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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張翠山聞言有些驚訝地向程曼看去,對於能不能出去接受培訓,以及培訓回來之後管理一臺至少上百萬的儀器,他其實並不在乎。只是曼捨去那些高學歷的新進人才,選擇他這樣一個合同制員工,卻很出乎他的意料。不可否認,不管他在乎不在乎這個名額,對程曼的好意和重用,他還是心存感激的。

“我相信你的能力。”迎接張翠山驚訝目光的是程曼肯定的目光。

“謝謝主任,最近我會抓緊時間看些有關資料的。”張翠山說道。

“那好,其他沒什麼事情了,你忙去吧。”程曼說道。

離開主任辦公室後,張翠山抽空去了趟銀行。雖然朱麗珍說只需要兩萬六千塊錢,但張翠山還是取了三萬塊錢給她。其實張翠山並不富裕,這些錢幾乎將他掏空了,但是他並不在乎這些,反正最近家裡有便宜飯菜能吃飽,自己還不會餓死。

白天很快過去,轉眼到了杭城華燈初上的夜晚。

汽車東站高架橋下面停著一輛金杯車,齙牙正很吊地叼著根菸斜靠在車身,旁邊還有一個頭髮亂得像雞窩一樣的年輕混混,他時不時望向前方,神情有些不安緊張。

“別,別緊張雞窩,有,有我齙牙在,他不會打你的!”齙牙吸了口煙,很得意地道。

最近兩次與張翠山交鋒,那些人現在個個都還撐著柺杖,唯有齙牙安然無恙,這讓他很是得意,覺得自己是混混中最聰明最牛逼的一個。雖然有些人仍然看不起齙牙,但有些混混覺得齙牙確實有兩下子,至少這保命功夫讓人刮目相看。

“齙牙哥,你說這次虎哥出馬能擺平他嗎?”雞窩請教道。

齙牙很享受雞窩請教的語氣,很是深沉了一把之後,才吐了一圈煙霧,道:“這事說不準。不,不過單打獨鬥,我覺得虎,虎哥勝出的機率會低一些。”

齙牙還想以專家的姿態點評幾句時,手機響了起來。

“喂,喂,誰呀?”齙牙氣勢很足地衝著電話問道。

“齙牙哥是我,徐勝。”電話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什,什麼事?”齙牙一聽是以前同村的老鄉,更拽地問道。

他知道這小子吃喝嫖賭樣樣來,跟他混黑社會的沒法比。

“齙牙哥聽說你現在跟著虎哥混了?”電話裡頭徐勝問道。

齙牙一聽更是牛氣沖天,吐了口煙霧,道:“你,你小子訊息倒比較,較靈通的,沒,沒錯老子現在直接跟著虎哥混了。”

“那太好了,有件事情想請齙牙哥幫個忙。”徐勝說道。

齙牙一聽頓時眼睛亮了起來,最近他手頭有些緊,正想賺點外快,沒想到就有人送上門來了。

正想開口宰徐勝一刀時,一輛計程車停在了高架橋下,走出一個斯文清秀的年輕人。

“遲,遲點再說,現現在有大事情要幹!”齙牙急忙掛掉了電話,然後扯著雞窩三步並作兩步地迎向張翠山。

“齙牙哥,他,他不會就是那人吧?”雞窩藉著路燈看到張翠山那樣子跟學生沒什麼區別,忍不住出口問道。

“閉,閉上你的嘴巴。”齙牙拍了下雞窩的腦袋,再次加快腳步。

“老,老大您來啦!”齙牙到了跟前急忙點頭哈腰,又扯了下雞窩,道:“老,老大這是我的小弟雞窩,還,還不叫老大。”

雞窩終於明白為什麼齙牙每次都安然無恙了,不過總算他想起光頭男還有肌肉男暴龍哥的慘狀,心不甘情不願地跟著齙牙叫了聲老大。

張翠山掃了兩人一眼,一臉平靜地問道:“虎哥呢?”

“虎,虎哥在夜風暴酒吧,他,他叫我們兩來接您。”齙牙指了指身後的金杯車說道。

張翠山聞言面不改色地點了點頭道:“那麻煩你了。”

張翠山這話真是大大讓齙牙受寵若驚,覺得在雞窩面前大大長了面子,一張臉激動得通紅,急忙道:“老,老大請。”

坐上金杯車,一路往東開,很快就到了夜風暴酒吧。

酒吧顯然已經被清場了,當張翠山進入酒吧時,他看到是清一色在社會上混的男男女女。那些男的基本上每人脖子上都戴著一條粗粗的金項鏈,金項鏈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芒。張翠山手下意識地輕輕拍了拍單肩包,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女人們都穿得很暴露,一眼望去白花花的一片。

嘈雜的酒吧當張翠山進來時,瞬間安靜了下來。數十雙眼睛齊刷刷地射向張翠山,當發現他看起來像是位大學生時,酒吧又變得嘈雜起來。

“媽的,原來是個小白臉!”

