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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楊芷容嚇得一驚,薄薄的信箋輕飄飄的落在地上,她杵在那兒一動不動,更不敢回頭去看蕭爵的臉色。

蕭爵彎下腰,拾起邊角泛著褶皺的信,緩緩的,仔細的將它捋平。

他的手每動一次,就像在楊芷容心中劃下一刀,慢慢的,凌遲著她擔憂恐懼的心。

暫時沒有理會傻站著的楊芷容,蕭爵專注的做著手中的事情,這張薄紙仿若他跟黎洛的婚姻,裂開了,撕碎了,怎麼彌補,都有著不可磨滅的印記,更何況,現在,他連將這張紙恢復完好的機會都沒有。

片刻後,他頹喪的垂下手,萎靡的眸子再次抬起時,充滿了懾人的寒光,冷冷的道,“你不在別墅養胎,到處亂跑幹什麼?”他下午見過客戶後,順便回來拿忘在家中的一份檔案。剛從書房出來,便見到臥室的門大開,女人鬼鬼祟祟的在裡面翻箱倒櫃。直到,她的手伸向他放在梳妝檯上的那封信,終於忍不住氣憤的出聲。

楊芷容遲疑著怯懦著回過頭,結結巴巴的道,“呃,爵,我……我回來找一樣東西。”

蕭爵冷哼,“找什麼東西需要你用鼻子在枕頭上去嗅?需不需要我給你拿個顯微鏡?還有,一張紙而已,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

楊芷容臉上浮起尷尬的潮紅,想到他寶貝那張紙的態度,很寒心,忍不住氣道,“的確,一張紙而已,你至於生那麼大的氣嗎?”

被說到痛處,蕭爵的臉色更加陰沉,“你別沒事兒找事兒,我不希望再次看到你疑神疑鬼的亂翻我東西。”

楊芷容悲慼的笑了,她是疑神疑鬼嗎?他敢說,他心中沒有鬼?

平靜了會兒,她幽幽的道,“蕭爵,我很沒安全感。我們……把婚禮提前吧。”

回答她的,是良久的沉默,如果說以前他會敷衍一下,現在,連敷衍都是奢侈了。楊芷容悲哀的道,“爵,我們還會有婚禮的,對不對?”

他又靜默了幾秒,才道,“芷容,抱歉。我現在才明白,我還愛她。”

終於,他還是說了,楊芷容再也忍不住落下眼淚,不一會兒,便已泣不成聲,她晃著蕭爵的手,“爵,你是不是不要我和寶寶了?是不是?!”

孩子,提到孩子,蕭爵又有些猶豫了,他忽閃著眼神,道,“等孩子出來再說吧。”即使知道,如果真有這個小東西,追回黎洛的可能性也許會更加渺茫,但他無法在傷害楊芷容後,又殘忍的給她致命的打擊。畢竟,是他對不起她。她的真心付出,他看在眼裡,卻無法給予同等的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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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芷容有些誤會。怎麼?他懷疑孩子不是他的?於是,她拍著胸脯激動的保證道,“爵,他是你的親骨肉,真的,不信我們可以去驗DNA。雖然很遺憾我的第一次並不是給了你,但是,和你在一起後,我真的沒有跟任何男人有過關係。”她哭的聲嘶力竭,甚至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你先安心生孩子吧,當然,如果你不想要他了,我也不會有任何意見。”這句話說的真的很冷漠。沒有一個男人,會對心愛的女人說這樣的話,彷彿這不是他的孩子,而他,只是一個冷眼旁觀的陌生人。

楊芷容再次如墜冰窖,如果沒有體驗過他的認真呵護還好,現在他的態度,跟以前相比,真的是一個天一個地。

她踉蹌的退了一步,抵在梳妝檯上,呵呵笑了起來,“我要這個孩子,我一定要生下他。”

她要讓他看看,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她也想知道,如果有這個孩子,那個女人還會不會原諒他。

如果,她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樂呵呵的享受!

