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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胡哥臉色猛然變得很難看,雙目終於露出兇獸般的寒芒。張翠山不僅不理自己這位大佬的招呼,還故意跟一位最不起眼的小囉囉打招呼!擺明了是在赤裸裸向他挑釁,赤裸裸在羞辱他!

整個安寧城還從來沒有人敢在自己的地盤上這麼囂張,這麼放肆!

虎哥臉色變得比胡哥還難看,趕緊上前兩步,對著齙牙的屁股就是一腳踹了過去,罵道:“他媽的,老子我踹死你!”

齙牙立刻沒站住腳,撲通就撲倒在地上,渾身一個哆嗦,這才想起這是什麼地方,小眼睛一轉,發現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正冰冷地盯著他,包括剛才站在他身邊,被他用眼睛不知道強姦了多少遍的那個冷豔女人。

看著虎哥兇悍著一張臉,高高抬起那穿著黑皮鞋的腳,往自己的胸口猛地跺下來。齙牙清晰地感受到一道強勁的腳力帶著一股子風朝他胸口壓迫而來。

齙牙一陣恐慌,渾身哆嗦個不停,他知道這次真的惹大禍了。如果被虎哥這一腳給踩結實,恐怕肯定要斷好幾條胸肋骨。

可齙牙不敢躲,也不敢求饒,因為這裡不是東站,這裡是城東大佬的地盤!連虎哥在這裡也只能做個跟班,至於他嘛,就是跟班的跟班了。

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齙牙終於再次開始阿Q,瞪大了眼睛死盯著黑烏烏的鞋底板朝自己壓下,心裡叫著,老子就算斷幾根骨頭,他媽也值!有本事你們也像老子一樣牛啊,讓一位跟胡哥單挑的厲害人物主動跟你打招呼啊!

張翠山見虎哥竟然想踩殘自己主動打招呼的人,深邃如夜空的眼眸寒星一閃,冷哼一聲,遠遠曲指朝虎哥彈了去。

一道虛影閃電般劃過夜空,直接洞穿了那所謂虎哥的腦袋,然後蓬兩聲,直挺挺地栽倒在了地上。

看著虎哥莫名其妙地到在地上,齙牙震驚得一塌糊塗,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四周的人也都跟齙牙一樣,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虎哥為什麼就自己翻倒在地了。

只有胡哥頎長的身子劇震,一對修長深邃的眼眸猛地爆起兩團精芒。

憑藉著敏銳的感官,胡哥在張翠山曲指一彈時,還是隱隱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東西劃過夜空。但張翠山此時靈力太過弱小,只能凝聚兩毫米粗細,所以胡哥就算再厲害也根本捕捉不到它的影子。

張翠山卻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走到齙牙旁邊,踢了他一腳道:“還不起來,等會還要你清場呢!”

齙牙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怯生生地瞄了胡哥一眼,發現此時胡哥正如一頭獵豹一樣,目光正死死地盯著叫自己起來的老大,一眨也不眨。

齙牙心裡稍安,再回頭看張翠山,卻發現他此時正優哉遊哉地朝頂層露臺的涼亭走去,似乎根本沒把胡哥,還有周圍那三十多個一看就不是普通混混的冷峻傢伙們放在眼裡。

李明老爺子有沒有這麼酷,這麼拽!看來胡哥今天要倒黴了,齙牙心裡想著,目光開始習慣性地掃過四周那些冷峻傢伙的脖子,卻發現這些傢伙脖子光溜溜,戴金項鏈的竟然沒幾個。

我靠!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卻連他媽一條金項鏈也買不起,齙牙心裡罵咧著,目光繼續掃過他們的腰包,只是掃到那兩位穿著勁爆,露出白花花一片爆乳的冷豔女人時,不禁暗暗吞了下口水,他媽的,你們別拽,等會老子就要搜你們的身子。

看著張翠山視若無人,閒庭信步地朝涼亭走去,胡哥臉色很是難看,但他卻不敢輕易動手。

現在他才知道,自己遠遠低估了眼前這位看起來似乎脾氣很好,很斯文的年輕人。這是位真正可怕的對手,一位可怕到詭異的對手。

想到詭異。胡哥眼角餘光瞥了一下躺在地上,一動不能動的張虎,驀然想起了一個神秘家族,蜀中唐門。

唐門以暗器和使毒聞名武林,江湖中傳,唐門暗器,天下第一。據傳,無論任何人中了唐門的暗器,只能慢慢等死,絕難逃一死。

只是唐門中人在世俗中行事的很少,再加上行事素來詭秘,倒已經很多年沒聽人說起唐門了,也逐漸忘了有這麼一個可怕的詭異家族存在。

一想起唐門,胡哥臉色劇變,朝張翠山抱了抱拳道:“不知道朋友跟蜀中唐門是什麼關係?”

