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阿斯瑪、賀永年還有王有財,轉了個方向,向羊角村的東頭走去。
阿斯瑪就住在羊角村的東頭。
那是兩三間小小的瓦房,孤零零的遠離村子。
就從這住的地方來看,阿斯瑪就是一直被村子裡的人孤立著的。
想起這麼多年以來,阿斯瑪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住在這個地方,林寒和賀永年,都是忍不住暗自搖頭嘆息。
不過要從一個城裡人的角度來說,阿斯瑪住的這個地方,環境還真是不錯。
門前一條小溪流過,背後靠山,樹木掩映,山明水秀,十分的幽靜。
阿斯瑪帶著林寒等人,走進了左邊的一件柴房裡。
然後,只見她搬開東北角落裡面的乾柴,蹲了下來。
然後,取下其中的一塊土磚,伸手到裡面去,拿出一個藍色土布包的小包來。
賀永年不由得感嘆道:“好傢伙,你這個地方可真是藏得夠隱秘的!”
“難怪謝家的那些人,來了好多次,結果都是無功而返了。”
“這個地方,他就算是派一百個人來,找一百次,也肯定找不到。”
阿斯瑪淡淡地說道:“這麼重要的東西,我當然不能輕易的讓別人找到了。”
“要不然的話,我奶奶豈不是死不瞑目了麼?”
“之前你曾經也有好幾次,鬼鬼祟祟的躲在我家附近窺視,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
賀永年不由得有些臉紅,尷尬的笑著說道:“你知道就行了嘛,又何必說出來呢?”
王有財卻是奇怪地說道:“你以前曾經來過我們羊角村麼?我怎麼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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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永年瞪著眼睛,沒好氣的說道:“像你這麼遲鈍的人,人家就算是把整個羊角村都搬走了,你也不會知道!”
王有財瞠目結舌,無言以對。
林寒笑著對賀永年說道:“你不會到了這個時候,還在想著要這種藍色幽靈吧?”
“我現在對這個東西,已經是完全沒有興趣了。”賀永年搖頭說道。
“看到羊角村的這些人這麼慘,我怎麼還能忍心拿這種東西去害人呢?”
“最好就像你說的那樣,就讓謝家把這個東西拿去。”
“然後,他們害一個人,我就救一個人,這樣才最爽!”
林寒微微一笑,沒有再說話。
不得不說,賀永年自從經過了這次羊角村的事情之後,他的心境,已經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在自己初遇賀永年的時候,他簡直就好像是個憤青一樣,動不動就動怒。
可是現在,他確實是平和得多了。
阿斯瑪小心翼翼的將那個小包開啟。
只見裡面兩個小小的玻璃瓶子,就好像注射劑那麼大小。
那小小的玻璃瓶子裡面,裝著一種藍色的、晶瑩剔透的液體。
看到這個小小的東西,林寒、賀永年還有王有財,都是不由得從心裡生出一種敬畏之心。
特別是王有財,更是從心底深處,感到一陣恐懼。
有誰能夠想到,就是這種看起來那麼妖豔的小小物件,竟然給羊角村帶來了這麼多年的災難呢?
阿斯瑪雙手託著那小小的瓶子,鄭重的遞給林寒。
林寒正要伸手去接時,卻只感覺身後傳來一陣強勁的風聲!
這是有人在背後偷襲自己!
原來,這個時候,林寒正背對著那柴房的門。
有人竟然就在這個時候,從門外向林寒發起了襲擊!
而且從對方的力量和速度來看,還是一個難得的高手!
林寒想都不想,本能的向旁邊一滑步,閃開了對方的襲擊,順勢一個鞭腿就向後掃去。
誰知道,那襲擊的人好像也早就想到了林寒的這一招,閃電一般的避開。
然後,一把就將阿斯瑪手裡的兩個藥瓶,給搶了過去!
原來,這個傢伙襲擊林寒,只不過是聲東擊西而已。
他的目的,竟然是阿斯瑪手中的藍色幽靈!
只見那家夥一個轉身,旋風一般的就閃出門去了!
他的速度真的是好快,從襲擊林寒,到搶藥,到出門,只不過是一眨眼間就完成了!
那速度,真的是只能用兔起鶻落來形容!
幸好,林寒、賀永年兩人的反應也很快。
兩人立即就追了出去。
只見在外面的院子裡,並排站著四個男子。
這四個男人,身上的穿著打扮,都是跟羊角村的那些村民一樣。
甚至,腳上還穿著草鞋。
最左邊那個人,手裡拿著阿斯瑪的那個藥瓶,得意的哈哈大笑。
“這個鬼東西,終於到了我們的手裡了!”那人得意的說道。
“想不到我們在這裡窺探了這麼久,還以為沒有希望了,今天卻是終於拿到了!”
“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哈哈哈哈!”
阿斯瑪和王有財也從柴房裡跑了出來。
阿斯瑪厲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趕快把藍色幽靈還給我!”
那人哈哈大笑說道:“你倒是猜一猜,我會不會把好不容易到手的東西,再交還給你呢?”
“猜對了有獎哦。”
林寒回頭問道:“他們不是羊角村的人麼?”
他雖然在這羊角村也呆了七八天了,但是羊角村一百多號人,他還是不能認全。
“當然不是了。”阿斯瑪說道,“這些傢伙,是外面來的!”
“他們肯定是假裝羊角村的人,一直躲在我家的附近窺探!”
“我真的是太不小心了,竟然……竟然……”
那人又得意的說道:“沒有錯!”
“我們在你家附近,也都躲了四五天了!”
“怎麼樣?我們也算是很有耐心了吧?哈哈哈哈!”
賀永年怒道:“你不要這麼得意!”
“你以為你拿到那個東西,就能帶著它離開麼?”
那人斜著眼睛看著賀永年,說道:“姓賀的,我知道你有些功夫。”
“可是你那點功夫,在我看來,也就跟小孩子的把戲差不多而已!”
“就憑你,想要攔住我們兄弟的去路,簡直是做夢!”
賀永年不由得愣了一下,問道:“你怎麼認識我?”
那人又是一翻白眼,不屑地說道:“賀家只不過是謝家的手下敗將而已。”
“你這個漏網之魚,我怎麼會不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