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知道他肯定又有事要忙,連忙說道:“你先去忙吧,這裡我來收拾。”
“你跟我走。”夜澈說罷,牽起她的手,往停機坪那邊走去。
徐徐清風拂面,蘇沫盯著他牽著自己的手,移不開眼。
這裡到處都是夜家的人,難道他就不怕誰會跟柳月說了,刺激到她?
在飛機上坐穩了,蘇沫才感覺到臉色的燥熱,盯著他白淨的手背,連忙抽回了手,藏在身後。
掌心燙得厲害,她用力搓了搓,想緩解不適。
蘇沫心裡亂糟糟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柳月的肚子。
不斷的奉勸自己,一定要理智。
萬萬不能因為他的某些無意識的舉動,而亂了自己的心神。
可越是這麼想,她心裡就越亂。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帶有他獨特香味的氣息湧入鼻間,她腦子裡突然一片空白,再也無法思考。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靠近,那張英俊的帥臉,毫無預兆的撞入眼簾。
她呼吸一窒,下意識捂住了胸口,警惕道:“你幹什麼!”
“發什麼呆?”
“我我我……”她結巴起來,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害羞了?”他越發靠近,在耳旁撥出曖-昧的氣息。
“我沒有!”她音量放大,卻毫無底氣。
“蘇沫,你不老實。”夜澈嘴角噙著邪笑,微微側頭看向她身後,半帶調侃的語氣道,“你背後藏著什麼?”
“沒有!”蘇沫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肩膀猛的一抬起,狠狠地撞到了夜澈的下巴。
他皺眉捂著疼痛的下巴,帶著埋怨的語氣道,“不給看就算了,這麼兇做什麼。”
“我……”蘇沫連忙看向他,替他檢查傷勢,“你還好吧?”
“不好。”
“讓我瞧瞧。”
他鬆開手,揚起下巴給她檢查,“是不是青了?”
蘇沫仔細打量了片刻,“沒有啊……”
“你再仔細看看,我感覺下巴脫臼了。”他傾身向她,越發靠近,一手悄悄地摟住了她的肩,將她攏入懷中。
她生怕自己看漏,又緊緊地盯著看了一番,“沒有啊……”
她話音還沒落,雙唇被他蜻蜓點水一般,吻了一下。
蘇沫身子一震,驚訝地看著他。
下一秒,柔軟的唇又貼了上來。
纏-綿悱惻……
那溫潤的氣息如海潮一般襲來,染紅了她的臉頰。
她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臉了。
唯有他帶來的觸感,彷彿漣漪,一下又一下敲打著她的心。
彷彿一個世紀那麼久,他才勉強分開她,深邃的眸子裡殘留著纏-綿的情愫,難以掩蓋,他低啞著嗓音道:“待會兒還有正事要辦。”
蘇沫連忙彈開,與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垂頭看著地面,死死咬著唇。
為化解尷尬,她生硬地岔開話題:“我們這是去哪裡?”
“左家的晚宴。”夜澈道。
蘇沫看向他,問道:“是左三爺組織的?”
夜澈沉沉點頭:“嗯,請了A城的權貴。”
“他這是要幹什麼?”蘇沫隱隱感到不妙。
A城就在京城的旁邊,也是本國重要的經濟省會,他拉攏A城權貴,很明顯是有所動作。
也就是說,左佳檸說對了,他根本不可能輕易的答應讓渡股權。
“應該就是拉外援,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夜澈摟了摟她的肩。
蘇沫道:“我們不請自來,他應該不會賣你面子吧。”
夜澈道:“A城的許家和我們是世交,他應該不會有什麼過激的舉動。”
談話間,飛機已經在大廈的頂樓降落。
蘇沫跟著夜澈去到會場,殊不知,左建民就守在門口,見他們來了,一臉笑呵呵地迎上前來,“歡迎歡迎,歡迎夜總來參加今晚的晚宴。”
他熱情地與夜澈握手,卻皺眉看向蘇沫,“就是夜夫人怎麼也來了,咱們今天的晚宴,都是特殊人群,夜夫人不太適合。”
他說著瞄了一眼蘇沫的肚子,眼神意味深長。
“我是陪我夫人來的。”夜澈摟住蘇沫的肩,一本正經道。
左建民依然是笑呵呵的樣子,就好像早料到夜澈會這麼說,又陰陽怪氣的說:“噢,那可能夜總進去會有些尷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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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三叔是不歡迎我了?”蘇沫一挑眉道。
“當然不是,我哪敢啊,今後左氏可能會是你的,我哪敢得罪你這個大領導,快請進!”他說罷,做了個‘請’的手勢。
蘇沫挽著夜澈進入宴會廳中,看到周遭的場景,她心裡有些納悶了。
這宴會廳的佈置,怎麼搞得好像給哪個小孩兒辦生日宴一樣,四處都是可愛的卡通人偶,屋頂上還掛著星星月亮,就像是童話王國一樣夢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