“光頭,暴龍你們他媽是不是跟女人幹多了,連小白臉都打不過!”

“哇,小帥哥,你的皮膚好好喔,跟姐姐耍一吧!”

“……”

酒吧什麼聲音都有,直到酒吧一個昏暗的角落響起了啪啪的拍掌聲音,整個酒吧才再次安靜下來。

昏暗中走出五個人,當中一人面相威猛,皮膚黝黑,身高近兩米,寬肩窄腰,脖子粗短,穿著一條背心,身上繡著一條猛虎,虎頭在胸口張開血盤大口,甚是嚇人。

顯然他就是虎哥。

虎哥的左右兩邊是兩位神色冷峻的中年男子,身上隱隱散發著兇狠暴戾的氣息。身後則是打著繃帶,拄著柺杖的光頭男和暴龍,兩人看張翠山的目光滿是仇恨。

“看不出來,人長得斯斯文文卻是個有膽色的漢子。”虎哥繼續拍著手掌,慢條斯理地說道,雙目卻朝張翠山射去凌厲如刀的目光。

張翠山面色如常,但心下卻悄然收起了輕敵之意。他看得出來虎哥和他左右兩邊的中年男子不是普通的混混,是真正經歷過生死考驗的亡命之徒。

“比不上虎哥有膽色。”張翠山淡淡道,目光不屑地掃視了周圍一圈,然後

重新落在虎哥的身上。

“他媽的,你以為你是誰啊,敢跟虎哥這麼說話!”一個染著一頭白髮的混混拎著一個啤酒瓶叫罵著衝向張翠山,舉起啤酒瓶就朝他的腦袋砸下去。

張翠山就像沒看到他衝過來一樣,仍然從容地看著虎哥。

眼看著混混的啤酒瓶要砸在他的頭上,突然眾人感覺到眼前一花,那啤酒瓶已經到了張翠山的手中。

砰一聲,張翠山掄起啤酒瓶劈在了白髮混混的頭上,頓時鮮血從他的頭上湧了出來,染紅了白髮,然後身子一軟癱在了地上。

張翠山在怎麼若,靈力在怎麼枯竭,身手還是有的,儘管比不了惡魂,但是這些小混混,真的只是螻蟻般。

場面立刻靜了下來,血淋淋的事實告訴他們,張翠山並不是他們想象中的小白臉,清秀斯文的表象後面藏著的是絕對的冷酷無情。

齙牙用胳膊肘碰了下雞窩,附在他耳邊低聲道:“雞,雞窩現在知道他的可怕了吧!”

雞窩很自然就點了點頭,到現在他還沒弄明白一轉眼白毛怎麼就癱在地上了呢?心中暗自慶幸剛才在路上沒用言語激怒他。

虎哥和他左右兩邊的男子都動容了,目中流露出一絲凝重。

雖然不知道張翠山的力量如何,但光憑剛才那出手的速度,虎哥和他身邊的兩位男子都自嘆不如。

當然他們倒還不至於被張翠山這麼簡單一下就給嚇著了,只能說張翠山沒讓他們失望。

“啪啪!果然有兩下子,怪不得敢單槍匹馬闖龍潭。”虎哥一邊拍掌一邊繼續朝張翠山走去,眼角連看都沒看地上的白毛一眼。

直到隔張翠山三米左右的地方,虎哥才停了下來,臉色猛然冷峻了下來,目光如刀子般射向張翠山,冷聲道:“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跟著我幹,不僅以前恩怨一筆勾銷,而且我還把這個酒吧劃給你管理。”

“虎哥!”光頭男和暴龍變了臉色,齊聲叫道。

“這裡沒有你們說話的份。”虎哥回頭冷冷瞥了光頭男和暴龍一眼,然後重新將目光投射在張翠山身上。

張翠山臉色平靜如水,絲毫不為所動。

虎哥見狀,臉色變得越發冷峻,一絲絲冰冷的殺氣從他的身上緩緩散發出來。

“二就是憑自己的本事從這裡走出去!”

