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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楊芷容一聽,想到了上次她打的那個電話。然後,立馬站起身,從窗戶往外看去。頃刻後,她蹙緊了眉,果然,這個該死的白痴,他就不能跟她另外約個地方嗎?這麼明目張膽的登堂入室。

不過,因為迫切的希望知道自己想要的訊息,她還是同意了。

她踱了回來,對還站在那裡的小保姆道,“你把他帶到會客廳,我稍後就來。”

小保姆點點頭出去了。

不一會兒,楊芷容換了一套米白色鑲著**邊的連衣裙,緩緩的從盤旋在室內的樓梯走下。剛到樓梯的折角時,樓下發生的一幕讓她滿面怒容,暗罵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原來,小保姆正彎著腰將茶水推向茶几,而叼著煙的男人,則趁機在她屁股上揩了一把油,嚇得人家小姑娘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彈跳了起來,一臉驚恐的看著這個男人,敢怒而不敢言,茶水在晃動下溢位不少的水漬。

楊芷容也不敢得罪這人,只好說道,“小瞳,你先去忙,沒事兒不要過來。”小保姆迫不及待的立馬奔了出去,就算讓她過來她也不敢了。

男人將嘴中飄著青煙的半截煙拿下,夾在手中,搖頭晃腦的掃視了下這間明亮高雅的客廳,然後衝著漸漸走來的楊芷容,嘿嘿一笑,道,“阿容,你丫混的不錯啊。”瞧這裝潢,僅是門口那個青花瓷瓶看起來就值不少錢吧。

楊芷容冷著臉,心情複雜的走近這個在道上被稱作豹子的傢伙,以前楊權做混混時跟的小頭目,也是,她的皮條客,就是他,把那個胖色鬼陳大鵬介紹給楊權的,然後,直接導致她被出賣。

她目光斜斜的,沒有正眼去愁兩眼冒著貪婪光芒的男人,道,“豹哥,我要的東西你都準備好了?”

豹子哈哈一笑,聲如陣陣悶雷,朗笑道,“急什麼?不就是打聽兩個人嗎?這麼點破事有什麼難度?!”

楊芷容趕緊急切的小聲道,“你聲音小點!”跟他在這裡會面本就不妥,他難道還想把她私底下的小動作都洩露出去嗎?

豹子眼睛滴溜一轉,看楊芷容這幅緊張的樣子,心中重新掂量了下這份資料的價值。他蹭到她面前,一口煙直直的噴到她的頰上,如她所願的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道,“那個新來的小助理,很好打聽,飛揚人事部總監的侄女,剛從美國回來,沒什麼特別的。不過,另一個人,可就花了我一大番功夫了,你要怎麼謝我?”

楊芷容被煙嗆的咳嗽了幾聲,人也退開了些,拿出準備好的鑽石項鍊,遞到男人的面前,繃著臉道,“我這裡沒有現金,這條鏈子市價少說也有二三十萬,你拿去吧。”

豹子眼睛直直的盯著那閃閃發光的美鑽,一把搶了過去,揣進兜後,痞痞的笑道,“市價雖說二三十萬,可是,二手貨,出手就沒那麼容易了,還得打很多折扣。你不額外給我加點甜頭?”意思很明顯。她剛才放走了那個小妞,那就用她自己來替補吧。

男人眼中的不懷好意,讓楊芷容心一驚,打算奪走他手上的檔案,好趕緊讓他滾蛋。她拽住牛皮信封的一邊,然而,他手用力一頓,又給扯了回去。

豹子哼笑了聲,好幾年前他就對楊權這個妹子上心,只是,那會兒得留著處女身賣個好價錢,現在,不用顧忌這麼多了,她都不知道被轉手幾次了。色慾之心一起,他頭也不回的把信封往後一扔,在楊芷容正準備從他側面奔過去撿時,一把摟住她的腰,動作勇猛的將她按在沙發上。

楊芷容橫眉豎眼的怒道,“你想幹什麼!我是孕婦!”

男人露著黃牙的嘴巴朝她雪白的脖子上親去,不顧楊芷容的掙扎,大手帶著很大力道的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興奮的道,“老子就喜歡搞孕婦。”

楊芷容喝道,“混蛋,你再這樣我要叫人了!”