張翠山慢條斯理地坐了下去,然後翹著二郎腿,朝齙牙招了招手,淡淡道:“你過來。”

胡哥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但一想起張翠山如果是唐門的人,還真是不好輕易得罪,否則將給自己幕後的家族帶來巨大災難。只好忍著怒火,再次抱拳道:“還請朋友回個話,你我之間也好有個了斷。”

張翠山這才瞟了一眼胡哥,淡淡道:“我姓張,這點你應該知道。至於了不了斷卻不是由你來說,而是我。”

胡哥這才猛地想起眼前這傢伙姓張,自己查過他底細的,而唐門的人都姓唐。

胡哥不禁暗惱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畏畏縮縮了,竟然會被對方給嚇得不敢動彈。

張翠山才懶得理會胡哥在暗惱什麼,見齙牙戰戰兢兢地走到自己的面前。

而看到自己的手下的手下居然跟著自己的對手。

“小子,你未免也太猖狂了!”胡哥終於再也按耐不住怒火,厲喝一聲。

雙腿微微一曲,然後猛地在地上一蹬,整個人飛躍而起。揮動著曲指成爪的雙手,如一頭兇厲的老鷹飛掠過空中,遠遠朝張翠山撲殺而去。

見到胡哥竟能騰空飛起,齙牙不禁渾身哆嗦,兩眼瞪得老大老大,現在他才知道胡哥竟然厲害到這等程度,跟電視裡演的那些武林高手一樣。

齙牙再也不認為張翠山能戰勝這樣的胡哥,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他竟然開始替張翠山擔心,似乎他更希望張翠山贏,情不自禁脫口而出道:“老大小心!”

張翠山微微愣了一下,然後衝著齙牙露出一絲溫柔的微笑。這才抬頭看向胡哥,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迅猛逼近,看見張翠山仍然優哉遊哉坐在原地,絲毫沒有動手的跡象,胡哥心中感到了濃烈的不安。

黑夜中,那張斯文白淨的臉越來越清晰,寫著的是不屑和冰冷無情。

胡哥大感不妙,但此時箭已在弦上,他不能後退。

胡哥的身子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然後帶起一股疾風,整個人由上空猛地朝張翠山俯衝而下,雙爪在空中交替揮舞,竟隱隱似乎閃爍著銳利的鋒芒。

可怕的殺氣席捲了齙牙,齙牙渾身哆嗦。

老大,快動手啊,英雄不是這麼逞的,這回要死定了!齙牙心裡哀嚎道。

就在齙牙心裡忍不住哀嚎時,殺氣騰騰的胡哥卻突然直挺挺地從半空掉落了下來。

蓬一聲巨響,重重摔在了張翠山和齙牙之間。

看著剛才還兇猛如鷹的胡哥,突然間卻自己從半空中摔落在地,齙牙不禁看傻眼了。

這是怎麼回事?難倒是功夫沒練到家,裝逼失敗了?

只有躺在地上的胡哥知道,這一切都是眼前這位看似斯文白淨的年輕人暗中做的手腳。只是,他怎麼做到這點,胡哥根本不知道。

在攻擊中,他的雙目一直沒離開過他,尤其是他的雙手,胡哥很清楚張翠山沒動過手。

也正是因為這樣,胡哥平生第一次感到了發自靈魂深處的恐懼。

“槍!”胡哥運轉一口內氣,勉強開口喝道。

他知道除了槍,這裡沒有什麼東西還能威脅到眼前這位可怕的年輕人。

不過胡哥馬上就絕望了,三十多個手下,除了齙牙似乎還能動,其他人竟然個個呆如泥像,一動也沒動。

“你究竟是誰?”胡哥雙目驚恐地盯著張翠山,問道。

“你不該惹的人。”張翠山淡淡道。

說完張翠山將目光轉向正張著嘴,傻站在原地的齙牙。

“齙牙兄。你今天好像沒以前那麼聰明了。”張翠山淡淡道。

傻愣著的齙牙,聞言猛一個激靈,急忙結結巴巴道:“對,對

,對不起。”

