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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等不及(1)

他言罷那兩個小丫鬟已是嚇得跌坐在地,接著便忙跪在地上使勁求饒,而謝增明卻看也不看那兩個小丫鬟一眼,一甩袖子就自挑起門簾進了屋,而他剛進屋便又聽到內室傳來的一男一女兩聲輕笑聲。

"世子爺莫壓著人家,嗯...爺輕點,捏疼芳歌了..."

"疼?哼...不願意嗎?那這樣呢,是不是很舒服?嗯?"

"啊!疼,不,舒服...世子爺怎樣奴婢都願意..."

裡頭的聲音斷斷續續,謝增明聞聲面色變了一變,險些一口氣堵在心口出不來,身子晃了下,這才怒氣騰騰地大步繞過碧紗櫥進了裡頭的暗間。

他瞪眼瞧去,就見靠牆的床上,謝少文正壓在一個女人的身上,他衣裳敞開著,露了一大片胸膛來,手臂上和肩背上的夾板還沒拆下,半個身子都纏著厚厚繃帶,即便這樣竟還白日宣淫。

謝增明氣得直喘氣指著床上的謝少文就是說不出一句話來,那叫芳歌的丫鬟倒先瞧見了他,驚嚇地滿色慘白,忙低呼一聲,"侯爺..."

芳歌說著忙自謝少文身下滾了出來,直跌下床來跪在了地上,謝增明瞧去,但見這丫鬟雙手被一條凌緞帶子束著,身上只穿著一件海棠紅的小綢衣,襟口被扯開,裡頭肚兜的繫帶兒也開了,半掛在脖子上,鬆鬆垮垮地落下來根本遮不住胸前風光,而她那脖頸上和半露的豐乳上滿是被抓捏的青青紫紫的痕跡。

底下穿著的絲綢撒花袷褲,敞著褲腳,腳踝上分明還留著被牙齒撕啃過的血印子,瞧見他也不知是怕的還是痛的,眼淚撲簌簌往下掉,和個淚人一般磕頭道:"侯爺饒命,侯爺饒命!"

謝增明這會子已是再沒力氣發火,只瞪著謝少文,芳歌嚇得瑟瑟發抖,跟著進屋的管家衝她打了個手勢,她才忙爬起來慌慌張張跑出了屋,管家也忙垂著首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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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謝少文只在瞧見謝增明那一刻面色變了變,接著便換上了一副麻木神情,用完好的手理了理衣裳,這才下了床,汲上鞋給謝增明行了禮,道:"父親。"

誰知他言罷,身子還沒站直,謝增明就兩步上前一巴掌甩在了他的面上,謝增明力氣不小,謝少文又沒個防備當即就被打得站立不穩,倒退兩步直接又倒在了床上,臉上已浮現了五個火紅的五指印。

"你瞧瞧你現在都成了什麼樣子!和丫鬟廝混,你可真有出息,你想氣死為父嗎?!"

謝少文被打的雙眼發花,閉上眼半響才坐起身來,瞧著怒氣騰騰的謝增明竟道:"我沒指使嬌杏去江寧侯府鬧事,父親若是來問這個,兒子已經答了。父親若覺兒子不孝,任憑處置便是。"

"你!你!"見謝少文竟一副全然不在乎的神情,謝增明愈發氣不打一處來。

他怒火高漲,謝少文卻已淡聲道:"父親此刻不該趕緊去鳳京府疏通關係,去趙尚書府尋求支援嗎,怎到兒子這裡來了,若是耽擱了功夫那嬌杏被逼供可就更不妙了!"

謝增明聞言來回地吸氣吐氣,這般兩下才怒道:"逆子,你給為父跪到祠堂去!"

"是,父親。"謝少文聞言起身應了,依舊一副麻木不仁的神情。

謝增明顯然已不想再看到他這張臉,一甩衣袖快步出了房,直接出府而去。而屋中謝少文抬手抹了抹嘴角血跡,又坐回床榻上,兩眼發直地盯著前方,卻也不知想著什麼。

兩日後黃昏,位於京郊的一處宅院的亭子中,夕陽散發著最後的餘暉,將石桌上擺著的一副黑白玉石的棋子照的盈盈發光,完顏宗澤修韌的兩指捏著一枚黑子落在棋盤上,引得他對面的人抬眸一看,道:"不下了,今日王爺分明是有心事,再下也是無趣。"

這和完顏宗澤對弈之人穿著一襲青布袍,年紀約莫四十出頭,做文士打扮,相貌清雋,說罷便將手中棋子放在了一旁的棋盒中。

完顏宗澤聞言也未多言,隨意地將手中捏著的黑子扔入棋盤上,站起身來。他行至亭邊仰望著遠方明輝晚照山林的景緻,感嘆道:"江山如畫,夕陽晚照,一腔青蔥血,已化晚霞飛。乘長風,越千山,對天歌,對地唱,落日輝煌不須悲。仰天長嘯為誰醉?待等明朝風雨來,漫天飄灑英雄淚...這大好山河,不知孕育了多少英雄,只說這大週一朝至如今的大錦便有數不清的風流人物,單單聖明之君便比李朝歷代都要多,可唯今這些俱成往事。大錦幾代皇帝皆是平庸之輩,明孝帝更昏聵無能,致使大錦偏安一隅,卻仍不思休養生息,富國強民,皇帝驕奢淫逸,使得貴族大臣們由上而下奉行享樂,只知坐享安逸,民生凋敝至此,當真叫人可嘆可思。"

他言罷見那青袍文士默不作聲,只望著遠方青山出神,便道:"餘先生,你是漢人,餘氏更是江北豐州數一數二的名門望族,祖上不知出過多少英傑,可餘氏卻也是最早向皇考投誠效忠的漢人世家之一,這些年北燕能立穩江北大好山河,離不開像先生這樣的漢人智者。皇考,父皇也皆信任漢臣,重用漢臣,可我素知,漢人,尤其是文人向來頗具風骨,寧死不折,聖人寧餓死也不食嗟來之食,先生和祖上又是出於何故會在早年便一心一意地跟隨皇考攻打大錦呢?"

完顏宗澤言罷,餘慶誠卻半響未答,接著才道:"王爺在大錦生活多年,依王爺看如今的大錦若再出聖祖那樣的明君可還能起死回生?"

完顏宗澤聞言挑眉,凝眸瞧著遠方深思片刻便笑了,道:"一個國家,一個王朝,除非是短命,否則皆不可避免陷入老化,便是人,一旦長期在一個環境中生活久了,就會僵化而失去活力。一個王朝執政久了,也不可避免地開始衰退,歷史上任何一個王朝,開創之初,無不是人才濟濟,到了盛年更是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可盛年一過便會如人一般變得力不從心,一旦年老,更會陷入老朽不堪,不堪負重的局面,不管王朝多麼強大,不管帝王多麼英明,都不可避免老年的厄運,因一個王朝執政久了,便會滋生腐敗,一個帝王在位久了就會失去活力,守成有餘,而再難突破。朝政老朽本身就是罪惡,是倒退,會令百姓陷入水深火熱之中,這也是每個王朝到末世都會變革的道理,若然平歷朝時平歷新政的變革能夠徹底,興許大錦還能迴光返照,可惜平歷皇帝駕崩,勇乾太子英年早逝,慈安太后和新皇並不支援新政,使得力持革新的柳乘元一干大臣只得卸甲歸田。其後大錦三位皇帝皆平庸之輩,如今大錦早已病入膏肓,即便如聖祖那般的明君也無法左右這潰爛的王朝,不能使其起死回生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