誰知,對方更加肆無忌憚起來,直接撩開她的裙襬,手也往她的小腹探去,輕飄飄的道,“你叫啊!想讓人知道你的小動作的話,就儘管叫吧!”

楊芷容急出眼淚來,用盡力氣,終於猛的將一隻手掙開。她的胳膊在沙發上無方向的滑動,忽然,觸到一個冰冷的金屬罐,對了,似乎是上次喝飲料時落在沙發上的,一直被靠枕擋著。

她抵擋住男人的撩撥,喘了幾口氣後,不動聲色的抽出那個罐子,照著男人埋在她胸前的頭顱就是一錘。

“啊!”易拉罐並不鋒利,但還是讓豹子頭上吃痛,他擠了擠本就不大的眼睛,發狠的道,“靠!你這個賤人!”說著,將還沒熄滅的菸頭拾起,往楊芷容胸前雪白的高聳上一按,火星炙燒皮膚的聲音“呲呲”作響,立即現出一個紅黑的圓點。

楊芷容發出淒厲的叫聲,手腳發了狂一樣猛力踢打著,哭的聲嘶力竭,“嗚嗚,王八蛋,我要告你強姦!”

“哈哈!”男人一聲長笑,似聽到了最好聽的笑話,諷刺道,“好啊,老子等著!”說著,倏地撕裂她的底褲,然後一舉進入她的身體,狠狠的來回運動著。

楊芷容張大了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她的眼神逐漸渙散,充滿了悲慼與絕望,淚水也乾涸,幾珠殘淚斜斜的掛在眼角,然後,再也承受不住重量瞬間滾下。她無力的閉上眼,忍著下體的疼痛,和男人肆虐的律動。

聽到偏廳裡傳來的悽慘叫聲,小保姆攝手攝腳的沿著牆腳走了過來,然後同樣變成不會動彈的木偶,為眼前的一幕震驚。然而,想到剛才那個男人對她的調戲,後怕不已,焦急卻沒膽上前。她捂著嘴巴,被嚇得嚶嚶低泣,躲在門後面瑟瑟發抖。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終於滿足了**,低吼一聲,釋放著自己的炙熱。然後,爬在女人身上喘息了會兒,起身拉上拉鍊,臨走前,他又居高臨下的掃了楊芷容一眼,眸中盡是嘲諷。

小保姆見男人向門口走來,突然回過神,嚇得立馬噤聲,停止了嗚咽。待大門發出巨大的碰撞聲後,她才渾身打顫的跑到楊芷容跟前,哽咽道,“太太!”

楊芷容依舊癱在沙發上,沒有任何回應,只有輕顫的睫毛表示著她對外界還有感應。

“對了,報警!”小保姆突然跳了起來,絕對,絕對不能放過這個惡人,說著,往外廳的電話機那邊跑去。

“回來!”沙發上的女人突然睜開眼,寒冷犀利的眸光射向小保姆單薄的背影。

聞言後,小保姆停下步子,淚水漣漣的哭道,“太太!”

楊芷容半眯著眼,虛弱卻堅定的道,“不許報警。聽著,不許報警!”如果事情鬧大了,她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小保姆吃驚的看著“她”,最初不明白這個女主人是怎麼想的,後來轉而一思索,瞭解了幾分,這種事情,對於女人的名譽的確損害很大。

眼見楊芷容想坐起,她趕忙上前扶住“她”,大大的眼睛在不小心瞅到楊芷容身上的淤青,還有胸前駭人的熾傷時,忍不住半閉著挪開視線,身體也不住顫抖。突然,楊芷容像被鬼附身一樣,力氣極大的掐住她的脖子,陰森森的道,“不許告訴任何人,今天的一切,你就當沒看見。否則,我殺了你!”

小保姆憋紅了臉,忙不迭的點頭。無論如何楊芷容之前對那個男人丟擲的話,也算救了她,讓她免遭色狼狼手的荼毒。她還是很感激的,也有些小愧疚,單純的感到,因為救自己,楊芷容才被欺負的。

得到承諾,楊芷容這才鬆開嵌著她脖子的手,起身往浴室走去。

身後,小保姆不住的咳著,極力吸取好不容易獲得的新鮮空氣,圓圓的眼睛更是瞪的比牛眼還大,今天經歷的這些,比她生命中所有的一切都要驚險,令人害怕。

楊芷容開啟花灑,努力沖刷著身上這些骯髒的印記,此時,她的腦中一片空白,怎麼辦,如果蕭爵發現了該怎麼辦?突然,她猛地揪住自己的頭髮,爬坐在浴缸邊緣痛哭流涕,噴頭裡不斷灑出滾滾熱流,落在地上,再濺到她的腳上。胸前那個恥辱的燙痕發出陣陣刺痛,直接疼入她的心裡。