“真是無聊,齙牙兄,你很聰明,所以你還能站著,現在,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他們被我封住了五感,你不需要知道是什麼意思,一個小時後他們會醒來,告訴他們,我對他們的容忍快要消耗乾淨了。另外有人如果事後敢動你,就告訴我,我會讓他死”說完,張翠山也不管齙牙什麼心情,自己轉身走了。

齙牙呆呆的看了自己心目中的老大就那麼靜靜的走了,驀然間回想起張翠山說的話,趕緊走到那些還站著的人面前,卻發現 所有人竟然個個呆如泥像,一動也沒動。輕輕推了一下,撲通一聲,那人竟然仰面倒下了。

齙牙徹底呆住了。

整個大廈一片靜悄悄,沒有絲毫打鬥的跡象,若不是地上橫七豎八躺著數十人,不是散落了一地的錢包,根本沒人會想到就在剛才,這裡發生了一場詭異到了極點的無聲戰鬥。

江邊,張翠山依舊吹著涼爽的江風,慢悠悠地晃著。

突然,張翠山嘴邊流下了一縷鮮血,張翠山伸手抹去,搖頭嘆息,倒不是他真的善心放過那群人,而是自己根本沒有那個力量去滅殺他們了。

一路上,張翠山踉踉蹌蹌的走回了紫禪小區,剛打開門,便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這一晚,張翠山第一次昏眠,也讓他一直緊張的那顆心放了下來。

當張翠山睜開眼睛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卻發現自己居然睡在自己的床上,床邊居然還有一晚稀飯,邊上還有一張紙條。

“我回來看到你暈倒在門口,就幫了一個小忙,不要太感激我。”

張翠山繪心一笑,這自然是那孫蘭蘭做的,張翠山感覺到自己的心似乎又有了變化。不過張翠山還是知道什麼事情最重要,連忙進入修煉狀態恢復。

第二天,當張翠山推開房門時,他看到了廚房裡熟悉的優美身影在忙碌著,不禁暗自哀嚎一聲,天哪!今天又要吃兩份早點了!

要不,跟以前一樣損她,讓她斷了念頭,張翠山繼續想著。但想起人家怎麼說也是一大早起來好心給他整吃的,這樣做有些不地道。最終讓張翠山打消這個念頭倒不是因為這樣做不地道,而是他想起了這丫頭每次被損得火冒三丈時,都會大罵再也不整給他吃,但過不了多長時間,又會心血來潮整早餐了。

“好吃嗎?”孫蘭蘭看著張翠山悶頭不語地吃著早餐,甜甜地問道。她以為張翠山吃得連講話都忘了,卻不知道人家正在想著怎麼打消她整早餐的念頭,想著另外一頓早餐。

“嗯!”張翠山食之無味地往嘴巴裡塞荷包蛋。

“那你多吃點!”孫蘭蘭夾起自己碗中的荷包蛋,放在張翠山好不容易幹光的碟子上。

張翠山發現,自己真的還是比較喜歡兇巴巴的孫蘭蘭!

“如果不夠,我再給你煎一個,你這麼瘦,早餐要多吃點才行。”孫蘭蘭溫柔地看著張翠山,很甜美地道。

沒辦法,一想起考核得優,一想起將要看到趙鴻雲灰溜溜的熊樣,孫蘭蘭今天的心情就無比的好,就忍不住對張翠山越發的溫柔起來。

看著孫蘭蘭溫柔體貼的模樣,張翠山忍不住就想打飽嗝,急忙摸了摸肚皮道:“夠了,夠了!”

腦子卻在急速轉動著,沒辦法,要是讓這丫頭再這麼溫柔幾天下去,張翠山覺得自己真的會被撐死的。

總算張翠山的腦袋瓜還算是聰明的。在錢式溫柔的逼迫下,終於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下下策。

“你看,蘭蘭,每天你要給我準備晚餐,有時候週末連中餐也要給我準備,現在還動不動給我準備早餐,這叫我心裡怎麼過意的去。我決定了,以後每天早餐由我負責。”張翠山很是真誠地說道。

