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沉吟了一會兒,卻又看著謝天河,忍不住問道:“在現在的這個體系之中,你們謝家難道不是既得利益者麼?”
“我聽說,你們上京謝家,也涉獵到很多行業的。”
“像醫療這種這麼賺錢的行業,難道你們反而沒有介入?”
謝天河是個聰明人,一聽林寒的話,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按照道理來說,如果謝家也是現在這個體系的既得利益者,那麼,林寒就應該是他謝家的敵人才對。
謝家應該是想辦法對付林寒,而不是相反的,跑來幫助他。
林寒可能是懷疑,他們謝家是不是想要利用自己,去對付他們的敵人。
謝天河微笑著說道:“我們謝家,也確實有涉獵到醫療行業。”
“只不過,我們的業務,只要是在九州境外。”
“在咱們九州境內,咱們只想要做一個平平凡凡的公民,過著平平凡凡的日子罷了。”
言外之意就是說,九州境內的這些事情,根本就影響不到他們謝家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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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九州境內的這些爭權奪利的事情,他們謝家也不想要參與。
他們只是一個看得比較清楚的局外人而已。
林寒倒也確實曾經聽說過,謝家的利益,確實不在九州境內。
而在九州境內,謝家行事一向都比較低調。
這一點,謝天河應該是沒有騙自己。
只聽得謝天河又是微笑著說道:“而且,我們主要的盈利專案,也不在這方面。”
“醫療行業對於我們來說,只不過是可有可無的副業而已。”
旁邊的公孫木忍不住問道:“那你們的主要盈利專案是什麼?”
謝天河微微一笑,沒有回答公孫木的這個問題,假裝沒有聽到一樣。
公孫木不由得老臉一紅。
像這種事情,當然是人家的絕對機密,怎麼能夠向一個外人輕易透露呢?
自己的這個問題,也真的是太愚蠢了。
不過公孫木也不是真的一定想要知道,他只不過是好奇而已。
然而,林寒卻是多少猜到了一些。
有人曾經說過一句很經典的話。
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什麼和平年代,你只是生長在一個和平的國家而已。
如今的九州固然是風平浪靜,十分的和平。
然而在九州境外,戰爭卻是家常便飯。
而戰爭固然是讓很多人遭殃,流離失所甚至是血流成河。
然而卻有很小的一部分人,在這樣的災難之中,大發橫財。
謝天河不是不肯說出來,他只是不方便說而已。
像這種事情,當然是悶聲大發財了。
這一點,當初鍾懷山曾經隱隱約約的向林寒提起過。
所以鍾懷山才會說,在九州境內看起來平平無奇的上京謝家,那是能夠影響世界的存在!
他們的能量,恐怖到讓人無法想象!
眼看現場的氣氛有些尷尬,林寒轉換話題問道:“對了,現在小茹怎麼樣?”
“她現在應該是在崑崙,刻苦的修煉吧?”
謝天河微笑道:“是啊。”
“前兩天我才接到她的電話。”
“小茹她現在已經是鄭玄的正式弟子了,當然沒有之前那麼自在。”
“聽說她現在每天都要修煉五六個小時。”
“然後還要看各種各樣的典籍。”
“然後還要跟她的那些師兄們過招。”
“不過,她自己說自己的修為和實力是突飛猛進,也不知道是不是吹牛。”
謝浩然笑道:“鄭玄的正式弟子,當然非同一般了。”
“只怕過一段時間她回來,我這個當哥哥的,已經不是她的對手了。”
謝天河說道:“不用過一段時間。”
“小茹說,鄭玄好像是想要帶著她,回到上京來。”
“估計,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了。”
林寒奇怪地說道:“她在崑崙修煉得好好的,怎麼要回來了?”
在崑崙,靈氣十分的濃郁,比較適合修煉。
而在外面,尤其是在上京這樣的繁華大都市,靈氣卻是十分的稀薄。
在這種地方修煉,進度肯定遠遠比不上崑崙。
謝天河說道:“具體為什麼我就不太清楚了。”
“聽小茹說,鄭玄也是剛從外面回去不久。”
“可是,他的整個人好像都是心不在焉的,好像總是在想什麼事情。”
“好像修煉也沒有什麼心情。”
“所以我估計,鄭玄是想要帶著小茹到上京來,散散心什麼的吧。”
林寒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這個時候,有人在外面敲響了門。
凌霜霜把門開啟了一條縫,探頭進來說道:“寒哥,飯做好了。”
“是不是現在可以開飯?”
林寒看了看時間,便是笑道:“原來不知不覺的,時間已經是這麼晚了。”
“那就請幾位,到外面一起去用一些家常便飯吧。”
謝天河也不客氣,笑著說道:“我們就是專門跑來吃你這一頓飯的,呵呵呵。”
當下,幾人便是從書房裡出來。
林寒走在最後,卻見鍾子義早就已經是等到了門外面。
林寒讓凌霜霜帶著謝天河他們去餐廳,這才轉身問鍾子義道:“你在這裡等我,是不是有什麼事?”
鍾子義說道:“剛才有一件事還沒有來得及跟師父說。”
頓了一頓,又鄭重的補充說道:“恐怕不是什麼好事。”
林寒皺了皺眉,說道:“到底是什麼事?”
鍾子義這才從身上拿出一封信來,遞給了林寒。
林寒接過了那封信。
只見整個信封都封得挺好,卻在那信封的中央,有一個口子。
看那樣子,倒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插出來的痕跡。
那信封上,也只有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林寒收。”
林寒沒有立即拆開興奮,皺著眉頭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鍾子義鄭重的說道:“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回事。”
“今天下午的時候,我一個人坐在我的辦公室裡面。”
“這個時候,就從開著的窗子那裡,射進一把飛刀來,把這封信釘在牆上。”
林寒忍不住皺了皺眉,說道:“這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有人玩飛刀留書的把戲?”
“有沒有看到是誰留下來的?”