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第八章禁忌的愛
“這些事情塵封的太久了，久到奴才已經不知道如何從頭開始講述……”司奴情緒有些沮喪，臉上盡是失落與彷徨。(手打)
“那就慢慢講，想到哪裡講哪裡，講出來，也許你就不會像現在這麼難受了。”我看著司奴糾結痛苦的樣子，走上前去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輕聲勸慰。
“……”司奴複雜的看著我，欲言又止。
“看得出來，你還是很願意將心裡的事情出來，只是找不到一個可以講述的人。如果可以，司奴你可以把我當成是你的朋友，而不是你的主子，我願意聽你講述心中的故事。”我給了他一個淺淺的微笑。
“奴才知道有些失去是註定的，有些緣分是永遠不會有結果的。”司奴撇過頭去，像是下了決心一般，緩緩的了幾句頗有深度的話。
“但是你卻還是願意把這些事情，這些感情緊緊揣在懷中，烙在心裡，是麼？”我看著司奴為情所困的樣子，心中有些微堵，愛情這個東西，真的來了的時候，誰也掙脫不了。
“是，我永遠都忘不掉她，忘不了她死的時候的情形，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的自私和固執害死了她……”司奴著著像是一個孩子似地失聲抽泣起來。
“別哭……”我不知道司奴口中的她是誰，看他現在哭的這麼傷心，我想她一定是一個他深愛的人，可惜卻因為他的過失死掉了。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萬姑娘，她和你一般的善良美麗，我想在我上山時看到她第一眼的時候就愛上她了。那日她站在山的涼亭中，玉手輕撫粉玉唇，衣袂飄飄正拂面，如出塵臨凡的仙子似地，美得讓人窒息，讓人著迷。”司奴似乎陷入某段回憶中去，臉上露出絲絲痴迷的神情，他這個樣子的神態是我不曾見過的，看來他真的很愛那位女子。
“你愛上她了，那麼她愛你麼？”我打斷了司奴的失神，內心的好奇讓我想要知道更多他們之間的故事。
“她永遠都不會愛上我的……”司奴面色一下子變得慘白。
“為什麼？”我看著他鉅變的神情，心中更是奇怪，不會愛上就不會愛上，為何還要加上“永遠”。一個永遠不能彼此相愛的情人，司奴應該愛得很辛苦，可是我很好奇為什麼要永遠不會愛上呢。
“因為她的身份，她的身份永遠不會變，這就決定了她不可能愛上我得。”司奴苦笑著憂傷的道。
我不曾話，看司奴凝重的表情，我猜想她的身份應該不僅僅是家世這麼簡單。
“開始的時候我不停的提醒自己不能愛上她，實際上我之前也做到了，我將對她的愛全部掩藏在心中。可是，後來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讓我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我想去愛她，我想要她知道她沒有失去一切，她還有我，我願意永遠愛著她，永遠陪在她身邊。”司奴保持著平靜的語氣，緩緩道。
“怎麼了？”我摸不清司奴和那個她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被司奴這有一句沒一句的隻言片語搞得迷迷糊糊。
“師傅死了，突然的就死了，沒有任何徵兆的死了。”司奴直直的看著我，像是想要從我臉上找尋什麼。
“難道她是你……”我恍然大悟，幾乎要驚呼出口，這個司奴可真是厲害，居然愛上了自己的師孃！我終於明白了之前為什麼她永遠不會愛上他了，師孃這樣的身份橫在他們之間，世俗是不會允許他們這件的愛的，這是禁忌的愛啊。
“呵呵，萬姑娘也會鄙視我這個卑鄙的人吧，我居然愛上了自己的師孃。”司奴失聲苦笑，笑聲中透著不出的淒涼，笑得眼淚也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不，我沒有絲毫鄙視你的意思，愛情來了，誰也擋不住。”我有些不忍心看見司奴現在這副鄙棄自己的模樣，再我也沒有鄙視他的意思，不想他誤解，急聲解釋。
“姑娘觀念果然不同於常人，不似我那硬石頭師兄。”司奴停住那淒涼的苦笑，有些驚詫我的表現。
“你師兄，是楊從文嗎？”我不確定的問道，他的師兄，應該是太醫院的那個楊從文吧？
“恩，是他。當我告訴他我愛上師孃的時候，我記得他的表情簡直要殺死我一般。”司奴又是一聲仰天苦笑。
“弟子和師孃的戀情註定了不會平庸的，從你愛上她的那刻開始，你就應該有覺悟。其實你師兄的表現也是正常的，你不該怪他。這些年你不理他就是因為他不支援你麼？”這份禁忌之愛，司奴會告訴楊從文，看來這個師兄在他心中也是有一定的分量的。只是後來會變成仇人的模樣，**和這個她有關係。
“他做的何止這些！”司奴面色一下子又變得猙獰，看來他對楊從文的恨不是一。
“以前你們關係應該很不錯吧？”我旁敲側擊的問道。
“恩，我是孤兒，從到大都是他照顧我，在我眼中他既是兄長也是父親。可是就這這個我視為兄長和父親的親人親手將我的她推入死亡之淵！”司奴握緊拳頭，提起楊從文就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他到底做了什麼？”我怔住了，這個楊從文到底做了什麼，讓司奴這般的恨他。而且司奴還是他親手將他的那個師孃推入死亡之淵，好奇心中一下子被這個問題塞得滿滿的。
“……”司奴緊握雙拳，兩眼緊閉，強忍住內心極大的痛苦，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裡。
我看他痛苦的模樣，不忍心繼續發問，也隨著他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他。
“萬姑娘，我一直都知道我們之前的愛是不會被世俗所接受的，所以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是心翼翼的，在人前我從來不曾表現出任何異樣，我像其他弟子一樣尊稱她是師孃。我告訴自己在我不曾得到她的頭之前我都不會在外人面前表現出任何異樣，但是如果她也決定接受我的話，我一定會像全世界宣告她是我的女人，我會一輩子對她好。”司奴站了許久之後，司奴壓制下了心中的憤怒，慢慢平靜了下來，緩緩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