然後,一股異樣的熱流順著大腿根滑下,滴滴落在地上,淡淡的嫣紅隨著積累的水跡暈開,觸目驚心的映入楊芷容的眼中。她的眼珠似要突出來一樣,一瞬不瞬的盯著那片越來越大,越來越紅的水跡,淒厲的尖叫再次響徹整個樓層。

小保姆奔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景象,女人光著身子直接滑落在地上,目光呆滯,神經兮兮的用手去攔截那些血流,似乎這樣就可以保住那個正在流逝的生命。

因為之前受到的接連刺激,小保姆這次沒有傻站在那兒,趕緊就著浴室牆壁上懸掛的分機,要撥號。

楊芷容木訥的抬頭,聲音平平的不再有絲毫起伏,說道,“隨便叫輛車過來吧,不用打10了。”那嗚嗚的警笛不知道會引來多少多事的人。

女主人的想法總是讓人難以理解,但小保姆還是點頭答應了。

計程車載著楊芷容和小保姆抵達到一個既偏僻規模又小的私人醫院,司機納悶的看著後面這兩人,明明病人已經很虛弱了,偏偏路過大醫院而不入。

到門口後,立馬有醫護人員推著急救車趕來,小心翼翼的把楊芷容攙扶了下去。

急救室裡,無影燈將這方小小的天地照的燈火通明,楊芷容被打了麻藥,迷迷糊糊的躺在冰冷的手術臺上,接受醫生的診療。似乎有鐵鉗在她下體不住操作著,她頭一偏,默默的流著眼淚。

直到手術快結束,她抱著最後的希望問道,“大夫,我的孩子還有救是嗎,是嗎?”

女大夫對她投去滿是同情的一瞥,說道,“很遺憾,我們已經盡力了,孩子在你被送來前,已經停止了心跳,我們能做的,只是把它取出。”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楊芷容還是難以接受這個打擊,“不!不——!你們救救我的孩子,救救他!”身體的下半部因為麻藥無法動彈,她激動的甩著自己的頭,淚水汗水將髮絲黏成一縷一縷的,貼在頰上,好不悽慘。

女大夫憐憫的搖搖頭,有些責備的嘆道,“既然如此看重這個孩子,為什麼還那麼貪戀男女之歡?!”她的下體依然有與男人歡愛過後留下的痕跡。

楊芷容這次哭的更揪心了,悲憤中夾雜著委屈,她能說,她是被男人糟蹋了嗎?她能說,是她自己引狼入室的嗎?

當她哭泣的眼不小心掃到托盤上血肉模糊的一團時,徹底崩潰,她的希望,她嫁入蕭家唯一的籌碼,沒了,全沒了。腦中回憶起上次在洗手間耍完詭計時,對蕭爵的撒嬌。

“爵,我好怕!我昨天做了個好恐怖的夢,夢到我們的孩子沒了,化作了一灘血水。”

“放心,他會平安的,我保證!”

沒想到,當時的嗔言成真,而男人溫柔的勸慰早已消失,現在,他恐怕只希望能擺脫這個負擔,好追回那個賤女人吧。對,黎洛,那個賤人,因為“她”,因為送“她”的資料,那個該死的混蛋才這樣威脅她,糟蹋她的,更害她失去了寶寶。楊芷容紅腫的眼中,有的不僅僅是血絲,更閃著歹毒的怨恨。

手術完畢,她被推了出去,門口的椅子上只有一個認識沒幾天的小保姆候著,她所謂的家人,她的男人,通通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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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保姆見她出來,擔憂的凝視著她,問道,“太太,這麼大的事,還是通知先生過來吧?”

“不許!”楊芷容依舊堅持著,她忍辱負重,並且在疼痛中依然費這麼大的功夫安排這些,就是不想讓蕭爵知道,而小瞳,這個目前唯一的知情者,她也要一併解決。於是,她的眼睛危險的看著跟著推車一起走著的小保姆,冷冽的道,“今天發生的事你最好都忘掉,否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