孫蘭蘭沒想到一直跟她對著幹的小白臉,竟然破天荒說出這麼貼心的話,那雙大大的眼睛不禁直勾勾地盯著張翠山,裡面全是溫柔。

看得張翠山心裡很是忐忑不安,心想,這丫頭不會因此大受感動,決定以後風雨無阻地天天給我整早餐吧。

“好,難得你今天這麼有良心。以後你的晚餐我就按成本價提供,七元一餐。”孫蘭蘭突然拍了下桌子,做出了重大的決定。

張翠山徹底對孫蘭蘭無語。胡亂往嘴巴把荷包蛋一塞,拎起單肩包趕緊上班去了。

還未到阿麗包子店,阿麗已經拎著精心準備的早點微笑著迎了上來,讓張翠山條件反射地直打飽嗝。

“你的早點。”阿麗溫柔地遞上包子,低聲道。

張翠山習慣性地接過包子,咦,怎麼份量不對?再一看,今天竟然有四個包子。

“最近工作是不是特別勞累?臉色有些不好看,所以今天我特意給你多準備了兩個,一定要全吃掉哦!”沈麗見張翠山看著包子發呆,一臉關心地道。

這幾天張翠山因為傷上加傷的緣故,臉色確實有些不好看,也難怪沈麗有這種猜疑。

張翠山真有種想哭的衝動,今天是什麼日子,渡桃花劫的日子嗎?要不為什麼一大早兩個漂亮的女人,都突然對自己這麼好。好就好吧,整點其他的花樣不行嗎?非要整早餐,

看著沈麗那一臉關心的表情,張翠山很無奈地拿起一個包子啃了一口,邊啃邊說道:“沒什麼勞累的,只是最近睡得比較遲。不用擔心。”

沈麗聞言,白了張翠山一眼,嗔怪道:“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就不知道照顧自己,以後可不許很遲睡覺。”

張翠山笑了笑,想起早餐的事情,道:“家裡多了位朋友,明天開始給我準備兩份早點吧,我七點十來分的時候過來拿,那份算錢。”

沈麗聞言神情明顯黯淡了下來,很幽怨地看了張翠山一眼,低著頭道:“你是不是不把麗姐當朋友?”

“當然把你當朋友啦。”張翠山急忙回道。

沈麗聞言轉憂為喜,很嫵媚地白了張翠山一眼,嗔怪道:“那你還跟我提錢?明顯是跟人家見外了嘛!”

“既然你這麼說,那就當我沒說過。不過我可告訴你,你要有思想準備,我朋友很多的。”張翠山見沈麗似嗔還喜的誘人模樣,心中感到一絲溫馨,開玩笑道。

沈麗抿嘴笑著白了張翠山一眼,道:“就知道貧嘴,還不快去上班。”

沈麗轉憂為喜,淺露梨渦,真是說不出的嫵媚動人,看得張翠山心裡微微一動,忍不住低聲道:“麗姐,你真美!”

沈麗臉一下子就紅了,嬌滴滴得似欲滴水。根本無法讓人相信她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

張翠山見沈麗害羞的模樣更加動人,不少路人紛紛側目,急忙走人。

“等等!”沈麗追了上來。

“還有事情嗎?”張翠山有些不解地問道。

“你領子有些亂。”沈麗微紅著臉,伸手溫柔地幫張翠山理了理衣領。

張翠山這才發現,今早因為一直在琢磨如何打消孫蘭蘭整早餐的事情,竟然連衣領都沒整齊。

“記住包子一定要吃完。”細心地幫張翠山整理完衣領後,沈麗又紅著臉低聲叮囑了一句,這才急匆匆地轉身回包子店。

看著沈麗搖曳著婀娜性感的腰姿急匆匆趕回包子店,張翠山深邃的雙目閃過一絲柔情。

到了單位,張翠山剛準備開啟電腦,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房東打來的,這讓張翠山頗為驚訝。因為房子是一個月付一次房租,每次都是直接打到房東的銀行卡號上,平時根本不聯絡,況且這次房租才交了一個月不到。

