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個房間,果然發現石秀正跟施正濤與那三名禁軍士兵一桌吃飯,旁邊還有一桌,是錦兒、秀兒、嚴冬雪、冷千雲、張羅氏她們。
石秀、施正濤他們都站起來身來迎羅明成。
羅明成示意他們坐下,對他們:“我就要去南邊了,這邊的事兒,得託石秀跟正濤替我看著,正濤就住在我前院,你的任務除了保護後院的安全的外,還有一,就是注意我不在時後院我的那幾個女眷不能有出軌之事,如果有的話,就把你下面那個‘頭’去掉,送進宮裡做內侍,如果你自己監守自盜,那好,就把你上面那個頭也去掉,讓嚴冬雪做寡婦。”
眾人聽了都笑。
施正濤臉sè有些難看,道:“羅大人,用不著這麼認真。”
羅明成道:“這事兒,不認真不行,執行人我己經找好了。”然後指了一下石秀,道:“就是石秀。”
施正濤看了一眼石秀。
石秀也看了一眼施正濤。
兩人尷尬地對視一笑。
羅明成又對嚴冬雪道:“嚴,除非特殊情況,不要讓施正濤到後院去。”
嚴冬雪頭,道:“我明白,我會看好施的。”
羅明成道:“那就好,這樣我就能安心去南邊了。”然後轉頭出去了。
剛剛出了門,冷千雲追出來了,對羅明成道:“明成,你不是答應我讓我去金明池看看麼?明天就要走了。你答應我的事兒還沒兌現呢。”
羅明成事兒太多,想要拒絕。
冷千雲急道:“明成,你下午不過就是去收些‘免役錢’罷了,叫施正濤一個人去就行了。你帶我到金明池走走。好不好?”
羅明成想想也是,就再次回到屋內,讓施正濤下午代他去收“免役錢”然後讓石秀從河西村的災民中找些青壯去班直軍營代替那些交了免役錢的士兵,估計能領領軍服,兵器什麼的,如果要是能訓練一下就更好了。
石秀京西的難民中有不少的當過兵的,他會儘量找那些當過兵去。
羅明成告訴他,最好是去九十七人。因為那個一百人的都,有九十七人交了免役錢,只有眼前這三人願意跟著他南下。
石秀問:“羅大人,我聽。那都頭也交了‘免役錢’,這麼多人,到了那邊,誰做頭領?”
羅明成想了一下,道:“最好是讓們自己推舉。如果他們推舉的人你不滿意,你就自己選一個,首先是得我們信得過的人,然後。最後是大家都信服的人。”
石秀道:“我知道了。”
交待完了這些事,羅明成決定帶冷千雲去金明池玩。以滿足她的好奇心。
秀兒也笑嘻嘻地跟了上來。
羅明成走了幾步,回頭看了看秀兒。道:“你也跟著去?”
秀兒頭,道:“我雖去過,可那是在三月,荷花還沒開呢,現在正在荷花開放時侯,我也想進去看看那滿池荷花盛開的樣子呢。”
羅明成道:“那好。”
秀兒高興地跳了一下,道:“姑爺真好。”
羅明成笑了笑,跟含玉、平兒她們明了去向,然後拉著冷千雲與秀兒的手走了。
去那麼遠的地方,自然是得乘著馬車去。
金明池由於現在不是開放的時間,到那兒遊玩需驗明“官身”所以羅明成先帶了兩女回家拿了他的“魚袋”。
路上,交談中,羅明成得知秀兒與冷千雲的年齡正好相差一輪,秀兒似乎叫冷千雲“阿姨”都可以了。
拿了“魚袋”,從家中出來,再次上了馬車,坐好之後,羅明成地將兩女同時摟入懷中,看著她們那或溫柔或純情的眼睛,腦中突然迸出一個奇怪的想法,道:“秀兒,你比千雲十二歲是。”
秀兒頭。
羅明成道:“那你以後叫千雲阿姨。”
秀兒道:“那怎麼能行,我和千雲都是你的女人,我怎麼能叫她阿姨,那不是亂了輩份嗎?”
