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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委曲求全?

本能地將雙眸緊緊閉起,唇瓣上綻開的片片猩紅,如同下一刻便會溢位血來。

對於她而言,此刻做什麼似乎都成了徒然,眼前的這個人不會放過自己,而門外的守衛也定是被這個人滅了口,亦或是被打暈了。

於事無補的掙扎讓她失了力氣,心間巨大的悲愴瞬間瀰漫開來。

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在他肆虐般地從她身上奪取著她身體的柔軟之時,她緊閉的雙眸因著那一瞬間從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景象而猛然睜開。

剛睜開的雙眼,瞳孔因著落入她眼眸裡的一張她從未見過的一張無比醜陋的臉而慢慢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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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燈影斑駁,只有少許的光將眼前的這個人照的清晰,然而,便是因為那稀疏的光線讓眼前這張面容醜陋的臉變得異常地猙獰。

“你······”驚慌地溢位這一個字,除此之外,司徒玉黎當真是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表達此刻自己心間的無措與驚恐。

“放、放開我!”雙手掙脫不開那個壓在自己身上的身體,司徒玉黎滿心的無措,眼前這張醜陋的臉讓她連去死的心都產生了。

她絕不會要這樣的男人碰她一下!

“閉嘴!”聽著那一聲無比顫抖的聲音,男子瞬時頓下了動作,眼眸中依舊是一派迷離之色,聲音卻是滿滿的狠絕,“怎麼?你也和她們一樣是麼?!都在嫌棄本尊?”男子似笑非笑地伸手摩挲著司徒玉黎的下額,眼中的迷離頓時消退了幾分,取而代之的是滿目的陰冷。

“不、不要······”嗚咽在喉間的話,模糊地溢位於口,心間的無措無人為她驅散,她唯有環抱住自己的心,告訴自己不要怕,不要怕······

“不要?說!你也在害怕本尊是麼?”陌生的氣息瞬間蔓延開來,司徒玉黎不自覺地向後縮了縮自己的身體,眼前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的恐怖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早已失了方寸的司徒玉黎,此刻哪還有心去深究眼前這人說出的這一句話,害怕······千真萬確,她是真的害怕,沒有多加思考,她便點下了頭。

“哈、哈、哈······”尖聲的笑聲將這一室的靜謐擾得異常的詭異,這樣的笑聲裡偏生了一絲讓人為之一顫的陰冷,“賤人!你們統統都是賤人!”

男人發了狂一般,猛然站起,並非針對司徒玉黎一人,而是原地轉身指著四周無人的靜謐,囈語道:“沒有本尊,你們以為你們還會活多久?你們一個個的性命都是掌握在本尊的手裡!休想逃走,休想逃走!”

眼前的這個人如同瘋子一般原地來回地轉著,司徒玉黎攏了攏散落的發以及身上已然無一絲完好的紗衣,眼中佈滿了清冷。

他話中的意思,她瞭然於心,他不會輕而易舉地放過她,自從她與他同舟之後,便註定她找不迴歸路。

“你是瘋子,你是瘋子!”下一刻,她便將她心中所想的一鼓作氣地全數發洩出來。

“對,本尊就是瘋了,就算本尊瘋了,也要你們這些人陪葬!你們一個個都要對本尊俯首稱臣!”幽冷的話語落在耳旁,司徒玉黎只覺自己的下額一陣劇痛感襲來,她猛然抬頭望著眼前這個人,心間剩下的唯有深深的恨意。

“本尊要奪的是這天下,得的是這天下間所有人對本尊的臣服!你懂了麼?”一字一句,他講得咬牙切齒,理所當然地也將手中的力道猛地加大了幾分,下額骨頭欲裂的感覺襲上心頭,面對眼前這個人,司徒玉黎除了害怕剩下的便只有恨,

“主、主公,要在這裡殺了玉黎麼?”她還不想死,沒有得到她想要的,她一刻也不想離開這個塵世,可是事實在提醒她,唯有恨,滿腔的恨化作無形的動力,她才有存活下去的機會。

卑微的乞求恰時滿足此刻這個發狂的男子,手中的力道亦不自覺地加上了幾分勁,“殺了你?你叫本尊如何捨得殺你呢?”放下了幾分柔意,男子猙獰的面容稍稍地褪下,指腹緊貼著女子柔軟的下顎,心中一動,身子便又貼近了一些,“留著你對於本尊而言還有用處,我的玉兒,本尊似乎是忘記告訴你一些事了,一些關於父親,關於那個讓你死了心塌了地地愛著的男人之間的事。”

他將她玩弄在手中,面容融著那斑駁的燈影,顯得異常的詭譎。

關於父親,關於那個她始終專一地愛著的男子?司徒玉黎凝著那張讓她身心懼怕的醜陋面目,心中的恐懼遠沒比得上那股因著猜測而生起的茫然與恐懼。

指尖泛了白,她怔怔地凝著那張讓她生俱的臉,卻早不顧那心間無力的恐懼,反之,便是另一種似是潛伏著巨大悲愴的蒼涼席捲而來。

微微張了張口,司徒玉黎壓在心間的話想說卻說不出,心間的疑惑想問卻無力去問,明知這不過是他想拉攏她為他辦事的手段而已,卻還是不得不去在意。

陷入一片深思之中,司徒玉黎沒有注意到方才還是一臉作狂的醜面上陡然多了一絲警覺。

“如若想要知道,三日之後來見本尊。”