“有什麼事情嗎?劉大姐。”張翠山問道。

房東叫劉蘭芳,是搞社群工作的,為人比較熱情,張翠山稱呼她劉大姐。

“小張,有件事情得跟你商量一下。”劉大姐有些為難地說道……

“什麼商量不商量的,你說就是。”張翠山笑道。對房東的印象,張翠山還是不錯的。最近安寧城的房價房租瘋一樣的漲。不過房東卻從來沒在房租方面發過牢騷。

“是這樣的,最近我們想把這套房子轉手賣掉。你看能不能麻煩你們重新換套房子,這個季度的房租我會全額退給你作為補償。”劉大姐說道。

本來這倒也沒什麼,反正張翠山孤家寡人,來去方便。只是張翠山很滿意現在這樣的生活,不想折騰來折騰去可是自己有沒有錢,想來想去,想到了李明。

“原來劉大姐想把房子轉賣掉,剛好我最近也打算買套二手房,不知道你那房子價格怎麼樣,如果價格可以,我們直接交易吧。”張翠山說道。

話雖這樣說,其實只要劉大姐出的價格不離譜,張翠山是決定買下這套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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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也準備買房子,這樣最好。要不中午我們碰個面商量一下。”劉大姐說道。

“這樣也好。”

……

週一一早,周院長就接到了嚴護士長的檢討書,還有護士長人選名單。

“孫蘭蘭!”看到名單,周院長有些意外,不過畢竟是當領導的人,隨即也就明白了過來。

若是按周院長平時的作風,恐怕會立馬否定掉孫蘭蘭。畢竟孫蘭蘭才剛參加工作一年,不管如何優秀,在處理緊急事情的經驗方面,還有威望方面,都是有欠缺的。

但問題是孫蘭蘭的背後有位神醫,如果能因此而讓神醫對腦外科多一份關注甚至緊急情況時出手幫忙,顯然不要說給孫蘭蘭區區一個護士長的位置,就算給孫蘭蘭虛按一個醫生的頭銜,周院長認為都是超值的事情。

畢竟這年頭。要找個醫生不難,但要找個神醫,那就是海底撈針了。

“行,就她了。不過孫蘭蘭畢竟才工作一年,在很多方面還是有欠缺,你在退休前還是需要多多幫助她。你回科室後,把小孫叫來,我要跟她談談。”周院長說道。

“好的周院長,如果沒什麼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嚴護士長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之色,她沒想到一向作風嚴謹的周院長,竟然這麼乾脆就拍板了。

“算了,我跟你一起去趟科室吧。”周院長臨時又改變了主意,這讓嚴護士長心裡更加驚訝。

“小孫,快老實交代,你跟周院長究竟有什麼關係?”腦外科護士站,跟孫蘭蘭關係比較要好的何婉雲、楊樂樂和卓秀娟圍著她,低聲審問道。

“你們煩不煩啊,我說了沒關係,就是沒關係。”孫蘭蘭有氣無力地道。從早上上班開始,她就一遍又一遍地被審問。

“還說沒關係,如果沒關係,人家周院長難倒吃飽了撐著來管你一個小小護士的事情,還為此大發雷霆啊?”楊樂樂不滿地道。

“那也說不定。”孫蘭蘭說道。說實話。她還真有這個懷疑。

“上班期間唧唧咋咋,像什麼話!”就在孫蘭蘭等人湊在一起低聲說話時,身後傳來斥責的聲音。

孫蘭蘭等人急忙抬起頭來,看到趙鴻雲此時正陰冷著一張臉,站在她們身後。

楊樂樂等人見狀,都紛紛縮了下頭,急忙坐回位置,埋頭整理記錄。只有孫蘭蘭冷冷地瞥了一眼趙鴻雲,慢吞吞地坐回位置。

“哼,不要以為有周院長給你撐腰就了不起。”趙鴻雲見狀,一臉陰沉地道。

“什麼撐腰不撐腰的。本姑娘是行得正坐得直,不像某些小人只會仗勢欺人,借公報私。”孫蘭蘭一臉不屑地譏諷道。

“你!”趙鴻雲惱羞成怒地指著孫蘭蘭,“你要記住,你是護士,我是醫生,我有權督責你。”

“那你督責好了。”孫蘭蘭不屑地甩了下秀髮,然後也埋頭整理記錄。

趙鴻雲見狀,心裡更火,一把搶過孫蘭蘭的記錄本,怒道:“你這是什麼態度,馬上到醫生辦公室來。”

卓秀娟等人見狀,心裡暗暗喊糟,急忙站了起來,陪笑道:“趙醫生別生氣,這事不怪蘭蘭,剛才都是我們非要跟她說話來著。”

“那你們都到辦公室來。”趙鴻雲掃了她們一眼,冷冰冰道。

卓秀娟等人都微微變了臉色,心想真是晦氣,看來這幾天千萬不能惹趙鴻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