那場爭執過後,蕭爵出門去了公司。楊芷容木訥的呆坐在床邊,淚水已經在臉上乾涸。她看得出,蕭爵並不是無情到強迫她打下孩子的那種人,如果,她好好保護這個孩子,說不定,他會看在孩子的面子上,重新接受她。當然,前提是,他沒有跟黎洛復婚。

想到此,她趕緊站了起來,堅決不能讓他們再走到一起,她要採取行動。

楊芷容走進浴室,洗好臉,打算上完廁所後出門。

不一會兒,卻突然“啊”的一聲尖叫起來,她細細的盯著底褲上的那團嫣紅,心狂跳不止,渾身打著哆嗦,作為一個孕婦,她已經幾個月沒有來月經了,這團讓人心驚的紅色是這麼回事?

孩子?!不,那是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她決計無法承受失去這個籌碼的後果。

楊芷容扶著牆壁站起,趕緊給蕭爵打了個電話,焦急的哭訴道,“爵,救我,你快點回來,孩子,我們的孩子……”驚恐的聲音有些語無倫次。

蕭爵正在回公司的路上,接到電話後,以為楊芷容又在無理取鬧,拿孩子做文章,平靜而淡漠的道,“芷容,如果你不想讓我徹底遠離的話,就不要瞎鬧了。”她最近的做法讓他很反感,監視他的舉動不說,喜怒無常的愛耍一些小心機。而黎洛那天在電話中提到的洗手間事件,他也開始懷疑,是不是她在演戲。

楊芷容害怕的哭著,“不是,真的不是,孩子……”

她還沒說完,蕭爵便不耐煩的打斷,“行了行了,我正在開車呢。”說著,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楊芷容聽著“嘟嘟”的忙音,侵襲而來的悲傷和無助感快要將她淹沒,她“啊——”的發出刺耳而持續的尖叫,將手機扔進了馬桶。

不,她一定要保住孩子,即使,現在只有她一個人希望他的降臨。

重新振作起來後,她幾步跑到臥室的電話旁邊,撥出了10急救電話。

救護車呼呼的駛到樓下,醫護人員將楊芷容抬了下去。

到醫院後,一個戴著金邊眼鏡的醫生操作著冰冷的儀器,仔細的給她做著檢查,俊美帥氣的臉上認真而專注。

楊芷容先是對著這個迷人的男婦產科醫生犯了會兒花痴,然後肚子一痛,她才回過神來,緊張的問道,“大夫,我的孩子能保住嗎?會不會有問題,我需要住院嗎?”

男醫生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淡淡的道,“楊小姐,請把10有限的資源留給更需要的人。”這麼急呼呼的被抬上來,他還以為有多嚴重呢,屁大一點的血跡,整的跟要血崩了似的。

站在旁邊做協助工作的小護士“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金醫生還是沒改掉這個毒舌的壞習慣,不知道多少次讓病人跳腳,卻又在恢復健康後對他感謝來感謝去,然後發誓,一定好好照顧自己,再也不要重新落在他手上了。

無良醫生淡漠冷血的挖苦,差點讓楊芷容吐血,她“嚯”的從病床上坐起,正想要發怒,回神一想,診斷結果還不知道呢,於是,按耐住自己的脾氣,問道,“到底怎麼了?我的孩子出什麼問題了?!”

金醫生停止了手中的操作,仔細的觀察著楊芷容的表情,問道,“有些先兆性流產的跡象。不過,楊小姐,你做過多少次刮宮手術?子宮被你糟蹋成那樣。”

不止一次被人這樣誤會,再想到最近遭受的冷言冷語,甚至蕭爵都懷疑她。楊芷容再也忍不住了,從床上奔下來“嗖”的竄到金醫生的面前,揪緊他的領子,歇斯底里的吼道,“什麼叫多次刮宮?!一次,我這輩子只做過一次人流!”