聲線由近及遠地慢慢散去,意識到眼前的人將要離開,司徒玉黎心間難以撫的心情,再一次讓她鼓足了勇氣去面對眼前的這個男子,只是待他抬眸之時,那個男子來無影去無蹤,又豈會讓她有機會再說什麼。

司徒玉黎不知道為什麼那個人會那樣輕易地離開,只知道,一切遠遠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範圍。

高高懸起的心,隨著那個人的離去,也漸漸釋然了許多,只是那個人的離開卻留給了她更多的疑惑。

他對她說的話那般的不著邊際,他的話裡似乎潛藏著驚天的秘密,關於她的父親,關於鳳逸寒的秘密。

父親······他認識父親麼?

心間撂下的疑惑讓司徒玉黎心間徒生了幾縷悲涼與彷徨。

“小姐?”當青兒醒來時,司徒玉黎正舉著衣袖為自己拂去眼角欲落下的淚,望著自己的小姐受到這般的委屈,青兒心間的悔意更加重了幾分。

“小姐,小姐······”眸間溼潤,晶瑩的淚光熠熠閃爍著,司徒玉黎望著眼前這張猛然在自己眼前放大的臉,心間頓時微微一暖,陡生的悲涼與倉惶在那一瞬間消失殆盡。

“青兒,怎樣?受傷了麼?疼不疼?”顧不得自己臉上的淚水,司徒玉黎為青兒拂去那梨花帶雨的淚,心間的疼惜蔓延開來。

淚水模糊了青兒的眼線,她凝著眼前這張滿是傷痛的臉,直搖頭,含糊不清地說道:“青兒不疼,青兒不疼!小姐待青兒這般的好,要青兒怎樣報答小姐?!”

司徒玉黎甚是憐惜地為青兒揉著方才手臂所受到的撞擊,心間自有一股不可言語的無奈與心酸。

望見司徒玉黎這樣地對待自己,青兒不敢將事實告訴她,本想告訴她的小姐,然後任憑她處置,但是,一切還是說不出口,只好含著淚光滿心懺悔地望著司徒玉黎。

換下身上已然無完好的衣裳,司徒玉黎半倚在軟塌上,心間混沌地讓她一刻也靜不下心去休息。

三日之後,自己真的要去見他麼?他想告訴自己的又是什麼事?

一切都如同是一個迷宮一般,曲曲折折,卻又在冥冥之中似乎已然有了定數。

一切都早已安排好了,她必有這樣的一遭······

被他碰過的身體就連自己都覺得骯髒無比!要她如何面對鳳逸寒?從未碰過她的他,若是知道她並非處子之身,又會怎樣看待她?

放蕩的女人?他會怎麼覺得麼?

夜,極盡的漫長,帶著那份獨有的神秘,那漆黑的夜幕讓人心生恐懼,亦將心間那股悲涼之感放大了無數倍。

蜷縮起身子,巨大的悲傷將司徒玉黎緊緊地包圍著,水洩不通。

幾經思考之下,她終還是下定了決心去找鳳逸寒,此刻的她需要一份安慰,一份她深愛之人給予的安慰。

一路上,司徒玉黎一直思考著一個絕佳的藉口,直至到了鳳逸寒的寢宮外都全然不知。

本以為鳳逸寒此刻應該在寢宮才是,卻在到了寢宮時,侍衛告訴她鳳逸寒還未回寢宮歇下,而是在御書房。

御書房?聽著侍衛口中的話,司徒玉黎隱隱地感覺到將會有事情發生。

如此之晚,鳳逸寒還在御書房,這到底會是發生了什麼事呢?

仔細詢問之後,終沒有得出一個讓她要的答案,侍衛只知道王上沒有會寢殿,其他一概不知,就連鳳逸寒是不是御書房內與大臣商議國事亦全然不知,讓司徒玉黎著實納悶了起來。

“小姐,還要去御書房麼?”青兒見司徒玉黎若有所思地走著,輕聲詢問著。

“折回吧。”

“折回?”青兒難以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她知道她的小姐若是今夜沒有見到鳳逸寒定是一夜難眠。

