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聽了林寒的話,卻是把頭扭到了一邊,冷冷地說道:“你不用嚇唬我了。”
“我這一輩子,什麼事情沒有見過?”
“最多也不過就是一個死而已!”
“我連死都不怕,還會怕你的折磨麼?”
“你有什麼手段,就儘管使出來好了!”
“我要是哼一聲,那就不算是個男人!”
林寒淡淡地說道:“我知道,幹你們這一行的,肯定是不怕死的。”
“你們根本就不把人的生命放在眼裡,不管是別人的還是自己的。”
“但是有時候,有些痛苦卻是比死還要難受,你恐怕還沒有體驗過吧?”
那黑衣蒙面人冷冷地說道:“我說過了,你有什麼本事,就儘管使出來好了。”
“如果你以為就靠這些屁話,用精神折磨法就能夠讓我就範,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林寒也不理會那黑衣蒙面人的話,徑自問道:“你叫做什麼名字?”
那黑衣蒙面人瞪著林寒,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知,道!”
林寒又問道:“你們這一次的目的,是不是就是為了要把劉城主置於死地?”
那黑衣蒙面人還是瞪著林寒,還是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知,道!”
林寒一連問了四五個問題,那黑衣蒙面人還是一樣的回答。
林寒也不生氣,點了點頭,平靜的說道:“本來,我確實是不太想出手的。”
“畢竟,用自己的醫術來給活人帶來痛苦,這確實不是一個醫生該做的事情。”
“但是事到如今,我也是沒有辦法了。”
說完,便是從身上把自己的那一包銀針拿了出來。
然後,取出一根細如牛毛的銀針。
“接下來,我會把這一根銀針,插入你胸口的穴道。”林寒平靜的說道。
“這樣,你每呼吸一次,就會感覺痛苦萬分,最後連呼吸都不敢呼吸了。”
“但是你也知道,人總是不可能呼吸的是不是?”
“所以,這種痛苦是無法避免的。”
“到了最後,你甚至會閉住自己的呼吸,讓自己窒息而死!”
“你知道,讓自己窒息而死的滋味,那是怎麼樣的麼?”
聽到林寒這麼說,那黑衣蒙面人的眼睛裡,也是不免露出了恐懼之意。
但是,他卻還是在嘴硬:“你……你儘管放馬過來好了。”
“我要是哼一聲……哼一聲,那就不算好漢!”
旁邊的鍾子義不由得撇了一下嘴,不屑的說道:“一個階下囚而已,還有什麼資格說什麼好漢?”
那黑衣蒙面人咬著牙說道:“你這個傢伙,修為和實力確實是讓人不得不服!”
“但是你竟然讓人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逼供,你根本就不配做一個武道高手!”
鍾子義不屑的說道:“我到底配不配做一個武道高手,那還輪不到你來下定論。”
“讓我來告訴你吧。”
“你面前的這個人,他是我的師父。”
“我的一切,都是他教給我的。”
“我的這一點修為和實力,在我師父的面前,只不過都是些小兒科而已。”
“你要是識相的話,最好是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以免多吃苦頭。”
那黑衣蒙面人聽了鍾子義的話,也是十分的意外,說道:“他是你的師父?”
鍾子義的修為和實力,他是親自見證過的,自己是完全被碾壓。
可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看起來只不過是比鍾子義大了幾歲而已。
而且他看起來,完全沒有給人一點壓力。
這個人竟然會是鍾子義那樣的高手的師父?
那麼,他的修為和實力,到底強到了什麼地步?
黑衣蒙面人的心裡,不由得一陣動搖。
林寒緊盯著那黑衣蒙面人,平靜的問道:“你還是不肯說麼?”
那黑衣蒙面人咬著牙說道:“你不要做夢了!”
“我管你是師父還是兒子,對我都是一樣!”
林寒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將手裡的銀針,一寸一寸的向那黑衣蒙面人的胸口靠近。
那黑衣蒙面人臉上,黃豆大的冷汗涔涔而下。
在他的眼睛裡,也是充滿了恐懼。
林寒也是在用這種方式,給那家夥不斷地增加壓力。
但是,那黑衣蒙面人雖然是恐懼萬分,卻依然是咬著牙,一句話也沒有說。
知道林寒的銀針,已經刺到了他的皮膚上。
那黑衣蒙面人全身都忍不住顫抖不已。
林寒一言不發,臉上異常的冷漠。
他的眼睛裡,也是十分的冷酷。
銀針已經是刺破了那黑衣蒙面人的皮膚。
那黑衣蒙面人頓時便感覺一陣刺痛。
或許是心理上的原因,那黑衣蒙面人,頓時感覺自己全身都刺痛起來。
每呼吸一下,都讓自己痛苦不堪。
“我說了!我說了!”那黑衣蒙面人終於大聲叫了起來。
“你們想要知道什麼,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好了!”
林寒微微一笑,收回了銀針。
那黑衣蒙面人頓時感覺渾身輕鬆,全身一點都不疼了。
實際上,林寒的銀針,只不過是刺破了那黑衣蒙面人的皮膚而已。
根本就還沒有刺入他的穴道。
林寒只是用這種方式,把那個傢伙的心理防線,完全給擊潰了。
“你叫什麼名字?”林寒平靜的問道。
那黑衣蒙面人立即回答說道:“我將張松峰。”
林寒又問道:“你們這一次的目的,是不是為了要殺死劉城主?”
張松峰的回答很快:“是的。”
林寒又問道:“你們是不是地下勢力,專門幹的刺殺這一行?”
“這一次,也是接受了別人的任務,來刺殺劉城主的?”
張松峰又立即回答道:“是的。”
“我們的組織名叫火神殿,本來一直都是在遠東地方發財。”
“這次是接受到任務之後,專門從遠東那邊趕過來的。”
林寒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看鐘懷山。
鍾懷山搖頭說道:“我從來也沒有聽說過這個組織。”
“也不知道這個傢伙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那張松峰立即說道:“我說的千真萬確!”
“只不過我們的組織主要是在遠東活動,很少到九州來。”
“而且我們幹的主要就是刺殺的勾當,當然不能讓自己有太大的名氣。”
“所以你們沒有聽說過我們的組織,這也一點都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