擺放著各式毛筆,硯臺,條墨,宣紙等文房之物,整個店飄蕩著一股子書

香古雅氣息。

店裡的導購員不少是上了年紀的老人,他們穿著灰色長褂,留著山羊鬍,為筆莊增添了幾分古雅書香氣息。

那些導購員看到張翠山悠然走進筆莊,目中都閃過一絲詫異。

他們這筆莊不像一些文化用品商店,賣的文房之物都具有一定收藏價值,只有那些真正的文人墨客才會找上門來,不惜重金購買。尋常人想學毛筆字什麼的,是絕對不會到這裡來買的。故來這裡的基本上是一些老顧客,以上了年紀的老學究為多。像張翠山這樣又年輕又陌生的顧客一年也難得來幾人。

“不知這位先生想買些什麼?”一位上了年紀的導購員上前來含笑問道。

“想買一上等狼毫,硯臺,硃砂還有黃表紙。”張翠山回道。

張翠山的話引起了正從二樓樓梯上下來的一位老者注意。

這位老者面相清瘦發黃,但一雙本應該老花的眼睛卻不時閃過明亮的光芒。

導購員引著張翠山到一擺放狼毫毛筆的壁櫃,指著掛在壁上的一支支古色古香的毛筆,頗為驕傲地道:“這裡都是上等狼毫。”

張翠山目光微微一掃,搖了搖頭,道:“我不要黃鼠狼毛做成的毛筆,我要真正草原狼毛製成的毛筆。”

導購員目中閃過一絲驚詫,剛想開口說話,身後響起那老者的聲音。

“老張,你去忙別的,這位先生由我來招待。”

“是老闆。”被稱為老張的導購員聞言身子微微一震,目中驚詫之色更濃了。除了極少數幾位有來頭的顧客,哪怕是大顧客,他們的老闆也是不出面招呼的。說他是生意人,還不如說他是隱士更恰當。沒想到今日卻主動出面要親自招呼這位年輕陌生人。

當老者靠近時,張翠山感覺到了一絲氣場變化,只是那氣場的變化有些鈍滯並不圓潤流暢。

張翠山目中異芒一閃而逝,表面卻是不動聲色。

“鄙人李明,是這家筆莊的老闆。聽說先生您想買真正的草原狼毛筆,還有些硃砂,硯臺,黃表紙?”李明微笑著道,目中掃過張翠山時閃過一抹銳光。

但他並沒有看出張翠山有什麼特別之處,也正因如此,張翠山在李明的眼裡變得高深莫測起來。

張翠山點了點頭道:“正是,老闆你如果有真正上好的狼毫還請拿出來一觀,價錢的事情好說。”

揣著近七萬塊錢,張翠山終於一掃往日的囊中羞澀。

“本店倒也有真正上好的狼毫,不過這裡人來人往,不如到樓上去,上面清靜一些,到時我拿來讓你慢慢挑。”李明微笑道。

“這樣也好!”張翠山淡淡道,跟著李明上了二樓。

“不知道先生怎麼稱呼?”李明看似隨口地問道。

“我叫張翠山。”張翠山微笑回道。

樓上果然清靜幽雅,牆壁上恰如其分地掛著幾張山水畫,悠揚的古箏如清泉流水般飄蕩著。

李明引著張翠山靠窗邊一竹椅上就坐,親自給張翠山泡了杯上等的龍井茶,然後道:“張先生請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取些上等狼毫來。”

很快李明就親自捧了七個古色古香的木盒子。

李明把盒子一一開啟,每個盒子裡擺放著一支狼毫筆。

張翠山目光微微一掃,不禁流露出一絲失望,這些倒支支都是狼毫筆,而且做工也很精細,若是拿來書畫應該算是上上品,只是狼毛的質量卻仍然達不到張翠山的最低要求。

李明一直在暗中觀察張翠山,見他臉上閃過失望之色,道:“莫非這些仍然入不了張先生的法眼?”

張翠山聞言眉頭微微一挑,問道:“莫非李老板還有好的狼毫筆沒拿出來?”

“我倒有一支私人珍藏,據說乃是一北極狼王的尾毛製成的,只是放在家裡,若張先生有興趣,我可以回去取來。”李明說道。

張翠山聞言有些意動,只是他知道北極狼極為稀少,北極狼王那就更不得了,恐怕他那七萬塊錢根本不夠,況且這筆還是李明的私人珍藏。

“只要張先生能看上,錢不是問題,算是我和你交個朋友。”李明道。

張翠山終於有些動容,目光灼灼地盯著李明,似乎想看穿李明的五臟六腑。

面對張翠山的目光,李明平生第一次產生了不自在,似乎那目光可以射入他的靈魂深處,讓他所有的思想無處逃遁。

“無功不受祿,這樣吧,不管你那支狼毫我看不看得上,我都會幫你渡過這次難關。”張翠山淡淡道。

李明聞言渾身一震,兩眼爆起兩團無比璀璨的光芒,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張先生請稍等片刻,我這就回家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