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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薛嘉華淺勾嘴角,“一個勝利者,就別挖苦了。”

楊正清冷不防長手一伸一撈,我被強勢拽進他懷裡,帶著我轉身就走,丟給薛嘉華一句話:“別來了,我們親熱有時候不拉窗簾,怕你看了扎眼。”

曾幾何時,薛嘉華說的這句話楊正清也對我說過,但是現在聽起來感覺完全不一樣。

後來我才發現,從這個角度看,正好可以望見二樓的落地窗。

回到家,趁著楊正清洗澡的空檔,我跑到落地窗前向下望,路燈下早已沒有了薛嘉華的身影。

這一片的夜晚很安靜,沒什麼人,大馬路上空蕩蕩的,晚風吹進來特別的舒服,我站在落地窗前怔怔出神。

“怎麼,捨不得他走?”隨著低沉嗓音飄來的,還有沐浴露清爽的香味。

我回過頭,楊正清脖子上掛著條純白色的毛巾,一頭溼噠噠的發還在滴著水,半敞開的寬鬆浴袍露出那輕易讓正常女人尖叫的胸肌。偶爾幾滴水順著髮梢滴在胸口上,看起來有種血性的美。

我拿過他脖子上的毛巾蓋在他頭上,踮起腳尖故意用力的揉搓著幫他擦頭髮,他低著頭耷拉著腦袋,隨著我的力道晃來晃去。

“這話聽起來怎麼酸不拉幾的?”

“那小子三天兩頭來蹲點,我早就想修理他了。”

我手上的動作不自覺得滿了下來,“他、經常來?”

“嗯,碰到過好幾次。”

我把毛巾重新掛回楊正清的脖子上,若無其事的說:“哦,我先去洗澡。”

聽到這樣的訊息,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談不上感動或心疼,更像是一種感慨。如果時光不能讓我們忘記那些不該記住的人和事,那我們逝去的歲月又有什麼意義?

薛嘉華的戀戀不捨來得太遲,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感覺他有多麼的喜歡我或者離不開我,所有的約會和牽手,不是內心的愛使然,更像是一種習慣,所以在分手在之後我們誰也沒有試圖做過多的挽留。

可他現在默默的注視又是什麼意思,可能也就是吃慣了五星級飯店的佳餚,偶爾也會懷念路邊攤的燒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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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沒有看到楊正清的身影,我以為他在書房看檔案,衝了杯咖啡送進去,裡面也是空無一人。我樓上樓下喊了幾聲,也沒人回應。

臥室的床上橫放著他剛才穿的那件浴袍,衣櫃的門也是半敞開的,難道是換衣服出去了?

我掏出手機給他打電話,響了半天也沒人接聽。該不會公司有出什麼事了吧,不然他怎麼出去這麼急,連聲招呼都不打?

這麼一想心裡又開始七上八下起來,楊正清費盡心思布那麼大一個局,好不容易瞞過眾人的眼球,過幾天清閒的日子,這要是要在商場上又鬥起來,不知道又要徒增多少不必要的麻煩。

我一個人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一邊看一邊等,楊正清就是遲遲沒有回來,手機也安安靜靜的躺著,沒一個電話打進來。

後來實在太困就在沙發上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睡夢中感覺有人把我抱了起來,睜開眼睛的發現自己正躺在楊正清的臂彎裡,他腳步沉然的抱著我上樓。

我眯著眼睛往他懷裡縮了縮,含糊的問他怎麼現在才回來。

“臨時有點急事就出去了。”他低沉的聲音隔著胸膛震盪進我耳朵裡,有種莫名的安全感。

“又是公司的事情嗎?”

“嗯。”

幾句對白的時間,他已經抱著我走到了臥室,把我放到床上替我掖好被子,嘴裡粗魯的咒罵我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困了也不知道回床上睡,逮哪睡哪兒,跟只野貓搶沙發好玩?

雖然是責罵的語氣,我聽在心裡卻是暖暖的。

“還不是等你回來。”我小聲嘟囔了句。

他直起身子,居高臨下望著我,“睡吧。”說完轉身進了浴室,我聽到花灑傳來斷斷續續的水聲,沒一會兒楊正清出來了。被子的一角被掀開,帶著沐浴露清香的身軀在我身旁躺下,隨著席夢思海綿床的凹陷,我也被帶往凹下去的方向,和他挨在一起。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他兩隻手交疊著墊在腦袋下,望著天花板在思索著什麼。

“公司出了什麼事嗎?”我支起腦袋枕在他胸口問道。

他習慣性的抬起一隻手臂從我脖子底下摟繞過來,淡淡的說了一句:“沒什麼大事。”

隔著一層浴袍我清楚的聽見他胸腔裡每一下有力的心跳,在我看來是這世上最讓人心安的節奏。

我使壞般的把手伸進他半敞開的浴袍裡,從胸口一路向下,掃過胸肌撫過腹肌,手指的每一寸觸感都能清楚的描繪出肌肉的紋路。

楊正清隔著被子一把摁住了我繼續向下的手,像繃不住笑似的說:“還不想睡?”