張翠山嘴角勾起一抹很有味道的微笑,淡淡道:“我也給你兩個選擇,一乖乖把身上值錢的東西給我裝到包裡,以後見到我要嘛繞道走,要嘛像那個齙牙兄一樣乖乖地叫我老大。”

虎哥臉上的肉抽動了幾下,目光越發冰冷。

混混們開始躁動起來,只是虎哥沒下命令,再加上白毛還癱在地上,血流了一地,他們最終還是沒敢湧上去群毆張翠山。

“二嘛,就是我打得你們乖乖這樣做。”張翠山似乎沒看到混混們的躁動和虎哥的臉色變化,繼續淡淡地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怪老子不客氣了!”虎哥終於徹底撕破了臉皮,手一揮。

混混們見狀都抽出了傢伙,有鐵棍,有長長的西瓜刀,也有啤酒瓶,齙牙和雞窩猶豫了一下,無奈只好從桌子上拎起一瓶瓶酒,跟在眾人的後面衝了上去。

張翠山深邃的眼眸猛地爆起點點寒星,雙腳突地發力一蹬,整個人如老鷹般騰空而起,朝人群凌空撲去。

左手勾為鷹爪朝一根劈來的鐵棍抓去,右手半握為拳,呼地朝人群揮擊而去,帶起一陣拳風。

混混們被這拳風竟然給逼得紛紛後退,裸露的臉部肌膚如被刀子割過一樣,很是難受。

這拳風乃是張翠山肉身揮動空氣所化,若不是張翠山如今重傷垂死,光這拳風就能把這些混混給滅殺,如今卻只能逼退他們。

可是,

“內家功夫!”

饒是如此,虎哥和立在他左右兩邊的男子都猛然變了臉色,低聲驚呼,眼中忍不住流露出震驚之色。

顯然他們自以為還有些眼光!

張翠山此時無暇去想虎哥他們的反應。對方人多,他如今體力有限必須速戰速決,絕不能無故浪費哪怕一點點的力氣,尤其在還有三個明顯練過的人在旁邊虎視眈眈的情況下。

所以張翠山左手一抓過鐵棍,趁著眾人被他的拳風給揮退的時機,立刻掄起鐵棍,狂風驟雨般朝他們劈去。

噼裡啪啦,張翠山的動作又快又準確,每一棍劈下去就有一個人倒下去。

轉眼間,酒吧裡就躺下了十五六個混混,這時虎哥和他身邊的兩個男子才意會過來。

現在虎哥已經有些後悔替光頭男出頭了,但出來混的,總也有遇到硬點子的時候。況且事到如今,虎哥已經是騎虎難下,否則今後就不要在道上混了。

虎哥和他身邊的兩個男人終於也各自抽出一根鐵棍,朝張翠山衝殺過去。

鏗鏗!張翠山感覺到一股比較強大的衝擊力沿著鐵棍傳到了手臂上,手臂不禁有些發麻。心中微微一驚,心想這虎哥果然有些實力,比起這些混混卻是強了不少。

張翠山只是略微吃驚,虎哥卻感到一股強大的反彈力沿著鐵棍蹦了起來,虎口都似乎要裂開一樣,差點就要拿不住鐵棍,心裡的震驚可想而知。

不過好在虎哥還有他身邊的兩位男子勉強能跟張翠山硬碰硬幾下,總算擋住了張翠山勢不可擋的氣勢,一邊倒的場面開始漸漸有些迴轉。

“蓬”的一聲,在這麼多人的圍攻之下,張翠山背部終於吃了虎哥一棍。

巨大的力量讓他眉頭猛地皺了起來,一個踉蹌,接連又有幾個混混的鐵棍蓬蓬地打在他的身上。

混混們氣勢頓時大漲。

“給我往死裡打!”在一邊旁觀的光頭男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叫嚷道。

“小子,你不是很

囂張嗎?很能打嗎?”虎哥得意地叫囂道,手中的鐵棍揮舞得越發勤快用力。

正當眾人叫囂中,形勢朝張翠山不利的方向發展時,突然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容,目中閃過冷厲的殺機。作為一位靈聖級的強者,如今被一群混混給困住,還接連挨了幾棍,這讓張翠山感到非常的窩囊,他決定動用靈力了。

靈力才是他真正的憑仗,真正的殺招!

張翠山一手瘋狂地揮動著鐵棍逼退混混們,一手伸出彈指一揮間,直接洞穿了幾個小混混,

眾人都被這突然出現的異象給震住了,給驚呆了。手中握著傢伙,目中一片驚訝和茫然,不知道是該繼續進攻還是後退。

正在他們茫然驚訝之間,張翠山那張清秀白皙的臉露出了一抹猙獰兇狠的冷笑,掄起手中的鐵棍衝向人群,如同惡狼闖入了羊群,噼裡啪啦沒頭沒腦地就往那些混混身上招呼,整個後背甚至連腦袋也不防護,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眾人攻擊之下。

啊啊!慘叫聲接連不斷地在酒吧中響起,混混們一個接一個地躺在了地上,抱著腦袋,抱著大腿滿地打滾。

轉眼間,酒吧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的混混,鮮血染紅了地面,散發著濃濃的血腥味。

當整個酒吧只剩下七八個人還能站著時,張翠山近乎詭異的瘋狂打法終於讓他們崩潰了,手中的傢伙再也無法握住,哐當!哐當!全部扔在了地上,然後抱著腦袋瑟瑟發抖地半蹲在地上。

轉眼間,整個空闊的酒吧就剩下虎哥還死撐著沒有扔下武器,但誰也都看得出來他已經是膽戰心驚了。

張翠山一步一步緩緩朝虎哥走去,鐵棍輕輕在手中敲打著,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到一絲感情。

竟然再一次被一群混混給揍了,這讓張翠山心底非常的憤怒!

