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還沒查出是誰擄了她去,那邊就已經有所動作了,先一步告到皇帝那裡去了。
真是惡人先告狀,陳越最討厭就是此類人了,她倒要看看她們要告她什麼?她不給解藥又如何?
冼公公當時拖著條浮塵過來宣讀聖旨,被雲十娘的陣法擋在外面大半個時辰,陳越才吩咐雲十娘去放他進來。氣的他青筋直冒,又拿她無可奈何,他就不懂,皇上怎麼就封了這麼個野丫頭做公主?
陳越端坐在正中央的主位上,冷冷的看著冼公公,實際上冼公公人不壞,只因為他是皇帝身邊的人,她連帶著一起討厭了。
冼公公何時受過這種氣,他雖是個閹人,再怎麼說也是皇帝身邊的紅人,他趾高氣揚的拿出懷內的聖旨,大聲說道:“雪蓮公主接旨”。
那架勢,擺明了就是要她跪下接旨,陳越可不受這一套,她不緊不慢的說道:“前兩日我被歹徒擄去,現有傷在身,我想皇上一定會體諒,準我不跪”。
冼公公被她氣的啞口無言,以皇帝對她的寬容程度還真是絕無僅有,他也不敢硬來,讀完聖旨對陳越做了個請的姿勢:“公主馬上隨奴家進宮吧,皇上正在宮中等著你”。
“陳越端坐著,並沒有一絲要動身之意,老半天才對身邊的玉羅剎說道:“老三,你看我這身體適合出門麼,但皇帝叫到,咱不去可不行吖”。
“小主子,不如我幫你找頂轎子,我和老六抬你去”?玉羅剎一聽陳越的話,口裡徵尋的問著她這個小主子,眼中正冒著奇異的光。根據陳越這段時間對她的瞭解,她可能又想到了什麼好玩的點子,只怕又有人要遭殃了。
陳越當然是不會阻止滴,她裝作無奈的嘆口氣:“唉,那只有辛苦你和老六了”。
“小主子,您等著”。玉羅剎說完消失在屋內,不一會兒便和雲十娘抬了張改良過的轎子回來,說是改良倒不如說是在一張椅子上加了幾條木棍,成了一張現成的抬椅。
冼公公是驚的眼珠子都快出來了,有哪個大家閨秀會坐這樣的椅子出門?
“冼公公,走吧,我們這就進宮去見皇上”。 陳越倒是滿意的笑了,這玉羅剎是越來越對她的味口,被這樣子抬著出街實在是個不錯的主意,不用走路,還能看看街景。
“公,公主請”。冼公公算是見識了,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婢。
陳越一點也不客氣,衣袖一拂就坐上了那張特別改良過的椅子,一聲走,玉羅剎與雲十娘抬起她就健步如飛的向外平穩躍去,把冼公公遠遠拋在身後,走不走得出來就看他的造化咯,幾人臉上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
不一會就來了宮門口,門口侍衛可不認識陳越這個新封的公主,攔住他們不給進。
玉羅剎怒喝道:“雪蓮公主在此,還不快讓路”?
宮中絕色佳人雖多,門口侍衛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絕色佳人,看的他們眼都直了。但他們都是忠心耿耿的人,在他們眼中主子只有皇帝一人,皇帝沒有吩咐下來請她進去,他們自是不能隨意放行。
一身紫袍的陳越抱著個手爐靜坐在椅子上,還真是好笑了,請她來的也是他們,不給進的又是他們,現在是想咋滴?
遠遠見到一身官服的上官珏正和倆個男子從宮內走出,他們似乎也看到了她。
幾人越行越近,一身官服穿在上官珏的身上多了份成熟與男性的魅力,他身旁的兩男子也是俊逸不凡,看的她有些不忍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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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是”?問話的是一位溫文儒雅公子,他的笑容就像那冬日裡的陽光,令陳越對他極有好感,她也毫不吝嗇回以一絲微笑。
“小主子,他是軒轅國太子軒轅煌,另一位是西晨太子上官燁”。耳邊傳來雲十娘的密語傳音,聽了她的介紹,陳越唇邊的那朵笑容逐漸擴大。
“你怎麼在這”?上官珏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她,初見她時的喜悅,被她看著軒轅煌時的那抹微笑給凍結,出口的已經是冷到極點的問話。
“我怎麼不能在這”?陳越微挑眉頭,明顯的挑釁,*裸的找架打。
“怎麼回事”?上官珏微轉身問正和玉羅剎怒瞪著的侍衛,妖孽的臉上不怒而威。
侍衛趕緊恭身回話:“回上官丞相,此女子說是雪蓮公主,要進宮,我們並不認識她,不敢讓她進去擾亂皇宮”。
“你說誰擾亂皇宮呢?你以為我們很想進這皇宮麼?要不是皇帝請我們來,我們還不稀罕呢”。玉羅剎反唇相譏,什麼東西吖,敢這樣和小主子說話,一會兒再收拾你。
“你……”侍衛氣得半死,這皇宮豈是她們想來就能來的地方?
上官珏輕咳一聲,這才說道:“她正是雪蓮公主,你們還不放行”?
“是”。幾個侍衛齊刷刷的站向兩邊,讓出一條大道。
玉羅剎見此,重重的哼了一聲。
陳越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實際上她並不怪他們,反而覺得皇帝能有這樣的侍衛,真是祖上有德。
由始至終上官燁並沒說過一句話,那雙鷹眼直勾勾的看著陳越,就像盯著一塊美食,陳越非常討厭這種侵略性極強的目光,她冷冷的看了一眼,你壞是你家的事,只要別招惹姐姐她就行。
“雪蓮公主,在下軒轅煌”。
軒轅煌仍是一臉笑容,說話極其有禮,加上好聽的聲帶,令陳越對他的好感倍升,唇角綻放一朵笑容,坐在椅子上對他恭手一禮,柔聲說道:“軒轅太子,我有傷在身,不方便下地還請見諒”。
“公主沒事吧?我早兩天也聽說了公主的事,希望能早日抓到兇手”。
“我看吖,這風鑰國的治安有待加強啊,連堂堂公主都能讓人輕而易舉的擄去,這事要是傳了出去,平民百性哪還有什麼安全感可言”。陳越還沒來得極答話,就聽見上官燁笑的一臉諷刺。
還真是臭坑出臭草,兩兄弟一樣惹人討厭。
上官珏狠狠瞪著上官燁,冷冷回道:“雪蓮公主的事那是個意外,下官定會查明真相,此事還不到其他人來說三道四”。
兩兄弟狠狠瞪著對方,誰也不讓誰,軒轅煌似乎早已習慣這二人。
陳越抱緊手爐,坐在這風頭裡聊天,還真是痛苦的一件事,對身邊的玉羅剎說道:“老三,我們走吧,別讓皇上等太久”。
“公主,剛好我閒來無事,不如我陪你可好”?軒轅煌聽陳越說要走,心裡極其不捨,說出的話卻是極其的尊重,如果不知他的身份,很難令人想到他是一國太子。
陳越本就對他有好感,有人陪著也沒什麼不好,便微笑著對他點了點頭。
“哼,愛慕虛榮,朝三暮四”。上官珏重重的哼了一聲,看在他的眼裡就像著了火般,她幾時對他如此好臉色過?卻對初次見面的軒轅煌笑的一臉*,真是個愛慕虛榮,朝三暮四的女子
他說的雖然極小聲,但陳越還是聽見了,看向他的眼神就像利箭般冷若冰霜,但是當她看到軒轅煌如陽光般的笑臉時,心情好稍微好轉些:“軒轅太子,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