冷千雲悄悄地、輕輕地捏了羅明成一下,趴在羅明成耳邊,聲道:“想什麼呢,明成。”
羅明成這個想法只是一時興起,並沒認真的意思,他呵呵一笑,轉頭吻住了冷千雲的紅唇。
冷千雲那溫柔而明亮的眼睛跟羅明成近距離地對視一眼,然後迅速地閉上了,任由羅明成品嚐她的紅唇。
吻著吻著,羅明成將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冷千雲推開,然後又摟著秀兒親吻起來。
秀兒身上用了些香水,再加上她那少女的體香,很迷人。
羅明成與秀兒兩人吻得都吻得有些迷醉。當羅明成正打算對可人的秀兒採取進一步行動時,冷千雲從的後面抱住了羅明成,吻著羅明成的脖子。
三人就那麼摟著一起,這有太荒唐了。
好在這馬車是一輛高階馬車,密封xìng很好,三人所處的是一個完整的車廂,而不是那種前面只跟車伕隔著一層布簾的那種,如果是那種,車伕見到他的乘客竟在車廂內樓在一起做這樣的事情不知會做何感想。
也許車伕會發現的,因為兩女都發出了輕微喘息聲。
羅明成把秀兒肩上的衣服扯掉,露出她那渾圓白嫩的肩頭,十五歲姑娘的那嬌嫩的肩頭似乎有一種特殊的魅力,再加上她那迷醉的眼神,動人的身子,羅明成有受不了,也不管是在什麼場合,竟趴在姑娘的肩頭上親吻起來。
冷千雲將車廂的窗簾拉好,然後用身子擋住了車門。
秀兒呻吟著---
正當這時,馬車顛了一下,羅明成猝不及防,竟把秀兒的肩頭給咬了一下。
秀兒尖叫一聲。
馬車停下了,車伕喊道:“怎麼了,客官?”
羅明成回道:“沒什麼,接著趕車,以後注意兒,別讓馬車亂顛。”
車伕道:“好咧!”然後接著揮鞭趕車。
馬車再次動了,不過,羅明成卻變得老實了。
秀兒道:“姑爺你壞!你怎麼咬我?”
羅明成道:“我不故意的。”
秀兒撇著嘴道:“不行!我得咬回來!”
羅明成以為秀兒是笑,把胳膊上的衣服捋起來,伸給了秀兒,道:“你咬!”
秀兒竟真的咬了羅明成一口。
羅明成又叫了一聲,不過叫的聲音並不大,車伕似乎也沒有注意,馬車繼續前行。
冷千雲見了,竟:“不行,明成,你對我不公平!”
羅明成奇道:“怎麼了?”
冷千雲道:“你也得讓我咬你一口才行!”
羅明成看了看被秀兒咬過了地方,竟出現了一排紅紅的牙印,噓了噓,道:“還不要了,很痛的。”
冷千雲道:“不行,秀兒是通房丫頭,我也是,為什麼她能咬你,我不能?”
羅明成道:“那好,不過,你輕啊。”
冷千雲拿過羅明成的另一只胳膊,捋起他的衣袖,道:“放心,不會比秀兒狠的。”完張開她的兩排整齊的玉齒“狠狠”地咬了一口。
羅明成有苦不出,痛也不敢叫,真是做繭自縛,天天佔人家便宜,今天報應終於來了。
冷千雲看了看羅明成胳膊上的牙印——雖不像秀兒咬得那樣帶著血紅sè,倒也是清晰可見,滿意地笑了笑。
羅明成除了“噓噓”沒有心情做任何事情。
馬車到金明池,三人下車,羅明成走在前面,驗明了“官身”交了“進門錢”然後帶著兩女進了金明池。
青石鋪成的路上,長長棵棵的綠草。
路邊的樹蔭中,散佈著許多石碑,石碑上刻著許多文人墨客詠金明池的詩詞,其中以僧揮(此人與蘇軾同時代)的那首《金明池》最好:
天闊雲高,溪橫水遠,晚rì寒生輕暈。
閒階靜、楊花漸少,朱門掩、鶯聲猶嫩。
悔匆匆、過卻清明,旋佔得、餘芳已成幽恨。
卻幾rìyīn沉,連宵慷困,起來韶華都盡。
怨人雙眉閒鬥損,乍品得情懷,看承全近。
深深態、無非自許,厭厭意,終羞人問。
爭知道、夢裡蓬萊,待忘了餘香,時傳音信。
縱留得鶯花,東風不住,也側眼前愁悶。
看完這些詩詞,三人沿著池邊柳蔭下的路,聽著鶯聲的鳴叫,看著一池的綠波,慢慢地走著。
八月的金明池,荷花依舊盛開著,放眼望去,水面上都是田田的葉子,像亭亭地舞女的裙,層層旳葉子中間,零星地綴著些白花,像嫋娜地開著旳,有羞澀地打著朵兒旳;正如一粒粒旳明珠,又如碧天裡的星星,又如剛出浴的美人。微風過處,送來縷縷清香,彷彿遠處高樓上渺茫的歌聲似的。這時候葉子與花也有一絲的顫動,像閃電般,霎時傳過池子的那邊去了。葉子本是肩並肩密密地挨著,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葉子底下是脈脈的綠水,遮住了,不能見一些顏sè;而葉子卻更見風致了。
風把雲催過來了,天上的雲彩漸漸多了起來,時不時遮住了陽光。
三人又走了一會兒,過了一個別緻的宮殿,漸漸地走近那如虹的“仙橋”了,三人正要上去,卻發現那邊有侍衛看著,不準人上去遊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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