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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章開啟(九字真言行字部,地煞星君地藏星外傳)020 第一次進小黑屋

離開俄羅斯海關,開了大約1KM,彎彎曲曲的道路,路是挺好的,就是彎折多,然後看見了申根國的標誌還有芬蘭國旗的牌子。申根國的標誌就是藍底旗幟中間有一圈黃色的小星星,小星星代表加入的申根國,具體有多少老徐也沒數。

繼續開車看到遠處有個大樓,應該就是芬蘭海關了,但是前方有紅綠燈,顯示紅燈。雖然這裡不是交叉路,但是前面的車看到紅燈停下了,老徐也只好跟著停下來了,然後遠遠的看著芬蘭的海關大樓。

過了沒有多久,只見大樓前的汽車走了一輛,紅燈此刻變綠了。老徐前面的車開了過去,輪到老徐了又變紅燈。這時老徐明白了,是大樓那裡在用紅綠燈控制辦事車輛的數量。於是自己也遠遠的等吧,等到變綠燈的時候,老徐也開到海關大樓旁停了下來,然後拿上護照、駕照和ATA單證等有用沒用的證件走進了大樓的門。

進去後有6個視窗,徐易文看見最右邊的視窗前邊的人剛剛走掉,所以急忙走了過去。視窗裡坐的是一名邊檢士兵,穿著武裝制服,並佩戴著手槍、對講機等等。拿著老徐護照的士兵翻了一下,研究了一下,似乎並不打算給蓋入境章。他跟旁邊的視窗戰士交流了下,然後捏了下對講機,嘰裡咕嚕講了一堆話,對講機裡傳來了回應後,戰士示意老徐退出到排隊線以外,告訴指著靠牆的凳子,要老徐坐在那裡。大概他的英語不是很好,他只講了,“sit~and~wait。”好吧,坐冷板凳開始,老徐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過了大約5-6分鐘,老徐坐著是各種無聊,看著後來的俄羅斯或者芬蘭的男男女女們紛紛入境,都不到一分鐘,每個人都是戰士看一眼護照看一眼人,然後蓋下章就讓過去了,而自己還一直坐在冷板凳上,不知道為什麼等待。

期間,芬蘭海關也有好幾名戰士來到老徐剛才遞交護照的視窗隔間裡。他們拿著徐易文的護照研究,還有個人拿著放大鏡在反復研究老徐的簽證紙,一邊看簽證還時不時的望徐易文一眼,大約是懷疑簽證有假。

徐易文無聊的打量牆上的公告,有張畫著肉和牛奶打叉的圖,大約是指禁止帶肉類與牛奶入境吧。老徐出入境把買的商品都扔碎片裡了,車上只保留一點點開封過的食品。

終於有個光頭戰士出來了,他給老徐的感覺就是頭比較大,和常人比頭和身子有點不成比例的那種大,還是光頭,很像殺手47裡的男主角,那個男主角帶一條紅色領帶,十分帥酷,然後戰士問老徐是否會說英語。

老徐點點頭,“一點點,請儘量說慢點簡單點,我英語很爛。”

光頭戰士明白,表示理解,他手裡拿著一張紙說,“我要問你一些問題。”

徐易文說,“好吧。”

光頭手裡拿著的是一張列了問題的表格,第一個問題是,“為什麼要到芬蘭來?”

徐易文說,“我知道芬蘭是個美麗的國家,希望自己能透過開車的方式接觸她,但她不是我這次旅行的唯一目的地。”

光頭就按老徐說的填寫了上去,“你是否有足夠的錢?你現在有多少?”

於是老徐連忙掏出國前兌換的1500歐元,給他看現金,然後掏出自己帶有MASTER的工行簽帳金融卡,帶有VISA的工行信用卡。老徐並且告訴他,簽帳金融卡裡都有足夠的金額支援自己的旅行,也告訴了他信用卡的信用額度。光頭繼續記錄了下來。

第三個問題是,“什麼時候回去?”

老徐解釋:“大約三到四個月再回華夏,可能是開車,也可能是坐飛機。”

光頭問道,“有沒有機票給我看看?”

老徐手一攤,“因為我的旅行才剛開始,沒有決定好具體的回程日期和方式,所以沒有訂購機票。”

看老徐掏出銀行卡的時候看到老徐的駕照,光頭於是也拿起去看了看,然後也一併拿去,迅速進去辦公室了,可能是去請示領導了吧,於是老徐只好繼續坐冷板凳。

大約過了又10多分鍾後,光頭又出來了,他說,“現在我們要檢查你的車,跟我走。”

老徐跟著光頭一起上了自己的車,大約開了50-60米,到達一個小屋前。光頭下車掏出身上的ID卡,刷了下卡,把小屋的下拉閘門開啟,讓裡面的一輛車挪開,示意徐易文開車進去。小屋裡還有幾個工作人員在那看著老徐。