一旁的小護士有些傻眼,這病人也太激動了吧,趕忙上前說道,“呃,這位小姐,請您冷靜一下,金醫生並沒有別的惡意。”雖然,她也有些懷疑,可是,自家醫生的面子還要顧的。

金醫生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打算輕飄飄撥開她的手,卻發現居然紋絲不動,不由開始用力,他耐下性子解釋道,“那就是技術上不規範。反正子宮受損是事實,先兆流產你也看到了。還有,如果你再這樣上躥下跳,情緒激憤不穩的話。別說寶寶有可能胎死腹中,估計你男人也得被你嚇跑。”

毒嘴醫生好死不死的又戳中楊芷容的痛處,徹底激發了她體內所有的憤怒因子,“胡說什麼呢!你這個無良醫生,我打死你打死你!”說著,不僅是揪衣領的問題了,拳頭也密密麻麻的錘在眼鏡男的身上。

呃,小護士愣了幾秒後,慌忙放下手中的記錄本,去拉這位狂怒狀態的女人。

金醫生也有些愕然,雖然他嘴賤了點,可是,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不禁懷疑這女人是不是精神有問題,他兩手鉗住楊芷容失控的雙手,喝道,“你冷靜一下,你這個瘋女人,還想不想要孩子了。”

已進入癲狂狀態的楊芷容,哪裡還聽得進去話,她兩隻耳朵嗡嗡作響,只認為,連這個陌生的醫生也很不看好她跟蕭爵的關係,連他都要欺負她!哼,她才沒有這麼好欺負。

金醫生躲避著她雨點一樣密集的拳頭,扭頭擠著眼對小護士說,“趕緊給精神科打電話,我懷疑她精神有問題。”

小護士忙不迭的點頭,衝了出去,來不及關門。診察室門大開,不少護士還有病人們往這邊觀望,不一會兒,就把過道圍的水洩不通。

眼冒紅心的小護士們眸中波光閃閃,心疼著自己的偶像醫師,但誰也沒膽上前。直到,精神科的醫生拿著鎮定劑過來。

楊芷容看見那巨大恐怖的針頭往她這邊伸過來,使出了不知道比平時多出幾倍的力氣,掙開了金醫生的鉗制,“哇”的一聲衝了出去。

醫生們在後面喊,“快攔住她!”然而,走廊上的眾人老弱病殘的,誰也沒膽截住一個癲狂的女人。

突然,楊芷容停下步子,然後,像豺狼見到獵物一樣,向另一個方向急速撲去。

黎鬱卿這幾天恢復的很快,跟黎爺爺黎奶奶一起,被陸乘風給接到了賓紅大廈。陸乘風決定就在最近,帶他們回南部老家。那個山清水秀的城市,承載著黎鬱卿目前所有的回憶與思念,一定會更有利於她的康復。

這天下午,陸乘風原本說好帶黎鬱卿去C城中心醫院做全身檢查,結果卻突然有事,只好打電話叫來了黎洛。

檢查完後,黎洛挽著黎鬱卿走在醫院的長廊上,兩張相似的面孔,一個處於憂心忡忡的神遊中,一個則沒心沒肺的東瞄瞄西瞅瞅。片刻後,黎鬱卿拍拍黎洛的手,“好了啦,不就是血壓有點高嗎?又沒有什麼大問題。”

黎洛這才燦然一笑,不過,心卻沒有放下,血壓的問題,可大可小。

拐了個彎後,忽然發現,前面的過道擠滿了人,還有與醫院安靜氛圍極不相符的喧鬧。突然從人群中衝出來一個女人,眸中閃著陰狠的冷光,向她們這邊跑來。

“媽,小心!”黎洛趕緊一把推開黎鬱卿,卻來不及閃避迎面撲來的楊芷容。

“黎洛,你這個賤人!勾引我未婚夫!說!是不是你指使他丟下我和孩子的?!我告訴你,沒那麼容易!”楊芷容本來就激昂的情緒見到黎洛後,更加高漲了起來。想到‘她’給蕭爵的信,想到蕭爵今天的漠然,她就恨不得撕了這個女人。她長長的鋒利指甲往黎洛臉上挖去。

黎洛抽回推向母親的手,想擋住這個瘋女人伸向她的魔掌,卻無法抵住那股力道。眼見那五根細長的指頭立馬要觸上她嫩滑的臉頰。她閉上眼睛,準備迎接臉頰上的又一道疤痕。卻沒有預期的火辣辣刺痛感。

睜開眼後,楊芷容已被趕上來的醫生們制服,金醫生按住她不斷掙扎的身軀,另一個醫生則給她注射了鎮定劑。

楊芷容懨懨的被隨即而來的護士放上急救推車,激動的情緒稍稍平復了,她伸了伸手,喃喃道,“我是孕婦,你給我打了什麼?”