蓬!張翠山一棍子敲打在虎哥的肩膀上,虎哥感到自己的骨頭似乎都要碎了。咣噹,鐵棍掉在地上,人也半跪了下去。

“還來嗎?!”張翠山一腳把虎哥踢翻在地,然後用腳踩在他的胸口,鐵棍放在他的腦門上。

虎哥感受到了鐵棍的冰冷,他還嗅到了從張翠山身上散發出來的死亡氣息。

這是真正殺過人的兇狠角色才有可能散發出來的氣息!

虎哥身子微微顫抖了起來,目中流露出恐懼的神色,在死亡赤裸裸的威脅之下,他終於害怕了。

“今天我虎子認栽了,還請這位老大能放我一馬。”虎哥終於低頭認栽。

張翠山這才緩緩放開了腳,把鐵棍扛在肩上,一屁股坐在吧檯的高椅上,目光緩緩掃過一片狼藉的酒吧和滿地的傷殘人士,最後目光定格在虎哥身上。

“既然你不來了,那我可就要走了,而且記著我剛才說的第一點。”說罷揚長而去,眾人都松了一口,再也忍不住放開喉嚨哼哼哈哈地呻吟起來。

“虎,虎哥,現在怎麼辦?”張翠山走後,一個受傷輕的混混急忙殷勤討好地扶起虎哥。

“先送老子去醫院!”虎哥近乎咆哮道,臉上的肉抖個不停。

坐在計程車裡,張翠山直接進入修行境界,緩慢回覆自身的消耗。

至於虎哥他們會不會繼續糾纏不清,張翠山並不在乎,他從來就不是個怕事的主,既然要發生那就讓它發生。當然不在乎並不意味著張翠山會掉於輕心,只是他不想花過多的心思在這上面,不想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攪了他的心情罷了。

計程車一路往紫禪小區開,當車子開到一座可以俯視紫禪小區靠河邊公園的大橋上面時,張翠山藉著橋上的燈光看到孫蘭蘭一個人靜靜地抱膝坐在公園的長椅上,雙目呆呆地望著河面上開過的輪船。

張翠山看了下手錶,已經是晚上九點四十。

奇怪,這小丫頭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這個時候還傻傻的坐在公園裡,張翠山暗自嘀咕。

在紫禪小區下了車,張翠山本想直接上樓,但不知為什麼還是神差鬼使地改變了主意,向小區的河邊公園走去。

遠遠地張翠山看到了孫蘭蘭那好看修長的背影,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他從這背影看到了悲傷。

“已經不早了,怎麼還一個人坐在這裡?”張翠山走過去,說道。

孫蘭蘭聽到張翠山的聲音,慌忙用手抹了把臉,然後抬起頭,道:“我喜歡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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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著公園昏暗的燈光,張翠山清楚地看到了孫蘭蘭眼角沒擦掉的眼淚。

“你哭了?”張翠山驚訝道。

“用得著你管!”孫蘭蘭回道。

張翠山聽到這句話並沒有生氣,而是挨著孫蘭蘭坐了下來。

“傷心的時候,有個人在身邊陪著應該會好些。”張翠山說道,聲音中帶著些滄桑。

孫蘭蘭瞥了張翠山一眼,張嘴道:“誰稀罕你陪!”

張翠山聞言淡淡笑了笑,沒跟孫蘭蘭計較,只是學她一樣靜靜地看著輪船在河上開過。

孫蘭蘭有些驚訝地瞥了張翠山一眼,從跟他合租到現在,孫蘭蘭在他身上一直沒看到她想看到的博大胸懷,就連一頓九塊五的飯錢,找零五毛錢他也是斤斤計較。沒想到今天倒是轉性了,突然變成了一個體貼入微的好男人。

“你今天買彩票中獎了?”孫蘭蘭問道。

張翠山斜了孫蘭蘭一眼,然後繼續看著河面沒說話。

“泡到漂亮的妞了?”

張翠山仍然沒回話。

“領導誇獎你了?”

“……”

“看來今天你是吃錯藥了。”孫蘭蘭最後得出結論。

“看來我今天真的吃錯藥了!”張翠山終於站了起來,拍拍屁股轉身準備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