徐易文開進去後,光頭示意老徐熄火拔鑰匙。於是照做,下車,光頭要老徐把口袋裡的東西掏出來放桌面。其實也沒有啥東西,就是剛才個給他看過的信用卡和歐元現金,少量的盧布零錢和硬幣,再就是車鑰匙了,徐易文都放在桌面上。

光頭見老徐都把口袋翻出來了,於是示意老徐脫下外套,徐易文規規矩矩的脫下來放在桌面。然後他示意老徐橫向展開雙手,明白了,常見的警察搜身動作,乖乖的照做。光頭先是細細的摸了老徐的雙臂,然後把老徐的雙臂扭在身後,用一隻手捏住老徐的2個食指,另一只手摸老徐的腰部、褲子口袋和雙腿,當然什麼也沒有摸到。

光頭搜完之後說,“come~with~me”,於是跟他走到旁邊一個門。光頭拉開門示意老徐進去,徐易文進去之後光頭並不進來,就要關門,老徐這下才明白是要關小黑屋了。老徐不知道要關多久,就大聲說,“wait,I~want~pee~pee!”。光頭笑著說,“yeah,you~want~pee~pee。”於是拉開旁邊的門,讓老徐進去,尿完之後,徐易文就被關進了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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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屋裡,只有一張桌子和一張凳子,桌子上有很多雜誌,估計是給小黑屋裡的人打發時間用的。徐易文隨意翻了翻幾本,都是芬蘭語,連英語的都沒有。於是四面看看牆壁,看到有人在牆上寫了些字,雖然看不懂,但是看那句子結尾的大大的感嘆號,都能明白什麼意思,估計都是發洩不滿的。

這個時候徐易文注意到牆上有2張宣傳紙,圖案內容是一樣的,不同的就是用各種語言翻譯的,分別有英語,芬蘭語,俄語,居然還有中文,其中中文是這樣寫的:“根據芬蘭國家法律和申根國條例邊境法則,我們有權對你進行搜查。在對你搜查期間,你有權獲知以下內容:1,過境海關的名稱;2,過境海關的時間與日期;3,邊檢戰士的名字。”

大約10多分鍾後,光頭開啟了門,叫徐易文出來,來到車後邊,他指著地上2個塑料袋問老徐,“這是什麼?”

徐易文一看一看,就是自己帶的幹海帶與幹木耳,怎麼俄羅斯和芬蘭人都不吃這玩意?

徐易文於是回到車上,發現車裡被翻了個底朝天,癟癟嘴開啟冰箱,拿出一碗涼拌麻辣海帶,拿出筷子,當面吃給他們看,然後說,“這是食物。”然後指指地上塑料袋裡的幹海帶,再指指碗裡的涼拌海帶,“這就是它!”

這下他們明白了,於是光頭繼續把徐易文帶進小黑屋關著。老徐繼續無聊的翻各種雜誌,怎麼沒有《龍虎豹》啊。

又是10多分鍾後,光頭再次開門,這次就沒有問題了,換了個女戰士來問我,光頭就離開了。

她的問了一些問題,徐易文聽了半天沒有聽懂,問她,“english?”她用那種最難看的動作表達她的否定回答,就是嘴巴緊閉,然後往右邊一努嘴,而且努的特別歪。徐易文感覺她的嘴巴都快歪到她耳朵邊去了,然後由於嘴一努,感覺她臉上的器官都在紛紛的移位。

歪嘴女說了一堆話徐易文都不懂後,她用手表示畫了個框,然後指指汽車。徐易文仍然沒有明白,於是拿出手機,說“translate,OK?”啟動英文翻譯軟體,只見歪嘴女輸入了幾個字母後,翻譯軟體原本下面彈出的聯想的翻譯詞開始減少,最後沒有了,這表示詞典也沒有她輸入的詞。老徐想她可能輸入的不是英文吧,於是指著輸入框裡她輸入的字再次問:“is~this~English?”歪嘴女還是很噁心的一努嘴,表達了她的否定,老徐想那肯定是芬蘭語了,心裡恨不得上去抽她兩巴掌。

旁邊有個戰士明白,輸入了另一個單詞,跳出的翻譯是“單據”。徐易文想起她做的方框動作,然後指指汽車,突然想到了,也許是指保險單。於是老徐輸入“保險單”,翻譯軟體跳出的英文單詞老徐指給旁邊的戰士看,他點點頭,做了個伸拇指的動作,表示贊同,哦,原來是指汽車保單啊。

於是徐易文指指車窗上的交強險標誌給歪嘴女看,她還是很噁心一努嘴。每次她這個動作都能把徐易文給噁心一次,不知道她同事是否已經吐啊吐啊的都習慣了。戰士說,“here。”徐易文明白了,原來是問歐洲的保單,還沒有買呢,之前在俄羅斯入境也沒要求這個。

於是徐易文解釋說,“我不知道在哪裡買?”這個噁心歪嘴女指了指來時的海關大樓,徐易文說:“好的,我馬上去買。”於是旁邊的小戰士讓老徐把東西收好,把車開出去。

開出大門後,戰士在前方指了個地方,示意老徐停在那裡,然後要徐易文跟著歪嘴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