我仰起頭看他倒過來的臉,咬著嘴唇搖了搖頭,小心翼翼的支起身子整個人趴到他身上,附在他耳邊輕聲說到:“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喉嚨傳出好一陣低潤的笑聲,抱著我一個翻身架在我上空,“小東西,找死,嗯?”

我一點一點的扒開裹在他身上的浴袍,露出整個健碩的上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清楚的看見他滾動的喉結以及漸漸變得熾熱的眼神,在他熱烈的吻裡醉生夢死。我熟悉他習慣的動作和力道,即使做過那麼多次,每次的交匯都有更上一層樓的快感。

我誇他器大活好,他說我叫得醉人。一聲低吼之後,他趴在我身上不動了,久到我以為他就這樣睡著了。

我輕輕推了推他,“起來,太重了。”

他嗤笑的聲音在我耳側響起,“剛才怎麼不嫌重?”然後抱著我一個翻身,我被帶到了上面,“自己動。”

身體裡屬於他的東西還未抽離,漸漸有種重振雄風的感覺傳來。

“這才幾分鐘,你又要來?”我趴在他胸口累得直不起腰。

他聲音裡含著笑,“你老公我年輕氣盛。”

……

楊正清時不時的帶我出去練車,他說自己學會開車方便一點。好幾次剛出去一會兒,就有電話打進來,他總是掛掉。

我知道他忙,就和他說要不幫我報個駕校,反正到時候考證也要去駕校,就當提前適應一下壞境好了。

後來我就報了駕校,每天過去練車,楊正清有時候回來得早就過去接我。

駕校的教練可不是楊正清,稍微出點錯就毫不留情的開罵,非常嚴肅的罵人蠢的那種,罵到你顏面全無。

從小到大歷經過無數大大小小的考試,唯獨考駕照的時候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智障。

有一次練習倒車入庫,我一緊張車子蹭到了放在旁邊的警示柱,我一急之下踩了剎車。

教練下車去檢查,我也跟著下了車。車屁股那被警示柱蹭出了一道淺淺的痕,不仔細看根部不會發現。

可是教練破口就罵:“沒見過你這麼笨的學員,這路那麼寬,你偏偏往上撞,這要是以後開上路還得了,這不得出人命嗎?真是受不了!”

教練的嗓門很大,還一邊吼一邊指指點點,指尖都快點到我鼻子上了。

我理虧,心裡雖然不服氣,但也沒敢回嘴,低著頭不說話。

教練看我這個樣子罵得更來勁了,“說你幾句你是不是還不服,我看你就是腦子不好使。”

“她腦子好不好使,輪得到你來說話?”

我抬起頭,楊正清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他隨意的斜靠在開來的那輛銀色邁巴赫上,指尖夾著一根燃了大半的香菸。

“你誰啊?”大概也是看在銀色邁巴赫的面子上,教練問這話的時候語氣軟了不少。

楊正清如是沒聽到教練的話似的,隨意一揮手,指尖的菸頭被丟了出去,他手插在西褲袋裡,腳步沉然的一步步靠近,在離我一米開外的地方停了下來。

“她智商是不高,但如果你教不了她,我隨時可以換人,明天你可以不用來上班了。”

教練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不屑的笑了幾聲,楊正清自始至終沒什麼太多表情,也許正是因為這樣反而顯得楊正清更有氣場。沒一會兒教練嘲笑的表情就掛不住了,僵硬的定在那裡。

“駕校又不是你開的,你以為隨隨便便說換人就換人?”

楊正清拉著我就走,“今天別練了,明天給你找個私人教練。”

楊正清就這麼旁若無人的拉著我上了車,第二天再去練車的時候,之前的教練已經不知道哪去了,帶我的新教練超級的有耐心,就算我偶爾出錯也好脾氣的說沒關係,多練習幾下就好了。

這種好脾氣幾乎到了恭維的的地步,起是我心裡明白,這都是因為楊正清。

半個月後,我如願以償的拿到了駕照,第一次開著藍色的瑪莎拉蒂上路時,那種柳暗花明之後的心情讓整個人雀躍得簡直快要飛來。

楊正清就坐在旁邊的副駕駛座上,寵溺的看著我笑著。

他說:“你去哪都讓我接送的時候,其實老子心裡挺開心,我希望你一直依賴我,但也怕有忙到無暇顧及你時候。今天你拿到駕照了,以後終於可以獨立出行,恭喜你。”

我心裡蕩了一下,即使他不會對我說太多動聽的情話,可是我卻感受到了最真切的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