金醫生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現在知道自己是孕婦了?剛才如果不小心的話,夠她落十次胎了。他冷聲道,“放心,張醫生知道對你用什麼藥,沒有大影響。”

楊芷容這才垂下手,兩眼卻依舊帶著恨意的死死盯著黎洛,聲若蚊蠅卻依然惡毒的罵道,“賤人!……你不得好死。”

圍觀的眾人先是對楊芷容投去同情的一瞥,然後齊刷刷的盯向黎洛,眸中的鄙視和譴責絲毫不加掩飾。現在的女人,破壞別人的感情還真是不留餘力,瞧,都把人家懷著孩子的正室快給逼瘋了。

黎鬱卿被眾人不懷好意的目光給嚇壞了,怯怯的蹭到黎洛身旁,拉拉她的手。

黎洛簡直無語了,不過,她也不打算解釋什麼,一堆不相干的陌生人而已。

然而,剛趕來的郝楨卻看不下去了,滿臉怒色的準備幫黎洛澄清。昔日的好友鬱卿終於清醒,來她們醫院做檢查,她一路陪同,剛剛只是走開了會兒去取遺忘在辦公室的病歷,回來後遠遠的就看到這邊的紛爭。

“郝阿姨……”黎洛搖搖頭,不想再惹事。

郝楨卻很為黎洛不值,這個傻孩子,明明不是‘她’的錯,小三都騎上頭了,還想著息事寧人。於是,她抱著懷,挑眉看向正被護士推走的楊芷容,氣憤的道,“呵,偷了別人老公的種不說,自己抓不住男人的心,還想埋怨瀟灑成全你們這對狗男女的恩人?”

大家異口同聲的抽了口氣,發出恍然大悟的聲音,原來是罪有應得啊!

聞言,楊芷容十分想從床上彈起來,可是,被人按住了身子。

金醫生咳了一聲,道,“哎,郝主任,您還是別刺激她了。”再把這個似乎有躁狂症的女人激怒,他們又得費一番功夫了。話又說回來,原來,嘴毒的何止是他啊。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溫文的主任醫師,諷刺起人來也這麼帶勁兒呢。

郝楨嘴一撇,嗤笑了聲,然後拉著黎洛和黎鬱卿,道,“走,反正我也快下班了。去我家坐會兒吧,讓鬱卿嚐嚐我的手藝有沒有進步。”說完,突然想起鬱卿也不記得她了,瞬間,傷感無限。

現在的郝楨對於黎鬱卿來說,就像是一個陌生人。即使,十多年前,‘她’是她唯一的閨中密友,而且,在發生那次事故後,費心費力的將她從鬼門關搶回,阻絕了那個男人的後續騷擾。

黎洛完全可以理解郝楨的心情,母親剛醒過來時,她也是這種感覺,在乎的人不記得自己的那種滋味兒很不好受。她詢問似的看了看母親,而黎鬱卿則輕輕搖頭,再次讓郝楨頗受打擊。

黎洛苦笑,安慰的衝郝楨道,“郝阿姨,很抱歉,她現在有些怕生,我想,過些日子會好很多。”

郝楨只好點頭答應。*

黎洛跟母親一起吃過晚飯後,有些不捨,卻不敢把‘她’帶到自己現在住的那棟老公寓,深怕刺激‘她’想起不好的回憶,正好黎鬱卿也吵著要回去見陸乘風。

黎洛嘆氣。陸乘風,他現在應該是母親身邊最幸福的男人了吧,這麼多年的痴情等待,終於有了收穫。

把黎鬱卿送回賓紅後,黎洛沒有久待。那種融入不進的溫馨,只會讓她益發孤獨。下樓後,郝阿姨給她打了個電話,說是楊芷容的診斷出來了,躁狂抑鬱症,讓她沒事兒離那個瘋女人遠點兒。

