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新再次帶領三百人馬分乘近三十艘大海船(羅明成現在還沒有那麼多船,有些船隻是僱傭來的)出發到大琉球去了。送走了徐新的船隊,羅明成回過頭來給些昨rì徐新從琉球抓來的一百多個野人配了工作,男的修路,女的到織廠做工,都派了專人看守,防止他們跑掉。徐新昨rì除了帶來一個村子的野人外,還帶來了一些鹿皮,看著這些已經半爛的鹿皮,羅明成又有心急起來,曾讀過一篇叫做《硝皮鼓》的散文,知道皮革經過硝化之後才能經久耐用,否則的話會很快**爛掉的。
羅明成再次乘帆船來來大墜島上,又開始研究如何從鴿子糞中提取硝了。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實驗,他漸漸地從鴿子糞中提取了一些東西,就是不知道那東西是不是硝,正在他想進一步驗證一下時,有士兵乘帆船而來,告訴他泉州市舶司的那個太監總管來了(趙佶將市舶司的收入直接歸入zhōng yāng,不給地方,所以派了太監來做各地市舶司的總管)。羅明成一聽,趕快乘船回去,洗了澡,換了衣服,來見那市舶司的太監總管。
兩人一見面,那太監總管道:“防禦使大人這麼客氣幹什麼?”
羅明成道:“沒辦法,跑了路,臭汗太多,只好洗洗了。”
太監總管道:“用得著嗎?都是自己人,聽您幹姐姐蠻已經懷上了龍種,只待產下龍子,就可封為貴妃了。”
羅明成道:“這麼快!”
太監總管道:“那還能不快麼,當今聖上龍jīng虎猛,龍子眾多,為歷代少有,再加上蠻如此受寵,這麼快也是在情理之中了啊。”
羅明成呵呵一笑,道:“也對!多謝總管大人告訴我這個訊息,為此咱們今rì中午一醉方休。”
太監總管道:“那可不行,我今rì還有公務在身呢!”
羅明成道:“哦,有何公務?”
太監總管道:“聽石湖最近從琉球回來了幾艘船,可有什麼寶貨?不好意思,這是本人職責所在。”
羅明成心道:“訊息這麼靈通。”他微微一笑,道:“我明白,不如咱們一起去看看吧。”
兩人一起去看了那些黑不溜秋的琉球野人,與一些已經半爛的鹿皮,那太監總管大感失望,道:“琉球果然是個窮地方,沒什麼值錢的好東西。”
羅明成道:“不知總管大人的意思是?”
那總管道:“就抽些個女野人得了,也就是她們能值些錢。”
羅明成道:“不如這樣,等過幾天,用這些琉球出產的鹿皮做些好東西給您送去權當抽稅,你看如何?你如果想要這些個女野人的話也未嘗不可。不過她們一個個曬得黑不溜秋的,也值不了幾個錢。”
太監總管道:“用鹿皮做出的好東西?是什麼樣的東西?”
羅明成道:“我打算用它做皮鞋。”
太監總管道:“用鹿皮做皮鞋,恐怕很快會爛掉吧。”
羅明成道:“我有一種辦法可以讓它經久不爛,只會穿壞,不會爛掉。”
太監總管道:“我早就聽羅公子奇術頗多,別的不,只是這海灣上的三角帆船卻是我親眼所見,這話別人出來我不相信,唯有羅公子所言我絕對相信。那好,我就在泉州城等著你的訊息吧。”
羅明成一笑,道:“那好,現在也快中午了,我已命人備了飯菜,咱們邊吃邊聊。”
太監總管道:“那怎麼成,我還是回去吧。”
羅明成道:“你不留下來,可就是不給我羅明成面子啦。”
太監總管只好留下與羅明成共同吃了中飯,下午羅明成親自駕了帆船將他送回城中,一路上那太監總管對羅明成新做的這種三角帆船讚不絕口,羅明成只好忍痛割愛,將這艘自己最喜歡的帆船送予那太監總管了。
羅明成坐著馬車從泉州城回來天sè已相當地黑了,進了石湖營,發現人多了不少,一問,原來是武松帶著新招的淮北兵來了。同時還帶來了一些購自北方的硝,還有幾封信,一封是睛兒寫的,上面寫著:“官人,我們的孩了順利出生了,是一個可愛的男孩,長得可像你了,大家都很喜歡他,等他大一我就帶著他去見你,想你的睛兒。”
一封是平兒寫的,上面寫著:“官人,睛兒給你生了個兒子,我好羨慕,我也要給你生兒子,如果我肚子裡的不是,你可還要寵愛我啊,不許不理我。”
一封是含玉寫的,上面寫著:“我的肚中的孩子生下來了,是個男孩,我不知道你喜歡喜歡他,不過我喜歡,官人,你給他取個名字好嗎?還有,等出了月子,我就去南方找你,東京這邊平兒打理得很好,你就放心吧。我聽你在泉州要幹一翻大事業,要用好多錢,錢不夠的話,一聲,我們宋家在背後支援你。”
還有一封是宋玉勝寫的,上面寫著:“妹夫,你好,我妹子含玉把孩子生下來了,她讓你給孩子取名字,你一定要給取啊,而且一定要姓羅,要不然她會傷心的。揚州這邊的生意很好,特別是水泥生意,供不應求,實在是抽不貨來,否則我知道你在泉州那邊搞那麼大的建設怎麼著也得給你送去。另外,聽你在泉州做出了一種新的帆船,希望你能派個技師過來到這邊的船廠來指導一下,還有,你應當派個人來查帳了,不要因為我是你舅子就不好意思。還有,我有可能二月結婚,你等我的訊息吧。到時侯如果成了的話,你可一定要來哦。”
羅明成給他們分別回信一封,告訴睛兒,讓她不要急著來泉州,因為孩子太了長途跋涉不好。
告訴平兒,要她好好保養身體,不要累著了。
告訴含玉,讓她不要急著來泉州,因為,這邊的房子還沒造好呢,還有給她的孩子取了個名,叫做羅海,希望他長大後心胸像大海那麼寬闊。
告訴宋玉勝要他繼續加大水泥的生產,最好能弄水泥到泉州來,因為含玉如果來了,還沒有地方住呢。並且很快就派人過去分紅對帳與指導做三角帆船,而且不定他會親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