“不折回能如何?他在御書房,我去定是會惱他,所以還是先行回去吧。”司徒玉黎清楚鳳逸寒的脾性,所以才做了這樣的選擇,可是心中卻有著讓她難以揮去的想法。

鳳逸寒為何深夜還在御書房?這個疑問讓她怎樣都想不明白,儘管這是很是尋常的事,他是王,這是他應盡的責任與義務······

煩亂的心思愈纏愈多,司徒玉黎搖了搖頭讓自己不要再去多想,便斂了思緒折回了。

*

自從南宮洛璟被軟禁在清宜宮內開始,南宮洛璟便如同與外面的世界隔絕了一般。

終日被困在清宜宮內,她卻一刻也閒不下心去想著外面的一切。

身在冷寂的清宜宮內,她不知道自己還有幾日的時間來享受這樣的平靜。

亦或是,清宜宮內的平靜都只是表面所見,其間隱藏的波濤洶湧,是她完全感受不到,完全想象不到的。

這些日子以來,南宮洛璟見過的人不多,藍凌緒便是那個她見得最多的人。

藍凌緒總是在恰到時宜的時候出現,與她似有似無地談著許多事,許多關於他,卻並非讓她關心的事。

每每講訴時,藍凌緒總是挑著眉望著南宮洛璟,卻見她只是滿面的清冷與漠然,竟也無所謂,依舊樂此不疲地講著許多勾不起她任何興趣的事。

而她,聽著他的聲音,心思卻也能遊走在萬物之間,窗外花叢蝶飛風舞,一切那般的和諧無比,卻無法讓她得到一絲心靜,唯一讓她高興的便是衛國的病情有了好轉,萬般的欣喜在聽到那個訊息時,噴湧而出。

然而,她卻是想跨出這側宮一步都是不可能的事。

“公主該是用膳的時候了。”冷聲落下,不用轉身,南宮洛璟都知道身後來人會是誰。

一個叫春兒的宮女。幾日來都是她為自己送來膳食,只是,不知為何,這個叫做春兒的宮女似乎特別討厭她,每次都是用著極冷的言語面對著自己,好在她不曾奢望過有誰能夠滿臉熱情,亦或是,滿臉善意地在她身邊與她說說話。

一切都只是奢侈的冥想。

“嗯。”斂下了眸,南宮洛璟淺淺應了一聲,卻始終沒有說話也沒有起身的打算。

身後的人卻似要等她起身著筷才肯罷休般地再次開了口道:“公主用膳吧。”

“下去吧,本宮暫時不想吃。”淡淡地應了聲,南宮洛璟心間已然是渾濁得不像話。

“怎麼?還在這裡自命清高?”出乎南宮洛璟意料之外的話語,只不過這一切又似乎意料之內,“不吃就不吃,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以為你還是衛國的公主?!”氣急敗壞之下,人總是會說出自己心間最真切的想法。

南宮洛璟轉身凝著春兒那張充滿怒意的臉,只覺自己的當真是無言以對了。

她還是衛國的公主麼?不是,不成文的規矩早已告訴她自己如今的身份早已不是了,自從她遠嫁之後,衛國便沒有了三公主,別人這麼稱呼她不過是給了她臉面,僅此而已。

“看什麼看!階下囚有什麼資格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眼前這個春兒讓南宮洛璟心間繞起了迷霧,自己從未得罪過她,可是沒有想到,她竟能對著自己發這麼大的火,還是說,她是受了別人的氣無處發洩才對自己這個不識時務的過氣公主發威?

“春兒,你的膽子好大!竟敢對公主這般無理!”冰冷的聲線響起,如冰砸人。

在南宮洛璟思索著該怎樣讓春兒消火的同時,這個聲音也一同進入了自己的思考範圍。

她抬眸,只見,門前男子一襲黑色錦袍依靠在門旁。似乎已然站了許久。

那張似有若無的笑臉與方才那句冷聲極其不相配。

隔著有些距離,她卻依舊能夠看到眼前的男子眉宇間隱約顯現出的一絲倦容,讓她心生起一絲漣漪。

“王、王爺······”春兒循著聲音望去,幾乎是同時,她的身體與聲音都在顫抖著。

冷不丁地,春兒便雙膝跪在了地上。

“說吧,是誰給你這個膽子在這裡撒野?”藍凌緒的眼眸始終沒有迎上南宮洛璟向他投去的眸光,只是定定地望著一臉煞白的春兒,唇角微揚的弧度始終沒有一絲變化。

“我,我······”春兒的聲音在空中顫抖著。

“我?你以為在這宮中你有自稱是“我”的權利?”藍凌緒挑了挑眉,皮笑肉不笑地勾著唇望著眼前的春兒,望著藍凌緒,南宮洛璟才發現什麼叫做鬼魅。

此刻的藍凌緒亦如鬼魅般,難以揣度。

“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了,請王爺饒恕奴婢!”春兒趕緊改了口,磕頭謝罪。

“恕罪?這罪恕不恕可不是本王說了算,”只見藍凌緒在春兒的面請頓了步,眼中的笑意漸深,霎時眼眸中的光華如同那窗外的那抹驕陽一般,光芒萬丈,“你的罪可要公主親自定奪。”

他揚眸,恰時那眸間的一抹戲謔被南宮洛璟捕捉得恰是時候。

彷彿從那抹眸光中,南宮洛璟望見的竟是一抹頗有深意的光華,心間油然而生一股讓自己都覺得錯愕的想法:眼前的這一幕,似乎是眼前這人故意安排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