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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計劃

兜兜回來啦,

好多天沒更新了,

鞠躬道歉,

再群麼麼,

群親親,

好現在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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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浚兒……”我一愣,下意識地推開元宵,慌忙地站了起來。浚兒是什麼時候來的,他聽見了什麼沒有,我可不想這麼的浚兒聽到這些有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元宵也被浚兒的突然地出現驚嚇的不知所措,再加上我猛地一推,整個人傻傻地呆坐在凳子上忘記了所有的禮儀。

“你,出去!”浚兒伸手指著元宵,語氣冰冷無比。浚兒揹著光,周身的淡白色的光環散發著和主人自身的情緒一樣的幽冷氣息。

“是,沂王殿下。”元宵雖然是嚇傻了,但是浚兒的聲音還是很快將她驚醒,扁著嘴巴,恭敬卑微地到,哈著腰走了出去,在出門的時候揚眼哀怨地看了我一眼。

“浚兒,你怎麼了,剛才不是已經躺下休息了嗎?”元宵的眼神讓我有些內疚,自己剛才的舉動確實有些過分,我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在浚兒看見我們的時候會有那麼強烈而且自然的反應。但是現在我也顧不上其它,我走上前去,拉住浚兒的手。

“姑姑,我要和皇奶奶,我不要剛才那個宮女伺候我。”浚兒輕輕的想要掙開我的手,我趕忙緊緊地抓住,浚兒扭動了兩下也不再動彈,但是仍舊是有些賭氣地道。

原來沒有聽見了他自己父王和叔叔的謠言,心中的不安消去,我看著浚兒一副剛剛喝下罈子醋的酸勁,簡直要噴笑出來了,這個鬼頭,才六歲,就這麼會吃醋,還是吃一個宮女的醋,這要是將來長大了,還不得把我栓在他的腰帶上,時刻跟著他才安心?我可是要把他變成我的親親正太的,怎麼能夠讓他爬到我的頭上呢,於是我放柔聲音,聲音哀傷惆悵:“呃……這,浚兒,姑姑剛來宮中,一個人也不認識,元宵是這個宮中唯一對姑姑好的人,浚兒不可以這樣。”

“姑姑,你有浚兒呢,我們自己去找父王,我們要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到時候就沒有人敢對姑姑和浚兒不好了。”浚兒見我傷心,果然不再和我賭氣,乖巧地牽著我的手坐到椅子上。

“好……,浚兒答應我現在還是要元宵跟著我們,好不好?”現在這個時候在這個深不見底的後宮,我們怎麼能夠沒有一個自己人呢,所以不管浚兒有多不喜歡元宵,我也不能讓元宵離開。

“為什麼,姑姑,你喜歡元宵?”浚兒低下眼角不滿地嘟囔著。

“浚兒,姑姑對元宵的喜歡和對浚兒的不一樣,浚兒你還太,你不明白的。”我要暈了,有時候我真是不知道浚兒到底是明白還是不明白,那個時候的那個稚嫩的吻讓我覺得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只有六歲的孩子,而是一個懂事的少年,可是現在的不分青紅皂白的飛醋,又讓我覺得自己面對的只是一個不願和別人分享玩具的孩子。

“我明白,姑姑,你不要把我當成那些什麼都不知道的痴兒,生在皇宮,我什麼事情沒有見過,我只是不願意出來。我不喜歡元宵,是因為姑姑是我這一生見過的最完美的人,我想要這份完美永遠屬於我一個人。”浚兒輕聲嘆息,眼神越過我的身子,沒有焦的看向遠處,稚嫩的臉上顯現出的滄桑讓我心痛。

“沒有誰是完美的,浚兒,我們努力做到……”我憐惜地擁住浚兒,想要我們以後要做彼此的唯一,但是始終還是沒有出口。

和浚兒就這樣靜靜地抱在一起,心裡很平靜,什麼也不想去想。

“姑姑,我想到怎麼去見父王了。”浚兒在我懷中沉默了半響,輕聲道。

“什麼辦法?”我心中一喜,抓住浚兒的雙肩將他固定在我的眼前。

“的時候有一個公公對我很好,皇奶奶不同意帶我們去見父王,那麼我們就去找他,他一定有辦法的。”浚兒的語氣異常堅定,似乎已經肯定那個人能夠幫助我們見到朱祁鎮一般。

“誰?”浚兒以前在宮中都是我所不知道的,所以能夠認識我不知道的人也不稀奇,只是我在奇怪,太后不能做到的事情,浚兒為什麼會認為一個太監可以做到,到底是誰可以這麼神通廣大呢?

“曹公公。”浚兒道。

“曹公公?”這個姓聽著有耳熟,但是到底為什麼熟悉我怎麼也想不起來。

“曹吉祥,就是那個有時候會偷偷教我功夫的那個公公,姑姑,你見過一次的。”浚兒耐心地解釋道。

“曹吉祥?!”聽見這個曹公公全名的時候我猛然全部想起,在那個血腥的夜晚,石亨和那個李公公的對話中的兩個姓名中的一個就有曹吉祥。當時這個名字和皇后聯絡在一起,杭皇后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是極度卑劣的,曹吉祥既然被他們和她相提並論,當時我就直覺認為這個人一定也不是好人。

但是浚兒他以前對他很好,怎麼可能呢?還有什麼,浚兒這個曹公公還曾經教過他功夫,我還和他有一面之緣?這個曹吉祥到底是個什麼人,我對這個人充滿了越來越濃厚的興趣,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會會這個曹公公了。

“姑姑大概是已經忘記了吧,你們雖然只見過一面,但是姑姑應該印象很深才是,當時他還這樣掐住姑姑的脖子的,曹公公曾警告姑姑不要告訴別人他教我功夫的事情……浚兒得這麼詳細,姑姑還想不起來嗎?”浚兒一邊著一邊比劃著,但是看著我聽著他講曹吉祥和萬貞兒之間相遇的情形時木然的神色,眼中露出深深的失望。

“姑姑……浚兒帶姑姑現在去見這個曹公公吧,姑姑不記得沒有關係的,只要浚兒認識就行。”我自然是不可能做出什麼反應的,因為浚兒得那些事情根本就是我還沒有來到這個大明皇朝之前的事情。但是看著浚兒失望的神色,我趕忙道。

“恩,晚上等天黑了,我們想辦法偷偷出去。”浚兒聽了這話,臉色稍稍好了些。

“恩,月黑風高夜,正是外出辦事時。”浚兒真是人鬼大,居然做事情也會這麼細緻地安排計劃了。

“姑姑,你這麼好像我們要去辦什麼壞事一樣。”浚兒故意板起臉悶聲道。

“我們出去和曹公公偷偷幽會,這難道還不是做壞事?對了,浚兒,這個皇宮這麼大,我們會不會迷路……”我開玩笑的著,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走在這個皇宮的一角的時候就有些暈頭轉向的,要是從白天變成晚上,我有些不敢想像了……

“姑姑,我閉著眼睛都能走出這個皇宮,姑姑不要再把我當成是幾歲的孩子了,從那個可惡的石彪欺負姑姑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發誓我再也不要像姑姑以前得那樣悶不作聲裝無辜了,我要奮發!”浚兒有些氣惱地瞪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