黎洛心一驚,有些同情起那個女人了。用盡心機,費盡手段,依舊沒有抓住自己想要的。“得之坦然,失之淡然,爭其必然,順其自然”,楊芷容未免把第三句詮釋的太偏激了,所幸,她已看開。

將自己的小跑車發動,她沿著內環無意識的繞著圈,霓虹燈閃爍,無數的車燈匯成長河,賓士在高高的立交橋上。心,空蕩蕩的,沒有任何方向。不知,哪一個出口,才是她的歸宿?

不知道繞了多久,她隨便找了一個路口,將車停在輔路的臨時停車位上,愣愣的望著街邊喧囂熱鬧的夜市出神。

悅耳的鈴聲響起,黎洛拿出包裡的手機,沒有看來電顯,便接了起來。

“傻妞兒,迷路了?”

龍卓寒磁性的嗓音在夜晚愈發醉人,如香醇的酒一樣,緩解了她焦躁無助的心。她迅速抬頭看看四周,逡巡著他的身影。

“傻瓜,往回看,記住……我,永遠在你身後。”他淡淡的笑著,深情的凝視著她張望的倩影。然後,開啟車門,往她那邊走去。

黎洛放下電話,回頭怔怔的看過去。沉靜的夜色下,男人從火紅的跑車下來,嘴角掛著寵溺魅惑的笑容,不斷向她靠近。然後,他拉開她的車門,溫熱的薄唇貼上她的額頭,也溫暖了她孤寂冰冷的心。

“你怎麼在這兒?”她有些意外的問道。

“呵,從某只沒頭蒼蠅在橋上繞來繞去時,我就一直跟著了,真想直接把她拎出來。”他輕笑,刮了下她的鼻子,揶揄道。雖是這樣說著,可他並沒有這麼做,任她自己理清思緒,自己只是默默的在後面留心著。

黎洛一拳捅向他的腰,精神也提了起來,嗔怒道,“你居然說我是蒼蠅?!”

龍卓寒連聲討饒,笑意盈盈的重新將她擁入懷中。

這才突然想起自己還有一個聚會,問道,“吃飯了沒?陪我去見見朋友吧。”

黎洛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上次他硬拉她去的那場聚會,一句“蕭太太”讓兩人都尷尬不已,回憶太不愉快,她決定拒絕,道了句,“哦,我吃過了。你自己……”

話未說完,卻再也說不下去了,她不知道男人也能擺出這種委屈無辜的表情,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貌似他剛剛才安慰過她的,心裡有些小小的內疚,轉口道,“好吧,我跟你一起。”

龍卓寒頓時眉開眼笑,摸摸她的頭,道,“乖,咱們這就走。”說著,坐上另一邊的副駕駛位,哪裡還有剛才一絲一毫的受傷樣。

黎洛忽然有種被騙了的感覺,拇指往後指了下,硬聲道,“走可以,不過咱們各走各的。”

龍卓寒額頭上劃下黑線,再一次痛恨她這輛破車,浪費了多少兩人甜蜜相處的時間啊。於是反駁道,“咱們這樣一前一後的像什麼話。”

黎洛挑眉,“那你的車怎麼辦?”貌似最初見到他時,他可是相當寶貝的,現在,不知被隨手扔下過多少次了。

龍卓寒將手交疊著腦後,靠在椅背上說,“不用管它,丟不了。”丟了更好,他們又可以恢復之前那種同時上下班的甜蜜日子了。

黎洛再次無語,發動油門上路。

兩人到時,包廂裡的氛圍有些奇怪,看到他們進來,歐易辰叫了句,“大嫂!”氣氛這才熱絡起來。

不過,黎洛卻是呆在那裡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